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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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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忙完一天的拍摄戏份,已然到了深夜。剧组的工作人员贴心预定好酒店,为拍摄晚的演员们休息。

也是新投资商大手笔,将郊区附近的酒店租下来,为剧组拍摄使用。

秦墨接过前台递给她的房卡,定睛一看,是顶楼总统套房的房卡,她暗暗震惊,面容佯装平静,含笑接手。

她卸完妆发,整个头乱糟糟的,穿着宽松的便服,脸上还有整日带妆浮现的闭口,秦墨眯着眼睛,无精打采地走到房门口。

秦墨将房卡贴在门锁上,门锁“哔”一声,她推门而进,正要关门时,一只手握着门把手阻挡过来,小声唤她,“秦墨!”

她一听,就猜出是副导演。

“副导演,你有什么事情吗?”秦墨不耐烦地问。

她将门虚掩着,不让副导演开门而进。

副导演偷摸摸地想要闯进,语气哄着她:“墨墨,我错了,之前不应该那么对你,对不起啊,你快让我进去!”

秦墨不禁皱眉,暗骂他不要脸,还继续说:“时间太晚了,我想睡觉,有事改日再说吧。”

“墨墨,这个酒店很多都是剧组的人,你先让我进去,有什么事情我跟你解释解释,一切都是误会,我的心里只有你!”副导演左右张望着,同秦墨解释。

副导演知道秦墨榜上了大款,生怕得罪她,想靠最后的机会,在占一把便宜,特地打听了秦墨的房号。结果,秦墨半天不答应。

秦墨也明白他的小心思,只要一面对他,心情实在烦躁,她没耐心地翻个白眼,正要出声骂他时,黑夜之中,透过微弱的光,秦墨的身后出现一只手,轻轻将秦墨的嘴掩上,她的嘴唇感受那只手的纹理。

她的心瞬间提起来,可紧接着嗅到一股清淡的薄荷味,她便明了于心,瞬间眉眼含笑,抬手握住那只捂着自己嘴巴的手。

秦墨好奇,沈与卓怎么知道她的房门号,他又等了多久。可她又转念一想,只要沈与卓想知道,应该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时,秦墨感受到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只听见他凑近的嗓音,低沉柔和。

“想我了吗?”

秦墨含笑勾唇,没作声。

此时,副导演见里面没声,正要扒门而进。

沈与卓轻瞥一眼,闪过一丝不满,手握着门把手,重重一关,将副导演的手狠狠夹了下。

副导演直接在门外喊出声,眼瞅着门关的严严实实,他不满地提高声量,隔着一层门,冲秦墨喊道:“秦墨!你别不识趣!快把门开开!”

沈与卓听闻他粗鄙的喊声,终于将不满显露在脸上,他咬着后槽牙,微抬高音量,“滚!”说完这句话,沈与卓恍然间意识到,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不相干的男人爆粗口。

这句话,不大不小,让副导演在前门外一愣,将话收回咽在肚子里。过了一会儿,他才不甘心地离开。

一阵脚步声,渐趋减弱。

沈与卓将视线落在秦墨身上,他将她翻身压在门上,低声质问:“那人是谁?”

他想听她亲口说。

秦墨直视他的眼睛,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剧组的追求者,魅力太大。”

沈与卓听闻,勾唇一笑,“是吗?”他的手不老实地在秦墨身上游走,惹得秦墨一阵酥痒。

“你不信?”

二人的脸近在咫尺,借着窗外霓虹灯的光芒,朦胧昏暗。

“你说呢?”沈与卓眯着眼睛,无形地压迫着秦墨。

秦墨敏锐地感知着,判断语气,知道沈与卓是认真的。所以,她接下来说的也必须是真实的,容不得一丝掺假,否则她目前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她不想失去他。

秦墨勾唇轻笑,企图缓解他们之间的气氛,她柔声撒娇道:“老公,你吃醋了?”

沈与卓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她,在等待他想要的回答。秦墨继续撒娇地说:“一个金主,但我现在把他甩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沈与卓微微挑眉,语调上挑。

秦墨轻笑一声,将手放在沈与卓的胸膛,暧昧地摸索着,还时不时伸到外套里面,感受那隔着衬衫的胸膛,“上次晚宴,就是他放我鸽子,所以我才遇到你。”

“或者说……他快要成为我的金主,但被你截胡了。”秦墨抬眸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勾唇一笑,悬着的心便落地了。

沈与卓内心满意她的回答,手掌摩挲着她纤细腰肢,偏头轻吻秦墨的耳垂,轻声问道:“在剧组怎么样,他们没欺负你吧?”

秦墨语气埋怨地说:“刚才吓到我了,你来怎么开灯啊?”说完,她还在沈与卓的胸膛上,轻轻掐了一下。

“我要是不开灯,怎么能看到你和你前金主啊。”沈与卓带着醋意。

秦墨不满地补充,“我没和他睡,算预备金主吧。”

“那我算什么?”沈与卓沉沉问。

秦墨感觉的每句话都带着陷阱,她佯装欢快地撒娇,“算老公啊!”

终于,沈与卓轻笑出声,歪头轻吻她的嘴唇。

秦墨也环着他的脖子,回应那个吻。随后,她喘着粗气,眼眸迷离多情。她靠在沈与卓的胸膛上,忽的一下,失去了平衡,睁开眼看,发现自己被沈与卓抱起来。

沈与卓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蜻蜓点水地亲吻着她的寸寸肌肤,边亲边说:“我想你了……”

秦墨也起身拉着他的手,凑近暧昧地说:“我也是。”

衣服在欢爱之际,被沈与卓随手扔在地上。

他的后背满是抓痕,个别痕迹还透着血丝,二人满身疲累的睡去,几个安全套随意丢在地毯上……

等到秦墨睁开眼清醒时,沈与卓正在客厅处理着工作,时不时蹦出几句广东话。秦墨一直觉得粤语聒噪难懂,但从沈与卓口中说出,却意外动听,优雅道来,配合他低沉柔和的嗓音。

沈与卓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倒有种落魄感,秦墨将外套随便套上,走到他的身旁坐下,眼神没离开过,沈与卓瞥一眼后,继续工作。

秦墨满眼含蜜地盯他,直到沈与卓败下阵来,他扶额低笑,“盯着我干什么?”

“喜欢你。”秦墨托脸笑说。

沈与卓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将文件合上,看向秦墨说:“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秦墨晃了晃头,“不饿。”

“还是要吃,对身体好。”沈与卓语落,拿起手机联系酒店经理。不一会儿,经理就将餐食推到七楼的总统套房中。

秦墨见状,只能象征性地吃几口。

沈与卓看她不老实吃饭,在餐桌上像小孩子玩弄食物般,他起身走过去,坐在秦墨身旁说:“早上吃饭对身体好,一定要吃。”

秦墨听闻,委屈地怒着嘴,不情愿地一点点吃,沈与卓就默默观察她,沉默不语。直到,秦墨略带哭腔地,瞪着楚楚可怜地眼睛看向沈与卓,“沈与卓,我真吃不下去了。”

沈与卓才作罢。

秦墨获得解放,小跑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见沈与卓举止优雅,慢条斯理地吃着秦墨剩下的饭菜。

那些饭菜秦墨都玩遍了,卖相极为差劲。

她动情地盯着这个场景,她没想到沈与卓会吃她剩下的饭菜,心疼地走到他身旁说:“这些东西都凉了,你换一桌。”

沈与卓没看她,继续吃着饭菜,“浪费不好。”

秦墨撇撇嘴,“哦”一声,坐在沈与卓身旁,嘟嘴装可爱地说:“沈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沈与卓听闻,立马笑出来,差点将嘴中的饭菜喷出。他立马用手挡嘴,眉眼含笑地看着秦墨,伸出食指比作“嘘”地手势,秦墨也老实噤声,不在逗他了。

他吃完饭后,也洗漱一番,对秦墨说:“刘秘书在下面等着,我带你去个地方。”

秦墨点头,老实跟在他身边。

最近几天,秦墨本来还有戏份要拍摄,结果沈与卓将戏份推到后面几天,让秦墨专心的和他在一起。

秦墨心甘情愿地答应着。

她还好奇,沈与卓会带她去哪里。结果一上车,沈与卓将身旁的礼盒送到秦墨手上,“我给你买了个新手机,看你现在的手机用旧了,你用这个吧。”

秦墨一打开,便是某知名品牌地最新款,她惊喜地看向沈与卓,甜蜜地说:“谢谢你。”

她感动地不是沈与卓给她买了新手机,而是沈与卓会贴心注意到小细节。这是一种在意感。

原来,自己也值得被人放在心上。

感动在心中蔓延,她甜蜜地坐在一旁看剧本,沈与卓也在旁看房地产合同,形成一种天然地默契,他们莫名合拍。

不一会儿,刘秘书将车开到郊区古宅中,里面的别墅间隔之远,只有四栋房屋。刘秘书将车顺着道路开进树木深处,周边淡然墨绿,环境也清新雅致起来,连吐息之间,有种凉意渗入肺中。

她疑惑地看向沈与卓,沈与卓便解释道:“去看望一位朋友。”

秦墨也了然地点头。

不一会儿,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精致的欧式建筑,几个白色柱子错落摆放,中间宏伟精美的喷泉正源源不断地吐着水,秦墨后来才知道,这是地下的活水循环。

秦墨跟着沈与卓缓缓下车,一眼望去的精美城堡,这种建筑她只在欧洲皇室的电视剧里见过。要说亲眼目睹,这还是第一次。

她是江临市本地人,也从未耳闻过,江临还有这种世外桃源。仅是看这栋楼的外观,她就满满好奇心。

秦墨不禁发声询问,“你那个朋友是谁啊?”

“白氏的陈冀。”沈与卓说。

秦墨听闻,紧紧牵着沈与卓的手,沈与卓感受到她手上的冷汗,转而握的更紧。

他们走上前,眼看一排保镖站在那里,一靠近,那些人就颔首恭敬地说:“欢迎沈总。”声音洪亮到,给秦墨吓一哆嗦。

那些保镖出声后,秦墨就见陈冀走过来,他穿着便服,谈吐之间,也比晚宴上亲切随和。

陈冀笑着说:“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他走上前和沈与卓握手,又看向秦墨问:“这位……就是你未婚妻秦墨?”

秦墨见状,笑着伸手说:“你好陈总。”

沈与卓在一旁补充,“现在不是未婚妻了,我们已经领完证了。”

“在江临?”陈冀感叹他的速度之快。

沈与卓勾唇含笑,不置可否。

陈冀说:“沈总,这速度,比我快一大截。”语停,他招呼着二人进来。

秦墨坐在沙发上,陈冀身为东道主,忙着沏茶,还不忘和沈与卓聊工作上的事情。洋房内,肉眼可见的物品,都奢华至极,透着精美与古老。

她也识趣地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论公务,轻抿茶水。

“其实,我不太爱喝茶,但要做生意,经常陪着那些人,也就习惯了。”陈冀笑着说,示意二位品茶,“这个茶是小希喜欢的那款,味道涩苦,你们尝尝怎么样?”

沈与卓小口轻尝后,遂问:“白总呢?”

秦墨也看去,内心好奇,白氏集团的董事长居然姓陈。

“她在后院作画。”陈冀笑说。

陈冀眼神柔和,看向对角线处敞开的门。

秦墨朝着他的视线探去,看见一袭白裙,披散着头发的女人,与绿植融为一体,指尖轻柔执起画笔,风将她的裙摆吹起。她与周边环境切割,形成天然地屏障,让人不愿打扰她,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这气质属实独特。

她看得忘神。

沈、陈二人,继续聊着公务。

“咔嚓”一声。

门嘎吱,幽远绵长的生锈声,那位白衣女子便悠悠走过来。

陈冀闻声看去,也放下茶杯,含笑走到她身边,垂眸说了几句话,二人一同走了过来。

秦墨这才看清她的长相,白皙美艳的脸,眼神淡漠疏离,气场莫名强大。

女人名叫白希,是白氏集团的当家人,先前白氏集团发生过动荡,她也主动辞去总经理职位,由陈冀担任白氏集团董事长的职位。现在的她在家中养病,过着画画,养花草的隐居生活。

白希含笑问好,“沈总,好久不见。”

她的嗓音,清凉飘逸,好似林中泉水,莫名透着凉意。

沈与卓说:“我记得小时候,白总就得过一些艺术大奖。”

“随便画画而已,现在也是乐趣。”白希说。

白希不从事商业工作,也少了迎来送往的客套。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沈与卓问。

白希沉默没回答,陈冀接话道:“看看吧,小希的身体不是很稳定。我们也不需要通过结婚证明什么。”

沈与卓点头。

秦将目光定格在白希身上,又迅速移开。

既然他们是夫妻,那许芷函的话是对的?

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许芷函和陈冀之间,着实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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