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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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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舒单手撑着额角,蹙眉说:“杭州山匪不仅与当地官府勾结,竟与敌国也有很深的渊源,我猜那群山匪极有可能是深层朝廷的一部分。”

苏润之第一次听说有深层朝廷的存在,难掩震惊:“此事从何得知?”

柳尘舒道:“只是猜测。”

这个猜测实在是太大胆了,皇权被架空倒是经常发生,但要说整个国家都被架空,这简直前所未有,让人细思极恐,苏润之只觉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柳尘舒用手半遮住眼睛,沉声说:“二十多年前太宗皇帝还在位时,想要调查是何人通敌卖国,但他查到一半便没再查下去,还销毁了许多相关的卷宗,并且不许其他任何人再提,很有可能是他查到了深层朝廷的存在,不敢再查下去了,因为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他对付不了,可就算太宗皇帝不查了,也还是被他们给灭了口,接着他们扶持天资愚钝的先帝上位,想要进一步控制住北离………”

“为了完全架空北离,他们将先帝的子嗣全部害死,唯独遗漏了养在宫外的圣上,到最后给我做了嫁衣,我先一步扶持圣上登基,掌控住了大权,阻碍了他们的计划,因此他们这些年一直在想尽办法刺杀圣上。”

如果不是柳尘舒横插一脚的话,那么北离就真的要被彻底架空了。

苏润之一开始听得很认真,但听着听着就被迷住了,他的眼睛一刻都没从柳尘舒的唇瓣上移开过,看着那两片比以往要更加红润饱满的唇在一张一合,他只觉喉咙处发痒,心里起了某种躁动,很想上前亲一口。

柳尘舒发觉苏润之在走神,便咳了一声:“苏大学士。”

苏润之仍没回神,抬起手,朝着柳尘舒的唇伸过去。

在指尖马上要碰到那片红润的唇瓣时,一支袖箭破碎虚空,直直地从苏润之的脸颊边划过去,吓得他立即就缩回了手。

苏润之看着钉在墙上的袖箭,心有余悸地往门外看去,见容昇手上戴着发射袖箭的指套,他激动地站起身:“圣…圣上,上次那只袖箭,难道也是您…”

这袖箭的样式实在特殊,苏润之一下就认出来了,他上次被袖箭划破了脸,破了点相,因此记忆深刻,当时他就觉得是有人故意要害他,没想到竟会是圣上。

“是朕所为。”容昇大大方方承认,朝着柳尘舒走过去,眼神像一头凶狠的野兽般瞪着苏润之,向对方宣誓自己的占有权:“朕的相父岂是你能碰的。”

走到柳尘舒身边,容昇则变成了一副极力讨好的模样:“相父,没有吓到你吧。”

柳尘舒怎会被这种暗器给吓到,但袖箭的威力让他惊叹,非常之快,快到让他都还没察觉到,袖箭就已经从苏润之脸边划过去了,如果这支袖箭是朝着他射来的话,他肯定会中箭,根本来不及躲。

柳尘舒勾起嘴角:“圣上的袖箭越发厉害了。”

容昇将指套脱了下来,不想误伤到柳尘舒:“改良过几次,相父若是喜欢,下次给你做一把。”

“不必了,我从不用暗器。”柳尘舒想要杀谁,都是正面硬刚,凭实力获胜。

知道柳尘舒不爱使用暗器,容昇便不再坚持,微微俯下身,贴近柳尘舒的耳边问:“方才在聊什么呢?”

苏润之看着容昇手上的袖箭就害怕,连退了几步后,躬身说:“圣上,微臣先告退了。”

“苏卿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再多聊几句吗,朕很好奇你跟相父说了什么。”容昇说这话时,指腹在袖箭的箭头上刮了刮,怎么看都像是在恐吓。

苏润之扯了扯嘴角,露出十分牵强的笑:“只是闲聊几句罢了。”

“我看你是在找机会轻薄相父吧,苏润之,你好大的胆子!”容昇突然大声呵斥。

苏润之当即跪地:“圣上恕罪。”

容昇低声警告:“你要是再敢觊觎相父,朕就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苏润之附身趴地:“微臣不敢。”

“好了,风兮送客。”柳尘舒没有让容昇继续为难苏润之,将风兮叫进来把苏润之给扶走,接着再对容昇说:“圣上收敛些。”

“收敛什么?”容昇反过身,压了上去,将柳尘舒抵在椅子里,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要是我没来的话,苏润之就碰到你了。”

柳尘舒不喜欢这个被压着的姿势,揪着容昇的前襟一拉,再一个翻身,调换了位置,容昇坐在椅子上,柳尘舒则骑坐在他腿上。

柳尘舒半跪半坐的姿势,让他比容昇高出一个头,他垂下眸子,居高临下道:“圣上当我是什么人?以为谁都能碰到我。”

容昇不射出那一箭的话,苏润之的手指很有可能会被柳尘舒给掰折,因为他很不喜欢被别人碰,哪怕只是轻轻挨一下都不行。

容昇一手扶着柳尘舒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柳尘舒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我知道相父洁身自好,不会让别人碰你,可苏润之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我不想让他看你。”

容昇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占有欲,他不允许别人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柳尘舒,这是他的,只有他能看,可柳尘舒不可能只给他一个人看,这一点让他很抓狂。

柳尘舒捏着容昇的下颌:“你的要求越来越多了。”

容昇仰起头:“是啊,我越来越自私了,我什么都想要。”

柳尘舒一早就看出来了,容昇是个很贪心的人,“我不喜欢贪心的人,圣上最好忍住。”

说罢,柳尘舒想要从容昇腿上下来,但腰上那只手搂着他不放。

容昇无赖地问:“忍不了该怎么办?”

柳尘舒拉开腰上那只手,站起身:“忍不了也得忍。”

看着柳尘舒的背影,容昇没有急着追上去,他瘫坐在椅子里,仰头看着房梁,突然笑出了声,笑得恣意妄为,忍是不可能忍的。

被顺路叫过来的芙芷,一直都在外面待命,没见着什么如意郎君,倒是看到柳尘舒和容昇举止亲密,她其实已经猜到了,所以并没有太过惊讶。

柳尘舒从里面走出来,见芙芷在外面,便问:“你来做什么?”

芙芷如实答道:“是圣上叫小妹来的,说要介绍一个如意郎君给我。”

容昇说的如意郎君应该就是苏润之。

柳尘舒抬手将芙芷歪掉的步摇扶正:“别被圣上骗了。”

“我怎就骗她了?”容昇从后面冒了出来:“苏润之无论是家世还是才貌都与芙芷妹妹相配,嫁过去绝对不会被亏待。”

“圣上说的是风兮扶着的那位公子吗?”芙芷刚才注意到苏润之了,确实是一表人才。

容昇笑着问:“芙芷妹妹觉得如何?”

芙芷摇头:“不劳圣上为民女的婚事费心。”

芙芷这么直接地怼回去,容昇一时哑然。

柳尘舒闷笑一声,容昇发觉在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到后院里,容昇锲而不舍地问:“相父,苏润之跟你说了什么?”

柳尘舒绕到书案后坐下:“二十年前敌军在杭州留下一支五十人的骑兵,那支骑兵占山为寇,成了如今的杭州山匪,二十年里壮大了百倍不止。”

容昇也绕到了书案后面:“我亲自去灭了他们,保证十日之内将他们全部拿下。”

“想要灭掉他们没那么容易。”柳尘舒怀疑整个杭州都已经沦为了贼窝,贸然前去定会被瓮中捉鳖:“多日前枢密院派了一千人前去剿匪,此刻应该已经抵达杭州了,先等待那边的消息,再做行动。”

柳尘舒一开始就觉得这事蹊跷,所以只让枢密院派了一千人马前去打探情况,这个决定是对的,若是一口气派去好几万,只怕全部都得命丧杭州。

“相父说的在理。”容昇靠坐在书案边,戏谑地看着柳尘舒红肿的唇瓣,根本就没在认真思考。

柳尘舒故意当着容昇的面,舔了下自己红肿的唇瓣:“圣上觉得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里的“他们”指的就是深层朝廷里那些人。

容昇眼神一暗,舔了舔后槽牙,反问:“相父觉得呢?”

容昇脑子根本没在思考那些问题,他想的都是柳尘舒那柔软香甜的唇舌,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了,只是亲了一次他就上瘾了。

柳尘舒也没有再继续思考那些问题,因为他被容昇灼热的眼神盯得无暇思考,不过他比容昇要理智很多,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刺杀你,所以圣上要更加小心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再出府乱跑,若是想看杂技,可以把人请到府上来。”

容昇被色/欲熏坏了的脑子,在听到杂技二字后,突然清醒过来。

他每次去街上看杂技,都是为了给幺叔传信,这个事情要是被柳尘舒发现的话,事情可能会有点不好收场。

容昇并不想欺瞒柳尘舒,但现在不是坦白的时候。

第40章 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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