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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位叫妙依涟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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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较为偏僻的地方,二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成功搭上车,回到学校附近时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随意去吃了点东西当作晚饭之后,二人才终于一起回到了家中。

屋中空空静静的,兔并没有先二人一步回来。那安一眼便发现了随意堆叠在地毯旁边的纸张,心中一动,走上前去细细的看着。

柒业也将视线落在纸上问道:“兔拿回来的?”

“应该是···”那安下意识的答着,随意翻了几张,但很快,她的手便这么愣愣的停在了一张纸上。

“怎么了?”柒业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走过来问道。

那安的手停在了一副有些微微泛黄的纸上,纸上用铅笔画着一个满脸稚气却一脸认真的女孩。女孩似乎是靠在什么东西上,站得笔直,上身穿着一个厚厚的棉袄,而棉袄的衣领处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帽子,帽子上有两个长长的兔子耳朵。

见画上的女孩眉眼与那安有几分相似,柒业略微沉吟片刻后问道:“这是你?”

“嗯,是四年级的时候。”那安声音有些干涩的轻声应着。

她伸手轻轻拿起那副画,小心的拂去画沾带的一些尘土再次说道:“这就是···我爷爷的画。”

柒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那安身后安静的站着,而比起这幅画是谁画的,画上人的模样,他的视线更多的还是落在了画上女孩帽子那两只巨大的兔耳朵上。他对这个带着兔耳朵的帽子有印象,在不算太遥远的过去他曾见过同样的帽子,在一个偶遇的女孩身上。

就在二人各怀心事的沉默之时,阳台外的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阴影,直直的向屋内撞来。柒业下意识的将那安拉起护到身侧,巨大的毛茸茸影子在二人脚边摔落,原本整齐的一叠纸被影子撞得满屋飞旋。

“啊,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喘着气感慨着,那安略微打量了下这个棕色的毛茸茸身影,有些不确定的轻声唤到:“兔?”

“那安!刚刚没撞到你吧?”听到那安的声音就在耳边,兔顿时有些担忧的抬头望来,但见到直接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其实是柒业之后又马上松了一口气。

柒业有些无语,但还是什么也没说的松手将那安放开。

“辛苦了。”那安立刻蹲到趴倒的兔面前,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说道。

兔眯眼享受着,片刻后这才睁眼看到那安手上拿着的那张纸。

“这是?”兔眨着眼问道。

“嗯,这就是那幅画,谢谢。”那安也将视线在手中的画上扫过,随即俯身在兔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兔有些受宠若惊的愣愣看了那安片刻,这才突然兴奋的跳起一把将那安抱在怀里开心的蹭了起来。

“痒,痒。”那安笑着有些无奈的将兔的头轻轻推开。

兔这才嬉笑着停了下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不过这些纸其实是瞳可找到的,她也找了很久才最后选出了这些可能性比较大的。”

听到瞳可的名字,那安这才想起有些担忧的问道:“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我送她们到机构了,但是那两孩子说什么也不肯我送她们去机构医疗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兔似乎是回想起了送二人的场景,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有问出她们要五成虚影的目的吗?”柒业问道。

“说是任天昊要她们捕捉一只五成虚影给他,不过她们帮任天昊的原因和任天昊的目的就不知道了。”兔倒也真向二人打听了这件事。

“任天昊···看来只能是威逼或者利诱了。”柒业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随即说道。

“也不知道这两家伙怎么会找上任天昊,居然还敢听他的去挑战五成虚影。”兔也有些无奈。

“任天昊是谁?”那安突然插嘴问道。

“他呀,也是个一级研究员来着,在柒业来之前他是最年轻的一级研究员,公认的天才。”兔坏笑着说道:“和柒业超级合不来的一个人。”

那安表示很理解的点点头,不难想象柒业出现之后原本属于任天昊的赞美几乎都落到了柒业头上,如果这还恰好是个有些骄傲的人,那肯定更加看柒业不顺眼了。

“你过去没见到有人和她们两接触?”柒业突然又问道。

“没有啊,我把它们放下之后,她们就匆匆走了,好像多跟我呆一会就会出事一样。”兔无奈的摊摊爪子。

听到这个回答柒业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似乎和谁发了些消息。

“咦,你打算问谁?”兔有些好奇。

“秦诗琴。”

“诗琴姐啊。”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有不怀好意的问道:“你每次有事才找她,她是不是很生气。”

听到这话,柒业的眉头微微跳了跳,因为他的手机屏幕上备注秦诗琴的名字也正发消息说道:你这家伙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又是谁?”那安有些茫然,她感觉这几天一下子冒出了好多新名字。

这次兔没有急着答话,而是眨巴着眼睛看向了柒业。

“我哥的···”柒业略微停顿了一下回答道:“未婚妻。”

“哦···”这次那安没有再多问,柒业和兔便也没再就秦诗琴这个人多说什么。

只是又沉默了片刻后兔饶有兴趣的问道:“诗琴姐怎么说?”

“这两个人是曜青和妙依涟推荐进训练营的。”柒业看着手机再次说道。

“曜青一年多前就离开机构了吧。”兔也歪头回想着这两个名字相关的事,很快又轻叹着说道:“和这两个人有关系,怪不得那两孩子死活不肯说。她们是怕你知道了立刻背后下毒手吧。”

“怎么想也不关我的事。”柒业还是他一贯的态度。

本以为这件事到这样差不多算是结束了,结果第二天刚放学那安就瞄到柒业正站在她们班门外等着她。

那安有些无奈,在一堆诧异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到柒业身边小声问道:“这是吹的什么风?”

她和柒业一直心照不宣的避免在学校内发生接触,毕竟柒业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惹眼。据不完全统计,柒业在他们班上近三个月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其中还有一半是没兴趣,不管你的事这一类表达拒绝的话。

以至于其他人对他的评价有比较极端的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觉得这种人就是有毛病,只会装X,所以看他非常不爽。不过好在即使是看他不爽,也没有人胆敢去给柒业使绊子,毕竟要论打架,虽然在一众战斗人员当中不一定是顶尖的,但要打服几个普通学生也算得上是举手之劳了。

至于另一部分人,对柒业就相当有好感了。找到机会的话其中还有不少人会去试着和他搭话,虽然99%都得不到回应,但是还是有人乐此不疲的尝试着。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论是在上述哪一部分人的眼中,此刻在向柒业搭话的那安一定都是一个异类。

“有客人。”柒业略微向校门的方向望了一眼。

“先赶紧走吧。”虽然还是有些茫然,但那安实在不想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继续傻站在这里了。

二人很快一起来到了校门口,果然如柒业所说,刚见到二人出来,瞳可和另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优雅女子便拦了上来,凸出的腹部显示出此人似乎已有身孕数月之久。

“好久不见。”女子微微点头对柒业说道,能看出对柒业的态度相当小心。

“换个地方说。”柒业只是略微看了女子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四人一起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处公园,现在是晚饭时间,公园非常冷清,倒是一个不会引入注目的好地方。

“谢谢你昨天救了这两个孩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之后,女子对柒业微微欠身说道,说完视线转向了身边的瞳可。

“谢谢。”瞳可也低声说道,但视线却没有落在柒业身上。

“没什么,你们也把画找回来了,互不相欠。”柒业语气冷淡的答道。

见柒业如此态度,女子明显有些踌躇起来,但很快看着自己凸出的腹部又像是下定了决心,抬头对柒业说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为我们作证申请水晶追回。”

“追回水晶干什么?”柒业不动声色的问道。

“想必你比我们更清楚,虽然被放弃的水晶已死,但被交付之人和原主人还是可以对其中的数据进行使用,战斗服也一样···”说到这女子突然停住。

柒业却没有急着开口,她们要追回战斗服已经很明显了,但目的,她接下来肯定还要继续说。

果然在看到柒业不准备接话之后,女子面露忧伤之色缓缓说道:“我们想追回曜青的战斗服···帮他续命。”

续命?听到这个词那安心中一怔,一边的瞳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明显有些不忍,死死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得了绝症···情况非常严重,只有数日能活了。”说到这,女子的语气渐渐低沉,语毕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听到此柒业也是微微一怔,但还是冷静的说道:“依赖战斗服只会让他死得更痛苦。”

“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想让他亲眼见到这个孩子降生。”女子说道这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腹部语气有些哽咽起来。

气氛顿时有些凝重起来,四个人都是久久的沉默。

“拜托了。”

突然清脆又带着些哭腔的稚气女声响起,瞳可深深的向柒业鞠躬说道:“我愿意做任何事,所以···”

“瞳可···”女子听到瞳可这么说却有些焦急起来,不知所措的扶了扶瞳可,似乎是希望她起身。但瞳可却丝毫未理会女子,只是久久的低着头鞠躬。

女子很是无奈,良久才有些无奈的叹道:“你们这两个孩子···”

“你说愿意做任何事?”半晌之后,柒业却终于冷冷的开口了。

“没错!”瞳可立刻抬起头说道,丝毫不理会想要说什么的女子。

望着神色恳切的女生,柒业沉吟良久这才轻轻开口:“那跟我来吧。”

说完给了一直藏在他衣领下的兔一个示意,兔立刻飞出变回原型停在了二人身前。二人看起来都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柒业已经换上战斗服准备离开,还是只能乖乖照做。

“你想让她干什么?”那安也换上战斗服凑到柒业身边问道。

“只是试试她的决心。”柒业无所谓的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那安轻轻的笑道:“那看来就是没仇了。”

她想确认的其实就是这点,按照昨晚兔的说法,这位女子同届的人和柒业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不太愉快的事。如果这位女子和柒业真的有什么过节,即使同情她们的遭遇,那安也会坚定的站在柒业这边。不过既然没有仇,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几人很快一起来到了那安和柒业的住处,刚一落地,柒业便丢下还有些茫然的二人,自顾自的回了房间,兔也在将二人放下后迅速跟入了房间。

见状那安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然后便指了指屋内的餐桌椅笑着对呆站在阳台门口的二人说道:“先随意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谢谢。”女子轻声应完便选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刚刚站在校门外也等了快一个小时,加上有身孕,她现在的确是有些累了。

瞳可则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布置,直到那安将水端出递给她,这才意犹未尽的坐到了餐桌旁。

“谢谢你帮我找到了画。”将水分别递给瞳可和女子之后,那安又对瞳可微笑着说道。

瞳可明显有些愣住,但很快还是将视线移开答道:“反正柒业也说一笔勾销了,不用你谢我。”

那安对瞳可这样强硬的冷淡有些无奈,便也没有继续搭话,眼见着空气就这样慢慢冷了下去。

一边的女子适时出声问道:“这位小姐也很喜欢画吗?”

只是说完这句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妙依涟,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那安。”那安也友好的答道:“我的确很喜欢画画。”

听到那安的回答是喜欢画画,而不是喜欢画,名为妙依涟的女子明显眼睛一亮问道:“可否将那安小姐的画借我一看。”

“叫我那安就好。”那安有些不适应妙依涟这样恭敬的叫法,边摆手说着,边起身去屋里拿了自己的绘图本出来交给了妙依涟。

妙依涟接过画本,很是认真的一页页翻了起来,瞳可也饶有兴趣的凑到一边,时不时点着其中几个人物说这个好帅那个好漂亮一类的话。

在细细的将画本整个翻阅一次之后,妙依涟轻轻合上画本抬头向那安说道:“那安···之后有想过要以绘画谋生吗?”

“谋生,不···我···”那安下意识的想否认,话到嘴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虽然她是打算乖乖听父母的学理,之后也和父母一样从事电气相关的工作。但要说自己完全没有想过以绘画谋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如说在内心深处,这才是她渴求的未来。

见那安有些踌躇不定的样子,妙依涟也不再问,只是用手轻抚着手中的本子,轻声说道:“我有幸担任过一段时间的绘画老师,虽然学生都是些还在读小学的孩子,但时间久了便会知道,只有真心喜欢绘画的那些孩子画出的东西才是活生生的。而那些被父母送来当作一技之长来学习,或者当作与其他家庭攀比来学习的孩子,即使表面上很认真,画得说不定也更好,但画不知怎么就是失了魂。”

语毕,妙依涟抬头看向那安:“那安的画,有魂,我想如果不讨厌,不妨试试。”

看着眼前这位优雅的女子就这么安静又温柔的注视着自己,那安不自觉就有些不敢再与之对视,只好低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会考虑的。”

女子轻轻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将绘图本递还给了那安。那安还没有回过神来,兔和柒业却已经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柒业径直走到瞳可面前将一张纸和一封信递给了瞳可:“这个是你们要的证明,这封信帮我交给秦诗琴。”

“这···难道就是你要我做的事?”瞳可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柒业问道。

“办不到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柒业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

“办得到!”听到柒业的话瞳可立刻焦急的回道,之后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中的信,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妙依涟。

妙依涟则起身向柒业再次欠身说道:“这份大恩我们一定铭记在心。”

“趁我没改变主意,送她们走吧。”柒业没有看妙依涟,只是转头对兔说道。

兔也配合的乖乖趴在二人身前的地上。

见兔很快带二人离开,柒业则转向那安说道:“去买菜吧,准备吃点什么。”

“嗯···我···”那安却还是有些失神的望着自己手中的绘画本。

“她对你说了什么?”见那安的样子柒业微微皱眉问道。

“没什么···只是···如果有一条所有人都希望你走的平坦大道,和一条所有人都不希望你走的荆棘小路,你会怎么选择。”那安有些魂不守舍的喃喃说道,似乎是在问柒业,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会选择自己想走的路。”柒业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就好像是他曾遇到过类似选择一般的笃定。

听到柒业的回答,那安抚着自己的绘图本,久久不再言语。

二人买完菜和兔的晚餐回来时,兔已经一脸惬意的趴在了自己的懒人沙发上。柒业没说什么很自然的拿过菜便回厨房料理去了,那安则将给兔买的晚饭拿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有什么有什么?”兔一脸兴奋的凑了过来,头抵在那安的肩头向餐桌扫了两眼之后,视线却没有落在外形各异的面包上,而是看向了桌上放着的绘图本。

“可以看看吗?”兔用爪子指着绘图本歪头问那安。

“看吧看吧。”那安笑笑拿过绘图本递给兔。

兔认真的一页页翻过,在翻到绘图本最后一页夹层几页后有些意外的说道:“那安爷爷给的画还是这?”

“是啊,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个绘图本以后就尽量放在家里吧。”那安边说着,边下意识抽出爷爷给的画打开来看。

“那安的爷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兔也将头凑过来认真的盯着画问道。

“爷爷···是一个很慈祥的人,也是家里唯一一个支持我画画的人,还经常问我以后是不是相当画家,这幅画···就是爷爷最后一次问我时交给我的。”那安微笑着回忆道,眼神却露着一丝哀伤。

“对了,爷爷除了画画,写字也很好看,而且手也很巧,听说老家里的全套家具都是爷爷亲手做的,是不是很厉害。”仿佛是为了将话题从画画上面转开,那安很快笑着说道,也不管兔是不是可以理解手作家具的分量。

兔果然脸露一丝茫然的看着那安,不过在眨了眨眼睛之后还是很配合的感慨着真的好厉害一类的话。

那安也就顺着兔的回答继续给兔描述那套家具的种种细节,有浮雕的床呀,设计思路超前的书柜呀,她把自己能想起了的家具全说了个遍,兔则在旁一直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附和。

“对了,爷爷之前也给我养的小兔子做过一个双层别墅的笼子,可精致了,只不过现在兔子和笼子都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那安又有些不忍起来,但很快还是甩了甩头强装笑颜的说道:“说起来,那只小兔子还和你有几分像呢。”

谁知听到这句话,原本一直微笑附和的兔却是一愣,然后面露一丝慌张的应道:“是吗,好巧,哈哈哈。”

然后很快有些尴尬的说道:“也不知道柒业饭做得怎么样了,我去看看。”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虽然察觉到了兔的异样,但那安自己心中也已经是一团乱麻,实在无暇估计这些,只是有些愣愣的继续低头注视手中的画。

“收拾收拾。”

也不知过了多久,柒业端着炖锅走了过来有些无语的看着混乱的餐桌,那安回过神来赶忙随意腾出了一个位置。

“今天吃什么?”炖锅中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那安下意识的问道。

“不是你点的菜吗?想什么呢。”柒业有些无奈。

“是吗···我···”那安垂下视线有些呆滞起来。

“总是考虑遥远的未来也无济于事,有空不如多想想当下。”

“当下?什么意思,学理还是学艺术吗?”那安下意识的说着。

“我记得艺术班要考过才能去吧。”柒业皱了皱眉说道。

“是哦,我连进艺术班的资格都没有,的确没必要烦恼这些。”那安也有些自嘲的笑笑。

“那就先去取得资格吧。”柒业摆摆手便继续回厨房拿餐具去了。

那安却彻底震住了,先去取得资格吗?也是,如果自己连资格都取不到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安心放弃画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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