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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荡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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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除掉奸臣柳尘舒的人,已在暗中成了一股新势力,待少帝长成之日,便是破茧除奸之时。

忠臣都在密谋帮少帝夺回政权,而他们的少帝却在勤勤恳恳地帮奸臣打扫浴池。

小容昇确实不喜被使唤,可谁让柳尘舒那夜在宫外救了他一命,若是没有柳尘舒,他早就被那群刺客扎成马蜂窝了。

总的来说,小容昇不讨厌柳尘舒,更准确来说,他就没讨厌过,哪怕被柳尘舒用戒尺打手心了,他也只是想要等以后用戒尺打回去而已。

小容昇一边擦着地砖,一边思考以后怎么打回去,用戒尺打哪比较好呢,嗯……打手心太幼稚了,还是打屁股比较好,对,他以后一定要用戒尺狠狠地打柳尘舒的屁股,以报自己现在被欺辱的仇。

小容昇有了动力,擦地板更卖力了。

“………”小吉子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少帝被逼疯了,好好的皇帝却做着奴才的活,试问谁能忍受这等屈辱,少帝长大后,只怕会疯狂报复回去。

小容昇抬起胳膊,随意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看着被自己打扫过的瑶清池焕然一新,每一块地砖都光可鉴人,他心中很有成就感。

小容昇感慨一句:“真干净。”

小吉子:“………”

小容昇坐在浴池边歇会,用手扇着风,对小吉子说:“去请相父来沐浴吧。”

“……是,奴才这就去。”小吉子总觉得哪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柳尘舒正在资政殿内,听着死侍的汇报。

那天夜里刺杀少帝的刺客,身上均无能识别身份的东西,可以认定那群刺客也是死侍,到底是谁会派出死侍来谋害少帝,柳尘舒没有头绪。

便派了死侍把京城内的大臣们都给排查一遍,仍然没发现可疑之处。

柳尘舒挥了挥手,示意死侍退下。

死侍原地消失,小吉子恰好进来:“首辅大人,瑶清池已打扫完毕,可以去沐浴了。”

柳尘舒放下朱笔,前去瑶清池。

小吉子追随在其后,打算贴身侍奉,走到门外时,被小风兮给拦下。

小风兮解释道:“大人沐浴时,不喜有人近身侍奉,与我一同在外等吧。”

小吉子张嘴欲要说什么,但想想还是罢了。

小吉子想说的是,圣上还在里面,可转念一想,首辅大人不喜他们这些奴才侍奉,说不定会喜欢圣上来侍奉,不对,他为何要这样想,圣上又不是专门伺候人的奴隶,罪过,罪过。

柳尘舒在屏风后,摘下头上的金冠,再脱掉繁复的衣袍,仅穿一身白色里衣,披散着墨色长发,从屏风后走出,刚一出来,便与坐在浴池边的小容昇四目相对上了。

柳尘舒的声音格外冷:“出去!”

小容昇见他生气了,也不敢逗留,手脚并用,从浴池边爬起来,但因为地砖被他自己擦得太光滑了,脚下一滑,直接掉入到了池子中。

柳尘舒眉眼间带着浓重的阴翳,一脸不耐烦地走进池中,将落水的小容昇给拎起来,就像是拎鸡崽子一样,可以说是毫无尊严。

柳尘舒很高,那两条腿简直比小吉子的命还长,沾了水后,亵裤湿哒哒地贴在肌肤上,显得双腿更加笔直修长,被拎着的小容昇呛了几声后,一抬脸,视线正巧落在柳尘舒大腿上。

被打湿后的亵裤成了半透明状,隐约能看到肌肤的颜色,小容昇这一抬眼,无意间便看到了柳尘舒腿上的刺青,是一朵十分怪异又妖艳的花。

还不等小容昇看清楚,他就已经被甩到了池子边。

只有犯人身上才会有刺青,柳尘舒身上为何会有?

虽说犯人的刺青一般都是在脸上,且刺的都是字,但谁家好人会在身上刺青,更别说是朝廷大臣了,再说律法中是有明文规定不许官员刺青的。

小容昇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想再看一眼的时候,柳尘舒整个都浸入到了水中。

柳尘舒闭着眼,靠在池壁上,一脸享受的模样,说话声都软和了几分:“出去。”

小容昇湿淋淋地走了出去,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

这把小吉子吓了一跳:“圣上您怎么了?”

小容昇摆了摆手,脑子里仍然想着刺青的事情,胡乱回答:“没事,喝了几口洗澡水而已。”

小吉子:“………”

小风兮:“………”

圣上居然喝了首辅大人的洗澡水,真叫人震惊。

这事一传到宫外,就变成了首辅强迫圣上喝洗澡水,当真是骇人听闻,史官们疯狂记载此事。

小容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在瑶清池外等着。

一个时辰后,柳尘舒终于出浴了。

小容昇一把夺过风兮手中的衣物,走进去侍奉。

小吉子:“………”圣上这是肿么了。

小风兮:“………”就很迷。

小容昇就是想再看看柳尘舒身上的刺青,到底是刺青还是胎记。

柳尘舒踩着光滑的玉阶,从池子里走出来,一头湿了的长发蜿蜒着贴在身上,直到大腿处,正巧把刺青的部位给挡住了。

小容昇努力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柳州舒走到他面前,他才收回视线,接着一个冷得掉冰渣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想死吗?”

柳尘舒最不喜的就是别人盯着他看了。

方才小容昇的视线多少有点肆无忌惮。

小容昇很识时务,立即求饶:“相父恕罪。”

柳尘舒冷哼一声,扯走衣物,给自己裹上。

没能看到刺青,小容昇小小失望了一下,如果那刺青是真的,说明柳尘舒的出生并非良家,不是良家出生,是没法入仕的,这样一来,可就十分有趣了。

小容昇掌握了柳尘舒一个把柄,心里美滋滋。

之后的日子里,小容昇每日都在玩乐,偶尔柳尘舒会罚一罚他,比如让他研磨、洗笔、倒茶等等,把他当奴才使唤,毫不夸张地说,有他在,风兮都没活干了。

一大群人心疼少帝,而小容昇却乐在其中。

小吉子都怀疑少帝是不是已经被折辱到心理扭曲了。

先帝驾崩后,之前的年号得延续一年,到第二年才能建立新的年号。

次年立春,柳尘舒下令改年号为“永宁”,其寓意显而易见,都说柳尘舒是个奸臣,但他从未伤害过无辜百姓,也没像别的大臣那样到处收刮民脂民膏,并且在他的治理下,江山社稷还呈现出了少有的海晏河清之像。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不择手段,无人在意他的政绩,殊不知现在的四海升平,全都是因柳尘舒压住了那些贪官污吏,否则苛捐杂税只会百倍于前。

柳尘舒并不在乎民间百姓对他的评价,臭名昭著也好,名垂青史也罢,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只想给自己从前遭受到的苦难一个交代。

少帝又年长一岁,身量也拔高了,比小吉子还高出半指,已有了翩翩公子之态,不过小吉子他们还是把少帝当小孩看待。

“圣上,要不要玩纸鸢?”小吉子瞧着那些小宫娥在玩,便想陪少帝也玩一玩。

“嘁——”容昇撇嘴,他五岁时就不玩这些幼稚的东西了,他只对骑马射箭以及各种兵器感兴趣,幺叔兵器库里的暗器,有些还是他研究出来的。

可惜在宫里没以前自由了,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柳尘舒故意把他养成废物,不让他读圣贤书,也不让他习武,每天就是让小吉子撺掇他玩乐。

容昇觉得实在无趣,便跑去了资政殿。

此时,柳尘舒正在看枢密院呈上来的军报。

去年广济王造反,柳尘舒派了左翼将军去平乱,打了三个月,广济王兵败而逃,携带一部分亲信逃到了北边,这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相父。”容昇相比之前规矩多了,走进殿内,先向柳尘舒行礼。

一旁的枢密院使黄郎,以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向少帝,堂堂皇帝居然向臣子行礼,真是倒反天罡了。

柳尘舒抬眸朝容昇看去:“何事?”

容昇无视掉黄郎的眼神,恳求道:“一直待在宫中实在无趣,我想要出宫春蒐,解解闷。”

春蒐又称春猎,主要狩猎没有怀胎的野兽,先帝驾崩之后,所有人都紧绷着一根弦,是该好好放松了。

柳尘舒准了。

春猎比不过秋猎,春猎的场子小,且没有固定猎场,不用像秋猎那般围一块地,因此更加自由散漫,即能踏青又能狩猎,一举两得。

为了少帝的安全,柳尘舒特意空出时间陪着一起去,随行人员有玄武司李瑜,左、右仆射,六部各尚书侍郎,以及翰林院诸位学士………

苏润之也在随行的官员中,从出宫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柳尘舒身上,直白到让人不能忽视。

柳尘舒一身红色劲装,骑在马背上,英姿焕发,光是一个背影就叫人心荡神摇。

苏润之的目光全落在柳尘舒的细腰上,这一身劲装更能衬出柳尘舒的好身材,虽然清瘦却有力量感,尤其是腰处收得很紧,一看就很柔韧,不知道抱起来是何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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