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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根本不需要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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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附近时已经到了下午,两人在外面随便解决了午饭便匆匆回到了家中。毕竟周日就是美术班考试了,最后的几个小时还是要好好利用才行。但摆好画具,那安的脑海中秦诗琴的声音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虽然说秦诗琴的问题有些没头没尾,看起来也只像是在对柒业的搭档进行考验,但关于他们一天打几次虚影这个问题却在那安心里留下了一道口子。开始备考之后柒业的确没有再叫她出去打虚影,但这并不等于他没有去。踌躇很久之后,那安还是忍不住把兔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见到那安有些反常的举动,兔莫名也有些心慌。

“柒业他···最近有去打虚影吗?”既然决定要问,那安自然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

“有倒是有。每天平均大概都会和四五只一二成虚影战斗吧。”兔想了想答到。

“就只是这样吗?”那安想到之前柒业说过要在暑假前进入前一百的话有些不放心。

最近她也光顾着忙考试无暇顾及其他,因为最近这个目标都没有被提及,她还以为柒业将其推后了,但现在想来他大概是一个人去完成了,如果是这样,那柒业的战斗强度就不可能至少每天四五只一二成。

听到那安这么问,兔略略将视线移开小声答到:“周末偶尔会和四成五成打一打,和以前也差不多。”

虽然那安打心底希望秦诗琴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看到兔的这个反应,那安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她认真的掰回兔的头注视着问道:“他现在身体怎么样。”

因为头被那安限制着,这次兔干脆也不再偏移视线,只是也没有出声回答这个问题。它不会说谎,也绝不想对那安说谎。但它也不想把它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样势必只会让那安难受,它只好静静的注视着那安。

“我知道了。”那安轻声叹到,这个情况已经不需要兔再说什么做证实了。

那安也没有继续为难兔的打算,松开手径自走向了柒业的房间。

敲响柒业房门,很快便得到了回应。

进入之后那安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最近几周也去和虚影战斗了?”

看到那安眉头紧锁的样子,加上这次兔并没有饶有兴趣的过来八卦,柒业便只是淡淡的答到:“情况你不是已经从兔那了解到了吗?”

“对,了解了,它很干脆的告诉我你独自去打了多少虚影,但一问到你的身体状况,它就避而不谈了,为什么呢?”

听到这,柒业也没有答话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盯着那安。

“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安无奈,只能自己继续开口问道。

“有就打了,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不叫我?”

“你有更重要的事,为了虚影做取舍没有必要。”

“然后,为了这个没有必要的事情,你就不断逼自己?”

这次,柒业又选择了沉默,原本他应该有很多借口。比如虚影没必要只是对那安而已,对自己还是很重要,或者他并没有逼迫自己,他所做的事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但此刻,柒业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安。

看着眼前这个也不争辩,但也丝毫不觉得自己所做有什么问题的男生,那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白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看重柒业,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好,所以她也想要给与相应的回馈。但在他身边呆的久了,渐渐就会出现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她开始理解兔,但又有些不甘心。

之前的她虽然心累,却还是在坚持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想要学习各种应急处理措施也好,当初请假追出去也罢,但到现在也只是换来他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开。自己从一开始就不适合这种角色,如果是一个一开始就更加在乎他的人,不知道会不会也是这种感觉。

凝视柒业片刻,那安最终还是叹息着说道:“我真是,一点都不懂你。你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处理,虚影也完全可以一个人对付,就算有流失一半分数的限制,你也可以靠多逼自己几次来挽回,你真的需要所谓的搭档吗?”

面对那安一连串的话,柒业只是在短暂的沉默后,便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说什么?”那安咬着自己的下唇,手也攥得很紧,现在她只要看着眼前这个人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良久的沉默,柒业并没有回答那安的问题,只是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静得宛如死物,屋内的温度仿佛也在一点点变低,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那就算了。我也有些累了。”最后还是那安先轻叹出声,然后便自顾自的推门离开了。

而兔此时也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柒业房间的门口,那安只是略微瞄了她一眼便径自进入了自己房间,将门紧紧闭上。兔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几次想敲开那安房门说些什么,但到最后都放弃了。

它也试着想让柒业去和那安说些什么,柒业却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样子,甚至问它:“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兔听后一愣,的确,它希望那安继续做柒业的搭档,这样才可以一直见到她。同时它也不希望那安太过关心柒业的事,这样才能避免她越陷越深最后伤到自己。与其到之后弄得遍体鳞伤,现在就开始渐渐冷淡也没什么不好。

对···也没什么不好。

兔这样说服着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它看向那安的房门,心中还是忍不住卷起一丝失落,它渐渐开始动摇。它希望的真的是这样的结果吗?

周日的美术班考试如期而至。按照考试安排,上午考素描速写,中午休息之后,下午两点开始考色彩。那安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论如何自己这几周的准备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她强迫着自己将与柒业相关的事情赶出了脑海。

那安素描底子弱,虽然经过了几周的练习,但和身边一起考试的一水的童子功还是有较大的差距,好在塑形能力还不错,整个画下来也算是有模有样。而到了速写,和妙依涟预测的一样,即是没有经过专项练习,凭借那安这几年的兴趣也足够应付。甚至那安画完向旁边望去时,有人还只画完了头部。

提前完成的那安也没再多呆,交完卷便独自去食堂慢悠悠的吃了个饭。今天她出门时并没有和柒业打招呼,只是一直呆在客厅的兔看到了她拿画具离开。虽然有意避开了他,但那安还是很轻松的感知到柒业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那安没有去找他们,又重新回到了作为考场的教室准备迎接下午的色彩考试。此时的教室内已经分地方在几个小桌子上分别摆上了布,瓶瓶罐罐和水果一类的物品,用于当考生们的模特。她找了一个暂时比较空的位置摆上了自己的绘画工具,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之后,左右也是无事,便再次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胸前的水晶。

那安慢慢的感应着水晶的气息向四周看去,但令她意外的是,这次她却怎么也感知不到柒业的存在。之前她也偶尔会进行感知,一直可以寻到他,现在却突然不予回应了,那安心中立刻有种不详的预感。看着人已渐渐变多的教室,那安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还是起身离开了教室。

她说不清自己想干什么,没有了柒业的回应,自己只能凭借双眼在这个偌大的校园里去寻找他的位置。考试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先不说自己是否可以找到,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说不定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偶然忘了回应,或者退一步说,就算他正在结界中与需要战斗,那又怎样?

那安不断的在心中问自己,但却已下意识的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换上战斗服向教学楼顶层跃去。

当看到兔有些不安定的样子,柒业立刻警觉的问道:“几成?”

这次他什么也没有感知到,不是距离太远,就是虚影超过了三成。

“是只五成。”兔声音低到几乎有些难以听清:“正在高速向这边接近。”

高速接近。说明这只五成有着较高的能动性,大概不会好对付,想到这柒业也不免紧锁着眉头。那安因为要考试肯定不能离开这片区域,如果不能改变虚影的前进方向,她势必会被拉入战斗,如果战斗中发生点什么就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她的考试。

兔显然也有相同的考虑,很快抬头望向天边说道:“我去试试引开它。”

柒业没有拒绝,如果可以顺利引开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机动性这样强的虚影,引开的难度也相对较大。如果失败至少也要让结界范围远离那安所在的方位。

想到这,柒业顺着兔冲出的方向跃去,在算准那安所在教室的距离之后停在了一栋学校宿舍楼的顶层天台上。而几乎是在他落稳在天台的一瞬间,周围的景色立刻灰暗了下来。

看来兔失败了,柒业有些无奈的想着,化出长剑看向了空中的黑影。一直巨大的金雕模样的怪物正在结界的上空有些暴躁的盘旋着。五成的金雕形虚影,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也不太想与这样的对手战斗,柒业在脑中过滤着之前总结中能用上的信息。

攻击力速度一流,极其擅长对空战。从下面看,并不能确认虚影水晶的位置。其大小只比真正的金雕大上一圈,是一只典型的高攻低防虚影。

在柒业做准备的同时,金雕虚影也发现了他的存在,毫不犹豫的向柒业的方向俯冲而来。

看来不仅是速度和攻击力,这只虚影的智力水平也是相对较高的一类。柒业想着向一旁翻滚避开虚影的利喙,瞄准虚影右边翅膀发动攻击,准备先实地测试一下虚影的防御力。

但虚影也像是料到了这次攻击一般,空中一个转向,左边的翅膀直接向着柒业的方向抽打而来,柒业无奈只得暂时放弃攻击,架剑阻挡虚影的攻击。但即是如此,面对这一击,柒业还是被击退出去了好几个身位。

在他还没完全稳下身形之时,虚影已经再次升空,摆好位置之后,向着柒业的方向用力的挥动了一次双翼。也是在这次挥动的同时,数百根羽毛向着柒业所在倾泻而下。大范围的覆盖,让本就已经来不及躲闪的柒业只好选择将羽毛一一挥剑挡开。

虽然只是几秒的攻击,但这个数量让柒业应付起来还是感到了一些吃力,肩部和腿部都相继被刺中。而金雕虚影则在这一击之后一个盘旋再次向空中飞去。

柒业迅速将刺入身上的羽毛拔出,每支羽毛都有成年人一掌长。而没入身体的的部分差不多长度的一半。看着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羽毛,柒业只是没有感情的推测着。根据命中部位的不同羽毛的攻击也可能致命,但只要不是,倒是算不了什么威胁。

柒业扔掉羽毛,向再次俯冲向他的虚影举剑。既然攻击翅膀不太可行,直接向下闪避会对上金雕的利爪,其实留给他的选项也只有一个。

这次柒业看准时机向上跃起,虚影的尖喙从他脚底划过,他很容易便看到了虚影背身接近尾部的方向那颗闪着红光的水晶。

“遭了。”看到水晶的一瞬柒业便心知不妙,虚影的水晶位置通常比较对应,既然一颗在尾部,那另一颗水晶···

柒业来不及多想,挥剑斩向身后,碰撞声传来,但在这一声响之后,手中的长剑却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柒业立刻倒翻下鹰背,这个角度下他倒是看清楚了限制住剑的东西。那是一个三角的碧绿蛇头,在狠狠的咬住剑同时,鲜红的蛇信子还在外吐露着,眼中翻出逼人的凶光。而之前那只鹰头,此刻只是无神的张大着嘴,宛如死物。

柒业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变化而有什么迟疑,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鹰头长了一节,多了个有毒的可能罢了。他迅速一脚向蛇的七寸踢去。蛇头无奈松嘴,重新缩回了鹰嘴中躲过了柒业的这一击,柒业也得以重新落回地面,开始认真审视起了这个对手。

攻击方式多样的同时,速度和攻击力也不弱,还可能带毒,是一个有些难缠的对手。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是寝室楼的天台,这个虚影结界范围基本只包括了这个天台和部分寝室的最高层,可以利用的东西也有限。

只能硬上了,柒业有些无奈的想着。看着再次重振旗鼓向自己俯冲而来的金雕,这次柒业既没有向旁边闪避,也没有跃起,而是就地矮身一滚。金雕虽然意外,但还是迅速探出利爪,爪尖从柒业的肩头和背部划过。柒业却仿佛不知道似的,只是完全将心思放在了手中的剑上,在略过鹰爪的一瞬,他便迅速向上出剑,长剑直接贯穿了金雕的身体,击中了金雕背部的水晶。

听到碎裂声柒业却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因为从声来判断,背部这颗水晶只是裂开,并没有完全碎裂。看来这连续几周的高强度战斗还是对身体产生了不少副作用,对此柒业也有些无奈,现在他的右臂可以使出的力气已经不足以让他一击便达成目标了。

柒业只好先将剑抽出,但还不等他动作,被这一击彻底激怒的金雕虚影却已经扑腾着双翼准备再次回空中去。与此同时,鹰嘴中的绿影也迅速窜出,直向他的腹部咬去。柒业当然不可能任由蛇头直接咬入腹部这样脆弱的地方,迅速权衡之后,他只得伸出左手掐住蛇颈,蛇头也立刻顺势咬住了他的左臂。

机会,柒业只是这么一想,身体便已经做出了反应。趁着左臂和蛇头互相治住的功夫,用力一甩,金雕虚影被背朝下摔翻在地,左臂也在瞬间被蛇口撕裂出一道口子,与此同时剑也终于成功从虚影身上拔出。

然后趁着左手还有知觉能抓住蛇颈之时,右手迅速挥剑将蛇头整个斩断下来,而在蛇头被斩断的一瞬间,蛇口中鲜红的蛇信子也突然变得灰暗起来。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金雕一个翻身直接将翅膀向着柒业的头部打去。再也来不及做出防御的柒业,只觉得头部一阵剧痛便直接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耳边已是呼啸的风声,柒业勉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被金雕虚影带入了几百米的高空中,金雕的利爪深深的嵌入了他的双肩。

看来这家伙是想把自己直接摔死。这样想着,柒业揉了揉有些剧痛的头,当初设计战斗服时,为了防止战斗服反噬对大脑产生损伤,唯独头部的疼痛是无法通过战斗服抑制的。

不过眼下倒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柒业轻叹一声,自己的剑估计在被带离地面时已经落下了。认清情况后,柒业只得扭身取下护肩上带子。

借虚影双爪深深嵌入肩部的力,用力荡向虚影的头部。到达最高点的一瞬,柒业迅速甩出肩带拴住了虚影的头部,然后一个借力拉扯这才挣脱了虚影的利爪。随着利爪从肩上拔出,大片的鲜血也随之涌出,战斗服瞬间便染上了刺眼的鲜红。好在疼痛只出现了瞬间便被战斗服压制下去,柒业直接借力翻身到了虚影的背上,更加用力的锁紧了虚影头部。

被突如其来制住头部的虚影拼命挣扎着,身形开始止不住的向下坠落。但坠落之势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在约摸十层楼高度时金雕虚影终于彻底稳住了身形,开始寻求继续向上攀升。

虽然和比较安全的高度还差着不少距离,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左手已经几乎失去知觉,加上头部的疼痛,和血流不止的双肩,柒业这次确实没有信心能在狂躁的金雕身上呆住多久。

他只得冒险踏着金雕的背板再次跳起,然后翻身直接踢向了虚影尾部本就有些裂开的水晶。在这一击之下,水晶终于应声而碎,金雕虚影在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后身形也开始渐渐消失。而一直攀在它背上的柒业,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下坠去。

那安在教学楼的楼顶间穿梭,祈祷站在高处能帮她确认柒业的大概方位。或者能找到兔也行,不过前提是它有变回本体,偌大的一个学校找个小毛球,那安还是没有这么天真。

正当那安这样吐槽着自己之时,她突然瞄见空中有一个影子在下坠。虽然只是一瞬间的闪动,但那安也迅速判断出来了,那是一只有巨大双翼的虚影,柒业正在结界中和虚影战斗?

来不及多想,那安加速向刚刚闪现影子都方向奔去。她刚落到一栋宿舍楼顶,便看到原本闪现的影子变小了不少,这次是一个人。

柒业?!那安来不及多想,在天台上迅速后退了几步,算着人影坠落的速度,然后助跑向对面的宿舍楼顶跃去。

从这样的高度坠落,有战斗服在倒是死不了,只是断几根骨头看来是避免不了了。柒业有些头痛欲裂的想着,努力转视角准备寻求一下减缓下落速度的方法,不过两边的宿舍楼都有些远。

只是这样一想的功夫,柒业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原本下落的身形被生生的带着向宿舍楼的天台飞去。

在接连翻滚了好几圈之后,二人才终于在天台中间停了下来。

柒业忍不住再次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头有些艰难的半坐起身,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有些激动的叫道:“你想死啊!”

在好不容易看清这个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那安之后,柒业终于轻叹着说道:“死不了。”

只是断几根骨头而已,这个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因为眼前的女生在他说了前半句后,已经差不多是在咬牙瞪着自己了。

缓了好一会,柒业才勉强想起了那安下午有色彩考试,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的考试呢?”

“不知道。”那安没好气的答着。

面对明显是在赌气的回答,柒业也有些无奈,只是轻轻摇头说道:“还是快去吧,你努力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次考试吗。”

“你···”听到这句话,那安只觉得更加气闷,但急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那安下意识的将手挡在自己和柒业之间。

“怎么了?”这下却轮到柒业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茫然的看了那安一会,伸出手想将那安的手拿开。

察觉到柒业的动作,那安有心将他的手打开,却在视线落到柒业袖口露出的乌紫左臂后,又有些不忍起来。

手在空中停留片刻,最终还是没忍心打下去,只是转回头,狠狠擦了擦眼睛,然后迅速站起身说道:“我去考试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直奔考场而去了。

见那安离开,柒业轻叹一声干脆在宿舍的天台上平躺了下来。他还没有解除战斗服,现在解除伤口的血势必会沾染到衣服上,多少还是得先做些处理再解除。虽然知道继续任由战斗服这样把伤口抑制着,之后的反噬只会更加难熬,但此刻的柒业就是有些不想动弹,任凭时间无用的积累着。

“咦,我刚刚好像感知到那安也在这,她人呢。”兔这时轻轻的落在柒业身边,从嘴中拿下叼着的剑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回去考试了。”柒业闭眼答着。

“那你躺这干嘛,把伤口处理下赶紧换回来。”

“嗯。”柒业嘴上应着,但丝毫未动。

兔无奈的看着身前的人影,摇摇头语气怪异的说道:“还好那安走了,不然真有她受的。”

柒业睁眼有些疑惑的看向兔,但却一言未发。

“这样看着我干嘛,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兔没好气的说着,然后转头看向那安考试教室的方向说道:“我去看她考试了,不知道画得怎么样了。”

柒业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兔变回小毛球的样子飞离,被它拿过来的剑此刻还摆在他的手边。柒业碰了碰剑,在微光中长剑渐渐缩小变成了一只笔,被柒业拿在手中。

柒业认真看了看手中的钢笔,随后他便慢慢起身,转身向楼下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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