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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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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应不会有何好结果。”就说原主这相府千金、国都才女,自小集宠爱于一身,皆因一个情字便将己硬生生逼成了一狠毒恶妃,那男子却对自己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一段姻缘,若终成了这镜破钗分,那一切皆是枉然,还不如成全他人。师嫂自然知道子轩此为何意,也便是看师嫂这份清醒呐,怎会不知子轩所想?未曾想今日你我同为那天涯沦落人。”

苏玉柔轻语言之:“五殿下,怎么会有如此之言?苏玉柔自然是将这情缘看淡。五殿下又何须妄自菲薄?以殿下之才,那国都之内不乏名门之女对殿下一往情深。”

嫡女的情形,自然是与这郑子轩颇为不同,皆是因为那上一番原主已尝尽了这夏侯渊明的薄情之苦,重来一遭又怎会重蹈覆辙?自然是避之不及了。可是这郑子轩若是与夏侯渊明比起来,其地位尊贵,仪表性情自不在话下,若是真的能成全他人,此举真的可谓那极为豁达大度。

此时苏玉柔正见着那身着一袭白袍、清雅无尘的男子望着那株盛开的海棠。只是见男子现下似乎并不在意和自己言语之事,而是愣了神,不知思索何事。

郑子轩且看着这海棠花。方才之大好心情渐失,便又想起了几日前,与夏侯渊明谋划着将那大皇子刺杀之事。怎的这郑若静,偏偏那日染了风寒,未及去猎场,自己在那处便生着闷气,闲来无事也是站起身来四处闲逛,遍野皆为海棠花盛放之景。

“海棠花甚美,只是苏玉柔觉得五殿下尚有心事,无意观看。”

“呵呵,师嫂说的是,子轩无事。”便又将眼眸望与其他处,面容神情亦恢复得颇为自然,面露温润之色。

“五弟原是在此处赏景呢。”这一浑厚男声传入耳畔,声音响亮异常,几人便转头望之。

郑子轩便先开口:“两位皇兄在此,子轩有礼。”只见是那大皇子郑若静与苏玉柔才碰过面的三皇子郑泉宇。

众人皆向那二人行了礼,只是这三殿下便看向那苏玉柔身旁的樱儿上下打量着:“王妃,你这女侍前些日子不是随你胞弟一起去那顺美斋处了吗?提起苏玉锋,真是屡次三番的与我过不去啊。先是我看中的扇子被其得了去,后又因武思齐和我发生争执,素日里还须王妃多加看管。”

这苏玉柔与其弟苏玉峰实为龙凤胎,二人长相极为相似,苏玉柔贯以男装示人,被路人识错,也不是一两次偶然了。那三殿下该是未认出自己上番易装了。

“三殿下所言甚是,苏玉柔自会训诫玉锋。”便未再言语,那郑泉宇也不好咄咄逼人,转身与郑子轩攀谈起来。

这边看得那大皇子便与众人落了些距离,因此处人多,大皇子的贴身侍卫便在这远处站着,并未近身。

只听的那‘嗖嗖’一声,有人掷来一枚飞镖,险击于那大皇子之胸膛。树影婆娑,见有一黑影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执短刃刺向大皇子一侧。

那边上的侍卫便蜂拥而至。苏玉柔当下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想的应该是那苏姨母派来的刺客,只是未见其去刺杀那夏贵妃,竟会行刺大皇子而来。

今日圣上未与夏贵妃一同至此,只这大皇子随其母而至山庄。苏玉柔便料定了此人是苏姨母派来的刺客。这大皇子安危怎可不顾?

当下自是恨透了这苏姨母是个蠢的,但不及多想,且先看着形势再说。见众人正与那黑衣人缠斗一番,这大皇子自然也是武艺颇佳,先是与黑衣人过了几招,对方短刃招招致命、绝不留情。这郑若静便身上被其划伤了两处,但这一拥而上的侍卫自然是让那刺客分身无术。

黑衣人便一手拽着郑若静臂膀不肯松手,另一只手则又阻挡着众人的攻袭。一番刀光剑影,苏玉柔这边且瞧见黑衣人一收掌,正将郑若静拉与自己身侧,双手环抱其腰,看那架势似是想二人一同坠入这山坡。

此时从远处射来一箭矢,击中那黑衣刺客手臂之上,瞬时此人吃了疼,便松了手踉跄几下,郑若静便趁机一跃。这处又接连迎来几只箭矢,黑衣人急而躲闪,谁想的那其中一箭射与那几名女子。

苏玉柔避之不及,竟脚下一滑,‘啊’的一声便滚入山坡。那黑衣人便闻着那声音且看了一眼坡下,又转头直面眼前,见前面那侍卫众多、密不透风,又怎能逃脱?谁料这刺客转身竟跃入这山坡。

苏玉柔躺于这草丛之间,听的那蟋蟀的叫声甚为欢快,便懵懵懂懂睁开凤眸,见面前一男子正注视着自己。

竟然是那夏侯渊明!先是晃了神,便又言道:

“王爷,你是苏姨母派来刺杀大皇子的吗?”

“苏姨母何人?王妃说的,这是何意?此事皆是本王一人所为。”此时这夏侯渊明,只是语气颇为疑惑,看那面目仍是瞧不出什么神色。

苏玉柔思之:怎的是苏姨母遣王爷来的?确实,你夏侯渊明又怎会因苏姨母而去刺杀当今皇子?想及上番苏玉柔未知大皇子被行刺之事,该是被众人所瞒下了吧。只是日后若此事被人揭发,又怎么会与那苏姨母相连呢,此时苏玉柔觉得头似有些晕了,实是想不透。

“本王与那苏姨母连面都未见几面,若是让本王将其认来,也未必可识此人出来,又怎的与其相商去刺杀皇子?”

“那王爷可知苏姨母与夏贵妃之仇?”

“本王怎的会知这些?”言到此处,见夏侯渊明竟难得一见的有了丝笑意。

“王爷,刚才是嘴角笑了一下吗?莫不是妾身患了眼疾。”

夏侯渊明便道:“本王是真的笑了呀。”

也是,苏玉柔思来想去,这王爷怎么会与那八杆子打不着的苏姨母扯上如此深的关系?若说那关系,这五殿下郑子轩倒是与其关系深厚啊。

苏玉柔忽清醒了过来,试探之:“莫非此事五殿下亦知?”

夏侯渊明见苏玉柔有此一问,未置一语。

那岂不就是默认了吗?苏玉柔便知原是这二人密谋要除掉郑若静这个眼中钉。若是将这大皇子除去,纵览朝中这几位皇子,便只有五殿下有机会继承大统了。

“皆为皇权之争啊。”

苏玉柔上一世也并未卷入这皇室纷争。其实原主自小身为相府嫡女,已是那尊贵出身,对朝廷谋算从未思量。而自己只是对经商之事甚感兴趣。

众人所好之事自不相同,那便是人各有志吧!只是不知这夏侯渊明竟然会铤而走险。

按书中片段,原主仅存世三年,这三年之间皇子之位尚未选定,朝堂之争亦不知谁输谁赢?想着背地里竟有如此多的风起云涌。原主全然不知也便罢了,怎么连自家夫君夏侯渊明如此行事,竟丝毫未能察觉?

若说原主对其真心以待,又怎的如此粗心大意?上一世他便平日里与五殿下走得颇近,二人若是密谋了何事也极为可能,只是郑子轩素有贤名,背地里却安置刺客。这苏玉柔一时间也是不可置信,便又心中生疑,与夏侯渊明问之:

“我见这五殿下平日里来待人有礼,也颇具贤名,怎的会出此下策,竟让人觉得其心狠手辣那般呢。”

“朝堂之事一句两句说不清。今日你只看这子轩为大齐国都堂堂正正的皇子,你可知其幼年以质子身份被送去那荒蛮之地,在那边数载又遭到了如何境遇?现回到了国都,你安知若今日他不出手,朝中对手来日会如何待他?”

嫡女上世与郑子轩皆是于夏侯王府那花园间碰上过几面。每次便是匆匆问安几言,见此男子面容如那和煦阳光一般,便是之后府中众人皆避着自己,那张子轩见得自己依然是面容如常,语气温和。

至于其幼年之事,嫡女上世把心思皆花在了那争风吃醋上面了,自然了解那张烟兰之琐事也比知晓郑子轩之事且多着呢。

苏玉柔此时便叹了口气:“原是如此,怪不得这五殿下身子骨看似赢弱,莫不是在年幼时辛苦落下了病根儿,现就算调养着也不大好吧!”

“这子轩怎是生病,那便是中了毒呢。”

苏玉柔听得其是因中毒所致身体如此,便轻点了头。

自己未在他人处境之中,又如何能知他为何出此下策呢?这旁的事,苏玉柔也只能是听一听罢了,自己这边还千头万绪的,又怎顾得了这么多?

只是又抬眸看向这夏侯渊明:“今日之事确实甚为惊险。见王爷右臂所伤,当下不知是否有碍?”

“这行军打仗手臂受伤常有之事。未伤及筋骨,王妃自不必为本王忧虑。”说罢,见其从那腰间佩带中取出一瓷瓶,便面不改色将肩上渗血之处所覆之布扯了,将这药粉撒于那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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