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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OP.01 No.45 静谧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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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的演出定在七点准时开始,距离开场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席朵在后台再次看到了安恬,她依旧带着如往常一样的笑容坐在何澈旁边。

何澈在上台前有闭目放空的习惯,他不说话,安恬也只是静静地坐着,气氛安静到可怕。

席朵晃了晃脑袋,尽量把昨天看到的那些不该看的,听到的那些不该听的全部清出去,蹑手蹑脚地给两人端来咖啡。

安恬微笑着对她点头道谢,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把昨天她和何澈共舞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多久演出正式开始,安恬就去了观众席,只留下席朵一个人独自守在后台。

美妙的音乐从舞台上传来,何澈的演奏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一时忘却了心中的许多烦恼。

演出结束后,主办方的小张果然按照提前约定的那样,包了一搜私家游艇安排了游海的行程。

安恬走在何澈身后小声问能不能让她也跟着一起去,何澈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张就狗腿子似的连声应下。

临到上船前几分钟,安恬接了一个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说是临时有事要急着赶回江海,便行色匆匆地走了。

游艇上,海风细腻绵延,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咸涩味。

席朵趴在围栏上看着城市里的万千灯火,心中纷乱繁杂。这次的南港之行,带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严正轩和安恬的事情,犹如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刺得她生不如死。席朵摸不清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书瑶,害怕打破她沉浸在美好爱情中的幻想,更害怕看到最好的朋友被蒙在鼓里。

举起手中的玻璃杯,仰头把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转头看去,主办方的肖总和小张正几个轮番给何澈敬酒。

几个人边喝边聊,直到游艇靠岸,大腹便便的肖总已经醉得七荤八素,嘱咐着尚有一丝理智的小张一定要把何澈安全送回酒店,说完便被几个下属拖着走了。

等回到酒店门口,小张顶着满脸酒气谄笑地对何澈说:“何先生今天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我这边就不打扰了。”

再一看眼前何澈,一晚上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尽数下肚,直到现在他都纹丝不动,脸上连一点异样的红晕都没有,看样子还真是千杯不醉。

电梯“叮”一声到达23层,席朵见何澈没事人似的,说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何澈点了个头算是回答。

走到房门口,席朵在包里翻找房卡,一下摸到两张,这才想起来何澈的房卡还放在自己包里,于是又按下电梯往24楼去。

来到何澈的房间门口,果然大门紧闭,只是左右都没有看到何澈的身影。她拿出手机给何澈打电话,盲音响了许久也没有接通。

席朵攥紧了手中的房卡,犹豫半晌还是刷开了那扇门。

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城市里的霓虹灯兀自闪烁,空气中占满了浓郁的玫瑰花香,以及香薰烛火燃尽后的余味。

“何澈?”

她对着空旷的房间喊了一句,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刚搭上灯开关的那只手在黑暗中被牢牢抓住禁锢在身后,她被猛然袭来的一股力量撞到墙上,身后的门也在同时被用力关上,切断了来自走廊上的最后一束光线。

一只手逐渐攀上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婆娑着她的嘴角,柔软的唇畔在她的鼻尖上徘徊,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

借着窗外忽明忽暗的灯光,他俊美的轮廓在一片幽暗中若隐若现。

他的脸就贴在她的眼前,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席朵有些不适应,她刚想要转过脸,却被突如其来一个吻拦住去路。

他用力的蹂躏着她柔嫩的双唇,像是惩罚似的来回碾压,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划过白皙的皓齿纠缠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

那只扣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手也在这时松开,转而来到她的后腰处,急切地抚摸、探索,好像迫不及待地寻找着一条出路。而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接纳起这个激烈的热吻。

胸腔里的空气就快要消失殆尽,席朵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绝望,何澈这才松开一丝距离,炽热的吻从嘴唇往下移到了脖颈。

“何澈,你……”她缓了好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身下突然一轻,她感到自己被人腾空抱起,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正稳稳托住她的双臀。

害怕他一松手自己就会掉下去,席朵只能厚着脸皮搂紧他的脖子,双腿岔着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态夹住他的蜂腰。

落地窗边放着一架纯白的三角钢琴,琴盖打开,黑白琴键在月光下泛着珠光般的光泽。

何澈抱着她往房间内走了几步在钢琴前坐下,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和钢琴夹在中间,只要微微后仰,腰部便会抵住琴键。

这今夜朦胧的月色下,那双明亮的瑞凤眼似乎要将她整个浸入其中,耳边不断回想起贝多芬的那首《月光》。

在沉闷的旋律下,掩盖着的是永远不可能轻易说出口的欲望。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毕竟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反常。

何澈“嗯”了一声,注视着她。

“你刚回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醉成这样了?”

“这酒后劲大。”何澈扶着额头苦笑。

“那我去给你买点解酒药?”

“不用。”他摇摇头,眼底染上一层失落。

“既然知道会醉,又干嘛喝那么多酒?”她有些责怪地说。

“我心里。”他明显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真的很乱。”

“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我答应过你的,要做你的倾听者。”

何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你还记得吗?你告诉过我,遇到钟意的要放手一搏。”

席朵点点头。

“那你现在……”他轻轻地说,迷蒙的双眼中满是期待,“能不能吻我?”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她看到的那一幕,这件事对江书瑶来说是一种折磨,对眼前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

“为什么?”她问。

她需要一个理由,不然她的所作所为和安恬有什么两样?

“我们是夫妻,小朵。”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眼尾泛起一点流光顺着脸颊滑落,“看看我,好吗?”

眼眶一阵泛酸,升腾而起的雾气似是遮盖住了眼前的全部景象。

她万分怜惜地捧起他的脸,望向他深邃的眼眸,缓缓地靠近,轻轻贴了上去。

在深夜月光的照射下,墙面上洒满斑驳的微光,城市的上空陡然盛开几束烟火,在漆黑的画布上落下几点婆娑。

或许,于他而言,这已经是这世上最勇敢的求爱。

后腰被他抵在钢琴键盘的边缘,随着他不断倾斜的动作落下几个零碎的音符。他纤长的手指绕着她的指尖旋转,在他的引导下最终连缀成一段唯美浪漫的旋律。

缠绵的吻,始终没有停过。

回首前尘,那割舍不断的情缘历经无数风雨,终有一天会生长成参天大树。

这天夜里,席朵做了个梦。

梦中她从一位神仙那得到了个宝物,说来奇怪,那神仙竟长得和何澈一模一样。神仙把宝物交给她,嘱咐她要好好保管,不可亵渎。

她打量着手中的珍宝,正疑惑这宝物为什么形状如此奇特。圆圆的、长长的,像根木棍子似的硬,却又白得发光,像块玉石那么亮。

正当她想把宝物占为己有的时候,真正的何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了出来,像个强盗似的按住她的脖子,逼迫她把宝物交出来,不然就强吻她。

一想到说不定把这东西卖了就可以还清家里的债务,于是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何澈气得没办法,按着她的头亲了她一遍又一遍,最后差点没给她憋死。她一边被强吻,一边大骂何澈小气,连这点小玩意儿都不肯送给她。

直到天蒙蒙亮,她骂累了,何澈也亲累了,这才精疲力尽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何澈枕着手臂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正上方,那模样一脸严肃,那表情视死如归。还是那张帅脸,但看上去总有点说不上来的异样。

席朵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清晨六点半,窗外已经响起了鸟叫。

“这么早就醒了?”

何澈转过脸看她,两个黑眼圈都快掉到颧骨上,“一夜没睡。”

“怎么了?”她打了个哈欠问:“失眠?”

何澈不自在地扭了扭下半身,挑起俊眉,“你说呢?”

席朵顺着他的视线掀开被窝一看,瞬间像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颤。

她知道自己向来睡相不好,不是弓成虾米,就是蜷成蜗牛。所以平日里都会抱着陪睡娃娃垫脚,好让睡姿可以稍微正常点。

显然,她昨晚是把何澈当成了超大型的陪睡娃娃,一条腿大喇喇地架在他的小腹上,伸伸小腿肚,似乎还蹭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席朵脸上登时犹如烧开了水的铁壶般滚烫,一想起梦中那奇形怪状的宝物就更加无地自容。

她缩着脖子,慢悠悠地收回腿,脚踝却被他一下抓住。

她张嘴,刚想说话。何澈一个利索翻身,将她连人带被压在身下。

“你要是想做真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我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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