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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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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这时问道:“有一事我尚且不解,既然晴雯影射客氏,王熙凤影射魏忠贤,历史上此二人是对食,为何书中未见二人关联?”

芙蓉子道:“因为书中一个人物往往会拆分成数个人物来诠释,所以书中不止一个客氏。

在书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秦可卿,她位于十二钗正册之末,金陵十二钗以她收结。

她的判词前两句:“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也就是说书中凡涉及情秽事,皆归于其一身,由其演绎。

那么以客氏之阴荡,自然也少不了她的演绎。

客氏本是朱由校乳母,相当于朱由校的母亲,书中秦可卿与贾珍苟且,也相当于贾蓉的母亲。

书中阖府就属王熙凤和秦可卿交好,王熙凤得宠于西府话事人贾母,秦可卿得宠于东府主事人贾珍,两个人就是东西二府的宠宦,两个人关系又好,暗写魏忠贤和客氏的关系。

客氏生病,其实对应熹宗驾崩,客氏没了靠山,因而忧虑,随着熹宗驾崩,她也走上死路。

书中秦可卿病了,王熙凤去探病时,秦氏笑道:“任凭他是神仙,治了病治不得命!婶子,我知道,这病不过是捱日子的!”

说明她得的不是病,而是命。因为熹宗生病,客氏深感朝不保夕,日日忧心,害怕靠山倒塌后,自己大限将至。

贾珍为秦氏的病请了很多大夫也不济事,后来冯紫英请来的张友士并不是个正经大夫,而是幼时教冯紫英的先生,可以断人生死,也就是会算命的。

贾珍说张友士:

“这样看来,或者媳妇的病,该在他手里除灾,也未可知”。

注意贾珍用词,是除灾,不是除病。

张友士给秦可卿看病时,说病因是思虑太过:

“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忒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此病是忧虑伤脾……”

历史上熹宗生病,客氏和魏忠贤怕没了靠山被清算,想阻止熹宗传位给弟弟朱由检,不惜从外面找怀孕的婢女,想生下儿子冒充皇子,效仿吕不韦,觊觎皇位。

历史上熹宗八月二十二日在乾清宫驾崩。

书中秦可卿生病时间也是在八月二十日以后:

书中说秦可卿:“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玩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日以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了,又懒怠吃东西。”

历史上熹宗九月初三日棺椁离宫,那天,客氏五更时分,身着哀服,入熹宗灵堂,取熹宗幼时的胎发、痘痂及指甲等物焚化,痛哭而去。

尤氏曾对王熙凤说:“你是初三日在这里见他的,他强扎挣了半天,也是因你们娘儿两个好的上头,还恋恋的舍不得去。”

影射九月初三熹宗棺椁离宫,客氏难过。

书中秦可卿葬礼上,王熙凤接到从贾琏来信,林如海九月初三没了。这里林如海之死也影射熹宗离宫时间。

熹宗驾崩后,崇祯登基,于十一月笞死客氏。

秦可卿是养生堂的弃婴,死后却用的是薛蟠给义忠亲王老千岁准备的棺木,葬礼规格直指皇室。

古代对葬礼规格有很严格的规定,作者在此影射客氏身份卑微,却被封为奉圣夫人,称九千岁老太太。

书中薛蟠说:“我们木店里有一副板,叫作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现在还封在店内……”

所谓樯木是作者杜撰的,现实中并没有樯木。樯作“船上的桅杆”讲。

旁边有脂批:“樯者,舟具也,所谓人生若汛舟而已。宁不可叹。”

明确指出这里的樯木寓意就是船的意思。

人生若汛舟,意思人生犹如风浪中的小船,指命运多舛,秦可卿之死,犹如船遇风浪。

前文讲过,熹宗之所以生病,是在西苑跟客氏、魏忠贤坐船游玩,忽遇风浪落水,从此生病的。

熹宗不在了,客氏和魏忠贤也离末路不远了,这个樯木棺材正是喻意此事。

给义忠亲王老千岁的棺材,意指魏忠贤的另一个名字李进忠,他号称九千岁,客氏也被称作九千岁老太太。

脂批还对“铁网山”、“坏了事”做了解释:“所谓迷津易堕,尘网难逃也。坏了事等字,毒极,写尽势力场中故套。”

潢海铁网山,指明是皇宫内的尘网,自古如客氏、魏忠贤等争名夺利的人,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

张士友在给秦可卿诊病时说她:“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

熹宗驾崩于1627年,崇祯在熹宗驾崩两日后登基称帝。

1627年正是卯年,也就是兔年。熹宗临死前一年正是寅年,即虎年。

所以张士友说秦可卿在寅卯间必然自己出汗,指其在寅卯年之间这段时间吓的,像坐在舟中,影射熹宗乘舟翻船,导致客氏忧虑失势。

熹宗从落水坐下病根到驾崩一共过了两年多的时间。

秦可卿从生病到去世也是两年多的时间。

书中特意强调凤姐跟秦可卿关系密切。

闻听秦可卿生病,凤姐“眼圈红了一会子”。

尤氏说起凤姐和秦可卿关系好,居然说让他俩一起住。

尤氏笑说道:“你们娘儿两个忒好了,见了面总舍不得来了。你明日搬来和他住着罢。”

贾母说凤姐和秦可卿好了一场:“你们娘儿两个也好了一场,明日大初一,过了明日,你后日再去看一看他去。”

秦可卿死时给王熙凤托梦说她俩素日相好:

“因娘儿们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婶娘,故来别你一别。”

这些话皆是一语双关,影射她俩其实是对食关系。

秦可卿托梦给凤姐时并说:“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生悲’,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

她说“我们家”,就指魏忠贤和客氏组成对食,也是一个家庭,“一世诗书旧族”,是讽刺魏忠贤不识字,还因客氏之故做了司礼监秉笔太监。

凤姐于是问秦可卿如何应对,秦可卿冷笑道:“婶娘好痴也!‘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所能常保的?”

意指熹宗一死,客氏自知无幸。

秦可卿只对凤姐说了一条后路的:

“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

影射熹宗在位时曾赐给客氏香火田。

香火田意思为奉祀、供养用的田地,起源于明朝。据《明史·宦官传二·魏忠贤》记载,天启元年,皇帝曾下令赐予客氏一块二十顷的香火田,以表彰魏忠贤对皇祖陵墓的维护贡献。

凤姐探病时对秦可卿说:“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你,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的起。”

影射史书上记载熹宗对客氏赏赉甚厚,一次就赐给她“人参一袋,约重二三十斤”。

秦可卿死后,她的丫鬟瑞珠触柱而亡,贾珍以孙女之礼殡殓。

另一个小丫鬟宝珠,愿为义女,请任摔丧驾灵,贾珍传命从此称呼宝珠为“小姑娘”。

影射魏忠贤曾在熹宗死前说已有两名宫女怀孕,想等她们生下假“皇子”继承大统。

瑞珠,宝珠,丫鬟充主子,假冒的皇室珠胎。

闻听秦可卿死讯,宝玉“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觉的“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在跟晴雯和袭人的关系中,分别影射熹宗朱由校和宪宗朱见深,是深爱保姆的两个皇帝,朱由校虽然死在客氏之前,可是朱见深却在万贞儿死后痛彻心扉。

成化二十三年正月,57岁的万贞儿责打一宫女,“怒极气咽,痰涌不复苏”,明宪宗听说万贞儿去世,良久未说话,长叹一声说:“万侍长去了,我亦将去矣”,自此郁寡欢,愁闷成病,同年秋亦薨,年仅40岁。

王熙凤判词后两句:

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在“一从二令三人木”旁边有脂批注明此处“用的拆字法”。

“一从”古时就是“自从”的意思。

朱由检的检字,繁体字写作“檢”,左边是个木字,右边上面是两口“命”字,命令之意。两个口,就是二令。

下面两个人字,和上面的一个人字,合起来正好三个“人”字。

“二令三人木”合起来就是繁体的“檢”字。

这句判词影射自从朱由检登基,魏忠贤被放逐到中都凤阳看守皇陵,得知朱由检派锦衣卫来追捕自己,在中途自缢而死。

凤阳是明太祖朱元璋的故里,明朝陪都,作者这里以金陵影射,这就是“哭向金陵事更哀”。

魏忠贤进宫后,先在东宫厨房做点膳,后晋升为惜薪司掌印太监,成为朝廷五品内官。

惜薪司是明清宦官衙门之一。掌理宫中及二十四衙门、山陵等处柴炭及宫中防火之事。

这也就可以解释刘姥姥正讲女子雪下抽柴的故事时,马棚走水了。

柴为薪,部门名为惜薪,这女子却雪下抽薪。魏忠贤初时又在马廊供职,是为马棚走水之喻。

此节是影射明朝内部以魏忠贤为首的宦官之患。

惜薪司是清朝内务府所属机构营造司的前身,顺治十八年改内工部,康熙十六年改营造司,掌宫廷缮修。

书中写秦可卿的父亲秦业,现任营缮郎,其实就是明朝的惜薪司里的宦官,也是影射魏忠贤。

作者笔下凤姐为人并非一无是处,书中有她怜贫惜贱的情节。

王夫人的远亲刘姥姥来了,王夫人不见,凤姐却能接济她。

邢夫人的亲戚邢岫烟到贾府,邢夫人态度也很冷淡,但凤姐见邢岫烟家贫,不仅每月给她月例银子,还接济过她衣物。

书中写:

“凤姐儿冷眼敁敠岫烟心性为人,竟不像邢夫人及他的父母一样,却是温厚可疼的人。因此凤姐儿又怜他家贫命苦,比别的姊妹多疼他些,邢夫人倒不大理论了。”

又见邢岫烟大冬天衣服单薄,特意吩咐平儿:“你拿这猩猩毡的。把这件顺手拿将出来,叫人给邢大姑娘送去。”

影射魏忠贤不对穷人横征暴敛,只针对江南富户商人征收工商税和海税。

书中王熙凤说她家是管外贸的,便是影射魏忠贤征收海税:“那时我爷爷专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外国人来,都是我们家养活。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我们家的。”

虽然魏忠贤没能阻止明朝的衰败,就像凤姐也没能阻止贾府的开支紧张态势,她在其中也贪没了不少银两,以至贾府最终衰败一样,但她病了,新上来的人更不行。

第五十五回辱亲女愚妾争闲气欺幼主刁奴蓄险心一回,章节后脂批:“探春以姑娘之尊,以贾母之爱,以王夫人之付托,以凤姐之未谢事暂代数月,而奸奴蜂起,内外欺侮,锱铢小事,突动风波不易难乎?……”,脂批并盖章探春聪明才力等皆不如凤姐。

魏忠贤用收上来的税收支持辽东军饷,而且还亲自捐款,为袁崇焕购置军马、兵器等等。在他的支持下,袁崇焕取得了宁远之战的胜利,一炮轰死了努尔哈赤。

书中王熙凤跟表妹薛宝钗关系一般,却是宝黛联姻的支持者,她跟黛玉关系比跟宝钗还亲近些。虽然其中牵扯贾琏陪黛玉回苏州处理林如海后事一事。

黛玉影射忠臣良将,这个后面会再详解。

所以凤姐的女儿巧姐的词曲名字叫做《留余庆》

“幸娘亲,积得阴功”。指的是王熙凤当日怜贫惜贱,积得阴功,日后救了巧姐。

可见作者对于魏忠贤这个人有贬有褒。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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