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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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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子衿几人回来后,二长老便开始逐步与百草谷交涉。

按理说衡阳当时也参与了,理应作为第三方证明,但看他装作不知的样子,就知道青桑派并未打算插手。

他们乐了清闲,北极仙门倒是在一次次周旋中和百草谷交恶,没少被为难。

而掌门回归的消息也被二长老完全压下,没走露一点风声。也不知二长老用什么方法手段,居然留下了他。大部分弟子只知道二长老院子里多了个怪老头,又有谁敢相信这人就是北极仙门现任掌门呢?

再看东苑,自从五长老出关,这里便热闹了许多。

众人都想一睹这位传说中气质高冷,剑法超绝的仙尊究竟有多厉害,每天都有人跑到东苑来围观。

越好奇,越显传奇。

观其舞剑,惊叹不已,见其冷傲,心生敬畏。但很快,有人发现了一个微妙的细节——五长老身边经常跟着的那名弟子,好像是褚三长老的爱徒荀先?

昔日最喜欢缠着褚子衿插科打诨的小徒弟,如今见着成熟了不少,跟在五长老身边时也换了一副冷肃面孔,远远瞧着气场都不一样了。

修真生活乏味,众弟子品出这其中暗流汹涌,便开始深挖八卦。

起初还有人知道真相,说荀先一开始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但后来不知怎的,流言越传越离谱,有说褚子衿背地里虐徒把人逼走,有说这是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最后竟然还有人说是褚子衿对他徒弟有非分之想,把人给吓跑了!

乔姝月听后,气得差点没去东苑找人打一架。

——虽说她早就为这事和荀先吵过。

相比之下,褚子衿倒是泰然自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因为习惯了。

他心里清楚,流言如此甚嚣尘上,少不了五长老从中推波助澜。

褚子佩和他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在长老间都不算秘密,只有对外人才守口如瓶。

而在过去数年里,五长老都坚定不移地用行动表达一样事:只要褚子衿的日子不好过,他就好过。

不需要多么夸张的决裂,也不用处心积虑地谋划,只要动动嘴,就够了。

名声积攒起来也许要很久,但毁坏,有时只需要一点点助力。

一点黑料,一些摩擦,都恰到好处地使褚子衿“声名狼藉”。

人们对高居仙山的仙者充满好奇,却又想象不到修真生活究竟是什么样,便拿世俗准则去套用。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而但凡故事话本里哪能没个恶人角色?如此,褚子衿庸才、古板、虚伪刻薄,褚子佩奇才、清冷、剑法高超,两相对比,不愁没有话题。就连程似罗在山下打听到的消息,也无不是踩一捧一,拿褚子衿给褚子佩做陪衬。

这些事,褚子衿不是不知道,他是不在乎。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从来不反驳,不去理会。

只是这样一来,倒更像是默认了。

今年情况还好些,正好赶上五长老闭关,没能让传言散播开,否则褚子衿的弟子必定像往年一样,早早跑下山,一个不剩。

——之前不也只留下来福来顺这两个歪瓜裂枣?还是这两人死脑筋又没其他去处,才愿意跟了那么久。

结果没撑到五长老出关,也被赶走了。

只有乔姝月,这个曾经最不被看好的少女坚持了下来。

现在,五长老再次出关,那些传言便又开始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渐渐地,连三长老的弟子也不免心犯嘀咕——他们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褚三长老,难道真的是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小人?

田浩这两天也很愁。

他哥田越曾是上一批弟子,和他一样没人要,被褚子衿“捡”了回去。

结果还没待满一个月,便因偷窃的罪名被赶下山。

本来,偷窃的处罚可大可小,可偏偏那次失主是五长老的弟子,丢的东西又十分贵重,两方闹得很不愉快。

因为在刚拜师不久就闹出这样的丑闻,田越没少被群嘲。少年人血气方刚,受不了委屈,咽不下这口气,便怒气冲冲地跑去找褚子衿理论。

没想到,师尊不但愿意听他抱怨,还肯相信他。

此前因为种种谣言,田越一直有些畏惧师尊,他那本日记里更是生动夸张地记录了各种内心活动。但在当时,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话——原来三长老也没有那么可怕嘛,相反,还挺温柔。

但这句话最终却狠狠打了他的脸,因为没过多久,他便被赶下山,甚至没能再见师尊一面。

田越回来后和弟弟大诉苦水,田浩对三长老的偏见,便是从那时候开始。

“罗罗,你说荀先为啥要走啊。”学堂里,田浩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偏过脑袋问。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依旧对三长老心有芥蒂,可另一方面又觉得愿意救他两次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此时不告而别的荀先更让他想不通。

——脑子里本来就没装多少东西,这下更挤了。

程似罗翻过一页书纸,叹道:“我也不知道。”

他从来就没看懂过荀先这个朋友。又或者,荀先压根就没拿他当朋友。

两人都对荀先一声不响跑到东苑的做法有些不满,至少要跟他们打个招呼吧?不然日后见面多尴尬——还是说荀先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思及此,两人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马上开课,程似罗不再多想,他收拾好书本,坐端正准备听课,谁知等了半天都没见师尊来。

三长老向来守时,对学生更是上心,怎么会迟到这么久?

见师尊迟迟不来,众弟子也坐不住了,纷纷交头接耳,学堂变得闹哄哄。

程似罗一向是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他犹豫了片刻便起身,决定主动去找师尊。

就算临时有事,师尊也一定会让师姐来通知一声的,这样反常,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田浩仗义,也跟着他一路跑到明轩小院。

两人远远地朝院子里望,万万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个已经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荀先。

确切来说,是跟在五长老身后的荀先。

三人似乎在交谈什么,而且看上去并不愉快。

看见仙门最近的风云人物聚集在一起,田浩和程似罗不约而同地快速躲到门后,反应过来后又对视一眼,心道,我们躲什么?

田浩有些怂,他扯了扯程似罗袖子,小声说,“看样子师尊和师叔有要事相谈,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程似罗也觉得此举非君子,便点点头。

就在这时,墙里突然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嗤笑,伴着五长老冷冷的声音:“师兄,你忘了当初怎么向我承诺的么?”

两人不由同时顿住。

五长老的声音还在不断传过来,站在这个墙角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你欠我半条命,今后会多替我考虑,我没记错吧师兄?”

“嗯。”褚子衿轻轻回了一声。

“那我如今只不过让这小子参加个七派会武,你反应怎么这么大?自己拿不到的东西,连旁人也不愿给吗?!”

七派会武?角落里,田浩和程似罗对视一眼。

如今修真界以七大派为首,七派中又分排名:青桑派、武英殿、百草谷、流泉宗、明火宗、妙春阁,而居于最末的,则是北极仙门。

七派会会武,是修真界七年一度的盛事,虽为七派主办,但却面向全修真界,是成年修士扬名立万,年轻一辈崭露头角的好机会。

只是荀先不过是个刚入仙门的弟子,参加这种级别的比试确实有些太早。

但五长老后半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无意中窥到秘密的田浩和程似罗默契地捂住对方的嘴,对视一眼,彼此同时在心里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出声!不能出去!暴露了就完蛋了!

一墙之外,褚子衿听到五长老的质问,轻叹道:“子佩,你何须如此咄咄逼人。”

身为导火索的荀先站在中间,左看右看,企图阻拦道:“师尊,你……”,谁知他刚一开口,两个师尊都唰地将目光转向他,一个目露凶光横眉冷对,一个则眉目低垂有如心中有愧。

荀先:“……”

褚子佩:“不是你说要参赛的时候了?我替你说话,你胳膊肘往外拐?”

程似罗听后心道:“平时看着高冷的五长老私下里说话是这样的吗!?”

褚子衿在一旁劝解道:“师弟,我的意思不是要阻止他,他现在年纪还小,不到时机,太心急反倒会弄巧成拙……”

田浩听后心道:“传言里虚伪做作心狠手辣的褚子衿会在私下这么好脾气的吗!?”

两人同时收到了冲击。

院落内,褚子佩也像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骤然打断道:“这么做不就是在阻拦?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他和你一样,走火入魔吧?”

最后四个字犹如某种禁忌咒语,褚子佩话音刚落下,院里院外都沉默了。

荀先也不禁讶然。走火入魔是心有魔障者急于求成的产物,褚子衿一向讲究克己,平时表现得也十分冷静,他怎会……

褚子佩自觉失言,嘴几次张了又闭,到底再说不出什么。

褚子衿避开他视线,并没表现出太多情绪变化,良久,他似是妥协了,缓声道:“你说得对。”

五长老并不放松,依旧如临大敌地盯着他。

“他现在是你徒弟,你安排就好。我只是建议。”

“总之,你也知道他的情况,”说出的话宛如泼出的水,褚子佩不想挽场,只梗着脖子,别扭地补充了一句:“和你我不同,他是真正的天才,并非没有胜算。”

“嗯。”

“还有,他说之前答应要帮你们北苑排演节目。今年七派会试轮到北极仙门举办,师尊估计也不想你们出丑太难看,我便把这小子借给你一段时间。”他说着,冲荀先点点下巴,“每日,酉时来,戌时归,其余时间继续修炼,好好练一练你的底子。”

这安排褚子衿倒是没想到。考虑到之前和荀先不欢而散,他刚想婉拒,一直不说话不表态的荀先终于开口了,而且是对着他说:“我答应过师姐要办好这件事。师尊。言出必行,你教我的。”

多日不见,少年瞧着又像是成熟了几分。

自从到了东苑,他不想与人交谈,便时时刻刻板起脸,日子一久,倒还真有点唬人的气势。

如今回到熟悉的地方,见到熟悉的人,他也并没有展露熟悉的笑。

唯有这声“师尊”,还和过去一样。

这院子里曾经满是荀先和乔姝月的拌嘴吵闹声,两人吵吵嚷嚷,青葵也跟叽叽喳喳,而只要褚子衿到场,他们必定又会嬉笑着逗师尊一乐。

眼下物是人非,褚子衿不免有些晃神。

然而听到这句师尊,褚子佩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私下和褚子衿相处时从来不给面子,当即冷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对我‘向往许久,崇拜不已’的好徒弟?”

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褚子衿欲言又止。

——之前荀先三番五次强调他仰慕五长老,是这样没错啊。

这之后,两人又交谈了些七派会试的细节,看得出来他们确实不擅长和彼此交流,不愉快的对话最终在磕磕绊绊中结束了,五长老不愿多留,拂袖而去。

脚步声突兀响起,田浩和程似罗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只能继续躲着。他们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墙缝里,大气不敢喘,紧张地等着五长老离开。

然而那脚步响到门前,居然停了下来。隔了一扇门,两人清清楚楚听到了五长老一声冷笑。

幸好,这人什么都没说,终于离开了。他们便准备等人影彻底离开,再偷偷溜走。

在这个空挡,明轩小院里静得有些反常。

田浩纳闷,刚才荀先没跟着出来,他平时不是最喜欢和褚子衿说话了么,怎么没声?

他不知道这师徒二人当初怎样不欢而散,也不知道两人自上次雨夜一别,再没见过面,再没说过话。

尴尬的空气像是要冻结,褚子衿身为长辈,乐于阔达一些,主动道:“近来修炼可有遇到问题。”

荀先一愣,没有看他,“嗯。”

书房里,青葵听到那个不喜欢的声音离开,也忸怩着小身子扑棱飞了出来,它落到褚子衿肩上,歪着脑袋打量许久未见的荀先。

它也不知和谁学的,是个傲娇性子,明明很想和荀先亲近,但总是表现出一幅不喜欢他的样子。

荀先抬手弹了弹它的冠羽,惹得它一个劲翘尾巴。

荀先一面和它戏耍,一面咳了一声,尽量自然地问道:“师尊,近来可好。”

“嗯。”语气平淡。

有些问题,弄清楚反倒会更麻烦。

从前他认为那份执念离得很近,随时可以实现。而褚子衿就像是这其中的变数,突然出现,打破计划,最终,连他自己都畏惧内心深处的选择。

害怕自己选择背叛。

所以他急于搞清楚那日客栈醉酒后和褚子衿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两人关系变得古怪。

但有些问题,弄清楚反倒会更麻烦。

荀先想了很久,如今终于想通。

他不用纠结,因为无论答案如何,他都必须沿着一条路走下去,走到底。

那日冲动离开北苑,其实只是因为心里不平衡。

他无法接受自己纠结挣扎,而褚子衿却表现得风轻云淡。

但如今都无所谓了。

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更难的路要走,他不能犹豫,不能背叛。

“师尊,前些日子是我冲动,不但没能给师尊道谢,反倒让师尊为难,实在抱歉。”

他终于也换上了客套生疏的样子,连笑也不像从前那样耀眼,标准得有些假。

褚子衿静静看着他,点点头,道:“无事。”

“弟子如今很勤奋,有把握在七派会试拿到名次,不会给仙门丢脸。”

听他又绕回这个话题,褚子衿还是不放心,不免又强调道:“不要勉强。”

“五长老有教我技巧,不会有事的。”

荀先规规矩矩地回话,正经得让褚子衿有些不习惯。

但荀先很满意,他说过,不想再被褚子衿当成需要照顾的孩子,而是成为一个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男人。他要在比试上证明,自己的实力,可以被仰望,可以和他并肩。

“那天晚上,”荀先突然道,“如果我做了什么让师尊为难的事,说了什么胡话,请师尊不要放在心上。”

褚子衿怔然地看着他。

“师尊放心,我会走上正道。”

而且是,旁人想都不敢想,逆天改命的正道。他在心里补充。

一墙之外,五长老的背影已经看不见,田浩和程似罗却又没急着跑走,而且处在晴天霹雳中,反复消化荀先的话——什么叫“那天晚上”、“为难”、“胡话”?这两人到底……

该不会是那最不靠谱的传言押对了吧!?

田浩今天反复被刷新认知,整个人都有些懵。就算现在褚子衿出来跟他为哥哥的事道歉,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错过了最佳离开时机,等荀先都走出来,两人更不可能离开了。

没办法,只能等师尊去上课再偷偷溜出来了。

然而措手不及的是,褚子衿居然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直接拉开了他们藏身的大门。

两人暴露在师尊眼前,还维持着互相捂嘴的姿势,同时睁大眼眨了眨,彼此心照不宣:这下完了。

程似罗不想给师尊留下差印象,抢先站正,诚恳道歉:“师尊,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要在这……我们只是来看看您怎么没来上课!”

田浩也跟着附和:“对对对,我们绝对什么都没听到!”

程似罗:“……”你快少说两句吧。

然而褚子衿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来问我,能说的我自会告知,只是这种做法很不好。念你们本意并非偷听,回去写检讨三千,下次切记不可再犯。”

田浩:“……”诶?没听错吧,这就完了?

不对不对,哥哥就是被这副伪善的面目骗了!田浩,不能信!娘说长得好看的人说的话都不能信!

褚子衿那双宁静的眼眸像是可以看穿人心,他看着纠结的田浩,像是随口问道:“田浩,你兄长近来可还好。”

田浩猛然抬头:“……!?”不是吧,让他胡说中了真的问了?

他刚才立下的那句话瞬间被自个儿推翻——怎么可能面不改色!

田浩双手交在身前,绕来绕去,个高人壮的汉子说话却有些忸怩:“他、他,他一直,不太好。”

说到此处,田浩情绪也泛上来了,他之前见到师尊都躲着走,哪有这种机会面对面交谈,索性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

“他前两年刚回来的时候,很难过,说在山上被人诬陷,被人欺负,本来求助师尊,师尊答应了他,但最终却赶他下山…他从小就想成为修士,好不容易说服我娘,没想到……”

田浩越说越小声。

褚子衿听后,难得露出几分愧疚神色,而后郑重其事道:“我知道田越没有犯错。我本无意驱赶,但事实既已成,我很抱歉。”

田浩听到这份迟到的道歉,而且是堂堂北极仙门三长老对一个无名小徒的道歉,有些怔然。

“你近日可书信问他,如若还想修行,青桑派衡阳真人会为他引荐,一切看他自己决定。”像是嫌田浩受到的冲击不够大似的,他又补充道。

“……………”田浩突然垂下头,沉默了。

程似罗尴尬地轻轻推了推他后背,小声道:“田浩,你还没跟师尊道谢……”

说真的,田浩没想到时隔两三年,师尊还能记得曾经待在这不满一月的弟子,更想不到他能准确无误地叫出名字。如果说记得,已经算褚子衿上心,那这般费尽周折的安排,简直就是好心。

既不会让田越尴尬,也能帮他实现愿望。

所谓眼见为实,田浩今日算是明白了。

他猛一抬头,眼眶微微泛红。

这下褚子衿也怔住了,他有些无措地问:“怎么了?”

田浩吸溜吸溜鼻子,哑声道:“没、没事!就是觉得,我娘,我娘,都没这么好!她也觉得是哥的错,从来没有想过要帮他,继续支持他。”

喜当娘的褚仙尊:“……”

“你大哥是长子,身上必定还要担其他责任,此时还需仔细考虑,务必慎重。”

田浩点头:“没问题。既然您还惦记着这事,就说明您肯定相信我哥,有这点就够了,我替他谢谢您。”

褚子衿浅浅抿了抿唇,别开脸,不大习惯别人冲他这样直白地表达好意:“嗯。回去上课吧。”

……

当夜,田浩回到学舍,没先急着给哥哥写信报告这个好消息,而是把那本卷成破烂牛皮纸一样的《我与三长老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拿出来摊开,翻到最后一页,在他哥慷慨陈词表达心中愤懑的独白之后,一笔一划地加上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师尊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狗先对田浩说:你把褚子衿叫娘,那该叫我什么?

其实之前咸鱼二人组也差不多是这样对师尊死心塌地的,就当是设定,不再赘述啦。

感谢大家的积极热情地评论!最近实在很忙无法一一回复,十分抱歉!另外有朋友指出了一些问题,就,请勿较真本文的逻辑,也请8要考究,毕竟爽文,经不起推敲。再次强调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如果实在看不下去就不必勉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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