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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女魔头绑定恶者识别系统后 > 第9章 受困

第9章 受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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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小月姑娘说她和游珩公子相谈甚欢,两人打算一同游览城郊名胜,着老奴前来禀告一声。”管事道,“您看要不要派几个人跟着?”

“那珩公子真有本事,过来送个礼的功夫,就拐跑我府上一个人。”曲秾道,“小月爱玩,随他去吧,估摸着晚上也就回来了。”

为了给乔无暮打掩护,曲秾给其他一同跟随入都的兵士都放了假。

离开后厅前,乔无暮问曲秾:“将军这几日有没有被什么东西近过身?譬如符纸之类的。”

曲秾拿牌的手在桌上悬停一下,道:“不曾有。”昨晚她赶去竹林,看见云无暮安然无恙,便知符纸被对方察觉而后销毁了,莫非这么快就怀疑到了她身上?

乔无暮环视屋内一圈,道:“卑职离府后,请将军保重,莫要轻信身边之人。”

厅内众位美人多少都心怀鬼胎,听了乔无暮的话,性子柔和的暗自缄默不语,性子泼辣的则当场发作起来:“这位大人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警告我们诸位姐妹?”说完推了眼前的牌,柳眉倒竖生了气。

其他美人帮腔道:“这位郎将若不相信我们,不如现在就将我们捉起来好了!”

“哪里,你们怎会是我身边之人?”曲秾发动土味情话功力哄她们,“你们明明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乔无暮:“……”

见有曲秾袒护,美人们底气更足了,对乔无暮道:“快回家陪老婆去吧,这位郎将,曲将军这里有我们,总比你粗手粗脚来得周到。”

乔无暮讷讷地行个礼,转身离去,听见身后有美人窃窃私语:“他这摸样,能娶上老婆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听见曲秾道,“我们小乔脸上没疤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

乔无暮的心异样地跳了一下,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上那道画出来的疤,提步出府。

曲秾打了整整一个白日的牌,打牌兼带闲聊,一来二去,用系统把每个美人的底细都摸了个干净。她们哪几个受命于安王,哪几个受命于相国和其他公子,大致在心里有了数。

出乎她意料的是,其中还有一个美人竟是游珩派来的。想到这,曲秾叫来管事问:“小月还没有回来?”此时日落已久,天色已黑。

“回伯爷,还没有。不过,方才珩公子的小厮前来传话,说小月姑娘今晚落脚城郊一家客栈,明日才赶得回来了。”

曲秾挥了挥手让管事下去,翻起卓亦旋给的那册子来,确认了那游珩既无党羽、也无私兵,在他身边应当是没什么危险的。

但她还是不放心,准备唤出一只血鸦,放出去询问怯月消息,却听见身后一阵动静。她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平整的被褥变得鼓鼓囊囊。

曲秾过去掀开被子一角,立即被温香暖玉扑了满怀,一位美人裹着被子娇憨一笑,道:“将军,孤夜寒衾,奴家给你暖……”

话音未落,床底下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往那边去些……”

“别挤我呀!”

“哎呀……我的钗子要掉了!”

曲秾:“……”只能说这群美人的事业心真的挺强的。

她还什么都没说,美人们先起了内讧,指完桑又骂槐,随后开始揪头花。

曲秾劝完这个哄那个,到后半夜也没个消停,偏又对她们狠不下心来,只好咬咬牙对自己狠心,在一片争吵声中大喝道:“在下不能人道,各位不要再争了!回房休息吧!”

满屋鸦雀无声,片刻后有美人接道:“没关系,奴家只要能陪在将军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其他美人不甘示弱:“将军缺胳膊少腿,我伺候您一辈子!”

“将军瘫痪在床我也喜欢!”

“将军死了我也喜欢!”

曲秾内心:这这这可不兴说啊……

好容易安抚了府内众人,那只血鸦第二日清晨才送出去,不久后怯月回信道:“师父不必担心,我准备今日到宫内宝阁一探,有游珩那呆子引路,料想会顺利得多。待我寻了那寻龙尺回来,我们便可离开凡间,回魔界去了!”

曲秾一惊,今日便是闰月十五,怯月这孩子实在太掉以轻心。恰好今日安王下了旨意,封她为绥远侯,曲秾接了旨,立即前往王宫面谢王恩,顺便再把怯月带回来。

如怯月所说,凡间规矩太过琐碎,曲秾谢了恩,又被安王留下宴饮。席间曲秾冷不丁看见游珩也在,便离了座,径直走到他跟前去。

“珩公子人在这里,那小月呢?”曲秾问。

游珩望一眼上座,见安王正欣赏着殿前歌舞,道:“将军借一步说话。”

二人出了殿,游珩道:“请问将军,您和小月是何关系?”

曲秾皱起眉:“珩公子何有此问?如你所见,我二人是兄妹。”

“只是普通兄妹,无有其他?”

曲秾半真半假道:“我教过他一些防身术,所以也算他师父……他到底在哪?”

游珩松了口气,道:“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曲秾半信半疑地跟着他,路上游珩道:“小月似乎很是仰慕将军,我还以为你们二人已有婚约。”

“人与人之间就只剩男女之情这一种可能了么?”曲秾冷声道,“若我与小月有婚约,你又当如何?”

“那在下只能勉力一争了,”游珩道,“不敢隐瞒将军,在下很是倾慕小月。”

“你所见的不过是一副皮囊!你和他才认识几日、了解多少,便敢说倾慕?”曲秾道。

“其实我和小月相识,比将军知道得要早。”游珩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将军,小月她……可是妖?”

曲秾面色立即覆上一层冰,道:“你知道了些什么?把小月如何了?信不信我杀了你?”

“将军稍安勿躁,小月眼下安然无恙。”

在宝阁顶楼,曲秾看见了被禁制锁住的怯月。安王笃信玄术,命方士在寝殿、宝阁等地设下阵法,正好将魔气微弱的怯月困住了。

曲秾也顾不得暴露身份,强行以魔气破锁,整个宝阁都随之震颤起来,像随时要倒塌。

“师父,没用的,我试过了,或许要等过了明日才破得开。”怯月道。

游珩对曲秾道:“对不住,将军,我若知道小月是妖,怎么也不会把她带到这来的。”

怯月不乐意了,道:“你才是妖,我他娘的……”是尊贵的魔!

曲秾一面破锁,一面对游珩道:“有功夫道歉,还不快想办法!”

游珩道:“这阵法是国师所设,我已暗中叫了他座下弟子过来,想来就快到了。”

等那国师弟子到了,正画符破阵之时,游珩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对曲秾道:“请将军将小月许配给在下!我喜欢她,不在意她是人是妖。”

曲秾往旁边跳了半步,心想:在这安王宫,人人为了活命或前途,恨不得争破脑袋,他却在这玩纯爱,也算是泥石流里的一股清流了。

怯月受不了了,用所剩无几的魔气化出本相,道:“游珩,你他娘的给我看清楚了,我是男的!是男的!”

游珩望着怯月,脸一红道:“没想到你男身也这么好看……”随后又神情灰暗道:“可是小月,你就这般不喜欢我么?甚至不惜化男身来骗我?”

曲秾:“……”

怯月简直深恶痛绝:“滚啊你,离我远点!”这人没救了,要不直接杀了算了?

他还要再骂,曲秾道:“别说了,他一时半会不会信的。”

阵终于破了,曲秾拉起怯月要走,游珩在他们身后道:“小月,你怪我了吗?”

怯月装听不见,对曲秾道:“师父,那寻龙尺还没有拿到……”

“日后再说,还有机会。”曲秾说着,正要迈出宝阁大门,却被一堵气墙挡了回去。

门外走出一个身披道袍、须发尽白的方士,他挥一挥手中拂尘,道:“尔等妖怪休想轻易离开!”

游珩追过来道:“国师且慢!他们不是……”

安国国师道:“这妖怪诡计多端、变幻莫测,公子切莫被迷了心智!”

曲秾怯月无心废话,直接运起魔气对打起来。若不是受那闰月十五所制,这小小妖道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两个大魔。

他们将那宝阁打得七零八落,游珩也顾不上被误伤,瞅准机会扑了出去,八爪鱼一般挂在国师身上,遮挡住他视线,给曲秾二人拖延时间。

曲秾一掌击毙那国师,和怯月一齐出了宝阁。

这时夕阳西沉,曲秾想,要快些回去了,等天黑之后月上眉梢,他们便魔气尽散,与凡人无异。入都以来,她油盐不进,拒绝和任何人结党,这安都不知有多少人躲在暗处想要她的命。

飞行是眼下最快的逃脱方式,可宫城周围处处皆是阵法,像一张覆盖的大网,困得他们动弹不得。

右手一阵疼痛,曲秾伸出来看了看,发现掌心显出一道深深的伤口,是刚才用魔气杀那国师的反噬。

曲秾来不及多想,凭借记忆闯进王宫马场,牵了匹快马出来,与怯月同乘。

禁军认出了曲秾,当她是喝醉了酒闹事,在她身后一面穷追,一面呼喝道:“侯爷且慢——宫内禁止奔马——”

真是祸不单行,今日实在不适宜出门。曲秾想着,挥动马鞭,甩掉身后禁军,往最近的宫门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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