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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死对头他手拿HE剧本【快穿】 > 第8章 偷香

第8章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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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霁独自入场一刻钟后,被燕闻诚追赶上。

他气息微喘,脑中残留着方才时霁摘下幂篱露出容貌时的惊鸿一瞥,目光好似扒在了时霁身上,怎么也挪不开。时霁被他看得有些不适,御马后退开一段距离。

燕闻诚丝毫未察,自认风流的含笑道:“阿霁,别来无恙。”

时霁:“……”

一声“阿霁”激起了时霁满身的鸡皮疙瘩,他心下作呕,又不能当面给燕闻诚难堪,只能面无表情地回答:“多谢五皇子关怀。”

时霁容貌昳丽,面无表情时更显冷艳,高高在上的仿佛天边烈阳,不但抓不住还刺人。可这更激起了燕闻诚心底的征服欲,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一二。他御马靠近,抬臂就想去抓时霁的手,口中不停道:“你我已有婚约在身,早晚一体,何必如此客气……”

时霁躲过燕闻诚的动作,一板一眼道:“五皇子,礼不可废。”

燕闻诚讪讪地收回手,不死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珏,递给时霁:“七弟方才以玉做靶,很是有一番情趣。本殿下身上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阿霁,你收下好吗?”

都是皇子之物,燕闻诚的这枚玉珏与方才燕闻屿掷出的那一块其实很像,只是少了黄金做配。

时霁今日的骑装上就挂了玉饰,他知道燕闻诚想让自己换上他的贴身之物,但只是接过玉珏后道了声谢,便再没有动作。

燕闻诚见状有些不甘心,好在没有不依不饶地继续要求。

两人尴尬又沉默地同行了一段路,突然看到前方一棵树上系着的黑马。那马还在低头吃草,燕闻诚“咦”了一声,看着马鞍上杏黄色的坐垫,犹疑道:“这不是……七弟的马吗?”

时霁心下一动,若有所感地抬头,便看到了不知何时躲在树上隐匿气息的燕闻屿正看着自己,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

树下的燕闻诚丝毫不查,扫视一圈四周,不解道:“七弟人呢?”

时霁的心快速跳动起来,难得主动接话:“也许是射中猎物去寻了吧,太子殿下的骑射想来在大邕是数一数二的。”

自己的未婚妻方才当众被别的男人赠了花,本就让燕闻诚有了种领地被抢的冒犯感。现在又亲耳听到时霁夸赞燕闻屿,他心下略感不适,不服输道:“本殿下的箭术其实也不差,阿霁,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本殿下亲自替你射来。”

被心上人看着别的男人对自己献殷勤,时霁后背发麻,甚至不敢想躲在树上的燕闻屿神情如何。这时他察觉到什么动静,耳尖微动,直接取过背后的长箭拉弓至满月,对着远处的草丛射了过去。

之前射玉珏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时晔身上,时霁那时又戴了幂篱,根本没人看到他的动作。如今看着时霁流畅的姿势和眉宇间逼人的凌厉,燕闻屿又被迷住了,这觉得这箭哪里在射什么猎物,分明是在往他心口上撞。

就连躲在一旁静静观察的0113都忍不住上线赞叹:“原世界线里时霁居然是被抛弃的那个,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怎么有人能不喜欢这样的他?”

是啊,怎么有人能不喜欢时霁?

毕竟……

“无人不爱时部长!”

同事的话此刻又在脑海中清晰的回荡起来,燕闻屿咬了咬牙,忍下心中翻涌而出的醋意和妒意。

而在树下,利箭没入□□的声音清晰可问,燕闻诚回神,惊诧道:“射中了?”

时霁放下手臂。

为了和时霁单独相处,燕闻诚特意屏退了随身人马。眼下想要献殷勤,只能自己亲自去取猎物。他翻身下马,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后朝着远处走去。

时霁长吁一口气,正要抬头,树上突然翻下一个身影。动作太快,时霁甚至没看清对方的脸,便感觉到有人坐上马匹,从身后揽住了自己。

不等他回头,自己的腰又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握住。时霁低呼一声,被人抱着调转了方向,两人面对面坐着。他的下巴被人轻柔又不容置喙地捏住抬高,正要说话,燕闻屿满含占有欲的吻便汹涌地落了下来。

这个吻和之前的不一样,时霁被燕闻屿当做小兽般的撕咬着,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南蓬山上任人宰割的猎物。燕闻屿吻得太凶,唇齿过界,时霁的舌尖被吮到微微发麻。

他面上攻势猛烈,手上动作也不老实,大力揉捏着时霁的腰部,手掌顺着后腰曲线一步步下滑到危险地带。

时霁的喉底难以遏制的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紧接着便感受到自己胸前的玉饰被身前人大力地扯了下来。燕闻诚就在不远处,隐秘的刺|激冲击着时霁,甚至让他开始细密地发抖……

等燕闻诚提着灰色野兔的耳朵回来时,便看到高坐在马上的时霁眼带水光,唇色通红。他愣了一下,正要关怀,一眼扫过突然意识到时霁胸前的玉佩换了样式——

是他方才送给时霁的那枚玉佩!

而时霁则不动声色地遮掩住那枚玉珏上的金色,开口:“五皇子见谅,在下身体略感不适,先行告退了。”说完,无视燕闻诚那一声声“阿霁”,直接调转缰绳催鞭快马离开。

为了这次游猎会的顺利举办,南蓬山上搭建了不少简易的帐篷。时霁回营小憩了一个时辰,突然被外头嘈杂的喧哗声闹醒。

他披上外袍叫来侍从,拧眉询问:“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侍从又惊又怕的看着时霁,像是撞破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幸,低头回答道:“回公子的话,太子殿下回营了。”

时霁点了点头,又问:“圣驾要回京了吗?”

侍从只是默不作声地摇头,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时霁见状愈加头疼,还要再细问,帐外忽然有人求见。

听出是万亭明的声音,时霁连忙把人迎了进来。随后就见万亭明又把一只木盒递到了眼前,解释道:“时公子,太子殿下在南蓬山猎到了一对大雁,托我送来给您,望您收下。”

时霁:“……”

旁边侍从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时霁心累地摆了摆手,屏退侍从,叹声道:“他这是做什么?”

鸿雁为聘,之前燕闻屿的赠花之举还能解释为是在送比赛的彩头,但这次的礼物怎么看都不太清白。

时霁觉得无奈又隐隐被燕闻屿这样炽热的举动撩拨到,正要伸手接过木盒,突然被万亭明侧身躲过。

时霁不解道:“舅父?”

万亭明摇了摇头:“这对大雁,你如今不能收。”

时霁:“……”

万亭明:“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时霁身上毕竟有婚约在身,若当真收下燕闻屿送来有这种意味的礼物,难免会落下个不好听的名声。这种事情于男子而言是风流,对另一方甚至能骂出“苟且”二字。

燕闻屿不可能真的看着时霁嫁给别人,他们之后总是要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与其那时让别人暗地里不明不白地揣测,不如现在就让燕闻屿自己把“觊觎兄嫂”这个骂名担下来。

时霁心下觉得熨帖,又不忍心燕闻屿身下留下这样的污点,道:“舅父,这事不能这样来。”

万亭明倒没觉得有半点不妥:“太子殿下受陛下宠爱,又有军功傍身,手段强硬。他日史书留名,是非功过不过自评自说,有什么好担心的。”

时霁被万亭明说得哑口无言。

万亭明接着开口:“阿霁,这是殿下让我给你带的话——百年后青史留名,他是明君,你为贤后,同在一册仍不分离。这是他给你定的诺,要你万事都不要担心。”

时霁被说得眼眶泛酸,长叹道:“他这是要吃死我吗……”

半刻钟后,守在外头的侍从便看到带着面具的万亭明抱着木盒灰溜溜地走了出来。

如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或明或暗地盯着时霁,听到风声,时晔一过来正好撞到时霁准备回京。两人一碰面,时晔立马开口询问:“堂兄,你这便要回府了吗?”

时霁不理,没上马车反而接过侍从递来的缰绳上了马。时晔小跑着追上他,高呼道:“堂兄!”

时霁从高处俯视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有事快说。”

时晔咬了咬牙,问:“堂兄,太子殿下方才送来的礼,你退回去了是吗?”

时霁冷冷一笑,不答反问:“怎么,你想要?”

时晔连忙否认:“不是!只是如今堂兄你已定下了婚约,不应……”

“时晔,”时霁疲于应付,出声打断道“死了那条心,哪怕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会得到。”

更何况燕闻屿的一切,对时霁而言都是势在必得。

时晔被时霁说得白了白脸,故作凄楚道:“堂兄你何必用冷语激我,我知道我的容貌才情比不过堂兄,可你也不该这样羞辱我!”

时霁:“时晔,你要是真的知道,就离太子殿下远一点。”

时晔:“你——”

就在这时,燕闻诚远远走来,扬声道:“阿霁!”

时霁不应,甚至看都没看他,只冲着时晔低声道:“半月前在皇上面前和五皇子定下婚约的人究竟是谁,你我心知肚明。若当真这么喜欢李代桃僵,不如届时你替我拜堂入洞房?”

时晔的面色“刷”的一下变了。

时霁不再理他,御马快步离去。

等燕闻诚走近,连时霁的背影都快看不见了。时晔勉强对着他行了一礼,起身后便听到燕闻诚向他打听:“阿霁缘何走得这样早?”

时晔还没缓过神,只是摇头:“回殿下,微臣不知。”

想起刚才众人口口相传的流言,燕闻诚面上带起一丝被羞辱的恼意,仿佛瞬间参透了什么,恨恨道:“我与阿霁有婚约在身还彼此有意,可七弟行事罔顾人伦,不念兄弟之情,竟害得你堂兄为难成这样,真的……真的……”

毕竟燕闻屿现在是太子,再不敬的话他就说不出口了。时晔自然也不会蠢到顺着燕闻诚的话骂燕闻屿,只能沉默。

二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儿,燕闻诚又道:“时公子,你平日里与阿霁的关系好吗?”

时晔:“……”

时晔忍着心虚回答:“堂兄父母早逝,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亲厚。”

燕闻诚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你可知他平日里有什么喜好?爱看什么书,喜欢喝什么茶?”

时晔:“……”

时晔干笑着开始胡编乱造。

丝毫不知目前最讨厌的两个人正在聊自己,时霁回到忠武候府后立刻回了自己的院落。

他的住处在南边,单独划了一个区域出来,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打扰。简单用过晚饭,时霁没急着沐浴换衣,反而取下胸前的玉珏开始在灯火下细细打量。

第8章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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