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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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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许肆终于彻底结束了和沈言的婚姻。

许肆从拿到梦寐以求的红本本开始,嘴角就没下去过,他举起来怕了个照,第一时间发了朋友圈。

没过多久,江砚礼就给他点了第一个赞。

……

另外一边的沈言给宋时易打了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沈言一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安的情绪,直接开车去了宋时易的酒店,本来他是给宋时易安排了住处的,但宋时易不愿意住,沈言也只当他是介意自己已婚的身份,所以才和他保持距离。

沈言敲响酒店的门,但迟迟没有回应。

正当沈言打算离去时,房门打开了,但是出来的确是一个沈言不认识的人,衣衫凌乱。

“你是谁?时易呢?”沈言心中警铃大振。

“我还问你是谁呢?敲我门干啥?”男子像是刚睡醒,语气有点冲。

看样子两人应该不认识。

逐渐冷静下来的沈言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抱歉,我是来找我朋友的,他手机打不通,我怕他出什么事,所以有些着急。”

“我是今天早上住进来的,至于你说的那个朋友,估计已经退房了吧。”

“好,多谢。”

那能去哪呢?宋时易在这里有没有家人,自己就是他最熟的人,他没理由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沈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盛。

而此时的宋时易正坐在候机室里,他给许肆最新的朋友圈点了个赞,在下面评论了一句【恭喜】。

机场大厅的广播此时正好响起“旅客朋友们请注意,您乘坐的CZ8087次航班现在开始登记,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

“沈总,我们刚刚查到了宋先生的航班信息,他已经乘上了去往E国的飞机。”助理如实向沈言禀报。

“怎么可能?时易怎么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沈言不敢相信,宋时易就这么走了,明明前一天晚上,两人还坐在一块喝酒来着。

“沈总,千真万确。”

助理的话让沈言脑中的弦直接崩断了,心底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碎。

沈言也不是傻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出去。”沈言低吼了一声,眼里覆上了寒冰。

在助理退出去的一瞬间,沈言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了地上,他紧抿着双唇,双目渐渐变红,阴翳的目光里透着渗人的寒冷,沈言的胸腔不停地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说:“好样的好样的,许肆,宋时易,你们都是好样的哈哈哈哈……”

居然合起伙来耍他,把他骗得团团转,沈言颈间青筋暴起,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

怎么感觉有点奇怪?许肆扭头看向身后,楼道内空无一人,许肆也没多想,继续开门。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双大手用力地钳制住了许肆的脖子,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许肆重重摔在了地上,脑袋砸向地面发出巨响。

“呃啊……”许肆发出痛苦的声音,他不停地反抗着,双手又抓又打,但此刻他完全处于被动之中,被按在地上的许肆使不出太多力气。

眼看许肆很快就涨红了脸,掐着他的人力度没减半分,仿佛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许肆努力地睁开眼,看清了面前人的脸。

沈言。

“沈言,你TM是不是疯了。”愤怒的话语从许肆的嘴里艰难地溢了出来。

沈言双目猩红,浑身戾气暴涨,神色越发薄凉,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手上的力度更是加重了几分:“许肆,你敢骗我,还和宋时易一起骗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许肆拼尽全力想拉开沈言的手。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沈言,你先松手,你松手了我再跟你解释。”眼下这个情况,和沈言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又要骗我,你又要怎么骗我?”沈言怒吼道。

生理性的泪水从许肆的眼角流了出来:“咳咳……放开我。”

感受到许肆正处于危险之中的福福冲了出来,朝沈言不停地叫着,张口要去咬沈言的手,可惜它现在还太小了,没有半分威慑力,反倒被沈言一把丢开,摔在了墙上,倒地不起,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别……”别伤害它,许肆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胸腔好似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让人感到闷痛,这跟他之前有一次不小心溺水的感觉很像,都是这么的窒息、无望。

许肆慢慢没了挣扎,意识也逐渐溃散。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阿肆。”看见这一幕的江砚礼完全失了理智,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寒冷无比,他化身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把抓起沈言,直接打晕了他。

现在他哪里还有空去管沈言,他将许肆搂到怀里:“阿肆,阿肆。”

许肆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意识随着江砚礼的声音逐渐飘回了脑子里,但他好像没法消化这个信息一般,脑子里开始回忆起之前种种,目光呆滞。

“别怕,去医院,我们去医院。”遇事向来冷静的的江砚礼此时声音都在发抖,脸色更是煞白的一片,他抱起许肆。

“福……福”许肆断断续续地说,他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混沌,说话完全是凭下意识。

“好,好。”江砚礼将福福捞起来放在许肆的怀里,许肆摸着福福的脑袋,靠着江砚礼的胸膛,闭上了眼。

江砚礼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冒着冷汗,指尖因用力而变得泛白,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让他缩短了一半。

……

江砚礼等在外面,身体紧绷到不行,额间的汗珠都在彰显着他的紧张和不安。

终于,医生出来了。

“你放心,病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晕过去了,等他醒了之后,你问问他喉咙痛不痛,痛的话就做个检查,不痛就可以出院了。”

“多谢医生。”

江砚礼来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许肆,心脏就跟被刀剐一样疼。

江砚礼到现在仍旧后背发凉,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没回去,如果他再晚到了一点会怎样,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江砚礼坐到病床旁,许肆脖子上的掐痕太过明显,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衣领,刺眼的红痕在许肆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一道一道的,连成了很大一片,江砚礼呼吸逐渐沉重,眼里满是心疼。

稍稍粗粝的指腹抚过许肆的颈间:“肯定很疼吧。”

江砚礼握住许肆的手,额头抵着他的手背,肩膀微微抖动起来:“对不起,阿肆,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江砚礼此时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声线暗哑,压抑着痛苦和难受。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的江砚礼,此刻的眼泪正一颗一颗地落在许肆的手上。

……

逐渐清醒过来的许肆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便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还有耳边压抑着的哭声,许肆慢慢转过头,就看见了江砚礼这副狼狈的模样。

许肆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江砚礼,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情绪里无法自拔,周遭都围绕着不好的情绪。

许肆感受到手背上一片濡湿,动了动,说:“你,哭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砚礼欣喜地抬起头:“你醒了。”

“哭什么?”许肆又问了一遍。

“我在害怕。”

“不用怕,我命很硬的。”

“但你会疼。”我不想你疼。

许肆怔了一下,确实,好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江砚礼说。

“等等。”许肆叫住了江砚礼:“我想喝水。”

“我去接。”接好水的江砚礼扶许肆坐了起来。

温水入喉,许肆非但没感觉好受一点,反而面露苦色,跟小刀拉了嗓子眼一样,疼得要命:“好痛。”

许肆还没适应这股疼,喝进去的水因为疼得吞不下去又流了出来,江砚礼直接上手托住了许肆的下巴,接住了原本要流到床上的水。

“拿纸。”许肆含糊地说。

江砚礼抽过纸巾帮许肆收拾,大概是不好意思,许肆耳朵红得厉害,他抢过纸巾自己擦拭起来。

“你去洗个手吧”许肆低着头说。

“好。”

等江砚礼洗完手回来,许肆又问道:“福福呢?”

“让人送去宠物医院了,你放心,有人在那里陪它,有情况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的。”

想到福福,许肆又觉得难过了,它还那么小,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好不容易喂胖了一点,这下都折腾到医院去了。

“这个该死的沈言,也真下得去手,疯子,不能这么便宜他了,我要报警把他抓起来。”许肆气得锤床。

“好。”

确实不能放过他,江砚礼眼里闪过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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