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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漂泊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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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崎千绘把那张信纸小心翼翼地叠好,以免那些被泪水氤湿的地方被撕扯破。

术式发动,她要回到是“高专三年级学生休假的一个周末,四人一起在五条悟的东京的一处家产中小聚”的那天早晨,也是五条悟开启全自动术式成为最强之后,八月份的某一天。

她必须把夏油杰什么时候产生想法搞清楚。

那天晚上四个人把一系列棋牌类游戏玩了个遍,除了夏油杰一个人兴致不高,略显疲惫感之外,其余三个人都是其乐融融的氛围。

南崎千绘把他们喝酒后失态的表情全部拍下来,几乎占据了相册里的大半空间。

*

南崎千绘是穿着高专校服趴在桌上逐渐醒来,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她依稀记得那天她应该趴在书桌上午睡了一会儿,只是没想到在她发动术式后失去意识了这么久。

距离四人组出发前往五条家的时间只剩下两个小时左右,再想去找五条悟和家入硝子一起出谋划策也已经来不及,这次只能由她独自经历。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几次,她必须独自成长起来。

*

曾经的那天晚上,三个人对夏油杰的转变,今后的未来一无所知,笑容也能更加纯粹一点。

不过对于从未来回到过去的南崎千绘,她笑不出来。即使是对着有趣的棋牌游戏,屋里打打闹闹的笑声,也只是僵硬第弯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夏油杰依旧,疲惫感,阴郁的氛围笼罩着他。为了不扫几位好友的兴致,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奉陪他们玩过一轮一轮的游戏。

五条悟盯着他们两个左瞧一眼,右瞧一眼,有点不满:“杰、千绘,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难得的休假欸,为什么要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啊!真的没问题吗?”

“我没事,悟。只是最近任务太多加上天气有点热,有点疲惫罢了。”夏油杰眨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声音低沉地说道。

明明是不想让朋友为自己担心,还刻意编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骗子。

南崎千绘就坐在他身边,夏油杰的一切异样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疏离感,明明四个人挨的很近,却只有他身处与世隔绝的岛屿之上。

曾经的南崎千绘沉迷棋局之中,快乐地无法自拔。而如今,她也逐渐学会了观察别人的情绪和状态。

“那就刚好趁着这个休假的夜晚把脑子里的杂念都清空嘛——啊哈!杰,你输了,这酒看来不喝是不行了——”

一轮牌局结束,五条悟像只傲娇的大猫猫一样“哼哼”了一声,把牌卡摊在桌面上骄傲地展示。然后呲牙笑着,把夏油杰身前空着的玻璃杯里斟满酒。

然后硝子一把抢过五条悟手中的酒,自顾自地给自己早已喝空的杯中满上。

她小酌一口,满意地砸吧砸吧嘴。夏油杰不甘示弱,结果递来的酒杯,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几轮下来,五条悟倒是没把别人灌醉,自己倒是因为输了几把游戏而醉倒在沙发上胡言乱语;硝子惩罚的时候喝酒,不惩罚的时候也在喝酒,此时神智开始涣散。

南崎千绘倒是滴酒未沾,主要原因是因为夏油杰担心她第二天酒醒之后会头疼,于是她所受的一切惩罚都归给夏油杰。

虽然她一共也没输几次,不过南崎千绘担心万一因为碰了点酒就神志不清而耽误了今晚的计划,轻则错过了这个两人独处的时机,重则自己在无意间透露了重要讯息,导致世界线向不可控的方向改变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难办。

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哪,为了防止那种事情的发生,南崎千绘放弃挣扎,任由夏油杰帮她接受惩罚去了。

*

夏油杰负责把挂在身上不肯离开的五条悟丢进他自己的卧室,南崎千绘则把家入硝子安置在客卧里。

安置好硝子从客卧出来的时候,夏油杰正坐在缘侧处乘凉。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抬头望向天空中的月亮,微微闭眼时眉心时疲惫地蹙着。

南崎千绘一直自诩是最了解夏油杰的人,但是,未来的一切变故让她不得不清醒:她与他之间有一道很深的隔阂。那道隔阂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宽阔的河流,河水汹涌,川流不息。

即使他们现在靠得很近,近到她只需要微微侧过一点身体就能轻而易举地靠在他的身上,但两人心中的距离却在逐渐加大。

是的,南崎千绘承认,夏油杰比她成熟很多,她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依赖于他的照拂。

但是,她并不希望夏油杰成为一心奉献却不求回报的“殉道者”,比起一方单方面的付出,她更希望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互相扶持的。

然而夏油杰似乎甘于“殉道者”的身份,却不指望别人能为他做些什么。他习惯性把自我的一切都封闭起来,隐藏内心的所有情绪,防止外部世界对他的探索。

她挽着夏油杰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眼睛微微眯起,感受着暮夏的燥热后夜晚凉爽的微风。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紧紧靠着他了呢?好像没过多久,又仿佛过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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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状态差就算了,你怎么也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心事吗?千绘不是最喜欢这种团建活动了吗?”夏油杰语气软和,柔声说道。

她抓紧他的衣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如果有你认识的、很重要的人,不告诉你一声就擅自离开,还自说自话的留下一张诉衷肠的信件。你还会原谅他吗?”

“诶,是千绘认识的人吗?”

可不就是你吗,自说自话的家伙。南崎千绘在心里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她胡诌了一个小时候的玩伴:“就是在你搬家之前,房屋的上一个住户的孩子就是我的朋友。只是她从来没提过搬家的事,临走了我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夏油杰认真地帮她分析着:“类似于不知道分别的话该怎么说,不如就什么也别说。或者是担心如果提前说会影响你的心情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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