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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决意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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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从宁妩院子里出来,寻了条隐蔽的小路,扣响了老太太的院子。

“吃了吗?”正在用膳的老太太问道。“怎的这个时间不好好歇着,来我这了?”

“这句话该我问您才是,怎的这个时候才用膳?”

“下午的时候眯了一会儿,谁知便睡过头了。”老太太笑呵呵的。

“祖母,此来是为了答复您。”沈暮放缓了语调。

老太太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虽大约也猜到了结果,可她还是想听一听。

“要让您失望了。”沈暮低下了头,“我不同意这件事。”

老太太叹了声,很简短,她怕会给沈暮造成负担,而后强笑着,“这有什么的,祖母我也不会强求。”

沈暮不是没有看到沈老太太眼里的失望,可他不能,趁人之危是为人而不耻,且不说自己对她只是当作妹妹而已,她也是把自己当做哥哥来对待。

“罢了,老婆子也不管了,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行了行了。”老太太又重新拿起了筷子,“吃过了吗?”

“用过膳了,祖母吃吧,我陪着您。”

“哪里用你陪着我,回去吧。”老太太对他道。

......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等在梧桐院。

岁冬和那人闲聊着。

“这次来这么早?早饭吃了吗?”岁冬靠近他,还能嬉皮笑脸的。

默默的推开靠近自己的头,“管这么多,离我远点。”

岁冬被他边推边小声嚷嚷,“哎哎,你推我干嘛呀,到底吃了没啊?”

“没吃。”

“嘿嘿,我就知道你没吃。”说完,岁冬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还热乎着的包子,“呐,牛肉馅儿的,可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那人目光扫了一眼,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你确定是牛肉馅儿的,不是其他馅儿的?”毕竟岁冬回回给他拿包子回回说是牛肉馅儿的,结果回回馅儿都不同......

岁冬拿着那俩包子瞅了又瞅,很是肯定的说:“这回绝对是牛肉馅儿的!”说完连忙把包子递到他嘴边,让他赶紧的咬一口。

“进来吧。”房内传出沈暮的声音。

“是。”

那人推开他,话里透着拒绝,“你自己留着吃吧,我进去了。”

岁冬可惜的看了看包子,“你不吃我吃。”

说罢一口咬下,满满的牛油汁水从包子中溢出,充斥口中,唇齿生香。岁冬含糊不清的说着,“你看呐,真是牛肉馅儿的,你说你,亏了吧。”说完又狠狠的咬了几口,真是越吃越气了,好家伙,平日里给那小子带的时候那馅儿啊是花样百出,现在好了,王堂阳那家伙他不吃了,这到我嘴里了,倒成了他心心念念的牛肉馅儿了,真什么玩意儿啊......

“都查到了些什么?”沈暮坐在那整理着桌上的杂物。

王堂阳艰难开口,“查是查到了些东西,只是,今早上刚传来的消息,牢里那个船夫死了,说是自尽。”

“死之前问出什么没有?”

“什么也没说,只说自己是冤枉的,只肯承认自己做错了活计,其余的,衙门里的兄弟什么也没问出来。”王堂阳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虽然人刚下狱,第二天便没了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仍是感到羞愧。

“死因呢?”

“仵作还未验尸,但估摸着是窒息死亡。”王堂阳顿了一下,继续道,“流言怕是控制不住了,背后似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可有顺着查下去?”沈暮指的自然是流言之事。

“查了,但见过那散播消息的人只说那人蒙着面,并看不到面容,只觉长相就是普通人的面貌,并无不同。身量约五尺半高,人不胖,有些瘦。余下的便没了。”王堂阳回他。

“嗯,我知晓了,继续查这人的下落,只要还露面,便有机会能抓住他。”

“是,那属下告退。”王堂阳抱拳行礼。

出了门,岁冬便笑嘻嘻的凑了上来,献宝似的拿出捂在怀里的另一个包子,得意道:“嘿,我吃了一个,实打实的的牛肉的,快,这个你吃。”

王堂阳接过包子,却是被坑的次数太多,一时并未进口,而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真的假的,我就再信你这一次。在岁冬肯定的目光中,王堂阳一口咬下,肉香味也随之四散开来。

岁冬兴奋地拍着王堂阳的肩膀,高兴的说:“你看!我就说,这次我终于拿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堂阳面无表情的拿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撂下一句,“猪肉大葱馅儿的。”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听到这话的岁冬还来不及收敛上扬的嘴角便僵在了那里,而后不可置信,飞快的跑上去拦住王堂阳,在亲自确认了之后,像只掉光了毛的金刚鹦鹉,垂头丧气的,一下子失了色彩。

看着王堂阳渐渐远去,岁冬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忍不住偷偷跑上前去,在他耳边喊了一句,“我一定会让你吃上牛肉馅儿包子的。”

王堂阳不置可否,最终还是回了他,“我等你。”

春儿刚进来便看见宁妩一人呆呆的倚窗而立,她连忙挂起笑容,“小姐在看什么?”

宁妩闻声回首,笑着指给她看,“那些蝴蝶,你瞧,追来追去的,好似她们也知晓嬉笑玩闹的。”

“老爷说过万物皆有灵,自然......”话一出口,春儿便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的转移话题,指着桌上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燕窝羹说道:“哎呀,竟都这个时辰了,小姐快用早膳吧,凉了便不好了,我去给您端药来,再去拿些您爱吃的糖渍青梅,顺顺药。”

在春儿看不到的地方,宁妩依旧望着窗外那些纷乱飞舞的蝴蝶,只是那眼神里多了些空洞,视线随着彩蝶远去,那些彩蝶纠缠着向不知名的远方而去,在这一瞬间,宁妩也想好了一些事情,随即强迫自己从那让人倍感窒息的感情中抽离。

宁妩不免急促的喘了几口气。

岁冬迎着宁妩往沈暮的书房走去。

竹林夹道,曲折蜿蜒。

“我来是有事想说与你。”宁妩就立于沈暮正对面,竹影打在沈暮的身上,忽明忽暗。

正在处理公务的沈暮放下手里的事物,四目相对,沈暮对她说:“坐吧。”

宁妩想着反正也已经想好要坦白这件事了,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并非是因两船撞击才掉入水中的。”

原本还处于放松之中的沈暮一下子就警醒了起来,看向宁妩的眼神变得郑重,随即很快的重新拿起了纸笔,“你继续说。”

“我落水那日,那人是从身后袭击我的,因此并未看见面貌,身量比我高约半头,很壮,声音也很粗犷,且有点,嘶哑感,对我应当,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他非常希望我去死,因为他当时说了一句‘去死吧’,但估计他、亦或是他背后的人又不希望其他人发现我是被谋杀的,因此用了迷药,想把我迷晕后趁乱扔进水中,做出意外死亡的假象。”宁妩慢慢的顺着脑海中的记忆回忆着。

“还有个疑点是,未发生撞船事故之前,春儿告知我,有个面生的小丫鬟一直偷偷注意着我,那小丫鬟我见了,确实是像春儿说的那样,一直想往我这边看,因此她的长相我画了下来。”说着。宁妩从腰间绣着梧桐花的荷包拿出了被折的整整齐齐的纸张,走上前去,将画像铺展而开。

沈暮顺着看去,问她,“这画像约摸能有几分相像?”

“我虽技艺不精,但七八分像还是有的。”宁妩并未退回原位,反而站在了沈暮一尺有余的位置。

听着宁妩胸有成竹的这话,沈暮莫名的微扬了嘴角,但又很快的压下去。

宁妩一心在这画像之上,自然没看见他这笑,“表哥你可以派人在府中暗中搜寻这个丫鬟,若是还在府中,应当也不难寻。”宁妩停顿了下,“怕就怕在人已经不在府中了。”

“我即刻便安排人手去查,不必担心。”沈暮说着宽慰的话。

目光相接,宁妩直接道:“那就好,我相信表哥。那我便先回去了。”

“嗯。”

......

京城街道上。

“哎,听说了吗?”一人很是神秘的说着。

“害,这谁不知道啊,前天王婶早跟我说了。”听着的那人一副我早就知道,你现在说这都晚了的模样。

随即那人可惜了的说道:“哎呦,你说说,这大过节的,怎么给整出来这档子事儿啊。”

“谁说不是呢,你说这什么,什么编什么撰来着,哎呀,反正就逼着自己家女儿去死的那个当官儿的,你说他咋就这么狠的心啊,是当爹的吗,哎呦喂!心可真狠呐!”坐着摘菜的大婶皱着个满脸,满是不认同。

稍微坐着高点的那位凑近正在摘菜的大婶,压低了声音,往四下里看了一眼,悄摸道:“那不还是那个什么贞操给闹的嘛,听说那家的女儿是被个家里的家丁给救上来的,那什么官儿就不乐意了,非逼得他女儿去死,真是可惜了那姑娘了.......”

摘菜的大婶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甩,气愤道:“我看呀,就是那人猪油蒙了心,我呸!”

这话可把她旁边那人给下的不轻,赶忙的靠近了她,拉住了大婶的胳膊,拍着她,紧张的说着,“哎呦!你这么大声干嘛,当心让人给听见了!”

那大婶也不是个软的,“听见就听见了,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可小点声吧!”那人真是胆子都让摘菜的婶子给搞怕了,急忙的转了话把,“那一家不是还没风声漏出来吗?”

摘菜大婶弯腰拾着刚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菜,闻言一转脸看向她,“哪家?”

嘿,要说这人胆子小吧,她倒好,转脸就提了另一高门大户。

“那一家!”那坐高点的一脸就那一家、那一家的表情。

摘菜的大婶立马恍然大悟,“哦——那一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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