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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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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无边无疆,无终无始,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

“亿万年前,古神擎苍陨落,魂魄化青冥,躯干化地坤,脊骨化龙脉,血肉化万类,从此,天玄大陆出现在宇宙中。冥古纪开始”

……

“距今约百万年前,玄黄大帝领悟到了修炼之法,窃阴阳,夺造化,带领人类反抗兽神的统治,开创了第一个属于人类的国度,史称“玄国”,从此,人类不再是兽族的奴隶,冥古纪结束,上古纪开始”

李望舒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时而高声如擂鼓,时而低声如沉泣,颇有说书的味道。死去的古史在她的口中活了过来,周围的人逐渐听得入了迷,时不时叫一声“好”!

“……万年前,玄灵帝荒淫暴戾,横征暴敛,玄国上下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天下揭竿起义,元高祖攻入上京,斩杀灵帝,上古纪结束,中古纪开始。”

讲到这里,李望舒已经有些口干了,她顿了顿,身旁的陆知行目瞪口呆地给她递了壶水,李望舒道了声谢,咕咚咕咚干了半壶水后继续输出。

“……三千年前,元武帝践阼登基,南征北战,将人国领土拓展了整整一倍。可惜元武帝在帝国的鼎盛时期突然病死了,英年早逝,不过如此。”

“……又过了一千年,元哀帝在任期间,皇权软弱,异姓平西王发动反叛,建立宋国,自此,中古纪结束,新纪开始,持续至今日。”

话音结束,李望舒长长地舒了口气,开玩笑,跟着君不器的这两年课不是白学的。

如果张先生问的是现代史,那她可能会直接选择站着,因为君不器“死”在了三千年前,他的新纪知识是通过玉佩主人零碎的见闻拼凑出来的,而新纪又是一般人最熟悉的历史时期,如果与常人认知有误,可能会惹人生疑。

假如老教授问的是具体的时间地点,考虑记忆出错的概率,那她也有翻车的可能性。

但是,但是他偏偏问的是概述性的知识!那李望舒就算闭着眼睛也不可能说错!

教室里一时落针可闻,而张维杰的神色从一开始的严肃,惊诧,最后停留在惊喜上。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除了元武帝那部分说得不太对,别的地方都说得很全面!”

张维杰又补了一句:“在历史上,元武帝是病死,并不是暴毙。但是你说得很好。”

说完,他缓缓地扫视教室众人,似笑非笑:“以后如果要走神,请按这个标准来,请坐!”

教室里在刹那间响起爆发式的掌声。

有的心思单纯的人好奇地回头,想看看这个把古代史背得滚瓜烂熟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奇人。要知道,古代史在他们这只能算是一节水课啊。

不少心思深重的人都已经在开始猜测李望舒的身世了,只有世家子弟才有可能在学龄前接触到古代史的学习,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下课一定要去打听一下。

有的知道李望舒名字的人已经开始将他和李家划等号了,就算不是主家,也一定来自某个旁支。上京李氏,淮南李氏,清河李氏……会是哪一支呢?

而王宇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的古代史记得比自己还清晰!

难道他又看走眼了吗?

王宇潇咬牙。古代史算什么,修为才是硬道理!他能接受家族的帮助,修炼的速度可不是他这个平民能比得上的。

忽略大教室里的暗流涌动,李望舒坐下后仅仅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能躲过一劫。

“哼,元武帝可不是病死的,元武帝是被人毒死的。”一个沉寂许久的声音突然在李望舒脑海中响起,带着些许讽刺之意。

“师父?!”李望舒惊喜道。

可惜,君不器只多嘴了一句,便再也没搭理过她。

李望舒无奈地撇撇嘴。

青云书院的课时不算多,上三天休四天。每天只有上午一节早课,一课有一个半时辰,按现代的时间来算,就是从8点一直上到11点。

放在现代,如果一节课能上到三个小时,那基本上没人能完完全全听下来,可修士的精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这个时间安排其实相当合理

早课结束后,李望舒与陆知行结伴到食堂吃饭。一路上陆知行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好奇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

李望舒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无奈地侧头问那条小尾巴:“怎么了?”

陆知行愣愣地回答:“你好厉害啊……你怎么懂这么多?”

言罢,他又是脸一红:“我的意思是,你就比本少爷厉害一点点而已!就一点点!”

李望舒忽地笑了出来,揉揉陆知行的脑袋:“以后不要一口一个本少爷,我是觉得没什么,但是别人听到估计会不爽,你会树敌。”

陆知行翻了个白眼:“树就树呗,我还怕他们不成?”

李望舒眼睛一转,突然可怜巴巴地说:“你不怕,但是我怕啊。我和你关系这么好,你树敌,就是我树敌啊。我胆子很小的,还请陆小少爷稍微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陆知行听到那句“我和你关系这么好”之后,苍白的脸都亮了几分。他拍拍李望舒的肩,轻咳一声:“不要害怕,本……我罩着你。”

李望舒怀疑地上下扫视着陆知行,面色苍白,细胳膊细腿,甚至还没她高,感觉风一吹就能倒。

“干嘛?!”陆知行涨红着脸回了一句。

“你拿什么罩着我?”李望舒好笑地说。

“你!你不要看我这样,我打架很凶的!”陆知行不服气地大声反驳。

李望舒开玩笑:“你放心,真有这么一天,我做前锋,你捡人头。”

“我才不要躲你后头,要上一起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到了打饭的窗口。

打完饭后,陆知行看着自己餐盘里的饭菜,嫌弃地和李望舒唠唠叨叨:“这鱼一看就不新鲜,还有这猪肉上居然还有没烧干净的毛,我在家里吃的可比这好多了……”

李望舒看了一眼自己的餐盘,再看看陆知行的,苦笑着摇摇头。

有钱人的烦恼她理解不了。

到座位上,他们面对面坐着。陆知行这才看见李望舒餐盘上是清一色的绿色。他愣了半晌,瞪大眼睛:“你就吃这个?”

李望舒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到自己嘴里,含糊的说:“木事……吃素……健康。”

“你父母没和你说只吃素会长不高吗?辟谷那都是金丹之后的事了。”说完,陆知行皱着眉头夹了一筷子牛肉放进他的碗里,“这牛肉还行,尝一尝。”

李望舒看见那几片牛肉,眯着眼睛咧嘴笑,露出一颗虎牙:“谢谢啊。”

她上大学独来独往惯了,很少有人和她一起吃饭,至于主动给她夹菜的就更少了,她一时想起了那个在地球的遥远的家。

那家里只有她和她母亲两个人,虽然不大,但是永远亮着温暖的小灯。可惜一场变故让她来到了这里,她的母亲估计急疯了吧。

她还能回去吗?她有些惆怅地计算着成功的概率,最后地出了一个近乎于0的结果。穿越时间和空间那是只有神才能做到的事,无论是她自己成为神,抑或是见到真神,那概率都是几乎不存在的。

况且,就算她回去了又如何,她不能保证她不会变成沧海桑田后的南山烂柯人,江水之上的刻舟寻剑人。在未来的时光里苦苦寻求过去的消逝。

何苦呢,就让过去的20多年当做是一场幻梦吧。

陆知行被他的笑惊艳了一瞬,然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好像又低沉了下去,陆知行没敢多问,只是默默地陪李望舒吃完了饭。

告别陆知行后,李望舒就走出了青云书院。她记得来时曾经过一个比较繁华的镇子,她想下去逛逛。

不多久,李望舒就来到了她的目的地——灵溪镇,这个小镇比浣花镇繁华得多,她边走边看,耳边叫卖之声络绎不绝。

“辟谷丹便宜卖喽!一两一枚!”

“白芷清仓处理!三百文一棵!”

售卖符箓的铺子,售卖丹药的店铺,售卖草药的铺子,修理武器的铁匠铺……

不愧是凭借青云书院起家的镇子,连卖的东西都很有特色。

突然,在一块大牌匾上,李望舒瞥见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字——“书”。

书?此处还有书坊?稀奇。

要知道,天演大陆以武为尊,所有人都盲目地追求武力,文化产业几乎是一片荒漠,与之相关的娱乐业也是一潭死水。

有十分之三的人口是奴隶,根本没有识字的资格,剩下的人,有十分之五的人是平民,也不会去关注文化的教育,倒不是他们学不起,他们只是觉得这个没用,只要能认字,能看得懂功法便可,干嘛学得那么深?

余下的十分之二是世家大族,他们倒是会对子弟进行策论文章的教育,这也是为了能在朝堂上有个好的仕途,闲暇时间也是忙着闭关修炼,谁会想着去写书啊?

所以,书坊及其稀少,即使有,里头也充斥着各种修仙指南,功法武技,而且价格极贵,一般人根本买不起。

李望舒颠了颠自己腰间空荡荡的钱包,几个铜板叮当作响,她叹了口气。

光是交学费与住宿费就掏空了她的所有积蓄,现在的她和穷光蛋无异,还是不要进去自取其辱了。

李望舒前世是个大学生,闲暇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网文,书龄越久,口味越挑,终于,在长久的书荒之后,她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想精神食粮源源不绝,那就要自己下厨。

她要自己写小说!

于是,五杀后,她终于签约,成功走上了漫长的扑街之路。

一开始,她书的成绩并不好,完结时,收藏只有几十,首章点击只有几百。在踩过很多坑,摸透网站套路后,她的第三本书终于有了起色。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呢,她就脚一滑,摔进湖里穿越了。

那本书,就只能坑了……李望舒叹了口气。

她的坑品其实很好,哪怕数据不佳,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填完所有的坑,而第三本书又刚好是成绩最好的一本,所以让那本书坑掉,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反正这个时代也刚好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为了填补遗憾,也为了消磨时间,李望舒就在这两年把这本小说写完了,锁在随身玉佩空间的一个小匣子里,不见天日。

突然,一道电光划过李望舒的大脑。

文化产业的荒漠也意味着无限的商机,在她面前也许展开了一片茫茫蓝海。

虽然这个想法前无古人,那她为何就不能成为第一个开拓者呢?

路是脚踩出来的!

而且,这是一本存稿百分百的小说,接下来,她不需要在更新上花费太多时间,时间成本极少。就算没有人收书,那她也不会损失什么,金钱成本近无。

而且,重写这本小说时,在主线不变的前提下,李望舒运用的是天演大陆的世界观,而不是原有的世界观。虽然这只是无心之举,但她还是要自恋地赞叹一声——她也太有先见之明了!

李望舒向来是个执行力极佳的人,灵感涌现,分析可行性,只要合理,那说干就干!

……

晚上,为了不影响陆知行睡觉,她的魂魄来到玉佩空间,来到一个木匣子前,捧出一叠纸,开始坐在桌前,检查错别字和逻辑谬误。

因为是魂体形态,她的脸上也没了易容术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那是她前世的相貌,19岁,凤眸上挑,剑眉入鬓,眸光锐不可当。

女生男相。

但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注定,李望舒和原主李慕云长得极像,如果去掉李慕云的三分稚气,李望舒几乎和她有八分相似。

君不器此时正在少女的不远处,一手持书,一手操纵丹炉火焰。丹炉青色火焰明明灭灭,不过一会儿,从炉顶空隙就传来一阵药香。

他掌心火焰渐熄,侧头看向身旁一会儿咬笔头,一会儿奋笔疾书的白衣少女。黄色的灯光映得她的侧脸温柔几分,连严肃的眉目也软了下来。

不知不觉,他们已相伴走过两度春秋。

带着几分探究之色,他放下手中的物什,悄悄走到少女身后,弯腰看向案板上的叠放的纸张。

他们的头凑得极近,几乎要触碰到一起。男子的几缕柔顺的白发垂到了少女的肩头。

只一眼,君不器就僵住了。

李望舒正改到故事中后期,男女主亲得难舍难分的场面。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韩筝的腰身嵌在自己怀里,刹那间,一个冰凉的吻猛地撞在唇上,灵巧的舌尖撬开贝齿,渡了她一口酒气。韩筝猛地给了他一拳,但萧白仍是不管不顾地死死抱着她,唇齿相交,辗转厮磨,鼻尖相抵,热气相缠。”

李望舒咧嘴微笑,觉得要把这段再改一改。

思考时,她习惯性向后一仰,却猛地撞到一个冰凉胸膛。

而身后那人的身体也似是被定住,任凭少女留在了他的胸膛前。

从背后看,这姿势像是直接把少女圈在了怀中。

李望舒脸上的笑僵住了,一股羞耻之感从心间窜到脸上,带来一抹可疑的红色。

我的妈,写小黄文被家长抓到了肿么破啊啊啊啊啊。

她猛地翻转纸堆,将空白面狠狠拍到上头,上身猛地弹离椅面,头顶却砰的撞到一个硬硬的下巴。

嘶——疼疼疼疼!

李望舒吃痛地捂住头顶,生理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浸润睫毛,从眼角坠落。

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紧接着,一只大掌抚上她的发顶,一股冰凉的灵气从头顶注入,疼痛几乎在瞬间缓解。

李望舒愣愣地转头看他,一时间,两人的鼻尖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交缠到一起。

经过几千年的沉淀,君不器的魂体已然极为凝实,看起来与常人无意,而李望舒经过一次穿越后,魂体得到了巩固,也是同理。

眼前,少女的泪将落不落,几点晶莹挂在长长的睫毛间,脸颊微红,可怜地眼巴巴看他。

“明明是如此凌厉的长相,落泪时,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见不得她哭。

然而,他的指尖却在即将碰到少女脸颊时,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君不器眼皮一跳,他是疯了吗?

李望舒分辨不出君不器的真实想法,只是隐隐察觉他有些烦躁,于是擦擦眼泪,轻咳一声,开始解释:“这,这是我瞎写的故事……解闷用的。”

君不器看了一眼被少女捂得死死的稿子,突然似笑非笑道:“连解闷的东西都不给我看看吗?”

李望舒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好家伙,一向阳春白雪的师父居然会对狗血网络小说感兴趣???

他难道不应该骂句“成何体统”吗?

要知道,君不器平时看的都是正统的文学作品啊。

虽然这年头也没有不正统的文学作品就是了……

李望舒的表情一言难尽:“这,这东西写得不好,措辞不精,文笔一般……”

那确实,网文小说对文笔的要求本来就不算高,重要的是故事性。

不过这时代人们都在追求词藻的华丽,句子的整饬,她这话说出去估计会被别人骂个半死。

君不器循循善诱:“你应该是想要版印这书,然后赢利吧?”

李望舒一愣,她从来没和师父说过自己的想法,不过君不器向来智多近妖,能被他猜出来也不算稀奇。

她大方承认:“是。”

君不器继续道:“对诗赋文章,我自认为有些造诣。让我读读你写的章句,说不定我能给你润色,这样你成功的概率也大一些。”

李望舒愣住了,好家伙,她倒是没想到这一茬,若论阅读量,三千年的积累,君不器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虽然李望舒没见过他写文章,但是不可能差。

而且,相比她这个外来人员,君不器对这个世界显然更了解一些,能填补世界观的空白,指出文章逻辑的漏洞。

她相当于多了一个秒回的编辑啊!

虽然给长辈看自己的yy小说真的很羞耻就是了……

不对,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羞耻呢?

这是明明是严肃的文学交流!

李望舒揶揄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好心?”

君不器不轻不重地敲了她的脑袋,冷笑:“小没良心的,你的事,我哪件没有上心?”

李望舒回忆过去种种。

好像还真是。

李望舒随即眼泪汪汪道:“师父……”

“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

李望舒的表情回归冷酷。

呵,男人。

不过,好不容易有个压迫君不器的机会,李望舒定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于是,次日晚,玉佩空间,李望舒扯来两把椅子到桌前:“师父,坐。”

君不器拢拢衣袍,坐到她身侧。

李望舒将那叠稿纸翻出,抽出三分之一:“我这次只打算版印这部分。”

君不器点头,正要翻看,李望舒却重重地拍了拍君不器的肩,正色道:“师父,答应我,先别评价,先看完。”

君不器点头。

李望舒视死如归地把稿纸放到他身前。

昏黄的灯光映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君不器淡定地翻开一页。

《死对头丞相是狐狸精》

开场就把他震住了。

这,这标题倒是别致……

要知道,这年头,能出版的书都会给自己起上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君不器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他翻书的手都停住了,眼神中满是震惊之色。

他转头看了一眼李望舒。

李望舒的眼中是已然社死的平静。

他想起先前李望舒眼巴巴的嘱托,叹了口气,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翻开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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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故事纯属虚构,人物没有原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简介:

鲜有人知,疆场上杀气凛凛的韩筝大将军,私下极喜毛茸茸的小动物。

奈何,她沙场十年,杀敌千万,浑身血气,小动物们见了她就跑。

韩筝:笑死。

某一日,一只毛茸茸的白毛小狐狸浑身是血地晕在门前,看见韩筝后,小狐狸非但没跑,还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

韩筝:!

从此以后,将军府就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

“哎呀,这是谁?让妈妈亲一下,嘬嘬嘬!”

“谁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狐狸呀?是谁?是谁?哦,我知道了,是小白!”

“嘿嘿嘿嘿这尾巴真好摸嘿嘿嘿嘿嘿。”

将军府仆从:这个女人是谁,快把原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还回来啊啊啊啊。

萧白是华国清冷绝尘,光风霁月的丞相,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是一只半妖。若受重伤,夜间便会化形。

一日,他在朝会结束后遭人刺杀。生死存亡之际,他化身白狐,竟逃到了死对头的家门前,昏迷前,迷迷糊糊间,他感觉一只邪恶的大手摸上它的脑袋。

萧白:算了,活命要紧。(蹭蹭)

于是,丞相白日与将军在朝堂上争得天昏地暗,晚上却忍辱负重地为将军卖萌暖床,还要时不时忍受这女人的骚扰。

萧白:(感受韩筝的手心温度,熟练地蹭蹭)这都是为了活命,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某日,消息传来,皇上要为将军赐婚,对象是她的副将。

将军与副将青梅竹马,又是过命之交,这是段无可指摘的好姻缘。

萧白:!

于是,韩筝某日醒来,发现清冷绝尘的丞相躺在床边,摇着毛茸茸的狐尾,眼角微红,可怜道:“我给你摸尾巴,别不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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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稿子已经翻完了。

君不器神色恍惚地合上纸页。

这是什么歹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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