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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古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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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何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自己的半边脸:“啊呀,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我下次不带被子了还不成吗…”,回应她的只有阵阵低笑。

……成,这茬估计是过不了…于是乎,她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师兄,你给我讲一下有关于你的故事呗。”

“我?这有啥的好讲的。”

赵何不死心:“就…你出任务的时候,肯定会遇到许多刺激有趣的事情吧,我想听。”

“这有啥好讲的。”都太过于血腥。

“喊…小气鬼。”赵何也没再管他,自顾乐地说道:“他们都说你剑出必红,噬血如麻,从无败绩,令人闻风丧胆…”

周作知没忍住,打断地:“行了行了,太夸张了,别听他们瞎说,话说这么快,也不怕闪了舌头…”他哪有他们传的那么夸张。

“所以…”赵何扭过头,望着那个最后只沾了半点被子的男人。“很辛苦吧。”

她的声音逐渐消散在黑暗寂静之中。周作知右臂搭在脸上,于黑暗中露出一只咖色的眸子。

他凝着船顶,思绪飘散,辛苦吗?累吗?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说过。

他也从未想过。

沾的血太多,奔波过的路太遥远。随风而去,伴风而眠。现在,亦是如此。

只是…从前了无牵挂,如今却不同。

半响,他才缓缓开口:“还好。”

“还好个屁呀,你就是嘴硬。”赵何又把棉被往他身上扯,“我听萧师兄说过一些,哪像你轻飘飘的‘还好’二字,如此轻松,一笔带过。”

周作知一嗤:“他还讲了些什么?”

“许多。”各种骇人听闻的,血腥的。赵何的胸口有些酸胀,眼前的这个男人远不及旁人口中的那般光鲜亮丽。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过于沉重了。

赵何摸到他的手背:“从前都不怎么回派吧。”

“嗯。”周作知回握住赵何的手,“这也是他和你说的?”

赵何如实点头。

“这家伙,嘴真是没个把门的,估计再过段时间,我老底都会被他给透了个干净。”周作知轻叹:“从前图方便,联络用飞鸽,也不用一趟趟的往回跑了。”

“那你现在为何…”

周作知露齿轻笑,从胳膊里露出只眼睛瞟她:“你明知故问。”

还不都是因为你。

从前他孤身一人,心系剑法,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牵挂,故行事随意,不计后果,飘荡洒脱如云。

可如今,她便是他虑后惜命的理由。他想她,念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她。所以每当他处理完手头上的要事,总会飞奔回山上。只为了那一面。

赵何掌心一片温热,周作知叩着她的手。指节骨感分明,硌得她有些疼。

赵何朝他吐吐舌头:“没事的啦,以后有我嘛,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对了师兄,我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嗯?”

“你是东北那旮沓的吗?”

“?”

“你口音有一点怪,要是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听不出来。”

周作知的头莫名刺痛,“啥玩应?”

“哎!对!确诊了,就这小口音,你肯定是东北那一块的,哈哈哈哈,东北话不标准的东北人。”

周作知揉着太阳穴,不禁东西了一口凉气。脑中似渗进千百根银针般抽痛。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按住赵何的腿,沉声道:“腿,老实点儿。”

赵何笑的直扑腾,闻言才反应过来。她从小就和奶奶睡惯了,养出个喜欢把自己腿插进别人腿缝里的毛病。

赵何灿灿的收回自己的腿,“抱歉啊,我习惯了,腿这样干放着不得劲儿。”

周作知吐着浊气,默默往边上一移:“你这样,我也不得劲儿……”他的小腹快炸了。

“哦……”赵何瞧这棉被间闪出来的那一大块空隙和快要贴到一旁船壁上的周作知,心中暗自不爽。

她二话不说,向敌进攻。

看着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的女孩,周作知身上生出一股莫名的燥气。他沉声警告:“你再蹭我,可别怪我没事先和你打招呼。”

船内空间本就小的可怜,他一个翻身,头和肩膀先过去了,可留在原地还未来得及转向的屁股,却将身旁的赵何直直撞向船壁。

“……”

死腚。

凶她还拿屁股撞她,腚大了不起啊!

“你凶什么凶啊!我蹭你怎么了?”赵何把腿往他腰上一搭,“我蹭,我就蹭,我不仅蹭,我还踢!看我踢爆你的屁股!然后……”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封在了口中,周作知叩住她搭在自己腰间的大腿,顺势往自己腰间一勾,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

二人就这么面对着面,于绝对黑暗中相互凝视。直到周作知那沉重的呼吸拍在她的脸上时,赵何才知道,自己玩脱了。

“那个…师兄!”我错了,我错了!”赵何一秒认怂。周作知吻着她的唇角,哑声道:“晚了。”

二人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仅仅剩一件单薄内衫,此刻贴在一起,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与……

周作知凑近她的领口,顺着颈线一路吻了进去。起初,他吻的克制而温柔,如同落入浮水中惊起的朵朵涟漪。可持续的时间不长,赵何便感到了颈处的异样。

湿热,酥麻。

赵何从迷乱中拎出几丝清醒,道:“别一别咬…”可被她不经意的撩拨,早已陷入情欲的周作知此刻哪还能听近去,随便应了几声,便又在赵何颈上留下了几处印记。

颈间的敏感与触痒,使她下意识的去寻一处力度去平衡。可她被他死压于身下,浑身动弹不得,只剩那缠于他颈上的双臂,能与他抗衡几分。

缠在周作知颈上的双臂再度发力,他被她箍的死,埋于颈窝处的头也难动半分。

正合他意。

周作知抬腰,抓住她趁他不备、松懈之时作乱,那胡乱扑腾的双腿,往腰上一环。

手并未松离大腿,反而更加紧了钳制的力度。

“嗯……嗯。”周作知有些呼吸困难,撑着力略微偏头。他换够了气,再度深埋。他毫无章法的乱拱,惹的赵何也逐渐失了冷静。

……

不知同了多长时间,赵何迷糊中感到一丝凉风涌了入鼻腔,很快,意识更逐渐下沉,她睡了过去。

周作知挑开遮帘,下了船,在外头吹了半响冷风,才压住身体中的那股燥意。

……

至于第二天,赵何起身去江边洗脸时,透过水面,看到自己颈上的数道红痕。昨夜的荒唐涌入脑中,她气不打一处来,找到在岸边练剑的周作知,逮着他就是一顿乱踢。

路途遥远,二人或赋词唱歌,或执手赏霞,摘果叉鱼,无所顾及的谈天论地。行舟三日,倒也算得上有趣。

这日,赵何还在岸边玩着水,周作知突然从身后叫住她,倒是吓得赵何一激灵。

她连忙把手从小水中抽出来,坏了,又被抓包了……

赵何逞着笑,甩着手,胡乱在衣服上抓了几把:“啊…师兄,你有啥事儿吗?”

周作知抱剑,微躬着腰,见她这幅做了坏事被抓包,明明忙慌不碟,却还装出个没事人的模样,不觉好笑:“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赵何继续装傻充愣的笑道:“那倒也不是。”

周作知默言,从里衫中掏出一块玉石,抬手便从自己颈上解下,替赵何戴上。

赵何垂眸,看着挂在自己脖子上做工精美的玉石,有些不解,继而抬头看向他。

周作知也没多解释,弯唇:“好好带着。”

“送我这个干嘛?”

“想送。”

“……”赵何摩挲着玉石上的纹路,指肚传来一阵清凉,“这玉石上刻的纹样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上面刻的字,她看不懂。

周作知站在河边,伸了个懒腰,挑着眼看向那玉石上的“周”字。

曾祖三辈驻守边疆,绞敌之时,不幸中计。军心溃散,险些丧命。后率三百骑兵持枪入敌营,敌大败。偶得未雕琢之玉,其玉色泽通透,未有瑕疵,且触玉有清凉之感,经久不散。为记此捷,故刻其周字,传其后人,谨骁勇之胆,报国忠心。

带上了它,那便是周家人。

“你猜。”

“我猜……我都看不懂,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啊”

周作知拉起赵何的手,握与掌中:“手这么凉,以后不许玩冷水了。经风一吹,生疮怎么办?”

“知道了。”赵何知道他体贴自己,难得低头服了软,“听你的还不行吗?天天管我,好像我爹。”

周作知闻言,一把揽过赵何,用胳膊夹住她的脖子,低头咬着牙笑道:“不服气儿,嗯?我管就管你一辈子,服不服?”一边说着,又一边蹭上她的脸,趁机亲了好几口。

“我服我服,啊!这是……口水,周作知!你亲我一脸口水!”

“你戴上这个项链就一辈子也别想摘下来。”周作知抓住腰间,那只想偷袭自己的手,垂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不管几辈子都是,别想离开逃脱我。”

“我靠啊啊啊!你又上来这股劲了是吧!你以为你自己是病娇吗!你再这么说,我就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滚啊,非主流!!!!”赵何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照着周作知的脚就踩了上去。

“啊!”周作知疼的呲牙咧嘴的骂了句脏话,“死丫头,我就逗逗你随口一说,至于这么用力吗?你谋杀亲夫啊!”

早就跑远的赵何,一脸鬼笑着回过头,朝他吐舌头:“叫你看话本子还专门挑一些胡话来学。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那就拿脚踹嘛!嘶…不对,我刚刚好像是踩……”

周作知活动着手腕,朝远处喊道:“臭丫头,你最好跑得快点,不然叫我逮住了,看我怎么好好疼你!”说罢,便提着剑追了上去。

“我靠,你来真的啊!”

“小爷我言出必行!啊!”

“哈哈哈哈!平地摔?!略略略,来追我啊!”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

皇宫。

殿内一片寂静,殷桃和谢无崇跪在地上,身前散落着一地奏折。

殷桃眼尾泛红,一副做了错事被班主任责骂后的委屈模样。而跪在一旁的谢无崇倒是淡定,轻车熟路的走着神,思考着今晚该吃上点什么才好。

李建言揉着头,一旁的太监颤颤巍巍的端上刚沏好的茶水,不出意外,玉盏又被重重的摔到地上。

听见响声,谢无崇的眼皮这才跳了一下。

“七个月,整整七个月!失踪的另一半虎符还未寻到!朕现在寝食难安!失踪的另一半虎符如果落到李策弦手中,朕的皇位怎么还坐得稳!只怕李策弦早已寻到周作知并串通一气。”他瘫倒在龙椅上,喘着粗气,沉声道:“来人!传朕旨意,下令加强城南城北通口的军队搜查和巡视。凡是入城出城者,一律严格盘查!”

以防万一,他一定要除掉周作知这个祸祸患。

于是李建言瞥向跪在殿前的谢无崇,缓缓开口道:“缉拿画像和张贴便由你来负责,万不可出半点差池。”

谢无崇微微抬眼,随后俯首,连连称是,领到蛊药后便退下了。李建言神色疲惫,挥挥手,将殷桃一同屏退。

……

谢无崇走在宫道间。他面如白纸,额间渗出层层冷汗。他咬着唇,拼力拔出药瓶上的活塞,仰起脖,一股脑的倒进口中,随后又靠着墙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支起身子。

如今这副身子,已经不能支撑着他做出更严密无缝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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