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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女医治不了相思病[穿书] > 第2章 我把他看光光了

第2章 我把他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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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李知县神色复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待月,这是他亡妻给他生的女儿,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虽说月儿平日里不如盈盈知书达礼,刁蛮任性他也宠着,因为他知道月儿本性不坏,是个纯良的孩子。所以实在是不相信月儿会做出偷男人这样的糊涂事。

见李待月双眼通红,眼泪似珍珠一般一颗颗地往下掉,李知县心疼极了,怒喝一声,“来人把床上的人给我拖下来!”也不知是哪来的野男人,竟敢爬上他宝贝女儿的床。

很快男人被拖下床随意扔在地上,只听“咚”的一声脆响,男人的后脑勺重重落地,直接把人给疼醒了。男人与李待月四目相对,李待月眼里一闪而过的愧疚之色被他迅速捕捉到。

李待月听着这声响,便知这人这一磕磕得不轻,后脑勺估计起了个大包,她之前翻看过新手礼包,里面似乎有一瓶消肿的药酒,看来这系统早有先见之明啊。

李知县心里是相信自己女儿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月儿,所以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床上的男人要么是个小厮,要么是个卑贱的粗人,只是现在猛地看见了男人的脸,李知县对李待月的信任被缩减了一半。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穿着寒酸,一副病弱的样子,但脸长得不比那陆秀才差,甚至比陆秀才还要胜过几分。他是月儿亲爹,最是知道自己女儿喜好美好事物,一旦看上便要想方设法得到,就比如那个陆秀才,当初对人家一见钟情,不顾人家陆秀才有婚约,硬是要嫁给他。他一向纵容月儿,女儿看上的他都会安排,一个男人而已,他有的是办法让陆秀才亲自来提亲。

月儿就算看上这个男人,也不该在还有一个月婚期时做出这等糊涂事,若实在喜欢,也该成亲之后再做打算,这男人一副穷酸样,到时候买一处宅子养在里面,她要怎样便怎样,外人如何得知?

唉,李知县叹了口气,如今这事被撞破,他不能让自己女儿丢了清誉坏了名声,只好解决了那个男人。

“大胆登徒子,你竟敢毁我女儿清誉,还不从实招来!”李知县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喝道,表情严肃,俨然一副正直清官断案的模样。

若不是李待月熟悉剧情内容,知道她这老爹是个断糊涂案的贪官,她真要被她爹现在的这幅样子给迷惑住了。

见那男人迟迟不回话,也不好好跪着,东倒西歪的,这做派哪点配得上这张脸,李知县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竟然把这登徒子与陆秀才比,人陆秀才年纪轻轻就考中秀才,以后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回来。瞧瞧这人,注定这辈子就是个下贱的底层人。李知县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又是重重地一拍便要开口大骂,李待月先一步开口了。

“爹爹,这人是个哑巴。”

李知县脸色难看,果然除了一张脸能看,全身上下一无是处,李知县看向李待月,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地一把拽起李待月往屏风后头走去,柳氏和李乐盈面面相觑,实在猜不透李知县的举动。

李知县压低声音凑近李待月:“月儿,这男人除了脸其他一无是处,你看上的无非就是这张脸,瞧他身子骨弱成这样,一个下跪跪得东倒西歪的,他这人一看就……”李知县欲言又止,见李待月一脸疑惑,便明白月儿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把声音压得更低些,“这种男人不行!”

李待月有些错愕,作为成年人的她一下子便秒懂了李知县的话外之意,只是她实在想不到,她这老爹竟然会和她说这些。

眼见着他这老爹又要说些什么,李待月赶紧打住:“爹爹,你想到哪儿去了,纵使我好色,也不会随意找个又是哑巴又是病秧子的男人,这次你女儿我真是被陷害的。”

原书有写原主李待月不仅刁蛮任性,还好色,所以才会在见到陆秀才一眼便死活要嫁给人家,只不过因为继母陷害一事,原主终究是没能嫁给陆秀才。

今日她能解决此事,但是陆秀才她可不打算嫁。笑话,陆秀才可是原书男主,她一炮灰女配可不敢肖想女主的男人,只要远离主角团,她才能苟活。

“月儿,难道你知道是谁陷害你?”李知县脸色凝重,竟然有人敢在他这堂堂知县的眼皮底下害他女儿,若是找出此人,他非得让那人尝尝牢房里新添的玩意儿是什么滋味!

李待月摇了摇头:“女儿不知,但女儿依稀记得睡前有闻到一股香味——”李待月一脸震惊看向李知县,“爹爹,会不会是有人弄了迷香迷倒我。”

说罢赶紧跑到窗子边查看,惊呼道:“爹爹,你看这窗子上被戳了一个洞。”李待月声音不小,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柳氏闻言身子一抖,眼神有些慌乱,一旁的冬霜在看到柳氏朝她瞪过来的眼神时,不知怎么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只觉手脚冰冷,后背已冒出冷汗。

李知县赶紧跑了过去,见那窗子上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准是有人从此处吹入迷香,令月儿昏迷。李知县回过味来,怒道:“今晚是谁在大小姐屋里守得夜!”

柳氏朝冬霜使了个眼色,冬霜颤抖着身子朝地上猛磕头:“老爷,是奴婢守的夜。奴婢见小姐睡下,便偷了个懒出了院子,给坏人得了机会害小姐,奴婢罪该万死!”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阵阵的头撞击地板的声音,李待月走了过去。冷眼瞧着冬霜额头冒出的血,狠狠地甩了冬霜一个巴掌:“冬霜,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害我!”

冬霜捂着脸,哭着摇头道:“小姐,奴婢没有害小姐。”

李待月举起一个东西,冬霜一看,脸瞬间惨白,愣住了,连哭都忘了,这,她记得迷香她早就处理掉了,小姐怎么可能从她的身上翻到这个的?

柳氏见状,脸色一沉,暗道不好,狠狠地瞪向冬霜,这死贱蹄子,不是说东西都处理掉了吗,怎么这般蠢笨,将迷药贴身放着,还让李待月给亲自搜到了,真是蠢货一个。

李待月拿着东西奔到李知县身边,一把撞进李知县怀里,颤抖着声音道:“爹爹,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冬霜竟这般害我,毁我清白……”

李知县轻抚李待月脊背安慰道:“月儿别哭,爹爹定要好好教训这害主的贱婢为你出气!”话音刚落,抬起脚便是猛地一踹,力道之大,直将冬霜踹得呕出一口血。

柳氏冷冷地盯着冬霜看,冬霜心里明白,她这次是必死无疑,为了弟弟,也只能她死了,冬霜瘫倒在地,面对李知县的质问,没有任何辩解地承认了。

“奴婢因前日不小心打碎了陆秀才送给小姐的镯子,小姐大发雷霆打了奴婢十耳光,还让奴婢在烈日底下跪了三个时辰,奴婢越想越气,于是便想毁了小姐清白,让她被心爱之人退婚,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李待月指了指她所谓的‘奸夫’问冬霜:“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奸夫’?”

冬霜无力地点头,面上平静,心里却忐忑不已,幸好没有按照夫人的吩咐让她弟弟去当这个‘奸夫’,否则今日捉奸在床的‘奸夫’就是她的弟弟,她父母早亡,如今也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她死可以,但决不能害了弟弟。

想到这,冬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跪在她不远处的男人,她是今日天还未亮准备出府买迷香时在府中小门处看见这个男人晕倒在门口,她起了心思,便将这人替换了她弟弟。

药铺伙计对她有些意思,她从他那寻来迷香,又问有没有让人无法说话的药,她本是随口一提,她也是怕那男人醒来坏事,要是能让他说不了话就更好了,谁知那伙计还真给她拿来了,只说让她注意剂量,吃一点就会有一段时间说不了话,若是吃多了,就真的成了哑巴,她本无心害他人,所以只敢给人喂一点点药。

李待月沉默,冬霜所说的被她打十个耳光并罚跪在毒日头底下一事原书确实有提到过,不过是一笔带过的事,李待月并未细看,只是这样一来,冬霜陷害一事倒是合乎情理,要怎样才能把柳氏供出来呢?

李待月不动声色地往柳氏那看去,冷冽的眼神令柳氏很是不适,感觉周遭空气都冷了下来,柳氏不禁有些心虚地拿帕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怕李待月继续追问冬霜,要是把她给问出来了,那就糟了。

“啪!”地一声,冬霜的脸被柳氏狠狠扇了一巴掌,“害主子的下贱蹄子,你有几个脑袋竟敢陷害主子清誉,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发卖了!”

柳氏话一落,很快便进来两个婆子,先是朝着李知县行了礼,然后便将面如死灰的冬霜拖了下去。

待冬霜被拖下去后,柳氏先是松了口气,随后马上换上一副心疼的表情牵起李待月的手:“月儿受苦了,竟被冬霜这贱婢如此陷害,女子清誉最是重要,如今婚期在即,若是让陆秀才知晓月儿你清白被毁,到时可如何是好?”说罢垂下几滴泪来,倒真像是一位为女儿婚事担心的好母亲。

李知县听了这话,不高兴了:“你这说的什么话,月儿是无辜的,且不说这本没发生什么,就是发生了什么,谁敢出去乱嚼舌根,我把他舌头拔了喂狗。”这话说的不大,却够屋里的人听得明明白白。

“那这个男人如何处置?”柳氏一问,屋里几人便将目光落到那个男人身上,男人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是何表情,估计很是慌张吧,毕竟上的是知县千金的床,即使是被陷害的,但也是毁了女子清誉,李知县定不会饶了他。

“爹爹。”不等李知县发话,李待月抢先道:“如今女儿清白已毁,那陆公子本有青梅,是女儿强行逼婚,如今女儿出了这事,自觉与陆公子成亲一事不妥,所以请爹爹将婚事退了。”

“你清白如何被毁?”李知县脸色难看地瞪着男人,“他把你怎么了!”

“我,我把他看光光了,所以我要对他负责。”李待月语气淡淡,却越说越小声。

男人身子抖了一下,耳根悄悄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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