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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旧忆篇:吃了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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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及时止损,问起了身旁的阮寒言,“齐侯可要来一首?”

阮寒言不经意间将视线扫过一人,道,“细雨霏霏润荷裳,清歌一曲绕回廊。”

停顿了一下,阮寒言思索完,将后半句作了出来,“词中自有千般意,都付与、满池芳。”

“都付与、满池芳。”南宫凌碎碎念念着最后一句,“妙啊,好词,裘公子呢?”

“我还没有想好,有几个字可以再凝练凝练。”

“那本太子先来。”北辰瑾替裘夜殇解了围,“渔舟唱晚归帆远,荷影婆娑水云间。一曲清歌传四野,人间何处不桃源。”

阮寒言浅浅喝了口茶,“太子殿下如此胸怀,人间处处是桃源定会成真。”

“但愿如此。”北辰瑾想给天下一个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国运昌盛。

“我想好了。”裘夜殇也说出自己所作的诗,“池畔书香溢满庭,荷风送爽入诗心。挥毫泼墨绘清景,雅致天成自不同。”

“好意境,难怪裘公子要凝练这么久。”南宫凌又看向北辰川月,说道,“二公子许久未与我们一起作诗了,可有高作?”

北辰玉轩缓缓道来,“竹影摇曳伴荷香,清风徐来送晚凉。隐士独坐观荷处,心随云水共徜徉。”

众人细细品味,点头表示认可。

“该裴小姐了,压轴出场。”南宫凌打趣道。

“嗯……”裴诗梦沉思了一会儿,“绣阁佳人思渺然,轻描淡写绘荷莲。愿得君心如我意,共赏荷塘月正圆。”

“你们这…这……”南宫凌看了看北辰川月,又看了看裴诗梦,吃了一肚子的狗粮,“太明目张胆了!”

“瑞安王可有敲定日子?”北辰瑾问道。

“回太子殿下,暂且定在了七月初七,剩下的事宜长辈们还要再商量商量。”

“好你个北辰川月,什么都瞒着我们!”南宫凌故作生气。

“又少不了你的喜酒。”

“你给我等着,等你大婚,我定要把你灌的烂醉,看你怎么入洞房!”

“凌,凡事都有轮回,你小心你成亲时连婚房都迈不进去。”

“哈哈哈哈。”大家说笑玩闹,又玩了不少时间。

分别后,裘夜殇三人坐马车回了王府。

明日要去上学,裘夜殇连夜将文章写好,北辰川月找上了门,“你在写夫子布置的作业?”

“嗯,快写完了。”

北辰川月得意道,“我一回来没多久就写完了。”

“你倒是才思敏捷,就是不放在正处。”

“我哪里不正经了,爱玩是天性,成天只知道读书,那是呆子。”

“也在理。”裘夜殇落下最后一个字,将文章收好。

“你今天试探了一番,可有发现?”

“不管我怎么套二公子的话,他就是不肯透露半分,至于激将法急不得,得慢慢来,哪儿有这么容易就让人信服二公子有了新欢。”

“你不会真对玉轩有非分之想吧?”

裘夜殇无奈叹了口气,“没有,川月世子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既然今日都能骗过你,那也能骗过那个负心男子,今日之后,我与二公子关系不错的消息会传出去,没准那个人也会知道,若是那个人还在意二公子,肯定会露出破绽。”

“如果他根本不在意玉轩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二公子不愿意说出来,我们也很难知道那个人是谁。”

“唉。”北辰川月凝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今天玉轩出门赏荷散心,回来后心情也好了不少,二姨娘说难得见玉轩吃两碗饭,以后也让我带他出门走走。”

“当然需要出门,就是要让那个人知道,没有他,二公子依然可以好好生活。”

“也只能这么办了。”

哐当一声,裘夜殇没站稳,打翻了自己书箱。

“你怎么了?”北辰川月上前想扶起裘夜殇,却被裘夜殇拒绝了,“别碰我!”

“呵,你还长本事了,连碰都不让碰了。”

“不是,我只是……”忽然间,裘夜殇暗叫不好,体内的剧毒又发作了,涌上心间的那股热流让人难受得发慌,“川月世子出去吧,我有些累,想睡了。”

“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出去。”

“那我可真走了。”北辰川月前脚刚走,裘夜殇后脚就强撑着站起身锁了门。

北辰川月疑惑,“干嘛要锁门,还要防着我不成,我又不会偷你的文章。”

“川月世子早些睡吧。”

北辰川月回了屋,裘夜殇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格外虚弱,而且出门的时候,北辰川月竟闻到了梅香,这可是五月份,怎么可能有梅花开,太奇怪了。

瘫倒在床上,裘夜殇疼的死去活来,他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以此来缓解热气,嘴边呢喃细语,一个人煎熬实在难受。

他好想有人能帮帮他,但他只想要那一个人,太子殿下,我好想你……

——

夏至已至,骄阳似火。

北辰子珩侧躺在椅子上,微闭双眼,两侧站着的宫女正在为他摇着蒲扇,旁边还放了一大盆冰,丝丝凉意传来,顿觉心头舒爽。

贴身太监紧着步子走进来,见大殿下还在午睡,他放轻声音唤了一声,“殿下。”

许久,传来北辰子珩慵懒的声音,“何事?”

“齐侯在门外求见。”

“齐侯,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但他带了不少侍卫。”

肯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北辰子珩觉还没睡舒坦,疲于应付,“不见。”

太监将北辰子珩原封不动带给了齐侯,随后又小跑着回来,“大殿下,齐侯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找大殿下调查前朝细作一事,若大殿下不肯配合,那他会向皇上请旨。”

“哼。”北辰子珩措置裕如,“传,本殿下倒要看看齐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

阮寒言公然带着人走入寝殿内,北辰子珩怒目而视。

“齐侯这是何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抓捕犯人的!”

“大殿下恕罪,有些事的确需要大殿下配合本侯调查,前朝余孽猖獗,皇上为此忧心如焚,身为臣子,本侯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前朝余孽与本殿下何干?齐侯带了这么多人来,是在暗指本殿下勾结前朝余孽吗?凡事都得讲求证据,要是没有证据,立马带着你的人给本殿下滚出去!”

“若是没有证据,本侯也不敢乱来。”阮寒言将一张认罪书放在北辰子珩面前,“这是抓到的细作写下的认罪书,你在暗中与前朝皇子玄霆有所勾结,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大殿下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北辰子珩眼眸骤缩,惊色浮现,“这…这是何人所写?”

“在翠欲阁与细作接头的人,此人在逃跑途中被捕,说出了不少细作藏身之所,还说出了大殿下也在暗中推波助澜,大殿下,请跟本侯去刑部坐一坐吧。”

“本殿下与前朝反贼没有任何来往,本殿下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本殿下!”

阮寒言拿出了太子令,“这块令牌大殿下应该认识吧,见此令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是奉了皇命调查此事,大殿下若是负隅顽抗,也休怪被本侯翻脸无情。”

“你!”

“大殿下不跪,是在挑衅皇威吗?”

北辰子珩愤然作色地跪了下来,“参见太子殿下。”

“给本侯拿下!”

“等等!”北辰子珩深知自己绝不能被带去刑部,一旦被扣押,一定会惊动皇上,而被关起来的他很难与外界取的联系,想要洗脱罪名更是难上加难,“仅凭一纸状书就想把本殿下带走,本殿下不服,侯爷且把那人带来,本殿下要与那人当面对质。”

料到大殿下不会这么容易松口,阮寒言做足了准备,“来人,把犯人带上来。”

见到那个人,北辰子珩脸色大变。

“此人乃前朝细作,潜伏在京邑中,专门负责在各大据点之间传递消息,好展开行动,此人已经承认,他与大殿下也曾有过联系,祭坛上的乌鸦受到江湖术士的操控,也是出自大殿下之手。”

“胡说八道!”北辰子珩死咬住不承认,“本殿下从未做过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是与不是,等大殿下到了刑部,本侯上书皇上,此事皇上自会定夺。”

北辰子珩猛地起身,抓住了那人的衣领,“说!何人指使你污蔑本殿下,赶紧说出来!”

“我……”那人双瞳惊恐,浑身发抖。

“你为何要污蔑本殿下,你可知道污蔑皇子的罪责吗?满门抄斩,杀无赦!”

“是…是……”犯人突然改了口供,“大殿下,小人不想死啊,是他们对小人严刑逼供,逼的小人不得不承认,要是小人不写下认罪书,他们就会杀了小人,大殿下,救救小人,救小人一命吧……”

“齐侯。”北辰子珩忽地把矛头指向阮寒言,“你用威逼利诱的方法审问犯人,还污蔑本殿下,该当何罪!”

“大殿下才是,马上放开这个犯人!”阮寒言想上前夺回主动权,殿里的侍卫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阮寒言一行人被围了起来。

“此人栽赃嫁祸本殿下,按罪当诛!”北辰子珩手段狠辣,利落拔剑,一剑封喉,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大殿下,你竟敢杀掉重要的人证,你可知道是何罪责!”

“侯爷滥用私刑,污蔑本殿下,还带人来本殿下的寝殿兴师问罪,侯爷犯下的可是死罪!”北辰子珩拿出手帕擦了擦剑上的血,“本殿下可以不追究侯爷的罪过,只要侯爷选对阵营。”

“本侯只会忠于皇上。”

“臣子理应忠于国君,本殿下只是希望侯爷能看清局势,只要侯爷肯助本殿下一臂之力,本殿下可保侯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侯爷不是最爱美人吗,本殿下都可以给你。”

“钱,本侯虽不多但也足够余生挥霍,至于美人,翠欲阁美姬成群,本侯随时都能去玩乐。”

“那些俗物岂能入侯爷的眼。”

“本侯就是个俗人,太高贵的美人我也没资格染指。”

北辰子珩剑指阮寒言,锋芒骇人,“既然齐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殿下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拿来给本殿下斗!”

“本侯不傻,大殿下既然一次杀不死我,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上次的刺杀一定出自大殿下之手,阮寒言捡回条命,决计不会再交出去了。

“是吗?咱们走着瞧。”北辰子珩扔掉了手里的剑,厉声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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