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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纨绔重生后和她的小丫鬟成亲了 > 第23章 救人

第23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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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一道身形高挑的身影从一个简陋小院翻墙而出,掸了掸衣衫上的尘,若无其事地走出巷子。

暗处的流川看着她手上甩来甩去的香囊,嘴角不禁抽了抽。堂堂少主,竟也干起这些偷偷摸摸的事了……

闻商弦不知她最忠心的侍卫在背后如何唾弃自己,她也想磊落一些,光明正大去讨要,只是昨日惹恼了那人,此时再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反倒更遭人嫌弃。

至于哄人,她是绝不会做的。她闻商弦何时别人低过头?

思及此,心中无法郁闷,为何她都不喜欢自己,自己还要贴上去,上赶着讨人嫌,犯什么贱啊!

此时再看手里的香囊顿时不香了,分明绣得丑得很,她真是鬼迷心窍了,竟做出偷盗之事。

闻商弦心一横,往回走,想神不知鬼不觉将香囊还回去,忽然听到旁边巷子里传来打斗声。

闻商弦好奇地往里望了一眼,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衣衫染血,与两个黑衣人缠斗在一块儿,不一会儿便力有不逮,长剑被踢飞,整个人随即被踹倒在地面,吐出一大口血,便再也起不来,奄奄一息。

她一向不爱管闲事,正准备离开,就被黑衣人发现了,其中一人朝另一人抬了抬下巴,两人提着刀朝她走来。

闻商弦看得心惊肉跳,虽说嚣张跋扈了十八年,却从未见过血,更别提被人刀剑相向,当即惊恐地后退,强装镇定:“那个……我只是路过……”

黑衣人声音嘶哑,冷冷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说完便举起了刀,眼看着就要劈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闻商弦袖子一翻洒出一包粉末,为首的黑衣人呛了一下便头晕目眩,最后七窍流血倒地而亡,落后一步的黑衣人迅速闭气,杀意腾腾地提刀砍过来。

闻商弦慌忙拔腿就跑,把身上回春给她配的各种防身的毒药拼了命往后扔,朝乌衣巷口跑,引到流川那里。

“流川!”眼看着快到乌衣巷,闻商弦大声呼救,黑衣人眼神一狠,一刀砍来,闻商弦极力躲闪,手臂和腰上各被划了一刀。

“嘶——”剧痛袭来,紧接着刀光在眼睛里一闪,闻商弦心下一凉,预感自己就要命丧于此。那一瞬间,她眼里闪过许多情绪,有隐忍多年、大仇未报的不甘,不能尽孝于父亲膝前的遗憾,还有——不舍,或许她不是不可以哄一下那人,只是来不及了……

“镫”地一声,刀剑相碰的声响传来。

“少主没事吧!”流川及时护住她,抵挡住了来势汹汹的刀刃。

“没事。”闻商弦松了心弦,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

流川松了口气,提剑就跟黑衣人打了起来,不到片刻,黑衣人便败下阵,被刺中下腹,扔出一个球。

“少主小心!”流川喊道,退后回护。

一阵烟雾弥漫开,带散去后,人已消失不见。

流川想追,被闻商弦制止了。

“少主,你的手胳膊……”流川心惊。

闻商弦摆手说没事,让她回那条巷子看看受伤的白衣女子还在不在。

那人还在,意识微弱,脸庞染上不少血,依稀窥见几分姝色,看服饰却不像是中原人。

流川问是否报官。

若报官,便要解释自己入夜为何在此,地上那具黑衣人的尸体怎么回事,闹大了,万一黑衣人的同伙或主使盯上,便麻烦不断。闻商弦这会儿胳膊疼,连带着脑仁也疼,不想生事,便回绝了流川的提议,让她把白衣女子悄悄送回府。

那黑衣人不由分说便欲对她痛下杀手,想必不是什么好人,一并让流川趁夜将尸体处理干净。

白衣女子被悄然安置在归林苑一处偏院,请了回春诊治,闻商弦的胳膊也上了金疮药包扎好,腰上缠了厚厚的绷带。

折腾过去,精疲力竭,闻商弦再也撑不住,睡死过去。

翌日闻商弦醒来,白衣女子还未苏醒。

闻老爷听说女儿遇险,浑身是血地回来,吓得胡子都冷不丁扯掉几根,焦急地赶过来,看到女儿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心疼不已,直说要去报官,抓住歹人严惩不贷。

闻商弦好说歹说才敷衍过去,闻老爷同意让她自己处理,这几天让她好好养伤,不必去铺子里忙。

闻老爷走后,描夏来汇报白衣女子的情况。

回春说她的伤势颇重,不仅有外伤,还伤及肺腑,又中了毒,毒也很奇怪,她闻所未闻。

流川这时回来了,黑衣人尸体已经处理干净,因为逃了一个,闻商弦担心黑衣人回去寻仇,没再让流川守在乌衣巷,以防殃及池鱼。

反正,那个人不需要,她何必白费心思,上赶着犯贱。

闻商弦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养了三日,能下床走动了,闻商弦去偏院看那位女子,正巧白衣女子苏醒了,只是人还虚弱得很。

“这是哪儿……”她问。

闻商弦道:“这是闻府,本少主救了你,瞧,为了救你,这儿和这儿被你仇家划了道口子。”她亮了亮身上缠着纱布的地方。

白衣女子救回来当天便遣了婆子给她换衣裳,现在穿着的是描夏拿来的衣裳,只见她不甚习惯地晃了晃袖子,想坐起来道谢:“多谢这位小姐,雪兰在此谢过,舍身相救之恩,日后必当报答。”

闻商弦有些赧然,毕竟她原本并不是为了救人,忙制止了她的动作:“雪兰是吧,你好好养伤,不必起来。回春说你伤势不轻,现下只是皮肉伤好了许多,内伤还需卧床休养,但中的毒却一时半会解不了。”

一旁的回春默然,抿唇道:“确实,你身上的毒我从未见过,需得费些时日……”

说到这儿,回春有些泄气,她自认医术精湛,却接连碰壁,先是闻商弦,后又是这位姑娘,所中之毒皆束手无策,实在汗颜,心中惭愧不已。

雪兰释然一笑:“姑娘不必忧心,这毒你们解不出实属正常,实不相瞒,我并非中原人士,因为一些原因被人追杀,身上所中的毒并非毒,而是蛊,在我家乡,蛊十分常见,所幸我中的蛊并不要命,我自己便能解。”

回春惊奇:“竟有此事!冒昧问一下,姑娘是哪里人士?”

雪兰态度谦和,面对恩人自然知无不言,除了一些不能说的机密。

雪兰来自南疆,南疆境内地形多山,瘴气遍布,多蛇虫鼠蚁出没,故而南疆人多会制毒解毒,其中王族尤其擅长制毒养蛊。

“此番是为了寻找旧主之女,不慎被旧主仇家追踪,这才……”雪兰顿了顿,说,“伤我之人必不会善罢甘休,待我伤好一些便走,不要连累了你们。”

闻商弦还未说话,回春就道:“不必担心,闻府在渝州家大势大,护得住你!”说着手肘撞了撞闻商弦。

闻商弦哪能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暗暗翻了个白眼,下巴微抬:“放心,有本少主在,没人敢在闻家的地盘放肆。”

回春应承道:“对对对,你安心待着,不若你说一下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我们也能帮你留意一二。”

闻商弦翻了个白眼。

雪兰叹气,摇头:“不知,当年主子分娩不久,就被逼出逃,我也不知小主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回春问:“那你们怎么找,找到了又怎么确认那人是不是?”

“许要见到了才知道……”雪兰含糊道,显然有别的法子确认血脉,却不好多说。

回春也不是固执地非要打听,也没再追问,反而兴致勃勃地想多讨教些关于蛊的事,雪兰顺势跟她讨论起来,普及了一些基本的毒理和蛊虫知识。

闻商弦听得无聊,说了一声便先走了。

养了几日,闻商弦和雪兰的伤都养得差不多了。

雪兰提出辞行,回春不舍极了,这些天一有空就去雪兰屋里问东问西,对蛊和养蛊解蛊的事好奇又好学,甚至生出拜师的心思,被雪兰以自身学艺不精为由婉拒了,但却赠予了一本入门的《蛊经》给回春。

回春兴奋之余,只好作罢。

鉴于第二天雪兰就要离开,回春一直拉着雪兰,对《蛊经》看不懂及时讨教,雪兰存着报答的心思,耐心回答。

就这样快到子时,屋外传来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

“回春!快去看看少主,少主又发作了!”

大门砰地被推开,描夏一阵风似的扯了她就往外跑。

回春脸色肃然,回头道:“雪姑娘,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雪兰跟着起身:“一起去吧,闻少主于我有恩,我也无法安心坐着。”

一行人来到正院寝屋,苦涩中带着焦味的气味弥散了一整间房,闻商弦趴在床上,双手攥着锦被,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把布料扯烂,冷汗淋漓,喉咙中压抑着痛苦的闷哼。

回春上前,将她的衣服往肘部往下褪,露出通红一片的颈背,信腺膨胀红肿,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开血肉冲出来,不断往外溢出烧焦的苦茶味信香。

乾元之间的信香是相互排斥的。

回春忍着不适,果断行针。

雪兰后一步,上前看了一眼,眼神凝住,表情也变得凝重。

“绝息蛊?这等阴毒的蛊怎会出现在这儿?闻少主接触过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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