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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虐渣后顺便成个神[慢穿] > 第6章 正义降临

第6章 正义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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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何莺莺总觉得牙齿缝里塞了点东西,她想起自己员工柜里放了牙线,便走过去拿。

正准备打开柜门,她瞅见柜门上贴了一张纸条,撕下来一看,脸色一变。

207号房长期被一个客人包下来了,而且都是在固定的时间才来,平时根本不可能有顾客会去那。

这件事老员工都知道,齐馥刚来,所以不了解。

何莺莺预感事情不太妙,于是跑去找领班说明这件事,但领班不以为意,让她抓紧开工,别多管闲事。

“等等,你说的人是齐馥吗?”

因为正值月末,是酒吧对账的日子,虽然暮色表面只是一个酒吧,但实则是这些世家贵勋们权色交易的枢纽,所以司图礼这段时间大多都在这。

领班心里暗道不妙,怎么每次齐馥的事都撞这位爷枪口上啊?

何莺莺可没工夫管领班心里的弯弯肠子,她点头着急道:“她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何莺莺可不是傻白甜,她在这工作这么久,什么阴司事没见过?若是她一个人去找齐馥,说不定连自己都要交代进去。

领班见她纠缠不休,不耐道:“等我汇报完,我带你去看总行了,你现在先去工作。”

何莺莺:“……”火没烧着您眉毛,您是真不急啊。

司图礼正想插话,侧头看见一个人急匆匆走了过来,心念一转,看好戏的心思涌了上来:“清梵,这边!”

莫清梵脸色很差,看见司图礼朝他挥手,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找我什么事,我现在烦得很呢。”

“听说你把你的那个小情人接到暮色来了?这才没两天呢,就要闹出事来了,她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莫清梵神色一变,紧张道:“齐馥?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图礼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要报复,连忙举手无辜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去问这个小姑娘。”

何莺莺见事情有转机,以最快的语速重复了一遍事情经过。

莫清梵沉着脸转头看向领班:“还不带路?还要我请你吗?!”

领班唯唯诺诺地道歉,带着众人赶往207包厢。

莫清梵一脚将门踹开,把在门口看守的男人一并踹倒了。

男人一骨碌爬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辱骂个不停,被领班一个耳光扇醒了。

莫清梵环顾一周,一眼就看见被几个男人压在地上的齐馥,好在他赶到得及时,那些畜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实际的事。

他将那几个人几拳打翻,面红耳赤地吼道:“谁允许你们在这做这种事?”

何莺莺看这件事已经解决了,还牵涉了几位大佬,为了不惹祸上身,功成身退,趁大家都没注意她就溜了。

齐馥被哆哆关闭了五感,第一时间还没发现有人进来,直到哆哆把五感恢复,告诉她莫清梵来救她了,她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齐馥缓缓坐了起来,她看向莫清梵,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啊,衣服被撕烂了,不知道这工作服有没有替换啊,她可没钱买新的。好消息是,她不用去查HIV和吃避孕药了。

司图礼半遮着眼,“哇哦”一声,背过去没有再看。

莫清梵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帮她遮住外泄的春光。他转头看向梁文音,厉声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

梁文音在莫清梵闯进房间时,就彻底慌了神,她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出一个借口,但眼下这样的情形,要如何洗白自己呢,早知道她就不亲自过来了!

梁文音把心一横,挤出两滴眼泪:“我……我也不知道,齐姑娘找我过来的,我一进房间就看到他们很亲密地抱在一起……我很害怕就躲在旁边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清梵低头望向一脸茫然的齐馥,她虽然一言不发,他心里的天平却早已倾向她了。

齐馥刚恢复五感,感觉自己就像刚开机的电脑,还在卡机,对周遭的事物反应迟钝,听完梁文音所说,她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听梁文音这话的意思,她是想污蔑自己跟这些人玩多人游戏,然后栽赃陷害她?

这可不行,梁文音也就算了,这些一言不合就狂性大发的大汉,她一个也不想放过——今天她走运,躲过一劫,难保以后不会有其他姑娘再遭毒手。

齐馥见戏台子已经为她搭好,直接戏瘾大发,冲过去不顾梁文音的抗拒,一把抱住了她,呜呜大哭:“呜呜,梁小姐您实在是太善良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过这些歹徒呢!没关系,您不愿意指认他们,我帮你说!”

齐馥说完这一大串,梁文音都傻眼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齐馥还没有说完,转身站起来指着那些男人骂道:“我进屋就看见他们想伤害梁小姐,我才上前帮忙,没想到他们连我也不想放过,莫先生,您一定要严惩这些法外狂徒!”

莫清梵还在状况外,“啊”了一声,他原以为齐馥肯定会说是梁文音陷害她,没想到峰回路转,两个人都变成了受害者?

司图礼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看了这一出大戏,不由得鼓掌喝彩:“说得好!这些人渣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闹事,齐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司图礼可是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场闹戏的罪魁祸首是谁?梁文音在看见他们进来的时候,那慌乱的小眼神,可不像演的。

这么看来,梁文音也不像以往表现的那样,是朵纯洁的小白花,三年前那场“故意伤害”,究竟是齐馥痛下杀手,还是梁文音布下迷阵?

齐馥的这通长篇大论也让他颇感意外,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图礼越想越觉得有趣,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齐馥的逻辑很简单。

首先,她又不想跟梁文音争男人,没必要在明面上与她结仇。至于揭露梁文音真面目的任务,留给莫清梵自己调查就行了,齐馥光嘴上讲讲,没有说服力,还有可能反噬自己。

而且现在莫清梵可是梁文音的男朋友,齐馥就算挑明了真相,莫清梵也未必相信她,到时候梁文音吹吹枕头风,她又倒霉了。

再者,这群男人一看就是和梁文音一伙的,到时候两批人统一口径咬死不松口,她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事实,反而可能让他们逃脱制裁。

因为如果这群男人被抓进牢里,必然会牵扯到梁文音,而梁文音为了自保,就一定会不惜一切证明他们的清白。

现在齐馥把梁文音拉进自己的阵营,梁文音为了洗脱嫌疑,就会钉死他们的罪,还会表现得比她还委屈。

果然,梁文音错愕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嘤嘤哭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想着他们还年轻,想给他们一次机会,但没想到齐小姐你也受委屈了,我……我一定会帮你作证,将他们绳之以法。”

那几个人以大背头为首,听闻此言,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一变,都看向大背头,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几句话。

大背头急得额头冒汗,他哆哆嗦嗦站出来,嗫喏几声,辩解道:“不是我们的错啊,我们只是听吩咐办事而已……”

“你听谁吩咐的?你们难道就没有家人孩子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梁文音见状,立刻站在他面前厉声斥责道。

大背头看清了眼前女人目光中的狠厉之色,心中发虚,两腿发软,她这话潜在的意思是要用他的家人威胁他……

大背头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膝行数步,扑在齐馥脚下求饶:“对不起,齐小姐,都是我们一时色迷心窍,这才犯下了弥天大罪,我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活,我母亲年纪大了,求求你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吧!”

其他几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地跪着流泪,不停磕头。

齐馥看他们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种因得果,你们既然有家人,有母亲,有孩子,还能做出这种事情,说明你们真的毫无人性。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遇到这种事的是你的妈妈,是你的女儿,是你的老婆,你们会怎么样?”

大背头求饶的话停住了,他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女人在他眼里就是用来发泄的。

可是他的女儿,他女儿……

他的眼睛发红,大背头从来没想过,他熟视无睹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会怎么样。

几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像滩烂泥,被保安架了出去,直接一路押到警察局,逼着他们自首。

莫清梵还担心齐馥不放心,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把事情办好,而且也不会让他们在监狱里好过,会找人好好招待他们。

齐馥冷笑一声:“是吗,就像当年你找人‘招待’我一样?”

齐馥在牢里过得很苦,三年的时间,对她来说度日如年,如履薄冰。被打的最惨的那一次,她半边身子泡在血水里,休养了三个月才重新站起来。

齐馥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那些记忆还在,很灰暗,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很不舒服。

莫清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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