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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城郊别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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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只感觉自己像死了一次。

房间是李子慕的房间,他醒的时候被林尘颂抱在怀里,衣服是干净的,而林尘颂的衣服上还全部都是血,他的手捏着那件带血的衣服,已经捏住了褶皱,宁笙松开手,抬头看着林尘颂。

林尘颂眼睛还闭着,依旧在睡觉,眼底有些不太明显的乌青,虽然看着有些累,手上却依旧抱的很紧,在他动的那会儿,手上还不自觉的拍着他的背,低头吻在了宁笙的额头上。

宁笙看着他感觉今天眼泪格外的多,他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虽然动作小,但林尘颂还是醒了,帮宁笙把手机拿了下来说:“怎么了?”

宁笙摇了摇头说:“没事。”他坐了起来,看着房间愣住了,拍了拍林尘颂的手臂拉着他说:“你有没有发现,林尘颂……”宁笙有些惊讶般的转过头看着他,又看了看房间,躺回了床上,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些稀稀疏疏的裂痕,感觉像是眼睛一样的连在一起,宁笙拿出手机用Hypnus的眼睛对了对,长得不一样,所以不是Hypnus,他拿着手机对着天花板放大,看着有一滴血顺着那个裂痕流下来,滴在了宁笙的手机上,带着浓郁的腥味。

宁笙看着手机壳上的血,擦在了被子上,有些奇怪的又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突然又滴下了血,滴在了他的脸上,宁笙擦了擦脸,他掀开被子下床,看着林尘颂说:“还装?Ceres?”

宁笙就这么看着他,他划破指尖,慢慢凝结出一张红符在指尖,对着那人说:“是我受伤那会儿脑子不太清楚,居然没看出来,Ceres,装别人的时候能把自己的眼睛和气息遮掩一下吗?”

“亡灵之主……”宁笙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泛上了不明显的红色,显得格外妖冶,他的血在不断被红符吸收,直至那张符纸变成紫色,那是一张关山符。

“关山……”Ceres看着关山符皱了下眉,他看着宁笙说:“你要杀我吗?你明明知道的,我连关山符都熬不过去,你不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记忆吗?我和Philotes他们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你!”

Ceres要去拉宁笙的手,只是还没摸到就被关山符挡住了,他真的畏惧关山符,他颇有些可怜的看着宁笙说:“我真的没想过要杀你。”

“你真的很假,尤其用这张脸看着我的时候,林尘颂呢?”宁笙看着他,看他褪去脸上的假皮,露出里面惨白的脸和与宁笙一模一样的银白色头发。

Ceres坐在床上看着宁笙说:“你没发现吗?我们有一样的瞳色,一样颜色的头发,哥哥,我从没有想过要杀你,这么久了,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宁笙:……

宁笙:我又不认识你,上来就喊哥哥。

Ceres看宁笙不说话因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慢慢靠近宁笙想从他手里把关山符拿下来却被宁笙躲开了,宁笙一点也不相信Ceres的话,将关山符贴在他的身上说:“一念,关山,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投机取巧的话,不好意思了,Ceres我可以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两张符和在一起是什么结果,你是知道的对吧?”

Ceres感觉突然变得血红,他看着宁笙冷冷道:“你为什么不能再相信我一次?你想知道什么?”

“重启之年的真相。”宁笙也冷着脸,他的手里是一把小刀,抵着Ceres的脖子说:“Ceres,你们对杀我有执念啊。”

Ceres愣了愣,慢慢地红了眼眶,那眼泪要掉的不掉的说:“如果我说,我不知道重启之年的真相你相信吗?”

宁笙摇了摇头,他现在谁也不会相信的,尤其是十二恶神“这会儿在我这里装可怜是没用的。”

“我没有,只有几个人策划了重启之年,我们都没有想到他们会真的对你动手,我没有杀你的执念,我只是想要李子慕父亲的命。”Ceres就这么看着宁笙,他看着很可怜,整个人一看就不健康的样子。

Ceres有些颓废的坐在床上,他的眼角流下血泪,泪眼朦胧的看着宁笙,缓缓说:“你相信我,重启之年的真相虽然我不知道,但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事,你知道这个结果之后,也会和我们一样的。”

“Chaos,这世道真的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你策反我没用,Ceres,我只相信林尘颂。”宁笙看着Ceres,头疼的准备找出口。

“那如果我说,超自然现象调查局S组,以及林尘颂早就和我们达成合作了呢?”

Ceres的一句话让宁笙愣住了,愣在了原地,他转头看着他说:“怎么?你们十二恶神早就外合心不合了吗?”

“我,Hypnus,Erinyes早就不和十二恶神一起了,除了主要活动,其他基本不参加,而你们十二神祇,被人得知的二代神祇里,也早有人想杀你了,除了Oneiros和Tethys,其他四位我都在毕达哥拉斯见过。”Ceres看着宁笙,虽然这话很残忍,可重启之年的开启,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一件事。

“那Hypnus一直入我梦?”宁笙感觉脑子快转烂了,CPU烧烂了。

“做给别人看的,我们主要也想知道杀死我们的办法,还有那本书在哪儿。”Ceres说:“那本书如果被他们拿走,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本书被我烧了。”宁笙看着他,想看看他说的到底有几句是真话,但一念关山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尘颂在哪儿?”宁笙握紧了手,确实只知道这些他就感觉想让这个世道更烂一点,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咎由自取。

Ceres看宁笙黑着脸也不敢说什么,就这么坐着,其实这一切都是林尘颂让他说的,他有些不明白,宁笙记忆没苏醒,这么早和他说干什么,听到宁笙这么问就说:“他还在Philotes的幻境里,我不可以带你出去。”

“林尘颂知道你带我走了吧。”宁笙抓着Ceres的衣领说:“当年到底是谁挖了我的脊骨?宁家旁支里的谁?”

“宁海挖的,但林尘颂把你救回来了,没真的挖走。”Ceres真怕宁笙一下子杀了他,他就抓着宁笙的手说:“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宁婷信奉Erinyes,宁若檠阻止李子慕父母,看来宁家旁支也是分崩离析啊。”宁笙看着这间屋子,瞟到Ceres想要把那张符拿下来,就当没看见,反正这张符也不是谁都可以拿的。

Ceres在第三次烫手之后终于放弃了,他听着宁笙的话点了点头说:“是啊……宁家旁支早就分了好几派系了,以宁婷为首的信奉Erinyes【复仇】的,以宁若檠为首的保持中立,还有就是已宁海为首的信奉Typhon【怪物】的。”

“不过经过宁婷的洗脑,宁若檠差不多也要被策反了。”Ceres就这么看着宁笙,他希望宁笙信任他。

宁笙帮Ceres揭下一念符说:“宁若檠没这么好策反,你们还是小心点吧,别到时候和我一样被背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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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颂看着Philotes扭成麻花一样的本体,心烦的化出一支紫色箭羽,那是【月光】,林尘颂现在没有杀死他们的打算,但也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就这么拉弓射进了Philotes的身体里。

Philotes缩紧身体,发出如同婴孩一般的惨叫,【月光】散发出银紫的光就这么消失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伤口处形成一道弯月般的痕迹。

林尘颂转身走出了通道,遇见了被抓着头发的Ceres和抓着Ceres头发的宁笙,宁笙脸色有些难看手里是一念符,在看见林尘颂时松开了Ceres的头发走了过去。

林尘颂抱住了走过来得宁笙,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想去找你的。”

“你们的味道不一样,亡灵之主总有亡灵的气息。”宁笙看着林尘颂,他的脊骨不疼了,可是脸色依旧苍白,右手指尖还有凝结的血痂。

林尘颂神色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但宁笙觉得他可能是不高兴的,可自己现在的心情也说不上高兴,他只想快点出去找个地方睡一觉,现在的自己真的脑子好乱,心也乱,他手指间凝出了一张破界紫符,甩了出去,破界符自己找到了幻境中最薄弱的地方,化作一道利剑刺穿了这里。

林尘颂揽住了宁笙的肩膀,怕他脱力摔倒磕到哪里。

宁笙转头看了眼Ceres说:“你想直面面对自己的盟友们吗?”

Ceres有些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看着宁笙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又摇了摇头说:“不想啊,我先撤了。”

看Ceres走了,宁笙又转头看了眼林尘颂,他笑了笑说:“那你呢?合作对象?”

林尘颂想去摸摸宁笙的脸,被躲开了,宁笙的脸色也说不上好,有些病态苍白,可能是炁用多了,也可能是身体不舒服。

“出去之后再和你解释好吗?”

“林尘颂,我真的很相信你的,但你不觉得这一切真的很混乱吗?”宁笙真的觉得,不管是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还是自己被十二恶神盯上,都没现在的一切看起来混乱,他只觉得头疼,现在知道的一切是叫他推翻所有的结论,去重新创造观点。

宁笙说完拿开了林尘颂得手走了出去,他看到昼颜阖祝彦满脸是汗的窝在墙边,走过去说:“你们回去就感觉不到了。”

昼颜看着宁笙站在自己面前,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可怜兮兮的说:“你都不疼的吗?我都要疼死了。”

宁笙被他抬起手,顺手擦了擦他的眼泪说:“你先回去吧。”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对,忍受不了这些的他眼泪也流了下来,他难受的擦了擦眼泪,平静已久的骨头又疼了起来,看着昼颜和祝彦的脸色也一下子变白了,就只能拿出他俩的召唤符,把两个人先送了回去。

“除了Oneiros和Tethys,其他四位我都在毕达哥拉斯见过。”

这句话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就这么绕在他身边,就和诅咒一样能把他毒死,虽然猜到自己是谁,但明显猜到了之后才是最难熬的,宁笙扶着地下室的墙,转头看着十二恶神像真的看起来特别讽刺,只有他还天真的觉得十二神祇是好的吗?那上一次死前呢?最后猜到了是谁背刺自己一刀吗?

“笙笙,你现在状态不对。”林尘颂上前把宁笙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宁笙看着十二恶神像,只是这会儿的眼神,谁都分不清谁是恶神。

“我很好,这辈子没这么好过。”宁笙看着林尘颂,他笑着从喉咙里咳出血来,脊骨越来越疼,像是在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他曾经被人挖出来过,他也因此断送过性命。

林尘颂有些难受的看着宁笙吐出血,看着Oneiros像是在询问。

Oneiros看着宁笙,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和他说什么了?他这是应激反应,以前也有过。”

宁笙捂着喉咙看着林尘颂,眼睛里有眼泪,有血,还有那永无止尽的痛苦,宁笙就这么看着他,难受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去死了一样。

林尘颂不知道Ceres还和他说了什么,只能把人抱在怀里让他自己缓过来,等他缓过来自己告诉他。

宁笙一口咬在了林尘颂的肩膀上,他现在整个人都很疼很疼,感觉是要死,但是他得活下来,他要看着这个世道覆灭,让所有对不起他的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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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笙最后是自己没力气,睡着的,林尘颂没有管快被咬熟的肩膀,随着血一直流,只是抱着宁笙不放,他看着扒着通道口的Ceres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就,就是告诉他一些他问我的事啊。”Ceres还是有点畏惧林尘颂的,这会儿看见宁笙的状态,又有血后悔刚刚说的话了,看着林尘颂说:“我把二代神祇的事告诉他了,我也是想让他以后小心一点他们。”

林尘颂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看着这个别墅就头疼,有一个Philotes在,这个别墅就不能按照他们一贯的作风来破,尤其还是她的本体在。

Ceres也不能帮的太明显,他的本体还在毕达哥拉斯没出来,而且也不能太早让他们发现。

我也觉得有点墨迹,sorry,我下一章一定不墨迹(^з^)

第9章 城郊别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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