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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钓系美人游戏守则【快穿】 > 第63章 玫瑰管家

第63章 玫瑰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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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意有所指,他不屑分与半点视线与其,贵族间热闹的氛围顷刻被打断,阶级的差距让他们不得已臣服于下。

小少爷可不管他们感受,慢条斯理地切了块水果塔,再用叉具扎牢稳稳送进口中。清甜的果香搭配酥脆的糕底,甜腻味化在口腔中。

他十分了解下座的各位贵族内心不满,也知晓他的依靠只有老庄园主,可他不在乎,即便庄园易主,他也能充耳不闻。

但不代表他会眼睁睁看着庄园在他眼皮底下易主。

如传言那样,他无比自私,心高气傲目空一世。凡是和坏字搭边的事他都做过,还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老庄园主外出了,老管家退休了,贵族们本以为万无一失的篡位计划在新管家面前崩塌。不了解不熟悉,甚至没听闻过他的名号,贸然出击实在胆大。

乔喻殊眉睫半敛,抽出餐巾擦净唇角。

他需要一个听话的下属,不仅仅为了自身安危,更要关注庄园未来的发展。若新管家真是什么隐姓埋名的高人,那便能凭他的能力暂享安乐时日,庄园的负担也不会落在他头上。

用餐完毕,乔喻殊优雅起位离席,管家跟在其后。

“布鲁斯,你太冲动了!”安格里拉抓住餐桌上出言献技的贵族,“你知道少爷脾气古怪。”

“是,但新来的管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像小少爷说的那样,他所需要的不过一个听话的乖狗。”安格里拉不赞同道,“你怎么能轻易断言新管家的好坏呢?”

“眼睛,他的眼睛很像消失好多年前的血族,他们要来复仇了!不处理掉他,我们都活不成!”

显然,安格里拉神情凝重起来,他注视少爷和管家一同离开的道路。

微微淡言:“明天去试试他的身份吧,圣水早消失在过去了,我们需要邀请少爷和他去农场马圈下,那里太阳大。”

“对,饭食里也要多添些蒜末!”布鲁斯点头补充。

二人结伴同行,到了各自房子里便相互道别分离。

一直到房间,纪凇准备离开时,被乔喻殊一把抓住。

他看到小少爷眼中的怜惜,偏头片刻浑身僵硬。他感受到柔软的唇珠擦过颊侧,白嫩指尖触碰脸颊轻抚。

“疼吗?”小少爷开口。

他在问吐司打在脸上的感受,纪凇咬腮避开视线:“不疼。”

“真的吗?”怜惜的瞳色转换狡黠,“我可不希望我的下属受到心理创伤。”他捂住心口低眉。

“少爷,我不在意。”

纪凇公事公办的语气:“我的职责就是负责少爷的起居,少爷的命令就是我应该遵守的。”

嗯,乔喻殊收回手,走进房间拉开橱柜,将一本厚厚的记载本递给他,笑容明媚。

“好啊,我亲爱的管家,今天下午的工作就交给你啦,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他缓慢地眨眨眸,瞳色罩了层水泽。

下一秒,房门禁闭,鼻尖与门板间隔只余半指。

纪凇神色淡漠,漆黑的楼道里亮起那抹幽蓝。

小少爷的脾气还真是烂的透顶,他舔/弄牙槽,拿着厚书走下楼。

按照书上的指示安排工作,管理低等级的劳动农奴,按量收取部分作物。

庄园里一切井然有序。

次日,晨光微曦。

门口被敲响,乔喻殊赖在床上不想动弹,浑身骨头软的如一摊水,瘫在床边深埋被窝。

“少爷,该起床了。”

门外人不紧不慢的话语似乎缠了催眠药剂,声声落入耳中催困。

乔喻殊不住地点头瞌睡,忘却了门外站着的人。

“少爷,我进来了。”

厚重门板推开,小少爷四仰八叉的睡姿映入眼帘,被子一角掀开在后腰处,深陷的腰窝弧度明显。

乔喻殊觉察到动静,懵懵地掀起眼帘,纪凇端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重复:“少爷,该吃早饭了。”

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眉心仄起,声音不自觉高呼:“你干什么?”

纪凇静静盯视小少爷,再次重复:“少爷,该吃早饭了。”

蓦然间,乔喻殊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瞳中,心底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清醒过后,他将脾气发泄在对方身上。

“你就这样直接进来叫人?”乔喻殊启唇,艳红的唇色开开合合,“我昨天教你的都听到哪去了?”

“你知道了,我不会需要一个不守规矩的下属。”冷冽的眼珠移动。

纪凇直视对方眼眸,心里不知想些什么,缓缓动口:“少爷,我敲过门了,您没听见。我担心您的安危,就擅作主张开门进来,下次绝对不会了。”

乔喻殊细想,梦中好似真听到过那串古闷声响。小少爷不忍示弱,扯开话题言辞偏激:“为什么要这么说?庄园里不是很安全?”

他看到管家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心里不安。

“少爷,外界发生动乱,庄园主在外出途中受害了。”乔喻殊心里一颤,“不止这里,其余几处的庄园主也纷纷遇害,甚至庄园主的孩子也莫名失踪。”

他目光清清落在小少爷身上,“按照规律,我们的庄园主是最后一个被杀害的。”

他丝毫不在乎他说出了什么惊涛骇浪的话语,乔喻殊身形哆嗦。

外界动乱严重,庄园内部岌岌可危!父亲最后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若按照这个规律,那么下一个死的就会是他!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呼吸微微呛口,他视野模糊,内心如坠冰窖。

没人会帮他的,乔喻殊很清楚,他在外界的名声烂透了!庄园里的贵族也都受过他的气,帮他的概率微乎其微。下属,农奴,骑士,他们一个都不会帮自己!他们早就想摆脱这样的生活了!

没人帮的了自己。

泪珠滚落砸在手背上,洇湿那块皮肉。

“少爷。”粗粝的手指抹去眼角泪珠,“少爷,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

泪水浸透眼眶,红扑扑的脸颊鼓起。皮肤质感软滑,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仅仅被梏住下颚,颊肉的指痕便愈发明艳。

衣摆被抓住不放,乔喻殊急急问:“真的吗?你真能保护好我吗?”湿润的眼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肩头一耸一耸的。

“少爷,该去吃早饭了。”

纪凇剥开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替他穿好马靴。

出门时,小少爷一步不离黏在他身边,姿态与昨日相比大相径庭。

贪生怕死。纪凇内心嗤笑,手却主动抓握小少爷手臂。

乔喻殊一顿早餐吃的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自己死亡的场面,吓得步子不敢往前,只得更贴近管家寻求安慰。

走出大门,两侧侍卫剑尖朝地,向着小少爷方向微微点头示礼。

乔喻殊却草木皆兵,将两人认为是来暗杀他的,缩在纪凇怀里失声尖叫。

手掌上下安抚怀里的小少爷,沉沉腔句:“少爷,是庄园里的侍卫。”

乔喻殊睁着红通通的眼睛,再仔细看了两人一眼,才发觉自己的大惊小怪。

许是过去的骄蛮作用太大,两位侍卫都竭力避开他的目光。

小少爷认识到错误了,他期期艾艾作出关心的句子:“啊,你、你们辛苦了,我知道你你们很累,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的。”

两位侍卫一时间没回过神,娇纵的小少爷从前绝不会分给他们一个眼神,而现在,小少爷竟然主动关心他们,实在让人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二人对视,一致认为小少爷他中邪了。

小少爷也感觉羞耻,拉上管家就走。

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恭敬不已。

走着走着,他和纪凇走到了马场。

马厩里喷着鼻息的骏马踏着蹄子,霎时间尘土飞扬。乔喻殊打了个喷嚏,步子停下来。

“少爷来马场做什么?”纪凇随意问一嘴,乔喻殊支支吾吾吐不出完整句子。

马场的主人牵着马盯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他总不能告诉对方他害怕这些下从,只因为之前的自己自大妄为,没少给他们甩脸色。

若他们要联合起来对付他,自己绝对没有任何胜算!

他为难地看向纪凇,纪凇替他找补道:“少爷是来学骑马的吗?”

他连忙点头:“是,我是来学骑马的!”

似乎为了证明这个说法,他向马场主借了手上的马,牵着绳索身体僵直。

湿热的马息铺撒在他头顶,他的身体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握缰绳的手心沁汗,染湿粗糙的缰绳。

“少爷,祝您玩得愉快。”马场主欠身行礼,而后转身准备离开。

乔喻殊欲哭无泪,马蹄声响亮,毫不怀疑,那蹄子若踢在自己身上,他绝对会变成残废。

他就不该逞强!小少爷又急又恼,眨着泪眼狠狠瞪眼管家。

都怪他!都怪他告诉自己有人会杀他,害他一直胆颤心惊,还沦落到这般左右为难地局面。

小少爷从来没遇见这样的事,他被老庄园主保护的太好了,离开庄园他甚至无法生存。

泪水渲涌而出,声音哽咽。直到一只手抓过那圈缰绳,揽住小少爷的腰肢与马分离。

乔喻殊双眸朦胧,哑哑的声音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透露极度恐惧的不稳腔调。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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