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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开幕·溺海」·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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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因这个名字猛地眩晕了一下,他深深吸了口气,不安的预感牢牢将他缠绕:“鬼舞辻无惨若是找到了我们,应该会将我们直接杀掉,而不是将我们困在这里……我也无法判断。抱歉,我的剑士(孩子)们。”

柱们依然保持着那些站位,不死川眼角一瞥,忽然抬手指着一言不发的三人组。

被鬼杀队最强者们与其家主讨论时自带的隔绝他人的气场影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此一直沉默的少年们耳边传来了风柱的疑问:“所以这可能是鬼舞辻无惨的阴谋?这几个小鬼进来又是为什么?他们这种实力也能让鬼王视为威胁?”

伊之助发出不满的哼声,却并未反驳。炭治郎有些迟疑地回道:“也许是因为……我见过他?”善逸仍在哭泣,灶门的心情已从担忧变成了感同身受——鼻间全是善逸复杂而悲伤的情绪,像柠檬与潮湿的雨季下沉默着腐烂的木,让他眼眶微红——他一向是个很能与他人共情的人。

“该死!”不死川狠狠挥了一下刀,但在这诡异的空间里,带了呼吸法的一刀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看来单纯的攻击没有用,“我们到底怎么出去?”

“大家,有声音。”一直沉默如岩石的悲鸣屿行冥突然出声,他虽目盲,但听力却比柱们都好上许多,他率先注意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

是极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与呼吸声。

众人都安静下来,放缓呼吸,齐齐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远处是一身灰蓝和服的青年,他自远处而来,无数光屑在他脚下汇聚,照亮手中包裹着什么东西的双色羽织,他蓝色的眼里如同藏着深潭,什么也映不出来。青年苍白瘦削的脸在光屑映衬下微微发着光。

“是富冈!”炼狱的声音最先响起。

这大概是最糟糕的情况了,鬼杀队里没有一位柱留守。受伤的柱也总好过没有。

让人意外地——富冈义勇没有回应炼狱。

提着双色羽织,剪短了头发的青年路过他们身边——有人惊讶地发现他的右手袖口空空荡荡——,脚下聚起无数萤黄光点组成的细流,在这诡异的黑色空间里流淌,在他们脚边流淌。

富冈义勇自始至终都微侧着头,他注视着他们都看不到的事物,沉浸在与他们隔绝的世界中。

“富冈这家伙!”风柱在看见他的右臂时脸色便变得难看起来,在青年路过身边时语气复杂的抱怨一句,伸手要去拉他。

不死川实弥抓了个空。这个富冈像是他的幻觉,手里空空荡荡,没有半分真实的触感。

没有人再有动作,他们目送富冈一直往前走,身影融在黑暗中消失了。

他留下的光流依然闪烁。

“这太奇怪了。”半晌,蝴蝶忍轻轻说,她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直直盯在地上,“那个富冈先生,像是更年长了些许,他不是我们认识的富冈先生。”

“这鬼地方还能弄出另一个富冈?”不死川皱紧了眉,伸手那一瞬间的心悸还残留在心底,让他有些慌乱,同时怒气盈满胸腔,“不是搞出来吓我们的幻象?”

左眼突然感受到强光,他在众人惊讶的神情中猛然回头,发现在那光流之上显出一张巨大的卷轴白布。

在众人拔刀戒备时,卷轴上荡起水波似的纹路,缓缓浮现出几幅画面。

是四幅西洋风格的彩色图画,下方有几个小字。

第一幅是满幕的深蓝,看不清身形的人沉在水里,在黑暗的水流包裹中静谧的下沉。——溺海。

这幅画让人有种难以忽视的不安。蝴蝶忍抿紧了唇。

第二幅是在灰烬中开放的蓝色小花,昏暗的天光愈向上愈暗,凝成暴雨前的天空,灰烬下隐约露出一点双色羽织残布、紫藤花与鲜血。——梦野间。

——让人感到浓重恶意的暗示。

第三幅是一个雨景,屋内摆放着白色绢花与灵牌,屋外门边一丛丛的夹竹桃之中,高高支起一支薄荷,画面阴郁而充满冷意。——薄荷。

灵牌,密密麻麻足有九个——九个,糟糕的数字。甘露寺蜜璃满含担忧地注视着画面。

第四幅是阴云下的漫天樱花,大雨中有人身着枣红和服,身影蹒跚地在雨中行走。——深红。

这是人物形象最清晰的一幅画,但也最让人无从猜测,是谁买醉?还是受伤?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没让他们为几幅画惊讶太久,身后突然传来主公难掩激动的声音:“剑士(孩子)们,我看到了你们,——我的眼睛恢复了!”

所有人都回头去看产屋敷耀哉。瘦弱的青年低低咳了几声,起伏的胸膛昭示他不平静的心情,他对着剑士们露出安抚的微笑,在可怖疤痕下的双眼轻轻睁开一点,黑色的眼珠充满神采:“或许是这个空间的影响——但不管怎么说,它并未对我造成伤害,而我可以好好看看我的剑士们了。”

悲鸣屿行冥在一旁轻声念了句佛号:“这种奇妙的感觉……我似乎也恢复了视力,有色彩的世界如此奇妙……”

“看来这空间的主人不一定是鬼了。”在短暂的喜悦过后,主公看一圈围绕着他的剑士们,微笑中显露出些许疑惑,“鬼的血鬼术能治愈人的身体,这种事我此前从未听闻过。”

“这几幅画,倒像是要让我们参悟一般。”岩柱的泪水因光线而流淌的更加汹涌,他看着那些画,低声念诵佛号,“只能试探一番了,这或许是让我们出去的契机。”

宇髓天元从头上的挂饰中扯下一颗宝石,毫不心疼地朝着第一幅画扔了过去。

宝石穿过画面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脚下不是实地,而它停留在空中,落在风上。与之相对的,画面荡起青色的波浪,有说话声自其中传来。

“我一生孤独,一事无成。”

“我是个废物、笨蛋,是不断带来灾厄的人。”

“不论是谁……最后都会离我而去。”

那平静如一潭死水的声音——是富冈。

灶门炭治郎睁大眼睛,失声叫道:“富冈先生!”他闻到了与水柱类似的味道——像是风吹过静谧的竹海。但此时那平静下翻滚悲伤的巨浪,一层一层堆叠着时光与苦难带来的酸涩——刚刚那个短发的富冈义勇从他们身前走过时炭治郎都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却在这幅画里传出青年声音时闻到了,就像……人是虚假的,画却是真实的。

太过荒谬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幅画究竟是什么奇诡之物,那卷轴上的画面便荡漾着变换了。在深色的夜幕下,白色的雪滴花轻轻摇曳,溪水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粼粼波光。

——那绝不是什么西洋画。那就是现实。与他们肉眼见到的别无二致的、不同于现在的……另外的现实。

【刀刃划过□□的声音响起,暗色的鲜血溅上了雪滴花娇嫩的花瓣,芦苇与野草在刀风下轻轻发出沙沙声。

除此之外,万籁俱寂。

初春的野外没有鸟,没有蝉,也少见青蛙与松鼠,冰霜结在树梢,折射美丽月华。

花瓣上的血如同鬼血般消散成黑色的颗粒又融在风中,静静地……静静地——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响动声过后,一只手拨开了杂草,随后,身穿鬼杀队服与双色羽织的熟悉身影提着未见血迹的日轮刀,轻轻走向了湖边,弯腰拂起冰冷的湖水,抹在刀上,一寸寸地清洗。

随后他站起身,甩了甩刀上的水珠。】

众人沉默地看着画面上青年瘦长的背影,在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之前——或者说想好该如何开口之前,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的打算。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充满疑惑——或者是一些更加气愤的情绪。

【青年缓缓举起刀刃,将刀尖倒转,对准了自己。

月光从刀尖流淌到额头上,仿佛尖锐的冰棱划破了苍白肌肤,一条红痕缓缓出现在额角,水珠混合着冒出的鲜血滑落,流过他的右眼,像流下血泪。

但他的脸色却平静得什么也看不出来。

在自己脸上造成一条绝对会留疤的伤痕后,他又清理了一下日轮刀与自己脸上的血,拿出块手帕按在自己造成的伤口上,转身离开河边。】

画面随着青年的脚步变换,延伸到远处亮着暖黄烛光的紫藤花之家。

蝴蝶忍皱着眉。她自然看出富冈义勇下手并不重,与其说是要自残,不如说只是为了留下痕迹更贴切——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伤口与锖兔无关,之前有被误会所以解释一下,是在额头一边划出的一道小伤口。

*断臂富冈是隔壁静悄悄那篇文串场子来的,是正在走向过去的富冈。

*欢迎大家讨论我文里的任何一个角色!我超喜欢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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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开幕·溺海」·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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