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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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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几天一直都是乱的,牧时不知疲倦的消耗楚辞的体力,白天再让他补觉,自己看书,夜晚再让他重新消耗,迷糊糊的。

终于一天晚上,楚辞指尖微微蜷缩着,浑身无力的虚叫了一声:“义父。”

“嗯?”彼时牧时正抱着楚辞,仿佛如同珍宝,但是手臂却是极为用力,听他叫才回应,“怎么了?”

“我的灯……啊!”牧时太过用力,楚辞被弄的疼的叫了一声,断断续续的说,“我的灯,应当,啊!游回来了,啊!你先放手!牧时!”他变为崩溃的哭喊,“你先停一下!”

“不要,”牧时依旧抱着他重复楚辞的“口头禅”,“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你——啊!那你也先放手!别抓着我了!”楚辞又叫了一声,疼的抽了一口冷气,用剩下的力气一翻身,坐在了牧时肚子上。

牧时挑了挑眉,这几天他表情都是阴鸾的,也只有在床上他才会出现挑眉这样活跃的表情了:“怎么突然就这么主动?”

那一翻身已经用尽了楚辞所有的力气了,他虚弱的趴在牧时身上,重喘了几口气,然而之前被牧时抓着的地方还是很疼,他手扒着牧时的肩:“你先听我说,好吗?”

牧时坐起来靠着墙,楚辞便也与他相对而坐,这才发现之前牧时抓着的地方竟然掺出了一些血,疼的又加了一声,牧时则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唇:“说啊。”

楚辞被那突如其来的吻搞的毛骨悚然,他正了正神色,准备从牧时身上下来,不然成什么样子。然而刚起来,忘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一脱力,又重新滑了回去,牧时则又把他抱住,勾了一下唇角,继续抓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楚辞觉得这笑莫名其妙有些讽刺,只好道:“我的灯要漂回来了,明天出去玩吧?”

牧时又被这句话刺激了:“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不玩,行吗?!”被牧时折腾了这么多天,楚辞也懒得再陪他作戏,不耐烦,“就盯着点周子娇会不会买灯,别的什么都不干,行吗?!”

“行行行,”牧时一只手扶上楚辞后颈,与他接吻,“明天是吗?什么时候?”

“全——嘶……全天,全……天行吗?”

“你想的但是不错,”牧时冷笑出声,“全天?你体力够吗?不会走到一半晕过去吗?”

“义父!”楚辞道,“别说了,别说了!”

“你何时纯成了这样?”牧时就这抱着楚辞的姿势,用力亲了亲楚辞的肩膀,楚辞失力又软了,“就,这样一点的都听不了了,那我还想更过分呢,要怎么样?”

楚辞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了牧时的侧脸处。

牧时却没有恼,笑着回咬在了楚辞挡都挡不住的脖子处,手上揉了揉他:“接着咬啊。”

楚辞被揉的一阵酥麻,然后手攀住牧时的肩,换了个方向咬在了牧时的下颚处。

牧时满意的看了看刚才自己抓的伤口。

*******

楚辞里面还穿着青楼的衣服,但是死缠烂打了牧时好半天,牧时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他在外面穿一件正式的大衣。

下起了这个春天的最后一场雪,楚辞一只手拿着扇子,一只手抱着暖炉,一身雪白的毛绒大袍,显得极为孤凄。他抬起头眯了眯眼,将扇子也变成了雪色,更衬景了一些。

“周子娇……”楚辞道,“你完了。”

“别管娇儿完不完的了。”牧时伸手理了理楚辞的大袍和头发,将刚刚楚辞脖子上的印记露了出来,“走吧,去护琴河。”

“嗯,”楚辞把披散的头发往耳畔理了理,将袍后的帽子戴上,只留了半个眼睛和下半张脸,他垂下眼帘,“走吧。”

牧时想把楚辞的帽子摘下去,然而只见楚辞冻红的下巴,还是收回了手,撑开伞,一同走。

和谐不到过去了。

*******

楚辞拿着扇子,展开伸到河面上,河水已经成冰了,虽然春天到了应该要融化,但是目前却还是冻着的。扇子一碰,生气又将自己冰融开了一部分,他拿着扇子轻轻的扇了扇河面,突然,只听皇城的方向大响了一声!

楚辞把鬼引来,随后站了起来,盯着皇城的方向,同样盯着。

道丰帝驾崩,太子李世齐登基,改年号为泺茫,为,泺茫元年。太后武逸颜,赐封号为,荑蔻。

楚辞依旧引着自己的灯和小鬼:“与你我又无关,你这样注意做什么?”

“与你我无关?”牧时面无表情的嘲讽,“是谁与羽王殿下那样在意?说无关?谁信?”

“我……”楚辞皱了皱眉,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又住口,“算了,和你解释也是白搭,反正你又不信我。”

“我不信你?”牧时问,“是谁三番五次古古怪怪?!是谁现在心里想了什么我都不知?!”

“我心里想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知道?!”楚辞反问,忽然又道,“闭嘴,鬼被抓住了。”

牧时瞪来一眼,抓起楚辞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狠狠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等着。”

“操!”楚辞揉了揉嘴上被咬的部分,冲着牧时骂了一句,“疯狗。”

*******

鬼被野道士抓来做灯了,楚辞自己的灯已经不在了,只是楚辞远远的望了一眼那道士,笑了一下:“仙人呐。”

那道士路子野,浑身透露的仙气却不野,至少也是结丹或者离结丹不远的,而长京地处丘陵,所有的修仙之地恰好有一大门派:简称五地,五地的其中一个分属——万烟陵。

要说这万烟陵,那当真是一代仙门的代表。其陵主是一位没法飞升都暴殄天物的奇才,年仅不过二十便已经是一陵之主,掌管的万烟陵更是五地中最有实力的一块,陵主所学甚多,什么都会,民间称其为“苏神”,取万物复苏。

而这道士的门路,怕是与万烟陵脱不了干系。

“仙人?”牧时最近极爱反问,“仙人能帮咱们弄死娇儿吗?”

“他把那只小鬼做了灯,这就可以了。”楚辞说,“那只小鬼有我的生气做引,又以我的死气吸食了娇儿的生气,与娇儿有关系,便是因果注定。”

“?”牧时头顶着蓝天大问号,而问题照在他心中。

“这个灯,注定是会和娇儿相逢的,”楚辞解释,“就是说,只要娇儿还活着,就注定会买这个灯。”

牧时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在义子面前装,他揉了一把楚辞的头:“你懂的倒是不少。”

那个道士抓住了小鬼,用小鬼仅吸食的生气混在一起做了不灭的灯,放到货架上。

于是娇儿就出现了,楚辞没有听清她与野道士说了什么,总之几句话之后,便买下了那盏灯。

“不对啊,”牧时发现了不对之处,幽幽的道。“娇儿怎么出来的?”

“谁知道呢,可能要买灯的心太急切了,所以跑出来了。”楚辞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翠姐没管好她?”

两人见娇儿买了灯便走了,于是跟上,未曾想娇儿倒是半点没耽误,这便回了醉御阁。

楚辞咬了咬牙,他不想回去,然而站在醉御阁的门口,被牧时推了一把,身上重心一失,他连忙扶住一旁的台子,回头瞪了牧时一眼。

牧时毫不在意的揪起他的衣领,帽子这便摘掉了。他紧抓着楚辞带回屋中,问:“好了?”

“你别总是只说这么几个字,叫人听不懂意思,”楚辞道,“有话直说。”

“鬼,你也叫回来了;灯,你也卖了;现在外面的事情都干好了,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吧?”牧时捏了捏楚辞的耳垂处,白澈的耳垂被他捏的通红,他恶趣味的笑了笑,“继续干该干的?”

“卧槽啊……”楚辞骂道,“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一些正经的东西,一天天的想这有的没的,都快科考了……别他妈的碰我!”

“什么叫一天天想这有的没的?”牧时随手拿了一根绳子把楚辞双手绑住,“你瞒着我什么事,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肯听话。”

楚辞想咬开那段绳子,然而牧时把他身子拉直了,他只得恶狠狠的道:“你信不信我会离开醉御阁。”

“……”牧时下面一用力,楚辞疼的发出呻|吟了一声,“你若是跑了,那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抓回来锁起来。”

说罢俯首。

审核太太我什么都没写

泺(lùo)

苏神是下一本的受,往后还会出现客串

至于为什么五地只有简称——这破地方我想了八个月的名字死活还是不知道应该叫什么……

第26章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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