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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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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习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跳进湖里,把浑身湿透的桑榆捞上岸。

“桑榆,别吓我啊!我胆子小,经不起吓的!!”

他手忙脚乱地把桑榆放平在草坪上,看着桑榆侧头躺地毫无反应,宴习呼吸节奏一下全乱了,全身血液倒流至心脏。

他慌张地解开桑榆扣得整整齐齐的校服纽扣,冰冷的指尖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

“妈的!!!”

宴习脑袋一片空白,他脸颊肌肉隐隐抽动,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湿透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直接崩开桑榆胸前的纽扣,白皙的锁骨在布料下半显半露,宴习跪在桑榆身侧,开始做心肺复苏。

做了不到二十秒,桑榆开始猛地咳嗽呕吐,总算是醒过来了。

宴习脸色缓了缓,轻拍桑榆的背部,给他顺气。

“好啦好啦,没事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桑榆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桑榆清醒后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录像机,他松了口气,幸好还在。

但宴习对他的反应很是生气,他第一次骂桑榆:“桑榆你这个大傻逼!不会游泳就往水里跳,你知不知道刚才多么危险?你不要命了?你就是个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桑榆挑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录像机,随口说:“人体的密度比水小,人仰在水里不动可以实现漂浮,按理论来讲只要憋着一口气手脚不乱动,等浮到水面就不会溺水。”

“等浮到水面就成死人了!”

宴习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气得不轻,“那只是理论,人在溺水的时候会下意识恐慌,根本做不到像你说的那么冷静。你都被我捞上来了,还嘴硬!”

“可它只有半米深。”

“那又怎样?哪怕只有半米深,你一旦陷入它下面的淤泥里,你都能把小命搭进去。”

“可它是水泥做的人工湖,水下面还有瓷砖。”天鹅湖前身是浅水区游泳池。

“啊……?”宴习反应过来后大骂,“那你还不站起来!”

桑榆小声说:“我忘了……”

宴习顿时感到浑身湿透的自己是个妥妥的大傻逼。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你这么紧张干嘛?”桑榆问。

他和宴习才相处一段时间,他心知他俩的感情还不至于好到宴习为他哭丧。

宴习嘴比脑子快:“我当然紧张,因为……”

宴习脑袋卡壳,对啊,因为啥?他给自己问死机了。

管他什么呢,宴习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很生气就对了。

两人浑身湿漉漉,衣服搭在身上很难受。幸好后山有条小路可以回男生宿舍,这时候还没到放学时间,回宿舍的路上没碰到人,不然他们可以在一中千古留名了——1班两大男神□□竟是为哪般。

洗了热水澡、换了身校服,吹干头发,两人算是彻底舒畅了。

但无论桑榆怎样按录像机都没反应,看来是浸水了,得找人修。

这时,桑榆的手机疯狂震动。

是陆小梅来电话。

还没待桑榆吭声,电话那头的陆小梅就抢先说话。

“桑榆,出事了,你快来体育馆!18班的人和我们班打篮球,他妈的这哪是打球,就纯纯是打人!我们班的男生已经被撂倒了好几个,现在他们全部在围攻致远。最操他妈的,他们把体育馆的大门锁起来,我们进不去!!对了,我已经通知任老了……”

桑榆直接挂断电话,推门往外跑。

宴习眼睁睁地看着桑榆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桑榆跑了?

宴习愣了愣,桑榆跑了??

靠!又丢下我!!

猛地扔掉手里的东西,宴习如利箭般跟上去。桑榆一向从容淡定,他这样着急忙慌的肯定又出事了。

室内体育馆外面人头涌涌,各种叫骂夹杂在紧张的气氛中,有人用力拍窗大声朝里放狠话,有人猛踹外面的铁门砰砰作响。

“你们他妈的,再敢动他们一下试试。”陆小梅趴在窗台大骂,恨不得当场挤进防盗网穿过去,狠狠揍18班的人。

“小梅。”桑榆跑得急,张唇微喘着气,头发半湿随性。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往日严谨的领口敞开暴露在空气里,半截锁骨冷冽莹润。

“桑榆!”陆小梅终于看到一丝希望,“快,致远在里面,还有我们班的几个男生,他们顶不住多久的!”

顺着陆小梅的视线隔窗望去,体育馆很空旷,里面有十几个男生,隐约可以看到其中四个穿着篮球服,其余的都穿着校服。

观众席前面有三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是1班的!

他们痛苦地捂住肚子卷缩在光滑木板上,嘴角溢出血丝,身后有人一把捉住他们的头发,像拉住狗的牵引绳一样,围着他们得意拍照炫耀。

在篮框下七八个人聚在一起,身下有个人被膝盖压住脖颈动弹不得,忽的有人狠狠踢了他肚子一脚,他苍白着脸咬牙发出一声闷哼。

有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狠狠给了他一把掌!

“致远!!!”桑榆失智一吼,握拳的骨节泛白。

“榆哥……”方致远无力地跪在地上,垂头喃喃念出这两个字,下坠的发梢挡住他的眼睛,他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桑榆一眼。

他无声地笑了笑,洁白的牙齿上布满吓人的血丝,他轻声说了句话。

“什么?”

压制住他的人没听清,他低头凑到方致远耳边,他倒想听听这个年级前五说出的投降话是多么动听。

方致远说——

你们完了。

说完就忽然一口咬住那人的耳朵死死不松,那人痛得捂住耳朵大喊大叫。

旁边的人当即给方致远脸上一拳,怒骂:“妈的!”

方致远瘫倒在地奄奄一息,嘴角却依旧噙笑。

外面的砸门声愈发响彻,榆哥要来了。

18班的人朝方致远吐了一口唾沫,这个方致远也是个硬骨头,被打成这样愣是一声不吭。

他们一直挑衅1班,无他,仅仅是看这群所谓的“学霸”不顺眼。

甚至连个借口都不需要。

但两者都默契地保持某种距离,这次方致远直接把18班砸了,他们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趁着体育馆只有方致远和1班的三个男生,于是捉住机会锁了大门,新仇旧恨一起算!

体育馆门前是两扇不锈钢制作的大门,18班的人在里面锁了铁栓,根本没办法撞开。

桑榆用铁棍用力翘起,大门根本毫无反应,转身跑到窗边的防盗网,他把铁棒贯穿两个防盗窗栏杆,憋住一口气借助体重往下拽,脖间的青筋猛然暴起覆在白皙的皮肤上。

栏杆发出轻微的咿呀声,从一开始纹丝不动到缓慢变形,但想要有可供一个人通过的空间还是远远不够。

手掌与铁棍摩擦,扯掉一大块皮,血沿着铁棍流动,滴在杂草上。

陆小梅不忍心,握住铁棒空余的地方跟着桑榆一起用力。

“小梅,不用你,钢管崩裂很危险。”桑榆哑声,支开陆小梅,“你快去找老师来。”

陆小梅一抹泪,狠心扭头跑去办公室,她早就通知任老了,但高三全体老师恰好到隔壁校区开会,回来也需要时间。希望这次能碰到老师,任何一个都可以……

其他男生有样学样,抄起硬的东西开始翘窗户的防盗网,人多力量大,只要齐心,总有一个窗户能撬开!

刚跑来的宴习见到桑榆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帮你!”宴习握住铁棒,一脚蹬墙借力。

桑榆抬眸注视他,说:“小心一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宴习咬牙憋劲,手臂肌肉撑起校服袖口。

“笨!蛋!”一个字一个字随桑榆呼吸用力蹦出,“我、让、你、自、己、小、心。”

一句普通的同窗关切,却让宴习干劲十足。不知怎的,口里甜滋滋的,像吃了□□糖一样,软软糯糯,还有些回甘。

妈的,又发神经病了!宴习摇头把不合时宜的想法赶跑。

“嘭——”

一颗螺旋铁钉脱离墙壁飞出,划过两人之间,深深陷入后面的大树树干上。

防护栏杆开始松动。

“一、二、三!”桑榆一鼓作气,“用力!!”

两人朝同一个方向撬,栏杆开始颤动,尘土飘到他们睫毛上,窗台的铁锈开始噼啪掉落,散出浓厚的酸腥味。

“小心!”宴习大喊。

忽的,两颗铁丝螺钉弹出,擦过桑榆的脸颊,破风而去。

见桑榆没事,宴习急促跳动的心脏才找回节奏。

蓦地,一条细小的血丝挂在桑榆白净的脸上,血丝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壮大、由稀释到浓稠,最后形成一道划痕。

一道鲜红的伤痕布在桑榆的脸上,与他淡漠的气质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战损美。

宴习盯着桑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桑榆手指牢牢捉住防护窗,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扔到地上,掉落的水泥沙土糊了他一头。

“你蹲下。”

“……啊?”宴习茫然地照做。

桑榆话不多说直接踩在宴习肩上,双臂捉住窗台用力往上荡,一跃翻身跳进体育馆。

宴习:“……?”

18班的人按倒方致远,为首的人不知从哪翻出从外面带进来的一块砖头,其他人兴奋地禁锢住方致远的右手,让他不能动弹。

“你他妈敢……”方致远有气无力地说,但眼神却恐怖得吓人。

那人阴森一笑,“你砸了我的东西,我断你一只手,很正常。”

那人吐了一口唾沫,激动地在掌心搓了搓,眼神无耻卑鄙。

捉起厚重的砖头顿时砸在方致远的手腕上!

“啊!!!”一声惨叫。

砰砰砰,连砸三下。

随之而来的“咔嚓”,是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

“致远——!!!”

刚落地站稳的桑榆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他愣在原地,失声大喊。

18班的人没想到桑榆这么快就进来,他们先是慌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起来。他们人多,桑榆奈何不了他们。一开始方致远不也很勇吗,现在不也被打残了。

能打残一个方致远,也能打废一个桑榆!

他们扔下虚弱的方致远,朝桑榆围上去,他们一个个的表情嚣张至极。

桑榆愣怔了很久,他只看到方致远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他。

方致远的眼神就像一根刺,正中他的心脏。

桑榆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灰暗,他的指尖抽搐不止,瞳孔涣散。就像一个溺水者,无法呼吸,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桑榆!”

是宴习的呼喊。

桑榆刹那像被电击一般猝然回神,他转身,朝一墙之隔的宴习淡淡说:“把铁棍给我。”

宴习把铁棍从墙的下面往上递,重力消失,铁棍被桑榆拿走。

“方致远怎样了?”这么大的叫声宴习不可能听不到,他知道事情恐怕不妙了。

宴习没听到桑榆的回答,他焦急地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

铁棒在木板地面拖行,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上面的血迹干涸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我警告过你们的,你们不听。”桑榆缓缓走来,脸上是晦涩不清的神情,声音沉闷,“是你自己选的。”

18班的人早就手拿家伙,扭动手腕,嘴角露出几分激动。

他们不屑地故意说:“什么?桑榆大学霸说什么?”

“听不清是吧……”桑榆一步一步走来,一种压抑许久的强势气场像是忽然被释放出来,“老子刻你们碑上!”

棍子被扔出,刺破空气发出争鸣震响,砸在一人头上回弹翻转。

从后面冲过来的桑榆稳稳一把捉住铁棍,疾闪近身18班的人,而后动作极快地握拳在那人腹部连续猛锤三下,反手握住铁棍狠狠砸在他背后。

其他人相继冲上来,桑榆滑铲过去横扫,手掌撑地迅猛翻身,用铁棒勒住一人脖颈用力往后拽,他的眼神冷漠到极点,手臂愈发用力。

那人挣脱不开,如脱水的鱼频繁翻白眼,忽的,那人在求生欲之下弯曲手肘向后袭击桑榆。

桑榆闷哼一声,不仅没松手,反而紧握铁棒的十指力度加重几分。

他就没想过要躲!

18班的人见状不禁发慌,抄起地上的砖头冲上去,猛敲桑榆后脑。

“小心!!!”刚跳进来的宴习瞪大眼睛呐喊。

桑榆蓦地一弯腰轻巧躲过,抬腿踢在拿砖头的人的小腿处,顺势给了他鼻梁一拳。那人吃痛,躺在地上捂住小腿动弹不得。

有三个人暗地里使眼色,一起围上去抱住桑榆,第四个人捉紧机会狠狠在桑榆脸上来了一拳,一棍子敲在桑榆手背上,桑榆的铁棒掉在地上滚向旁边。

桑榆眼神一暗,倏地双手捉住身旁一人的肩膀往下带,提膝猛地踢在他的腹部。

捉住右边的人从肩上摔下,立刻由半跪的姿势潇洒起身,暴力勾拳击打腹部,随即攻势一转砍掌劈头!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他便轻易脱身,脚下都是蜷缩在一旁不停喊疼的人。

桑榆扭动一下麻木的手腕,他的眼神凌厉可怕,宛如嗜血的野兽锁定猎物。

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渗出殷红的血液沾在干净的校服上,他那不要命的打发让人不寒而栗。

18班其他人完全慌了,他们知道桑榆是个很能打架的,也被前一届高三警告过要想好好活着就不要惹桑榆,他们一开始的确不招惹桑榆,到后来见桑榆不搭理他们而愈发过界,以为桑榆也就是只看门狗,但他们从未见识过桑榆真正动狠劲打人。

现在他们有点后悔惹怒桑榆了……

有人试图和桑榆讨价还价。

但桑榆充耳不闻,周身的气压涌动着危险的信号。

既然不沟通,那就打吧!18班的人咬牙,抄起各种工具一起冲上去。

桑榆镇定地站在原地,汗水从柔软的发丝滴在长而翘的睫毛上,他眯了眯眼,眸光冷漠,浑身散发着高贵的睥睨。

像南方的水逆流至雪山,化作最锋利的冰。

他弯腰毫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铁棒,侧头松了一下肩膀,铁棒在他掌心做了个漂亮的剑花。

蓦地,携带劲风而去,每一下武器的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强烈的骨头共鸣从指间直通脑内神经。

桑榆落地扫踢,右脚踩在一人背上,一棍子砸下,随后听到清脆的手臂骨头断裂声。

“啊!!!”哀鸣充斥整个体育馆。

在外面目睹这一切的1班学生,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即使防护窗已经撬开,也没有人敢进去。

桑榆打斗的动作狠毒致命,拳风凌厉,拳拳到肉,毫不留手。

观赏性很高,但杀伤力绝不容小觑。

18班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像在大人眼前玩过家家,他们极度恐慌,开始胡乱攻击。

桑榆腾空侧飞,轻盈落地,顺势抬脚朝地上的人来了一个利落的足球踢。

扭住身前的人的手腕,猛地往自身方向一拉,凸显的手臂肌肉蓄力。忽的,后挑肘往后摆拳发力,撞击身后突袭的人。而后动作极快地撑住前面失去重心的人的后背,霸道地翻身横踹第三人,那人直接擦着地面飞划而过。

18班的人平时打架也就普通人过招,何时见过这样专门训练过的格斗招式。剩下的几个人远远盯着桑榆,转身就跑去开门想要逃跑。

桑榆眉间微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捉住一人的衣领往后摔,冲到大门前面定住,薄唇下垂,截住试图逃跑的人。

用力把铁棒往前掷,破风而去的铁棒哐当一声砸中刚要起身的人,那人又晕死过去。

高鞭腿爆头,随即勾拳上顶膝,倒了一个;腹部、头部,二段踢,又倒了一个。

场馆内只剩下一个,那人浑身冷汗,慌忙手脚并用爬窗离开,但窗台太高,他根本没机会爬上去。

病急乱投医,那人想着擒贼先擒王,冲躺在地上的方致远跑过去,他要捉人质保命!

宴习:“?”我那么大一个人你没看见?!

宴习直接一个旋风踢,那人倒地不起。

“妈的。”宴习骂了一句不解气,又一脚踢过去。

“扶、扶我……起来。”方致远朝宴习招手,虚弱地说。

“干嘛?”宴习没好气地问。

“我、我也要踢……”

“……”

你省省吧。

宴习把方致远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十几个人就把你打成这样,你丢不丢脸?”

“我□□、你妈……”方致远有气无力地说,“你……没看到他们个个都有家伙?你、你以为我跟榆哥一样经过训练啊?我撑到现在已、已经,很……很牛逼了……”

“行行行,你牛逼!”宴习懒得跟他说,他还是更关心桑榆。

幸好,桑榆没受伤。

这时,桑榆扯住18班的人的头发,把他们一个个拖拽到方致远面前,十几个人一字排开。

他表情淡漠地开口:“说。”

18班的人惊恐地看着桑榆,全部颤栗发抖。

“说、说什么……”有人发颤着声音问。

“道歉。”

18班的人听后争先道歉,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他们的道歉仅仅是来源恐惧,而不是有愧于良心。

一群做错了都不知道说什么的人,他们口中的道歉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廉价。

桑榆回来,方致远忽的撅起嘴,眼眶的泪再也憋不住,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哭得像个孩子。

桑榆半蹲抱住他,温声:“好了,没事了。”

“榆哥,我好痛!”方致远的委屈一下全部发泄出来,哭了一脸马尿,“他们打我……呜呜呜……”

宴习震惊,你他妈在我面前不哭,桑榆来了你酷酷一顿哭,选择性牛逼是吧?

方致远,你真他妈牛逼!

门外一阵骚乱,陆小梅边跑边大喊:“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1班的同学跳窗进来,拧开大门的铁栓,打开大门让大家进来。

宴习抬头愣住,没想到来的竟是厉子曜的母亲——黄老师。

桑榆则没什么反应,他把方致远的左手搭在肩上,蹲在方致远跟前,侧头说。

“上来,我带你回去。”

“好!”方致远摸了把鼻子,带着浓浓鼻音说。

宴习扶着他让他顺利趴在桑榆背上,方致远的右手软绵绵地垂在桑榆身侧。

桑榆起身就往医务室走。

18班的人还趴在地上 ,如蜈蚣般卷缩身体,嘴里不是喊爹就是喊娘。

黄老师一进来先是震惊,后是愤怒。

校园斗殴,这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

“桑榆!!!”黄老师梗着脖子大喊,“你都在干什么?!”

恰好经过黄老师身侧,桑榆顿住脚步。

黄老师斜瞪着他,忽的发出一声冷哼,她说: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犯罪的遗传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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