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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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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都有别的通告要跑,综艺断断续续录制了两个月,在八月底的时候终于结束录制,节目也播了大半。相处了这么久的常驻嘉宾们关系算是很融洽,最后一天的拍摄他们没有对外营业,几个人一起认真做了顿饭吃,在节目组的安排下告别得有些煽情。

当然了,程宋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全程坐在旁边低头吃饭,顺便给梁清越布菜,两个人坐一块的时候就和外界有结界似的,夹在大家中间突兀也莫名和谐。

节目的播出效果也比预计中要好很多,和最开始想象的惨状不太一样,除了最开始大半个月时常被迫各种删减精彩片段,过了磨合期后的拍摄素材基本想什么都能放。

这个不知来头的新人也没给他们增加太多负担,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搞定了梁清越,两人在一块相处得格外自然。甚至这个最初极其不被看好的奇葩组合竟然还拥有了大批的CP粉,数量可观得惊人。

结束录制自然是各回各家,程宋和梁清越一块飞兰城,然后在机场死皮赖脸地跟着人回家去了。他也算是运气很好地赶上了周末,不然还得去公司上班。

梁清越之后是不会再继续跑综艺的常驻了,他下半年没拍摄工作,基本上就是跑宣传和路演,他去年拍的那部电影上了,抽空跟着剧组全国各地飞,有点小忙。

程宋拍摄期间又经常要请假出差,两人这段时间也不是时时都在一起,程宋粘人的功夫倒是和年纪一起长进了一大截。

梁清越买下了之前他们两个一起住的小公寓,程宋没有很意外,只是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梁清越开门时的语气很轻松,“忘了……好像是20还是21年,记不清了,房东要出国定居,卖得挺便宜的。”

程宋学不来他的平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么早。”就不在市中心,兰城的房价也并不便宜,六七年前也需要不小一笔钱,那时候是梁清越最没钱的时候了,各种解约费违约金都够喝一壶的了。

梁清越推着他往里边走,像是没听懂他的潜台词,笑着说:“嗯,机不可失嘛,还好我记得请钟点工打扫房间。两个人住这有点挤,你上班应该也不方便,我在市中心也有套房子,下次搬那边吧,大平层也舒服些。”

“你那时候哪来的钱?”程宋还是固执地看着他。

“借的呗,朋友那么多,之后拍戏就周转过来了。”梁清越伸手去掐他脸颊,狭长的眼睛都是笑意:“你那时候不是还留了张卡嘛,我都用了。”

程宋想说自己没看到过流水账单,而且那二十万根本不够,但被他这么盯着还是没说,只是凑上去亲他:“你怎么这么傻,一个人在这住这么久……”

梁清越由着他亲了会儿,感觉覆在腰上的手又摸进了衣服里,有点不耐烦地推他,“差不多得了,我饿了,困。”说得很是理直气壮,程宋也很快收回自己的爪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下,“我给你做还是叫外卖啊?”

“你看着办吧,我洗个澡。”梁清越随意摆手,找遥控器打开空调,拎了睡衣去浴室。

程宋先是翻看了一下冰箱,里面竟然有很多新鲜的果蔬,包装上是昨天的时间,应该是请了很熟悉的钟点工帮忙打理了冰箱。

他随便看了看,很快决定好三菜一汤,拎着食材去厨房。

程宋记性很好,他进门的时候就能分辨出细微的变化,这个房子的布局和日常用品摆放和当初他走的时候没有区别。稍微有改变的地方似乎是客厅分出来的简陋衣帽间,基本上都挂了梁清越的衣服,不太能看到他的东西。

程宋很快备好菜,煮了饭炖上排骨汤,然后在这个空当跑去看了一下那个小柜子,里面还好好摆着他以前那些饰品,还有个小盒子装了些他以前用过小东西,比较显眼的是放在最上面角落的一个戒指盒。

程宋打开看了一眼,只有那枚纯银的,看着还很闪亮,应该是清洗过再收起来的。

“程宋?”梁清越站在沙发旁边,用毛巾擦着头发看他:“干嘛呢,厨房不是在做饭,你躲在柜子那干嘛?”

程宋动作自然地关上柜子,若无其事地往厨房走,随口敷衍说:“想换个耳钉。”

梁清越随意地搓了搓头发,很快跟着他走进厨房,站在他身后下巴抵在他肩上,“你都不戴耳钉了,耳洞还在吗?”

“就这两天拆了洗,忘记戴了。”程宋背过手去握住他的,拿起来放在自己右耳垂,“摸得到吗?”

梁清越顺着捏了下,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小孔,程宋一松开手,他的手就没力气似的往下落在了右肩上。

程宋转头和他贴了下脸颊,架起炒锅热油,“你要不去外面吹头发先,待会儿油烟熏着你了。”

“我还在做梦吗?”梁清越头发上的水滴滚落在脖子上,他又跟程宋贴着脸颊,冰冷的水滴很快沾湿了程宋的衣领。

程宋一愣,很快关了火,转身去抱他,“干嘛呀,哥哥你快醒醒,别梦游啦!”

梁清越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声喊他名字,“程宋。”

程宋心里酸酸软软的,索性半搂半抱地把人带出厨房,按在沙发上,“我给你吹头发,困了就在这躺会儿,吃了饭再睡,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梁清越没说好还是不好,乖乖坐在那等他拿吹风机。

程宋动作很轻,梁清越在持续稳定的热风里被吹得昏昏欲睡,往前靠在程宋腰上毫无负担地闭上了眼睛。

程宋伸手推他,“我没洗澡,你别这么挨着我。”

梁清越不听,非往他身上靠,程宋觉得自己身上还有点汗,这么挨着应该也不舒服,往后退开半步,很快又被梁清越拉回来,两个人很幼稚地闹了一会儿。

“我上次看你采访说要剪头发,为什么?”程宋关掉吹风机,伸手把人放倒在沙发上,蹲在旁边看着他问。

梁清越睁开一只眼睛,斜眼看着他:“干嘛?又悄悄视奸我。”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程宋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低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就跟我说说嘛,为什么呀?”

“麻烦,不好打理。”梁清越很快闭上眼睛,随口说。

“别剪了,要是不拍戏的话,留着吧,好看。”程宋手肘支在沙发上,笑着看他:“我给你打理,我是专业的。”

梁清越瞥了他一眼:“你工作太忙了,听上去一点也不靠谱。”

程宋语气坚定:“有空!你平时在家,我都能给你收拾。”

梁清越弯了下眼睛,故作为难地应了:“那好吧。”

程宋笑着凑上去亲他,“哥你真可爱。”

梁清越闭上眼睛,胳膊杵了杵他,“不是做饭,趁机偷懒是不是。”

程宋笑着点头,又坐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终于起身去厨房。

程宋做饭很快,米饭煮熟的时候,三个菜都炒好出锅了,他还抽空去洗了个澡。梁清越就这么披散着头发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微微蹙着。

程宋喊他起床,梁清越赖着不肯起,还是被抱起来按在地毯上坐着,绑好头发强行开机。

梁清越被他灌了半杯水才终于醒神了,盯着卖相很好的三菜一汤,非常煞风景:“不想吃了。”

主厨没什么意见,只是试探性地说:“那喝点汤?这个玉米很嫩也很甜,你尝尝。”

梁清越支着下颌靠在上边,懒洋洋的:“少一点。”

程宋最近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就算是在厨房忙活半天做好饭,梁清越突然说想出去吃,也会毫无怨言地拿起手机叫车。

不过只是不想吃,程宋想尽办法哄着他吃了小半碗饭,又勉强喝了碗汤,梁清越很快放下筷子,支着下巴看他:“饱了,你吃吧。”

没下过雨的夏末总是燥热的,坐在冷气充足的室内好像还是有点头脑发晕,加上程宋在这,梁清越感觉有点恍惚,那种飘忽像做梦一样的感觉萦绕着他,吃饭也实在没胃口。

程宋自己吃饭很快,十分钟就吃完开始收拾桌子,连带厨房也打扫了一遍,依旧是妥妥的田螺姑娘。

梁清越半躺在沙发上目光跟着他动,等他终于收拾完坐在旁边地毯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你好勤劳。”

程宋转头看着他,笑得很灿烂,“我们田螺姑娘是这样的,刚好当你的居家小能手。”

梁清越以前老这么调侃他,闻言笑着伸手捏他脸颊,语气有点遗憾:“手感没以前好了。”

程宋那时候脸上还有一点肉感,摸上去或者亲亲咬咬都挺舒服的,现在完全褪去那种不算明显的小奶膘,完全长成了个成熟的成年男人了。

“摸这里。”程宋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黑亮的眼睛含着笑:“手感好吗?”

大概是常年保持锻炼,他身上比从前结实了很多,穿着T恤看胸肌并不明显,但摸上去手感意外很好,肌理分明却不夸张,有种富有力量感的弹性。

梁清越笑了起来,蜷着手指捏了几下,一本正经地点头:“挺好的,脱了我看看。”

程宋愣怔了一下,看了眼阳台落地窗拉上大半的窗帘,爽快地伸手拉着衣摆把身上的T恤脱了,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在冷调的灯光下更显得白皙,完全褪去了当初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青涩。

梁清越眨了眨眼睛,有点意外他这厚脸皮,坐起身很不客气地伸手从他锁骨往下摸,毫无章法且瞎摸了一通。

程宋皮肤一直都很白,大概是那种晒不黑的体质,也容易留下痕迹。他们两个以前做完一通,总是程宋身上的痕迹更多一些,稍微重一点的亲吻就会留下印子,而梁清越在床上是真的很喜欢亲他咬他,下口还特别重。

现在被他这么连摸带掐地弄了一通,身上留了些很淡的红痕,那张格外漂亮的脸也跟着飞起绯红,红得很艳丽。

梁清越像是觉得新奇,伸手在他红透的耳尖摸了摸,问得很无辜:“你脸红什么?”

程宋被他的动作推得向后靠在茶几边,有点无奈:“哥,别摸了,我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现在脸皮已经无敌了。”梁清越眼睛含着笑,光着的脚掌抵在他小腹上,很不怀好意地踩了几下,“真不好意思?”

程宋喉间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伸手抓着他的脚腕,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假的。别闹了,你不是不舒服,今天早点睡吧。”

“我是没什么,不过你睡得着吗?”梁清越挑着眉看他,右手支在他肩膀上收着力气,“舒服吗?”

房间的冷气很足,程宋的额头却沁出一点细汗,他呼吸有些急促地喘着,很快讨饶似的哼了几声,抓住脚踝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在梁清越的脚腕上攥出几道指痕。

梁清越却不依不饶地捏着他脖子,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不说话,嗯?”

程宋穿了条梁清越的灰色运动裤,裤腿稍微短了些,换上的时候觉得还算合身,现在却觉得有点绷着了,他松开了手,用头去蹭梁清越离得很近的下巴,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舒服死了……梁清越,我今天又惹你了?”

梁清越左手挠了几下他下巴,整个人往下滑,□□坐在了他身上,贴着他的脸颊笑着说:“不是说舒服,怎么不猜我心情好?”

程宋伸手扶着他的腰,发出一声很轻却很性感的喟叹,趴在他肩上,嗓音有几分艰涩:“你不高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今天累着了,还是不舒服?”

梁清越说没有,忽然不着头脑地说,“我以前打过耳洞。”说着握着他的手腕往自己左耳垂上摸,“摸得出来吗?”

程宋在那薄薄的耳垂上摸到了个很小的颗粒,是打耳洞没养好留下的痕迹,怕他不舒服也没用力,轻声问:“什么时候打的,发炎了?”

梁清越想了想,说得认真:“前几年,记不清了。补镜头泡了点水,一直不好,疼得难受,用了几天药就穿不进去了。”

程宋仰起头在那只耳垂上亲了亲,几乎是在哄着他说话了:“你这体质也不适合留耳洞,没事,没了就没了,我给你做耳夹,戴着不难受。”

“不要了,我不喜欢戴耳饰。”梁清越贴着他的脸颊,有些依恋地蹭了蹭,声音低落也蛮不讲理:“我已经很久没梦见你了,好像上次还是梦见你邀请我参加婚礼,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程宋很冤枉,但梁清越还从没这么跟他撒过娇,照单全收了,“对不起,那我实在是太混蛋了,你打我吧。”

梁清越被他牵着手在胸口锤了几下,笑了起来,“你好无聊啊程宋。”

程宋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又忍不住咬了下,坦诚道:“其实我也会做这种梦,把自己给气醒了。”

梁清越瞪他,难以置信道:“你还有脸生气?”

“我一直这么小心眼。”程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的,把着他的腰晃了晃,语气认真:“梁清越,我也特别特别想你,没骗你。欧洲一点也不好玩,没国内生活便利,菜也很难吃,罗马有时候还会碰上火拼现场,生活一点也不舒服。我不想也不会走的,没人能管我,你别想这事了。”

梁清越叹了口气,伸手捏着他脸颊:“可是你以后还是要结婚,不然你爸把你支出去干什么。”

“对啊。”程宋理所当然地点头,神色认真:“我们两个就算不领证,结婚还是要结的吧?这几年随了那么多份子钱,怎么也该办个婚礼回收一下吧,他们脸皮都太厚了,明明都不是很熟,非给我发请帖。”

梁清越被他这过分理直气壮的语气震撼了一下,表情有点空白:“我们怎么结婚?”

“我说行就行,不会被媒体知道的。”程宋对于结婚非常执着,不过这事也不着急,美滋滋地亲着他的下巴,“也不着急,以后有时间带你去我家玩,我妈可喜欢你了。”

梁清越更懵了:“啊?你妈妈认识我?”

“知道啊,我回国前跟她说了,她以前也看过你的电影。”程宋手在他腰上摸了几下,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又勉强压下情绪,“有点冷,去床上躺着吧,我抱你去?”

梁清越被他不由分说地搂着腰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两个人贴得很紧,对彼此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

程宋没敢去看他,避着视线把人往床上放,刚要起身又被人伸手勾着脖子拉了回去。

梁清越盯着他看,语气自然:“憋着不难受?做吧,我也想你。”

程宋意志力不太坚定地拒绝:“下次吧,东西没准备,我给你咬。”

“用手。”梁清越贴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改用气音说:“弄出来,然后用,会吗?”

“没有套,不行。”程宋被他说得又开始冒热汗了,但更主□□康的性生活,果断伸出手去伺候人。

梁清越笑了下,语气低得充满了蛊惑意味:“真不想啊?今天让你弄里面,试试?”

程宋有点受不了地偏开头,讨饶道:“哥哥别说了,收拾不好会生病的。”

梁清越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靠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狭长的眼尾泛着动人的绯色,自然上挑的眼尾像一道小钩子,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程宋被他看得心里热热的,跪在他跟前凑过去亲他,黏黏糊糊地喊他:“梁清越,梁清越。”

“嗯。”梁清越随口应着他,勾在他后颈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块软肉,呼吸不是太稳:“明天上班吗?”

程宋亲着他的耳朵,含糊地“嗯”了一声,又听见他说:“我不上班。”

程宋没太反应过来,梁清越有时候的心思确实不太好猜,他试探性地问:“跟我一起去公司?”

“不去,我在家睡觉。”梁清越横了他一眼,小腿勾了下他的后腰,有点暴躁:“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躺着吧,我让你舒服。”

突然被他用力抓着手臂,程宋差点真被他掀翻在床上,条件反射地用力把人按了回去,掐着他下巴亲得很凶,染着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莫名有点可怜:“跟别的小男生做过吗?舒服吗?他比我好看?”

程宋是知道梁清越很喜欢他——特别是这张脸,可能刚好戳在了审美上,当初也确实因此占了很多便宜。

梁清越笑了下,又很快被他的手指戳得说不出话,缓了缓才开口:“没,也没碰见比你好看的……程宋,轻点。”

程宋被他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眼神却很可怜兮兮的模样:“为什么拍那部戏,他亲着舒服吗?拍床戏有反应吗?你表情怎么那么性感。”

那部电影程宋只看了一遍,但记性好得人神共愤,后来找了不少粉丝剪辑过的梁清越镜头特写,现在都能清晰地想起他把人按在地下室的解剖台上肆意顶撞的模样,松散的衬衫领口下是沁着细汗的锁骨,连拧着的眉都性感得过分。

梁清越微微蹙眉,伸手攥住他的头发,“拍戏而已,谁注意这些。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挺来劲?”

“以后别跟他见面了,我讨厌他。”程宋理直气壮道,身体下意识地讨好他,情意满满地望着他:“别拍这种戏了,不适合你。”

梁清越眉梢微挑,“怎么,我演的不好吗?”

程宋往他腰下面塞了个枕头,换了个姿势让两人都舒服些,然后蛮横地凑上去咬他脖子:“演得很变态,很到位,但是看得我很生气,不准再拍这种戏了,不然我哭给你看。”

梁清越没防备被他一下撞上了床头,“咚”一下特别响亮,还没来得及喊疼,程宋已经反应极快地揉着他后脑勺,“啊,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撞到哪了?”

他的手指在头皮上瞎摸了几下,梁清越咬了下他离得很近的小臂,很冷幽默:“没事,现在是我要哭给你看了。”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忍不住笑了起来,莫名生出几分笑场的错觉。

两人分别了这么长时间,对彼此的身体还是有种条件反射一样的熟悉,也太久未经情·事,对着自己最熟悉最喜欢的人,难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们俩力道都又凶又狠,有种想把对方细细揉碎,一口一口吃下去的欲望和冲动。

“以后能别拍那种电影了吗?”程宋在他脖子上细细亲吻着,哑着嗓子问。

梁清越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进去,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没吭声只是喘得很急促。

“他们都说你肯定有反应,不然怎么把人弄成那样,你们穿衣服了吗?”程宋不依不饶地问,每个停顿都非常用力地撞他,把人弄得在怀里轻轻颤抖,语气却和动作是截然相反的轻柔:“哥哥,你说话呀,刚不是很能说吗?他让你舒服了吗?”

梁清越长卷细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睁开的眼睛湿漉漉的,浅色眸子都被染深了一般,努力让语气显得平稳,气人很有一套:“好像是挺舒服的,他有时候跟你挺像,都很会哄人开心。”

程宋本来就是个气性大的,被他这么一说理智都要离家出走,也下意识更加使劲了,眼睛却像是要哭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梁清越……”

梁清越被他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伸手去给他擦眼泪,很无奈:“话这么多,我以为你就是想听我这么说呢……穿衣服是肯定的,真以为我拍片呢?”

程宋这次没躲,红着眼睛和他对视着:“他哪里像我?还是我像他了?”

“骗你的,傻子。”梁清越凑过去吻掉他脸颊上的泪珠,喘得很性感:“别哭了,程宋……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心里到底装了多少没根据的东西?今天一次性说完吧,我一一给你辟谣。”

“我没有……为什么一直喊我名字,别这么喊我。”程宋按着他,动作远没有语气那么温柔可人。

梁清越被他按着手腕,有些难耐地抓了几下被单,笑声有些沙哑:“那喊你什么?老婆,还是……老公?”

程宋整个人忽然停滞了一下,梁清越猝不及防被他烫得哆嗦,有点突然,两个人都愣住了几秒钟。

梁清越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红透了的耳朵:“这么激动,比你第一次还随意啊。啧,有点涨……一边去吧,让我歇会儿。”

程宋就是再磨磨蹭蹭也弄了这么长时间了,梁清越到底是太久没做这事,被他这么挤着涨得有点酸酸的。

程宋用力堵住他的嘴巴,不肯后退也不让他退,很快又攒起劲按着他磨,喘息细碎也急促:“梁清越,你喊我什么?嗯?”

“没听清吗?”梁清越抵着他的嘴唇,鲜红的嘴唇张合着喘气,又咬上他的耳垂,含着那颗小红痣吸吮,很快被他撞得松开那薄薄的耳垂,语气有种很平静的暧昧:“老公轻点,真受不了了,别弄太里面,待会儿真洗不干净了。”

“洗不干净就留在里边……会怀孕吗,生下来,我养。”程宋跟昏了头似的,说着都忍不住顺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人更激动了。

梁清越一巴掌扇在他头上,终于恼怒了:“闭嘴!”

他们两个之前在床上偶尔也会说这种荤话,只是每次都带了套,玩笑开得很没实感。此情此景,梁清越脸都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其实没用什么力气,程宋丝毫不在意,反而美滋滋地凑上去亲他,“我就想想嘛,别生气啦哥哥。”

梁清越:“。”

程宋又忍不住犯贱:“真不能生?”

梁清越咬他:“别逼我抽你。”

程宋急促地喘了两下,忍不住用牙磨了磨他的脸颊:“你舍得打我吗?”

“舍不得也揍你。”梁清越忍不住往后靠了一点,又被他按着追了上来,终于无奈放弃挣扎,手指忍不住在他腰上掐。

“我让你不高兴了,身边的人让你为难了,都跟我说……好不好?”程宋贴着他的脸颊,有些黏黏糊糊地说话:“别一个人生气,不想处理的都留给我解决,我会努力做好的。哥,别让自己受委屈,好不好啊。”

梁清越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偏过头去,终于还是应了:“好。”

萧老师:好好好,我成你们play的一环了[呵呵哒]

【听不见二人组——

程宋:呜呜呜哥你以前不这样的!

梁哥:你生吧,生多少我都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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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本来想更新的,之前写了一半了都QAQ

谁知道骑小单车下班十分潦草地摔了一跤,右边肩膀拧着了,胳膊有点抬不起来……痛痛痛死我了呜呜呜o(╥﹏╥)o

今天还是酸痛得要命,老老实实坐公交加走路下班,早早奉上粗长的一章(*^▽^*)食用愉快~~

第84章 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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