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琳缓缓从梦中苏醒，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线刺激着她的眼睛。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试图在模糊的意识中理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眼前逐渐清晰的不是梦中的光线，而是真实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

“哦！”她心中惊呼。她立刻意识到，自己昨晚忘记拉上卧室的窗帘，导致现在清晨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眼睛在阳光下微微眯起，不由得想起这些天的疲惫，以及她原本计划的懒觉。现在，这个美好计划已经被射入房间的明媚阳光彻底打破。

伸个懒腰，玛琳试图从迷糊状态中清醒过来。她迅速起身，匆匆走到窗前用力拉上窗帘，尽可能阻挡光线进入。然而，太阳已经毫不留情地将她唤醒。她不得不面对新的一天，尽管她宁愿多睡一会儿。

今天有什么事情来着？她的大脑开始艰难地转动。早晨继续这些天的训练，下午需要去参加韦恩公司的发布会证实我还活着，再晚些时候我就能拿到制服，作为青山雀去参与案件调查……说起来，阿卡姆疯人院这几天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于平静？

但这算件好事。布鲁斯禁止我杀人，如果小丑之死会让他们安分些，兴许我就无需亲手了结他们。不过如果他们一定想杀掉我，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无法控制呢。

这么想着，玛琳愉快地忽略视野里吊起滴着鲜血的女人——自复活后她几乎天天能见到这个幻觉，走向自己的衣柜。她曾试图仰头看看这个女人的模样，结果却是模糊的红红一片，什么也没有。于是只能作罢，将它无视掉。

可幻觉似乎在升级：衣柜里本来简洁整齐的一排衣物，现在如同活起来般，从衣服内侧长出几根相连的血管延伸出来，还在跳动。甚至有颗绿色的眼珠顺着血管出现，四处乱瞟。

她看了一会儿，从容地将眼球捏爆，挑出一件T恤和整套运动服换上，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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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小队」

［你好布鲁德海文］将［布鲁斯］拉进群聊

［你好布鲁德海文］将［I’m watching YOU］拉进群聊

［你好布鲁德海文］将［华夫饼No.1］拉进群聊

［你好布鲁德海文］将［:-D］拉进群聊

F**KING BATMAN：？？？迪基鸟？

你好布鲁德海文：我有落下谁吗？哦，对，还有卢卡斯

你好布鲁德海文：好吧，他拒绝邀请:-(

:-D ： :-(

华夫饼No.1：他最近在鼓捣自己的新项目，最好别打扰他

最棒的罗宾：TT，我早就料到会这样。

侦探：看，大红，你欠我二十美元

F**K U BATMAN：能不能争点气小子，你不是蝙蝠爸爸最爱的宝宝吗？怎么就让黄金男孩抢了先？

最棒的罗宾：陶德。德雷克。

你好布鲁德海文：等等你们什么时候打的赌？？赌的什么？？

布鲁斯：停，我只是来互通一下情报。如果你们想，我之后会退出这个群聊的。

I’m watching YOU：现在我们看起来就好像在孤立玛琳一样，要不要把她也拉进来？

F**K U BATMAN：不。

侦探：不。

你好布鲁德海文：不，小芭。

:-D ：:-o

布鲁斯：不。

I’m watching YOU：开个玩笑，反正她已经在家族通讯里了;-)

屏幕被扣在桌上，杰森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对面的提姆得意地晃着手机。他叹息一声，叫来汉堡店店员：“来两份汉堡和炸鸡可乐。”

柜台前的小电视里，韦恩企业举办的发布会正进行着，而他们的总裁这时却和□□老大坐在不知名的汉堡店里，打扮得像个街头小混混。

也不难理解。一看发布会里坐在中央的布鲁斯·韦恩就能知道，德雷克总裁又获得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跟你们合作是我脑袋被小丑砸了。”

提姆微微抬起肩膀，不紧不慢地喝一口水，“这也不能算我们全责。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可是B。”

要真指望他对此事一点也不知情，那可真有些不切实际了。

“随便吧，我当然也不会把情报全交给你们。”杰森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这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谁都别想插手。”

店员将食物放置在餐桌上，汉堡随之颤了颤，加热过的芝士缓缓淌下，冰镇的碳酸饮料中升起几个气泡，金黄酥脆的外皮包裹着滋润多汁的鸡肉，看起来都十分诱人。然而提姆在暗自好奇杰森戴着面罩要怎么样进食。

他问：“那么我猜你的那件事情也是个重要情报，你确定要瞒着他？有B的协助，研究的进行肯定会很迅速。”

杰森沉默一瞬，高悬在大厅墙壁上那副画像中，韦恩夫妇的面孔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不用知道。”

我不是在顾忌布鲁斯会做出什么选择——他是蝙蝠侠，他不会沉浸在过去之中。就只是，让已故之人埋葬在回忆里吧。况且他也不会有机会和他们相见的——他不会死，至少十年之内不会。

没人再说下去。提姆咬下几口汉堡，又喝下半杯可乐，转移了换题：“今天是青山雀第一天参与办案，如你所愿。你该高兴些的。”

“但愿吧。”杰森咽下哼笑几声，开始在脑海中搜寻有关最近交给蝙蝠侠的案件。“是那个……有鬼上身的‘人偶’？这事一般不是教堂负责吗？”

“准确的说，是恶魔附身的人偶。”抬起手腕上的腕表，看两眼时间的提姆回答道：“教堂确实负责过，不过没管住，乔伊斯神父现在还在医院里。现在能负责的就只有接触过超自然的义警们了。”

他几口吃下剩余的食物，站起身，“发布会即将结束，我也得回去准备一下。”提姆在心中遗憾没有看到隔着面罩的杰森如何进食，离开了汉堡店。

在他走后，红头罩招呼来店员打包一口未动的汉堡和炸鸡可乐，手里拎着他的晚饭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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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起源，是一户家庭在时尚区的商场买下一只身穿华服的复古陶瓷人偶。

沃尔什·鲁珀特先生买下人偶后接连发生不正常的事情。起初，鲁珀特一家认为这些只是巧合而已。直到夫人诺维雅·鲁珀特和他们的女儿妮娜因惊吓过度和轻度外伤被送进医院，沃尔什才开始明白这诸多不幸都是由这个人偶引起的。然而这并非警察有能力解决的事情，沃尔什再三思考之下，决定将人偶交给哥谭教堂的杰里.乔伊斯神父。

可是就在人偶被拿进教堂之前，几枚不知何处飞来的子弹射入乔伊斯神父的胸膛，血溅当场。乔伊斯神父被送进哥谭医院，这起事件也引来警方的介入，却没能在教堂附近找到任何线索。

根据多起事件的反常，GCPD认为这次是个情况特殊的闹鬼案件，超出警方的能力范围之内，于是昨晚戈登呼叫了蝙蝠侠，将这起案件的相关情报告知给他。但由于人偶已被牧师封印在警察局，而乔伊斯神父尚未清醒，他们决定等神父第二天醒后再询问人偶的问题。

这个“第二天”便是今天。

戈登打开蝙蝠信号灯时，信号灯的光芒只是微弱的一点，然后迅速扩散成蝙蝠轮廓，哥谭城的夜空顿时被一道庞大的蝙蝠形状照亮。在密集的云层中，它显得格外醒目，宛如一座黑色的幽灵塔楼，神秘而威严；又像是来自于暗夜中的守护者，沉默地守望着。

他站在信号灯附近，叹了口气，从裤兜中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刚要点燃。

“警长，您应该少抽烟的。”

突然，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他还在想蝙蝠侠这次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吓他，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是另一个人站在他身后。红罗宾穿着标志性的红色和黑色的制服，面罩下露出年轻而坚定的眼神。

他注视着戈登手中的烟盒和还未点燃的烟，摇了摇头，声音冷静而又带着一丝严肃，“抽烟不仅对您的健康有害，也会对哥谭市的公众形象产生负面影响。”

戈登愣了一下，没有料到会在种关键时刻被这样地提醒。

"我知道，你说得对。" 戈登轻声回答道，放下手中的烟。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掩住嘴巴咳嗽一下，显露出些许歉意。

他这时才注意到红罗宾身后的又一个人。那是位身着蓝黄色制服的年轻女性，本该明亮的两种颜色却被特地设计成暗沉的色调。身上的装备数量与红罗宾相比显得格外累赘，制服也似乎比起轻便，更注意防护方面的设计，比如覆盖住眼睛和鼻子的面具和有些厚重的兜帽。

……脖子上戴的是什么，类似项圈的东西？

戈登止住探究的念头，随口问道：“新成员？”

红罗宾点点头：“青山雀，并非战斗人员，而是调查专员。GCPD今后会经常接触到她的。”

山雀？怪不得她身后的披风看起来就像鸟类的尾羽。那么左胸前的那个金色的玩意，大概就是个尾巴折起与鸟头交叠，形成类似字母“B”的山雀图案。

戈登打量这位哥谭的新义警时，她面无表情，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他便在心里为她打上沉默寡言的标签，暗自祈祷青山雀在办案时会更健谈。

“蝙蝠侠呢？”他又问。

“他在瞭望塔处理重要事务。放心，相关资料我们已经了解，您只要将最新的情报说出来，然后把这起案件全盘交给我们就好。”

“……好吧。”戈登摸摸自己装着烟盒的口袋，最终还是忍住再次拿出一根的欲望。他说：“可怜的神父接受抢救三天，两个小时前才恢复意识。但他只告诉我们要将人偶封印便又陷入昏迷。”

“诺维雅·鲁珀特夫人和她的女儿倒是在今天醒来了，且状态良好。只不过那名小女孩神志恍惚，无法沟通；鲁珀特夫人则说出了她们的遭遇，我们有询问笔录和录音。但也只能再次证实这个人偶——叫什么来着，安娜贝儿不一般，就这些。”

红罗宾犀利地点评道：“也就是说，今天警方几乎毫无收获。”

戈登警长无奈地叹息，张口要说什么，却被大力撞开屋顶铁门的巨响打断。

“发生什么事了？”他警觉起来，挺直了腰询问跑来的警察。

“人偶……”

那名警察似乎是被突发状况影响，还未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呢喃：

“人偶……杀人了！”

马上要考试了……（焦急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