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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进学恳求杨师道 后花园相见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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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依靠教坊司进宫的希望破灭之后,如意在跟杨豫之的哭诉中意外发现了从弘文馆进宫的可能性,也是各种刁蛮任性、胡搅蛮缠,为自己找到了进弘文馆的办法...

如意为了进宫做女官开始每天跟着杨豫之一起到弘文馆学习,但是真的到了弘文馆学习的时候才发现眼前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弘文馆平时教学经史子集,君子六艺,如意也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学习什么,她也不知道进宫时对于宫女的考核是什么,最后只能决定跟着杨豫之学习,杨豫之上什么课程她也去学习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原因还有一个。

如意最初以为到了弘文馆的时候,她可以跟着杨豫之在一间屋子里学习,现实却不是,王公贵族家子弟的学习怎么会有下人的位置,所以弘文馆虽然允许到学的贵族子弟们带下人,却是不允许随时陪伴的,尊卑之道不允许,弘文馆正经上课的时候在一间屋子里,他们的下人就需要在另外的屋子里等候,在课间快到的时候等在课室的门口随时等待自家主子的召唤,这些下人们平时在一起平时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都是一群不大的孩子,没事的时候就是嬉戏打闹玩乐,这却不是如意想要的生活,她是想要进宫的,没想到来了弘文馆还是不能学习,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在屋子里看一些屋子里留着的书,免不了被另外的下人调笑,但时间长了她就发现很多书只是自己看是看不懂的,下学以后她就请教杨豫之,结果杨豫之比她还糊涂,没办法她就开始在课室的外边偷听讲课,为此杨豫之还特别选择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这也是如意必须跟着杨豫之上课的一个原因。

杨豫之为了如意能够听清课堂的讲学,总会把窗户打开,若是天气好吧还没事,但现在是冬天,天气总不会一直好的,天气不好了杨豫之也不敢打开窗户了,因为很多同学不同意,这还不是最大的麻烦,关掉窗户如意最多是听不清讲学,但她自己却必须在走廊上受冻,一边是寒风,一边需要学习,如意却不能退缩,只能自己蜷缩在窗户下听课,杨豫之几次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一脸愁容的看着如意,劝说道:“如意啊,要不你不要去学习了,我看到你这样真的很难受啊。”如意只是强装欢颜说:“没事啊豫之哥哥,你看我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呢,我今天又学到了很多,我觉得自己离进宫不远了呢!”杨豫之眼看劝不动,只能随了如意的执拗,寄希望于如意自己知难而退,没想到如意这一次真的认真的坚持下来,但是如意的身体却难以坚持了。

如意的母亲杨氏在自己的大女出嫁以后就开始为自己的二女找合适的人家,并且开始教导如意出嫁的一些礼仪,之前如意老是逃跑,不是跟着桂阳长公主出去玩乐,就是跟着三妹青蝉去教坊胡闹,简直每天就是见不到人,只能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才露面,时间长了杨氏也没有办法。

如意开始跟着杨豫之去弘文馆以后,杨氏也问过如意的去向,但如意怕母亲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以后不许自己再去学习,这样自己进宫的梦想就不可能实现了,所以对自己的母亲相瞒,刚开始还没有问题,时间长了却被杨氏看出了一些端倪,因为如意的身体扛不住了。

如意长时间的在窗户下偷学,却没有办法克服寒冷的天气,时间长了,如意的耳朵和手上、脚上开始出现冻疮,慢慢的一点点到很多,直到杨氏看出了问题,起了疑心,询问如意还是嘴硬,在一个晚上,杨氏在如意睡着之后拿来温水来给她擦拭身体听到了如意的梦话:“臣观自古帝王受图定鼎,皆欲传之万代,贻厥孙谋,故其垂拱岩廊(魏征)”又是一句“我一定要进宫”。杨氏很惊讶,真的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决定要探查出如意最近的去向。

第二天如意照常跟着杨豫之去上学,踏着漫天飘落的大雪,如意知道今天又是难熬的一天了,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杨氏跟在了后面,杨氏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弘文馆,因为没有身份凭证被弘文馆侍卫拦在了门外,只能等在大门外往里看,等了一会眼见雪下的越来越大,看守大门的人扛不住寒冷便转身回了屋子,杨氏看机会弓着身子偷偷溜了进去。

此时的如意蜷缩在课室的窗户外,用力抱着自己的身子,希望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暖意,但另一边也得使劲挺着脖子竖着耳朵听着里面讲课的的声音。

杨氏远远地看着女儿,她终于知道女儿最近为啥早出晚归,为啥跟杨豫之混在一起了,又为啥身上有冻疮了,她不知道女儿为啥来这里学习,难道真是想进宫?她慢慢的向女儿走了过去,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一直流,模糊了视线,越走越近,杨氏轻轻地叫了一声“如意啊。”

如意在恍惚中感觉自己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使劲抱了一下身子抬起头一看,原来真是自己的母亲,站在大雪中,头上,肩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雪,脸上挂着泪水,吓得她糯糯的只是叫了一声:娘就不敢说话了。

杨氏什么也不说,只是木木的走过去,握住女儿冰凉的,冻得通红的手,从地上拉起女儿就开始往外走,如意这时候也不说话,低着头跟着杨氏一路回家,母女两又开始踏着大雪留下两个孤独的身影。

回到家以后,杨氏心疼的用热水跑了棉布然后给女儿来暖手,一边暖手一边流泪,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吃这么大的苦要去弘文馆学习,难道真的是她梦话说的那样?她想要进宫?杨氏不理解,所以她打算向女儿问清楚。

杨氏:“如意啊,告诉娘,你为什么会去弘文馆学习呢?之前在利州、荆州娘可是逼着你,你都不愿意学的啊,怎么现在反而吃这么大的苦去学习呢?”

如意:“娘,我后悔了,之前我应该好好学习的,结果荒废了时光,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我想进宫了,因为学识不够所以才去弘文馆偷学的,娘我错了。”

杨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真的是想要进宫,这时候她不禁的的想起了破道观老道士的话,自己的二女儿真的会进宫?能做皇后?想到这里她很害怕,她作为前隋的杨氏宗族当然知道宫廷的险恶,现在杨氏势弱,没有了这样的后盾在背后支持,根本不可能在后宫里有所作为,进宫了有没有作为不晓得,说不准命都保不住,就算有命活着,可没有家族和朝堂力量的支持,也很可能会被人扔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虚度余生,至于皇后之位,她是想都不敢想,现在文德皇后贤名传天下,哪来的皇后之位给自己的女儿,倒是惊悚给了自己不少,这时候她不敢奢望自己的女儿位之人极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别进宫去,远离那一片虎狼之地。

再看着女儿冻得通红的小手,只能劝说女儿不要进宫去了,如意对于自己母亲的教诲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办法,就是满脑袋的点头答应,杨氏看到女儿这样,就把女儿抱在了怀里。

只是两天后杨氏就知道自己的话是白说了,如意还是每天跟着杨豫之去弘文馆学习,杨氏真的生气了,只能在如意要出门的时候拉住她。

杨氏:“如意,你忘了娘跟你说的话了么?嗯!你忘了你答应的娘的话了么?说不去你怎么还去,嗯!你怎么就不听娘的话呢,你爹走了以后,你姐姐嫁人以后,只有你跟青蝉陪着娘了,你怎么就不能听娘的话呢?”杨氏越说越伤心,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要好好的管一管。

如意见自己的母亲这样,只是说:“娘,因为进宫才可以做女官,所以女儿才想进宫的,因为做官要有学识,所以女儿才去弘文馆学习的。”

杨氏:“不管怎样,你都不可以再去弘文馆了,更不可以进宫,以前不管你怎么胡闹娘都没有管过你,但是这次,你必须听娘的。”

如意听杨氏这样说,自己也不说啥,只是低着头。

看着女儿这不说话的模样,杨氏知道她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自己女儿的倔强自己知道,过去自己无数次的屈服于这种倔强,但是这一次是不可能了,于是狠狠地说:“你!跪下!过去是娘没有教好你,所以你不听娘的话,但是这一次以及以后,我都不会像过去一样心慈手软,把手伸出来!”说着拿出了很久之前就准备的,但是却没有用过一次的竹条。

如意还是不说话,只是倔强的伸出了手。

杨氏一开始还是轻轻地打,希望女儿赶紧认错,但是始终只有女儿不认错的表情,竹条也就越来越重,没几下小手就开始通红,再加上之前就有的冻疮,真的很疼,但是如意只是偏过头不看,眼泪却开始不争气的流下,看着女儿流泪杨氏也心疼,跟着一起掉眼泪。

杨氏没办法,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如意啊,你就听娘的话吧,你长这么大娘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你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听娘一次么?”

如意看娘这样哭着说:“因为如意不想看娘伤心了,如意知道爹走了以后娘难过,娘想爹,夜里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流眼泪,如意也不想娘因为怕有损爹的名声不敢出门,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所以如意才想进宫的,因为进宫了就可以做女官,就可以有权势,这样家里的伯伯和哥哥们就不会再因为娘生的是女儿不能做官来难为娘了,姐姐远嫁的时候告诉如意她走了以后就要靠如意来照顾娘和妹妹了,所以如意才想要进宫的,这是如意能想到的惟一的办法了,如意真的很想照顾好娘和妹妹的,但是真的太难了,所以如意才想要这么辛苦的去弘文馆偷学,因为豫之哥哥告诉如意做官是需要学识的,可是如意之前没有听娘的教诲,没有好好读书。”

杨氏这才知道自己女儿为什么非要去偷学的原委,杨氏更加心酸,但是她知道如意这都是为了她,但深宫这样危险的地方,她是绝对不想让女儿去的,只能狠下心说道:“娘知道如意的心意,但是不许!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弘文馆,还是进宫,你任何一个想都不许想!”

这时候杨师道夫妇听到了这边的吵闹,赶紧推门走了进来,就看见跪在地上穿着小仆衣服的如意,被打红的小手,哭得稀里哗啦的娘两,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先让桂阳长公主先带着如意去把手包扎一下,自己留下来看看这个几十年没有发过火的妹妹这次是因为什么舍得把自己的女儿给打了。

杨氏把情况告诉了杨师道,杨师道感慨了一句“原来是这样,真是一个好孩子啊。”

杨氏:“孩子是好心好意,我这做娘的却打她,我也是很不忍心,但是哥哥,你知道的,宫里的险恶哪是我们现在能够招惹的,我不能让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

杨师道:“你说得对,现在的形势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是步步惊心,行将踏错一步都是绝对不行的。现在我们除了依附皇家在各大世家中就没有立足之地,毕竟没有一个世家希望我们杨氏得权复辟,现在进宫的确很危险,但你是不是想多了?”

“哥哥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被如意给气糊涂了,她想进宫就进宫么,把进宫当小孩子的玩闹了么?”

杨氏顿了一下才苦笑一声,“是啊,就是被这小丫头给气糊涂了,进宫哪有那么简单了,我也是傻,她一说进宫我就不会思考了。”说着摇了摇头。

“你也是太在乎她的安危了,当局者迷么。”

“可是看她那副坚决的模样,我还真是以为她能够进宫呢。哥哥你是不知道她之前是有多讨厌学习,我这做娘的就差跟在她屁股后面了,但还是没能让她多学一点,结果现在都能偷偷的趴在人家的窗户下边偷学了,你看这天冷的,你看她那手给冻的,她还知道哄骗着豫之带她进弘文馆,你说她哪来的那么多小心思呢?”

“你恐怕还少看了她的心思了,她可不只是偷偷上学。”

“哥哥什么意思?还有些我不知的么?”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还记得如意前一段时间总是偷偷的到教坊去学习舞蹈吧。”

杨氏微微点头;“那不是为了送青蝉去学习么?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哈哈,送青蝉?为什么现在不去送了呢?”

“这,我不知。”

“别说你不知,如果不是最近教坊的管事告诉我,连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她之所以会去教坊是因为她在教坊看到了宫里出来选拔待令乐伎的尚仪局领官,她以为从教坊学好舞乐就可以进宫做女官了,所以每天才会跑去学舞,结果后来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就不去了。”

杨氏愣了一会,她这才知道原来女儿想进宫是早有预谋,并不是临时起意,她又慌了,她真是怕万一真给如意这孜孜不倦的进宫了。“哥哥,你说如意是肯定没可能进宫的吧?”

杨师道看着平日里颇有心思的妹妹这副患得患失的样笑着摇了摇头,“肯定不可能进宫的,别说进宫了,自太宗皇帝上位以来,和长孙皇后娘娘二人谦恭节俭,忌奢靡浪费,不但没有一次采选良家进宫,还发还了很多之前宫里富余的宫女精简宫中事务,所以如意是肯定不可能进宫的。”

“这我就放心多了,既然如意不可能进宫,那我就告诉她,省的她去弘文馆偷学受冻了。”

“我看没这个必要,这小丫头是个倔强的,如果你这么告诉她,没准她以为你是骗她呢,又没准她去想其他办法了,还不如这样拖着她呢,也算有个事做,当然,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你要是这么容易的答应她,她反而也会怀疑,所以我们要让她有些难度的得到,她才会珍惜,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吧。”

“那就麻烦哥哥了。”

杨氏稍微停了一下后说道:“哥哥,公主,在宫里怎么样了?”

杨师道想了一下:“淑妃娘娘作为炀帝的女儿,她的身份就决定了她难以被人遗忘,这有时候是好事,也有时候是坏事。你知道的,宫里的四位大妃娘娘,她们存在的象征意义其实要大过她们的实际意义,除了铁打的长孙皇后娘娘,俱是各世家在宫里的权力表示,唯独杨氏不可以,这也是淑妃娘娘封号的由来,淑,淑妃。四位大妃,贵、淑、德、贤,所以淑妃娘娘也明白这是皇上的意思,不争不抢,从来不参与宫里的明争暗斗,蝇营狗苟,只是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淑妃,不过位列四大妃的第二,也算是陛下对于我们杨氏的礼遇,再加上皇后娘娘的贤明,所以淑妃娘娘平日里其实还是挺开心的,只是苦了两位皇子了,只能跟娘娘一起清心寡欲,不敢有任何出格之事,诶,都说母以子贵,但反过来又何尝不一样呢,。”

“安安稳稳也挺好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也没有痴心妄想的可能了。”

“只是,这安稳日子恐怕也不长久了,宫里有消息传来,皇后娘娘的凤体有恙,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呢?皇后娘娘的年岁可不太大啊。”

“是啊,皇后娘娘现在也就三十五岁,按常理来说是不应该的,但这两年生母赵国太夫人的薨逝以及太上皇的驾崩,一连串的打击...却已经摆在眼前了。”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又要乱了?”

“最近我跟桂阳也是在为这事发愁啊,你说这才安稳了多长时间,这后宫一乱,我们又哪能置身之外?可我们现在又没有入局的能力,否则又会成为众矢之的啊,我估计就算淑妃娘娘也没有这份争强好胜的心了。”

“可是哥哥不是说了么,我们没有可能置身之外啊,就算哥哥这么想别人恐怕也不信,就算真的置身事外了哥哥敢肯定另外几位大妃上位之后会跟长孙娘娘一样善待我们么?”

“这就是我想来想去的症结所在啊,完全是死结,不论做与不做对我们都不利。”

“那就真没有办法了么?”

“这有什么办法,诶,有办法就不是死结了,除非保持现状,可是这那有可能啊。”

“保持现状?哥哥的意思是还是四大妃?只要平衡不破的确是不会出问题,不过哥哥说得对,这几乎不可能了。”

“现在说什么都还早,只能到时候看形势了,看一步走一步毕竟还有桂阳在中间斡旋,好了,不跟你说这些朝堂之事了,本来你还在为如意的事烦心呢。”说完就起身离开,杨氏相送到门外。

杨师道回到屋舍正好看见桂阳还在给如意用温水擦手,就把如意的手托起来看了看:“疼吗?”

如意先是点头,又后是摇头,咬了一下嘴唇说:“不疼。”

“不疼?不疼为啥眼泪在眼里转圈啊?”

“诶呀,舅舅,你还在取笑我。”

“取笑你,你看你都把你娘气成什么样了,我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她这么生气过。”

“是我惹娘生气了,是我的错。舅舅,可是我,可是我真的需要到弘文馆读书的。”

“我知道,你娘都跟我说了,但是现在的情形是你娘心疼你,你说这大冷的天,你娘能不心疼吗?你看看这手冻成什么样了?再者,我可不认为你在这样寒冷的境地下能学到多少东西,你说呢?”

如意一听就着急了,“可是可是,舅舅我真的...舅舅你一定要帮我啊。”

“我是你舅舅,肯定是想帮你的,但是,你要怎么先征得你娘的同意呢?这是你需要先解决的问题吧,好了,去吧。”如意点了点头离开了。

杨师道看如意离开就对桂阳长公主道:“怎么了,刚刚看你给如意擦手还心不在焉的?”

“皇上刚刚来了。”

“什么?皇上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说声呢?这也没人通报一下?”

“说什么,又是偷偷地过来的,只是内侍告诉了我一声,说是不让打扰,想要一个人静静。”

“难道,皇后娘娘的病情又?”

“很大的可能是这样的,宫里都有各家耳目和言官,前一段时间皇上去石壁寺给娘娘还愿就有言官上表了,说是不能荒废了朝政,这话传到了皇后娘娘那里就更加不要皇上经常去后宫了,你知道的,皇后娘娘最看重皇上的名声了,皇上没办法他只能来这里,每次都是这样,做了皇帝反而越多顾忌了。”

“皇上本来就长情,皇后娘娘这样最伤心的就是他了,但作为皇上他又不能让这样的思绪被人看见,只能自己排忧了,再加上这皇位来的......这始终是一个结,所以皇后娘娘生怕皇上坏了名声,所以处处为难自己,不让长孙家的人坐高位,不让后宫奢侈,对于皇子们也很严厉,也劝皇上多接受言官的谏意,皇后娘娘的贤名实至名归,对皇上也是情真意切啊。”

桂阳长公主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皇后娘娘13岁就嫁于皇上了,这么多年相濡以沫的情感哪是能装作若无其事隐藏掉的,中间经历了多少的风雨漂泊,本来以为皇后之位是苦尽甘来,却...诶”,说完二人皆是沉默。

另一边如意因为心中抑郁就想去自己平时散心的花园躲躲,她走到自己平时坐的长凳边儿就看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说道:“大伯,你坐了我哭的地方了,能往边上挪挪么?”

那位男子惊愕了一下,就往旁边去了一下,如意一看凳子上还有雪,那人是直接坐在上面的,如意也没管,也直接坐了上去,两个人一个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看着天空,一言不发。另一个人双手放在腿中间,低着头抽噎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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