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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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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县令夫人给白鹿竹和宋羽涅倒了茶。

白鹿竹拿了茶杯不喝,实话实说“没有。”

县令夫人点头:“那我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姓屈,名子涵,早些年跟村里几个伙计组成镖局护镖,但这生意不好做又容易招人红眼,干了几年攒了点钱也落了一身伤。”

屈子涵下巴一抬,示意他们看戴固“他脸上的伤和我身上的病就是那会儿落下的。”

戴固艰难扯出笑容。

“别笑了,跟钟馗一样。”

戴固唬下脸。

“……”

屈子涵无奈抬手:“你先出去催催饭吧,别在这儿了,怪破坏气氛。”

戴固耷拉着脑袋离开。

屈子涵道:“别看他这样,其实他是个好人。”

白鹿竹眼睛弯着:“人不可貌相。”

屈子涵神色复杂看着白鹿竹:“你跟你娘真的很像,她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白鹿竹不知道怎么应对有人对着她的脸回忆她母亲,只能微笑。

屈子涵不愧是闯荡过江湖的人,说话一点不拐弯,她直接问:“你娘什么时候死的?”

也不管别人会不会觉得冒犯和伤感。

白裤子反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母亲死了。”

屈子涵道:“你娘亲口说的,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她带着你逃亡到我这儿,留下一只蛊虫,说她怕是活不了多久让我用那只蛊虫坚持到你长大来给我彻底拔毒。”

白鹿竹定定看着她。

屈子涵不怕她看,坦然直视。

白鹿竹抿了一口茶:“你怎么认出我是我娘的孩子。”

屈子涵:“我不是说了吗,你跟你娘很像。”

她抬手指了一下白鹿竹身上的装扮。

“你娘当年比你还打眼,除了这身装扮一眼就让人看出是外乡人,出行还带了六两马车,十来个打手。”

“可惜,我当时病入膏肓没亲眼见成。”

白鹿竹观她神色,她竟然真的遗憾没有见到那场景。

白鹿竹问:“你身上什么病,我娘留下的药方在哪儿我看一下。”

屈子涵早准备好了,药方直接从腰间拿出递给她:“准确来说我身上是毒。”

白鹿竹展开药方,逐字往下看闻言随口问道:“是仇家?”

屈子涵:“竞争对手吧,他竞争手段太脏。”

白鹿竹看完药方,眉头蹙起。

到不是屈子涵身上的残毒棘手,而是这毒下的歹毒。

这毒是一种复合毒,初期在人身上只不过会起一些郁结之症。

习武练气之人中了此毒还会偶尔真气闭塞。

比起那些要人命的毒可以说温和很多。

但它要人命的是下在了女子身上,女子一但有孕这种毒就会迅速发展度过初期,进入后期。

中毒之人和她腹中胎儿都会变得异常虚弱。

母体消瘦,胎儿胎死腹中。

又因母体太弱不能用药打胎,长此以往没有解决办法就会一尸两命。

看她娘留下的方子,当年应是用蛊把胎儿的胎毒全都转移到母体身上,然后用针封住母体大穴并把毒彻底锁在体内直到胎儿出生。

在然后伴着针灸和药,一点点把毒从经脉中放出来,一点点化开。

无疑这是非常漫长的过程,为了达到屈子涵现在正常状态她娘当年至少要守着屈子涵一年多。

白鹿竹打开药箱拿出脉枕示意屈子涵伸手,“你孩子怎么样?”

屈子涵伸出右手搭在脉枕上放平:“在私塾读书,无事也到武馆里练武,就是身子骨比寻常家的孩子弱些,易生病。”

这样看当年她娘把孩子身上的毒拔的还算干净。

半刻后白鹿竹示意屈子涵换手。

屈子涵放上另一只手 ,期间有人在外敲门。

宋羽涅开了一条缝。

外面的戴固顺着缝刚好看到白鹿竹给屈子涵诊脉,顿时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让开硕大身躯,让宋羽涅往外看。

白鹿竹在酒楼里点的菜送了过来,除了她点名要的那三个,平县令吩咐人又添了一些,凑够一整个够看的席面这会儿全都送来了。

没有屈子涵的吩咐他们也不知道送哪。

一个个带着刀杵在那杵。

好在府内管家闻声过来,把他们领到平时用来宴客的小花厅安顿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不一样的动静。

白鹿竹拿出纸笔往上写东西:“之前的药今晚吃最后一剂,明天吃这个药方,早晚各一剂。”

戴固推门进去拿了药方,不做停留识趣退出。屈子涵问:“这药吃几天?”

白鹿竹道:“最多三天,具体还要看你的身体状况。”

屈子涵有些疑惑。

白鹿竹给她解释:“我娘给你的方子在于给你化开她当年给你放出的毒,但你经脉中还有许多未放开的毒。”

“明日喝药前你先泡个药浴,之后我在施针把你体内所有毒逼出,在喝我的药把这些毒以最快速度化开。”

“期间必须配合针灸,防止这些毒不听使唤跑到不该去的地方。”

“最后在用蛊,吸出最初的毒根,在喝点滋补药物你就彻底健康了。”

“还得用蛊?”屈子涵有些抗拒。

白鹿竹到是觉得相较于她吃进去的那些药材,蛊要好看多了。

但她忍住没说,不然怕是喝也喝不下去。

白鹿竹又写了一个药浴方子:“切记明早服药前使用。”

“吱嘎。”门又被戴固打开。

白鹿竹扭头看屈子涵:“药浴…这东西也要他负责?”

她开始怀疑屈子涵到底是不是县令夫人,药浴这种私密事怎能随意交给一个外男。

“邦!”屈子涵拍了一下桌子,其实她是想给白鹿竹一个爆栗,被宋羽涅用手臂挡下,但不耽误她数落白鹿竹。

“胡思乱想这点也跟你娘一样。”

戴固赶忙解释:“县令还在上工,不方便过来特地命我前来侍奉夫人左右,这药方一会儿都要呈给县令。”

白鹿竹摸摸宋羽涅被打的手臂不好意思一笑。

屈子涵没好气起身带路:“走吧,去吃饭,省的饿得你胡思乱想。”

饭后屈子涵安排人给他们俩分别安排了屋子。

让他们俩人休息。

宋羽涅不放心,跳窗进了白鹿竹屋里打地铺。

白鹿竹觉得犯不着这么委屈他自己,劝他回自己房间休息。

宋羽涅一面铺床一面拒绝:“从之前我就感觉不对劲,好似一直有人跟着我们。”

白鹿竹没有质疑宋羽涅的感觉反而问道:“泽县县令的人?”

宋羽涅摇头:“时间更早,时有时无。”

白鹿竹沉思一下,认下宋羽涅打地铺的谨慎动作。

出门在外人生不地不熟,谨慎点没有错。

而且要是真的有人从他们离开云县就跟着他们,那些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身上的东西?

白鹿竹坐在窗边,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她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摩挲片刻放进药箱第二层,那里放着各样管子。

晚饭前,白鹿竹总算见到屈子涵的丈夫,泽县县令平百弼。

当时,穿着官服的一大坨突然发射到白鹿竹脚边继而抱着她的腿爆发鸭子嚎叫。

吓得宋羽涅差点一剑捅死这个不明物体。

多亏风华不减的屈子涵替他挡了下来。

差点屈子涵就成了寡妇。

平百弼这人从外表上看不似官吏,到似是富贾一方的乡绅。

蚕爬眉毛下一双下垂眼,一眼望去温和无底。

他被屈子涵嫌丢人似的拽着耳朵到一旁训斥,在回来,总算端起官吏气质,衣冠楚楚。

他说官话似的感谢了白鹿竹,然后包了一个前年灵芝作为礼物。

白鹿竹收了以后他又送上一个陶罐。

他摸着自己肚子让白鹿竹打开陶罐看看。

白鹿竹可有可无打开一条缝,鹿似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

刷一下关上陶罐,这一次白鹿竹笑容真诚许多。

“多谢县令大人,有了这个我敢保证令夫人的病毫无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平百弼笑得一点脾气没有。

俩人独处时宋羽涅问白鹿竹:“陶罐里是什么,我看你很高兴。”

比收到价值千斤的灵芝还要高兴。

想起陶罐里的东西白鹿竹眼睛一转起了坏心思。

她眨着眼睛对宋羽涅道:“前年灵芝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这陶罐里的东西可是有价无市,你要不要看看。”

宋羽涅实在好奇,在白鹿竹紧张兮兮又兴奋的眼神下凑了过去。

白鹿竹小心打开陶罐留出一条缝。

太黑了,看不清,宋羽涅又往前凑了凑。

白鹿竹突然把陶罐大开凑近宋羽涅。

里面张牙舞爪,好几条腿的毒虫毫无准备暴露在宋羽涅面前。

没有遮挡,过强的冲击吓得他差点一拳大爆陶罐。

多亏白鹿竹早有准备抱着陶罐往后一倒避开罐碎虫亡的惨剧。

宋羽涅惊魂未定站在远处。

白鹿竹笑够后打开陶罐,在宋羽涅不可置信的诧异眼神下伸进陶罐,“这些都是好东西。”

七八只颜色不正常的毒虫爬上她的手,触及到腕子上的手链后放弃往上爬,一个个龟缩在她手上。

然后白鹿竹从药箱第二次拿了一个发黑的陶罐打开。

里面爬出一只让宋羽涅眼熟的蝎子,只不过比起死了的那只这只的个头更大,甲壳的颜色更亮。

白鹿竹嘴里发出奇异声音,蝎子爬上她的手对原本手上的毒虫展开攻击。

紫到发黑的蝎尾甩到哪只虫哪只虫就像被吸干了一样干瘪瘪的从白鹿竹手上掉落,不过几吸她手上只剩下那只蝎子。

白鹿竹像小孩献宝一样把蝎子拿到宋羽涅眼前:“这是小紫,我最乖的朋友,你可以摸摸他。”

在白鹿竹期待的眼神下宋羽涅喉结上下剧烈滚动,清冷的脸庞汗水滚落。

看的出他真的很怕这些东西。

怕把人逗跑了白鹿竹舌头卷起打算把蛊虫收起来。

突然宋羽涅颤巍巍伸出手蜻蜓点水似的在小紫的鳌上碰了一下。

吓得白了两个色嘴唇颤巍巍道:“很乖……”

白鹿竹眉眼荡出温柔笑意,翻手把小紫收起。

“有机会再给你介绍几个不乖的。”

几个?几个!

宋羽涅脸又白了几分,沉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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