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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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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朝齐听见莲香的呼唤,循声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余笙歌觉得他看见自己的时候,表情有些许停顿。

但下一秒,他便同随行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一人径直朝自己走来。

“少爷!”

莲香这个傻丫头一脸高兴地叫了声。

乔朝齐也果真未训斥她,只问道:“为何同常姑娘来了这里?”

“姑娘说有同乡参加科考,想必也会宿在这家客栈,就想来问问家中情况,结果发现是个乌龙,那人根本没入会试。”

余笙歌乖乖安静在一旁呆着,任由莲香替自己回答,莲香。

莲香到底是乔朝齐救回来的丫鬟,能同乔朝齐这般自然说话,倒也不算奇怪;但关于早上被二夫人为难和装疯一事,莲香并没有说,颇有些报喜不报忧的意味在。

这么一想,莲香得乔朝齐信任,又心思单纯,有她陪在自己身边,倒是方便许多。

她目光投向乔朝齐,随即发现对方也看向自己,但目光仍旧未有波动。

只道:“待我父亲的事处理完毕,我自会放你回家,这段时间你不必着急。”

着急,急什么?

余笙歌有些懵,但随即,联系到莲香方才那段话,余笙歌如梦初醒,忽然品出几分不对劲来——在乔朝齐耳中,自己急着来客栈找同乡,这更像是在寻求一个能依靠的男子!

自己现在名义上毕竟还是乔家的良妾,如此行为,实在是,有些丢了乔家的脸面!

她想起方才林傲年讽刺自己的话!

余笙歌百口莫辩,索性也懒得辩解。

她装了半天的柔弱,此刻还有些惯性在,于是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乔朝齐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于是转身往楼上走,他作为京兆少尹,统管锦城大小案件,来这客栈,也是为了许远被害一事;

但那许远是大姓人家,盘桓锦城已久,也算是有些名声在,算是太子党派,若是许远高中状元,定然也会为太子所用。

所以那金吾卫的林傲年,便是为了这个原因出现。

余笙歌这边则是来了个叫邓枫的男子,送她和莲香回乔府。

却没想到,在出客栈门的同时,仍旧被守门的金吾卫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京兆府的人也敢拦?”

邓枫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同这些金吾卫冲突了,他手摸腰间佩剑,厉声道。

那几个金吾卫同样绷着一张脸,道:“中郎将有令,她们是涉案人员,不能走。”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莲香缩在余笙歌身后,又开始害怕。

余笙歌看了看形式,小声对邓枫道:“邓大人,莫要冲突,我们在这里等一会也无碍,别给少爷添麻烦的好。”

邓枫似乎也思索了一下,然后将摸着刀的手收回,准备去楼上找乔朝齐说明情况。

余笙歌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忽见邓枫偏着头,有些嫌弃地看她一眼,莲香叽叽喳喳说话时,又冷哼了一声。

此人该是乔朝齐的得力手下,想来对乔朝齐也算忠心。

因为自己的缘故,京兆府人被金吾卫这般刁难,有气在心,余笙歌也能理解。

但下一秒,余笙歌又听他道:“讨厌的女人!”

虽是声音不大,但仍旧足够余笙歌听见。

她不能理解了。

她不是古代三从四德教育下的女子,无法对男子的歧视视而不见甚至习以为常。

于是邓枫又哼完后,便见少爷这位新姨娘目光楚楚得看向他,开口道:“这位邓大人,可是有对女子过敏的病症?”

邓枫有些疑惑,下意识反驳道:“哪有这种病?”

余笙歌于是又道:“方才要送我们离开,大人便一脸不情愿,此刻莲香说起话来,您便身子也僵了,脖子瞅着也不舒服,鼻子也不对劲,这不是有病,还是什么?”

“你!”

邓枫听出了余笙歌是在骂他,但他态度确实不好,一时也无话反驳;习惯性又想冷哼一声,但想到余笙歌方才那句“鼻子也不对劲”,只得憋了一肚子气,堪堪忍住,上楼去找乔朝齐。

邓枫到底是京兆府的人,余笙歌也不欲同他多做纠缠,转身和莲香一起走回了方才等待的位置。

她的心思又回到方才那掌柜说的——许公子在房间内被淹死?

原书中不是未描写这些,但就像余笙歌之前回忆的,只是粗略提笔说,几人死于不同的死法,都带着极大的仇意。

除了那赵尔韬——因为这人并不是凶手真正要杀的人,而是个被误杀的倒霉蛋。

余笙歌只可怜他倒霉,却是没圣母心泛滥到想要救他,改变书中故事。

毕竟改变情节发展的话,她怎么知道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什么影响。

余笙歌眉头微皱,她最担心的便是蝴蝶效应,这书中世界已经因自己的到来发生变化。

她倒不是怕时空失衡之类的正义理由,就算是穿书进来已有时日,她也始终清楚的知道,这里不是真实世界,只是创造出的书中故事。

就像身边的每个人,与她而言,也并不是活生生的真人,而只是角色。

目前唯有相处多些的莲香,让她有些姐妹之感。

她怕的是,她不能掌控这个世界的变化。

她作为一个看过书中发展的人,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已知的,就像是看客隔山观火,就算是面对诡异的凶杀案,相比于惊慌与恐惧,看戏的成分要更多些。

她甚至还能利用这桩凶杀案,进行状元的下注,让自己赢得盆满钵满。

她无法说服自己忍辱负重,像那些古代女子一般,屈居人下、依附着他人,得过且过。

她做不到事事顾虑,也不愿整日愁眉苦脸、担惊受怕。

她想,

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该由着她的心意,玩得开心些才对。

但前提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得搞清楚那许远的死状,确认这世界到底有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发生变化。

楼上,乔朝齐推门而入许远房间,只见房中床上确实躺着个人,面色略有浮肿,双唇发白;

整个房间都是干爽的,但身上的衣物,确实如掌柜所说,都是湿漉漉的,已经洇湿了身下的被褥,头发也确实还在滴水。

着实像是那从河中捞出的,被淹死的人。

人到底是几时死的还不能确定,但身上这水,若是凶手泼的,那他该是巳时后来过这房中,才能保证尸体身上的水到此时仍未干燥。

但前门正对着大堂,有小二一直看着,有人进出许远房间,定会让人发现。

乔朝齐将目光投向后窗,这里不过二楼,并不算高,依稀能看见有树枝摆动,若是凶手借着树干爬上来行凶,倒是不无可能。

只是带着一桶水攀爬树干,着实不易;况且这客栈后院中爬树,也该有人看见才对。

思索间,乔朝齐走近许远床榻,仔细一看,便见到许远的腰间衣带有些松垮,像是被解开重系好的模样。

他抬头看向站在房间角落处的林傲年,道:“林将军已经验过尸了?”

林傲年等着乔朝齐同他开口,但没想到是这句,于是回道:“我又不是仵作,怎么会验尸?”

“可许远的衣着明显是被人脱下重穿过。”

林傲年表情有瞬间僵硬,但仍旧仰头回答道:“那是我想看看,他身体可有受伤。怎么,难道乔少尹真觉得他是在房间中被淹死不成?”

乔朝齐没有回答,反而直视对方,继续问道:“那为何又将衣服穿好,恢复成没人动过的模样,莫非林将军是想试探我能否看出?”

“乔少尹说笑,同为官办事,我为何要试探你。”

林傲年觉得他这话说得好笑,但否认过后,便忽听乔朝齐声音严肃,明明音调仍是不大,却含着他未曾听过的苛责:

“那林将军便该知道,破案掌握死者的原始初貌非常重要,你将死者的衣服脱了又穿,期间必然对尸体进行了移动翻转,这势必会影响验尸之效。”

“不过是脱个衣服,你怎么那么多事!”

徐虎没想到乔朝齐会指责他们,于是大声反驳道,但立刻,便见乔朝齐站直身子,朝他二人走来,道:

“金吾卫负责护卫皇城及锦城巡逻,但这命案发生,大案交由我京兆府,周边小案自有县丞和左右街使审理,就算审理不出,也自会交由大理寺定夺。

“昨日我父亲一案,你率金吾卫前去乔府带走了尸体,我父亲为王爷,又是太子下令,也算同皇室能扯上关系,只是今日这许远一案,”

乔朝齐走近林傲年,冷声道:“便是同林将军,毫无关系,金吾卫,无权过问。”

乔朝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邓枫同时推门而入,道:“大人,金吾卫在门口守着,不让我带人离开。”

乔朝齐闻言看向林傲年道:“中郎将身居正四品,本官京兆少尹一职从三品,不知林将军,可还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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