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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爱国敬业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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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娘子笑吟吟地看着燕衡,手指划了划燕衡手背,问:“那公子喜欢什么?我去给你拿?”

燕衡抬眼,盯着她手看了会儿,反手攥住了那只纤细的手。

燕衡拉起她手,凑近了些许,凝神打量片刻。

陈娘子脸上娇羞还未浮现,就听燕衡幽幽道:“娘子这双手这么美,若是没了,岂不可惜?”

陈娘子脸色微变,缓缓撤了手:“公子倒是会说笑。”

燕衡也只笑笑,给她留了最后的面子。

两人说话间,谢承阑和崔栖已经办妥事回来了。

谢承阑一进大院,就恰好撞见陈娘子匆匆离去的背影。他目光挪向燕衡:“你做什么了?”

燕衡歪头看他,尽管看不大清,但一想到他那副认真紧张模样,不由得好笑:“谢兄怎么不问我她做什么了?”

见陈娘子那慌乱离去的架势,想也该知道做了坏事的人是燕衡。

所以谢承阑没依着他话问。他绕到燕衡身后,掏出怀里的东西,架到燕衡鼻梁上。

燕衡左眼一下子变得明亮,周围东西都明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会儿比以前看得还清楚。

他缓回神,抬手摸了摸,眼睛上架着个铜框,箍着个透明晶石。

“怎么样?”谢承阑问他,声音略显紧张。

燕衡环视一圈,惊然无声。

谢承阑紧着秋千绳,紧声追问:“看得清吗?”

“能。”燕衡扭头看他,眼底尽是藏不住的笑意,“你们大清早出去,就是为了搞这个?”

谢承阑弯身,撩了撩他耳后的铜链:“想好久了,一直没来得及给你做。此次在寿州停留时间稍微长,便趁着得闲打造了一副。”

崔栖双手抱胸,嘱咐道:“你那眼睛迟早会好的,可别太依赖这玩意儿。”

燕衡取下来,爱不释手地翻看着,头也不抬地应道:“知道了。”

等崔栖走后,他又戴上,如此反复,是真宝贝这东西。

仔细端详好一会儿,燕衡才把东西收起来,眼角有意无意撩过二层楼某个窗户,陈娘子的房间。

谢承阑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依然站在他身后,给他拨正了簪子。

“何砚说,沂州那边,他已经安排好了。”

燕衡不褒不贬道:“这人倒是个会来事的。”

“我留了个心眼,”谢承阑言语里对何砚此人并不完全放心,“到了沂州先不联系他。”

“嗯。”

“还有,黄勤臻来信,燕晟已经出发了,算算日子,掐着九月初九前两天能到。”

燕衡往后一仰,靠着他,偏首仰头:“明天就走吧。”

“这才没歇多久,你身子——”

燕衡朝他招招手。

谢承阑躬身,狐疑凑近,以为他要说什么,把耳朵偏过去了。

谁知燕衡又拿出叆叇,架到鼻梁上,注视,抬起下巴啄了啄他唇角。

满意笑了笑:“还好,不碍事。”

“……”

燕衡满足于谢承阑愕然无措的神情。他起身进屋,留下“被害人”谢承阑愣在原地,颇像个沾花惹草的纨绔。

“进屋,我有事跟你说。”

谢承阑收拾好情绪,原地站了会儿才跟着进去。本以为进了屋燕衡也不会说什么正经事,却不想燕衡神色严峻,一下子严肃起来。

燕衡没了方才的吊儿郎当样。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仔细打量各个角落。昨晚马虎睡下,还没来得及观察此地。

“怎么了?”谢承阑问他。

“这个陈娘子,有点东西。”

燕衡还在搜寻角落,直到在窗户上发现一小滩干了许久的血渍,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瞧他神情凝重,谢承阑察觉出此间异样,惴惴问道:“怎么说?”

燕衡哼哼一声,嘲道:“咱们进贼窝了。”

他点了点窗户那滩血迹,示意谢承阑过来看。

“这是……”谢承阑盯着看了半天,还有些不确定,“血?”

“这老板应该是做杀生行当的,”燕衡关上窗户,佯装无事发生,“但杀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先下手为强?”

燕衡挑眼看他:“只怕更强的人还在后面,惊动了暗处的人可就难办了。”

谢承阑沉思道:“那今晚我睡浅点。”

“盯紧陶易和谢承翟,暂时断了和何砚的联系。还有,让方清河清点一下人手,”燕衡悉声嘱咐,“但有往外传信的,即刻处死。”

谢承阑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那个陈娘子,你怎么发现的?”

燕衡转头看他,眉尾上挑:“想知道?”

谢承阑反问道:“你不想告诉我?”

燕衡轻笑一声,倏然靠近。他抬起手,轻捏住谢承阑的脸,目光对视言语戏谑:“就这么发现的。”

谢承阑迟疑盖住他的手,真糊涂道:“这怎么发现?”

燕衡忍不住笑,伸着脖子附在他耳边,轻佻道:“来伺候本王,把本王伺候满意了,本王就告诉你。”

“……”

见他耳根渐渐泛红,燕衡欠欠儿地朝他耳朵吹口气,乐于此种捉弄。

他管逗不管哄,又故技重施,后退半步就要跑,却不想谢承阑这次学聪明了。

谢承阑反手扣住他腰往怀里带,将人抵到窗户,捉住他的手不让走,微微侧首:“青天白日里,王爷也要耍流氓?”

“耍不得?”燕衡理直气壮得很。

“自然是耍得的。”谢承阑的手往上挪,掌住燕衡后颈,压到自己唇边,“可流氓也要有流氓的操守,王爷这样,有点坏规矩吧?”

燕衡嘴角上弯,一副明知故问样:“谢兄觉得流氓该是什么操守?”

“王爷说呢?”谢承阑抵上额头,保持着咫尺距离。

燕衡垂下眼睛,眼里关不住笑。随即,他双臂攀上谢承阑后背,错开鼻尖,闭眼吻了上去。

谢承阑紧紧扣住他,深深回应,呼吸缠/绕在彼此间,掀起汹涌波涛。

从窗户旁再到床榻,一路跌撞,茶盏、烛台落了一地,圆凳、低案也呈歪歪斜斜的样状。

这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便有没长眼的来问:“公子!里面可是出事了?”

动静还在持续,但就是没人应声,那人也不敢贸然闯入,只得再次询问。

这一次,倒是能听见燕衡略有急促的声音从里传来:“无碍,都退下吧。”

那人脑子灵光,自然是发现端倪了的,一拔刀就要闯进屋去一探究竟,却被不知道何时从哪儿冒出来的崔栖揪着耳朵走了。

崔栖看了一圈周围也跟着蠢蠢欲动的人,有些头疼。她心想,果然都是山虎手底下的人,个个愣头愣脑。

她一边想着,一遍挥手驱散多余的人:“公子和四爷在里面议事呢,都散了散了!一楼的人都先吃饭去,没事儿别晃悠。”

那些人听了她的话,虽有疑虑但也都听了,毕竟崔栖的身份地位,同行人里是无人企及的,便陆陆续续散了。

外面一切平常,里头干柴烈火已经烧起来了。

燕衡站不住时,谢承阑便扶住他双.

/腿,往上一掂,盘到自己腰上。

这个姿势,燕衡比他要高一点。燕衡双手环住他,难得低头。

燕衡跪|坐在他腿上,感受着身下的硌|

人物什,趁着分开的一瞬,舔了舔唇:“你是流氓我是流氓?”

“现在我是了。”谢承阑一边回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一边摸索着给他宽衣解带。

唇齿相撞,肌/肤紧贴,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按进身体里,溶进血液里,揉进灵魂里。

成为彼此的一部分,就再也不用分别,他们将是最契合的、最天生一对的。

……

……

【床大放不下……】

……

…………

……

……

如果一定的愉感足以致人死亡的的话,两人已经投胎转世千万遍了。

天渐黑,一天下来,燕衡已经没力气了。

下午好几次,他脑子里闪过——“再也不随便挑/

逗谢承阑”这个念头。

虽然前几次也这么想过。

好在谢承阑有良心,最后一次完.事还上下清理了一番。

谢承阑给他送粥进来时,燕衡还假闭眼寐,背对外侧。

“明天……”谢承阑坐到床头,弯身朝里看,“王爷可还走得动?”

“说的什么混账话?”燕衡听见这句话,当即从床上蹦起来,直挺挺坐着。虽然这么一动,某些地方还是会偶尔抽搐发疼,但总比被瞧不起的好。

谢承阑抿唇一笑,把粥递到他跟前。里头不见一点油腥,燕衡见了直摇头。

谢承阑硬喂他嘴里:“后面肿了,吃点清淡的先养几天。”

燕衡咽下一口,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谁磨的?”

“我。”谢承阑搅动热粥,低着头,颇有自责的意思,“我下次轻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自打离开吉州后,两人心思就没放到那事上。好不容易歇下来,打开情//欲后便无法控制。用力过猛的结果,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燕衡怕他真往心里去了,连忙凑上去亲吻他的脸,打心里夸道:“伺候得不错。”

谢承阑知道他心思,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悉心给他喂完了粥。

谢承阑道:“若是还有哪里不适,我叫崔栖来。”

燕衡好笑道:“来丢人?”

“……”

谢承阑被噎得没话说。

忽地,他轻抚几下燕衡脖子上的肉疤,指尖缓缓挪向长疤周围一圈新添的乌迹,愣神般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衡捉住他手指,唤他回神:“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它?”

每一次交/欢或者情到深处,这条疤总是会留下片片痕迹。或咬的,或吸的。燕衡不明白这条疤对他有什么吸引力可言。

“不是喜欢它,”谢承阑顿了顿,深眸注视,“是喜欢你。”

他想在燕衡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东西,和这条疤一样,但又不希望伤害到燕衡。他在这上面标记,只是想给自己暗示,两人的欢/情就如同那道疤,任时间消磨,也终将刻骨铭心。

燕衡也摸了摸,对于他来说,除了硌手,再无特殊可言。

“怎么来的?”这是谢承阑第二次问他,比上次认真,比上次深重。

燕衡手掌彻底遮住疤痕,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还是不大喜欢这个话题。谢承阑拿开他的手,又埋头亲吻一下,一触即分。

谢承阑换了个问法:“怎么活下来的?”

他估摸了一下,就这个深度而言,百个人里有一个能活下来就,而且唯一那一个,还属于挺难救回来的那种。

燕衡默然良久,深深吐了口气,转而又挂上令人难以琢磨的笑,言语无谓道:“命大。”

“燕六,”谢承阑郑重道,“我不喜欢你这副模样。”

燕衡仍旧不以为意:“哪副模样?”

“把自己裹在层层伪装下,故作坚强的样子。”

燕衡不同意了,反驳道:“本王哪儿有故作?”

“我知道,我并不以为你是懦弱的。”谢承阑慢声细语道,“可人人都有软肋,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对我坦然一点,就算有所隐瞒,也不要用这种语气说出你曾经历的苦难。”

毕竟那时候的痛都是真的,哪怕现在真忘了,那也是真真切切地经历过。如今故作轻松地说出来,反倒刻意,骗不骗得过自己另说,谢承阑作为一个无关者都觉得难受。

燕衡沉思良久,深深吐了口气,下定好大决心才打算敞开心扉:“你想问什么?”

“你满身的伤,真的是在吉州为人所伤?”

“是。”燕衡说完,觉得有些不妥,又改口,“后背的伤是。还有这个,”他指了指自己鼻梁上的痣,“也是在吉州惹的。”

谢承阑道:“所以脖子上的不是?”

燕衡仔细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道:“一半一半吧。”

“怎么个一半法?”谢承阑锲而不舍地追问下来。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一阵慌乱,杂乱脚步声里混杂着声声叫喊。

“站住!什么人?”

“从哪儿混进来的?”

燕衡谢承阑骤然止住话头,视线碰撞,两人心有灵犀般同时起身出门。

作者有话说(手动版):

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

让我们一起背诵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你我都是好青年!

(老规矩,见公告……

第83章 爱国敬业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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