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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纨绔重生后和她的小丫鬟成亲了 > 第21章 讨厌

第21章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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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商弦白日里被闻老爷押在铺子里,只有打烊时才能回。店铺打烊,各种小作坊也跟着下工,不浪费一丝灯烛钱。

她也不回府,就悄悄“埋伏”在乌衣巷,等着令月独自路过,扯着人往隐蔽处去,寻各种理由“错处”借机亲吻,活像登徒子,比地痞无赖还无赖。

令月控诉了好几次,让她别亲了,就是不听。

成功索吻了数次,令月顶着微肿的唇瓣回家被庄婶撞见,让庄婶都忍不住嘀咕,今年的蚊虫也太过孟浪,专叮小姑娘的唇,令月眼底一羞,躲进了屋里。

令月后来就不敢一个人走了,每天老老实实和庄婶一起回去,着实让闻商弦束手束脚,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一日下晌,闻商弦又往城南跑,没在老地方蹲守,却是坐到了屋顶上。

她看着庄婶独自一人提前回家,心中一喜。

这回,又让她逮到了机会。

然而下一刻,她的表情像极了此刻乌云密布的天空。

她又看到令月和孟初一在一起!

只见令月从袖子里拿出一只荷包,孟初一欣喜若狂地接过,眉飞色舞地似乎在夸赞那只荷包,令月一脸羞涩,似乎不敢和孟初一对视……

好一副你侬我侬的画面!

闻商弦气得将房顶上的瓦片都抠烂了。

这个笨蛋、蠢丫头,又不听她的话,竟然还跟孟初一来往!

闻商弦冷眼看着她和孟初一依依不舍地告别,进了巷子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观察周围的情况,直到看到原来的地方没有人,才松懈下来。

呵。

这是生怕她在呢。

闻商弦一跃而下,落到她面前。

令月受了下惊,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这个动作却是刺痛了闻商弦的眼睛,她一个大步上前捉住了令月的手腕。

身后不合时宜地出现庄婶的声音:“咦,忘记买肉了,瞧我这记性……”

脚步越来越近,令月见闻商弦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表情惊慌不安起来。

闻商弦贴近她的身子,右臂一揽,带着人跃上屋顶,落在了一条无人的小巷。

令月还未开口,冷不防被咬住唇瓣,接着唇上一痛,血腥蔓延在两人口中,闻商弦疯了似的吻住她,不断索取口中的空气和津液,像要把她吞吃入腹,她心下惊惧,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压在身前的人,捂着唇,泪珠一串一串地滑落。

闻商弦抿紧唇,想道歉,又说不出口,以至于说出来的话显得别扭又蛮横无理。

“是你不听我的话,又跟孟初一来往,我一时气急攻心了才会……”

令月大约是气坏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为什么你说不准就不准!我不是你的丫鬟了,难道连这一点自由都没有吗?”

闻商弦下意识想反驳,但对上她通红的眼睛,倔强的眼神,努了努嘴,咽下了那些强势的话语。

“那……那你也不能送荷包给她,引人误会。”闻商弦底气不足,声音渐渐弱下去,“你都没送过我……”

“那是婶婶托我带给初一姐姐的艾草香包!”令月脸都气红了。

闻商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她了,但天生的矜傲又让她拉不下脸道歉,于是气氛变得僵滞。

“令月,我……”

闻商弦伸手欲牵住她的手腕,却被一把拂开。

“你走开!别碰我,讨厌鬼!我讨厌你!再也不想理你,不想见你了!”

令月愤怒地跑出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闻商弦杵在原地,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没脸追过去,最后失魂落魄地离开。

不知不觉走到了明月楼外。

一到晚上,这里就格外热闹,烛光灿亮、纸醉金迷。

老鸨眼尖地瞥见闻商弦,就带了一群姑娘拥过去,笑得眼不见眼,仿佛看见了大把的银子即将落进口袋:“哎哟~闻少主来了,姑娘们快请闻少主进来呀!”

闻商弦被迎面扑来的脂粉味熏得难受,刚想挥手让人散开,老鸨眼看着财神爷皱眉,心里一突,忙抢先一步让人退下,只留了两个姑娘伺候。

“闻少主,楼里近日进了些好酒,有上好的沉香醉,味道精醇幽香,少主可要来饮几杯?”

闻商弦被老鸨引进雅间,心中郁郁,又不想叫别人知道,便点头允了。

老鸨以团扇掩唇,笑呵呵地指挥着龟奴搬酒坛子来。

闻商弦饮了一口,确实香醇,又渐渐喝了数杯,郁闷的心也不由敞开了几分,想到在频频令月那儿受到的冷遇,心中郁气不散,心一横,便叫鸨母多喊几个人来伺候。

她不待见自己,有的是人奉承自己!

鸨母欢快地“哎”了一声,出去将楼里最贵的姑娘叫了进去,各有千秋的美人鱼贯而入,揉肩的揉肩,捏胳膊的捏胳膊,捶腿的捶腿,唱曲跳舞的唱曲跳舞,一时之间,雅间里充斥着靡靡之音。

闻商弦内心的空虚短暂地被这些奢靡欢乐占据。

至少脑子里不再念着那个人。

寒霜听贴身丫鬟柳儿说闻商弦来了,内心惊喜不已,对着铜镜好一顿梳妆,却迟迟不见人来。柳儿一打听,才知道闻商弦在别的雅间点了一堆姑娘玩乐。

柳儿眼看着寒霜脸色一寸寸冷下来,眼里多了几分难过,不忍道:“姑娘,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闻少主对与姑娘多年情义,怎会不由分说移情她人?”在柳儿眼里,闻少主一直对自家姑娘情深义重,只是碍于身份之别,才难成眷属。

“对,柳儿说得是,她不是那种人。”寒霜脸上的冷意褪了大半,起身出门寻人。

“喝!本少主才不稀罕!她当她是谁,不想见我就算了!”

一门之隔,寒霜到时只听得她醉醺醺的胡话,旁边一道娇媚的声音一直娇声笑着,顺着她的话说:“是啊,闻少主何必自讨没趣,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奴家对少主就一直倾慕已久——”

门哗地打开,那女子对上寒霜冷若冰霜的眼睛,不由打了个寒颤。

寒霜上前一把握住了往闻商弦嘴边喂酒的手:“她醉了,不要再喂她喝了!”

女子却毫不退缩,反而倚靠在闻商弦肩上,娇声问:“少主,你醉了吗?”

闻商弦说是只饮几杯,但最后桌上三壶酒早已空空如也,地上却是多出两个空酒坛子,闻商弦趴在桌上,脸醉得酡红一片。

沉香醉最是醉人,此刻她早已神志混沌,但本能地反驳:“胡说,本少主才不会醉!”

“白梅,你过分了。”

白梅扬眉:“这就过分了?我也没做什么呀,只是陪闻少主喝了几杯酒罢了,何况,今夜是少主点的我们,可没有你花魁娘子什么事儿呢……”

屋内的姑娘皆轻笑,三三两两说:“是呀是呀,闻少主想我们作陪的,花魁姐姐是来抢人的嘛?”

寒霜脸色愈冷,两方对峙着,鸨母就来了。

看见寒霜,脸色不大好看。毕竟空占了楼里花魁的位置,却攀上了闻商弦,非但没为楼里带来了巨利,还眼高于顶,不把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你不好好待在房间,下来做什么?”

“妈妈,听说阿弦来了,霜儿下来见见。”

鸨母没好气道:“有什么好见的,闻少主不是好好的?”

“就是,别是怕闻少主喜欢上她人,自己被厌弃,才匆匆过来抢人了吧。”

寒霜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现场噤声,她才道:“阿弦分明醉了,白梅却一直灌她酒,存心引诱,不知是何居心?”

“且她只是醉了,并非不会清醒,若到时知晓有人心思不纯算计她,怕是震怒多于其他……”

“妈妈也知道,阿弦其实并非好相与之人。”

鸨母脸色一白,剜了一眼白梅,白梅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闻少主既醉了,那姑娘们便退下吧,莫打扰闻少主歇息。”

鸨母临走前瞪了一眼寒霜。

寒霜不为所动,回身关上了门。

醉趴在桌面上的人,眉头锁着,轻轻地呓语。

两个多月没见,寒霜心中的思念翻涌成海,克制了一番却仍是没忍住抚摸那张魂牵梦绕的面容。

然而掌心还没贴上便被人握住手腕,惊得她心猛地一跳。

“小月亮,不要讨厌我……”

“小月亮……小月亮,为什么不喜欢我?”

清晰可闻的呓语如惊雷般炸响,寒霜感觉心被劈了一个缺口,汩汩地冒着疼意。

原来,不知在何时,她的小少主的心里悄悄藏了一个人。

自己一直以为她不通情爱,便在等着她长大、开窍,却没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有人捷足先登,住进了她心里……

“姑娘,解酒汤来了!”

柳儿敲了下门,推门进来,看见自家姑娘清泪涟涟的模样,当即一惊,“姑娘?”

寒霜回过神,拭净泪痕,摇头,笑:“无事,柳儿,你先退下歇息吧。”

她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勉强,柳儿担忧地频频回望。

“去吧。”

寒霜不再看她,起身去端解酒汤,哄闻商弦喝下。

“阿弦,喝一点,明天醒了不会头疼。”

闻商弦别开脸不肯喝,嘴里念念有词,喊着要“小月亮”。

寒霜心头酸涩,温声哄道:“好好好,你喝一些,明天醒来便带你去找……小月亮,可好?”

“可是,她生我的气了……她不想再见到我了……”

寒霜愈发难过了,她求之不得的人,在别的女子那里碰了壁,为别的人伤心醉酒。

“不会的,你……你哄一下她,她气消了,就好了。”

“当真?”

“嗯。”

闻商弦顺从地喝了,寒霜扶她到里间的床榻躺下,自己守在床前,枯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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