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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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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赢跟着参加了一趟十城的秘密聚会,只觉得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

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宴会散场,他们回到了庄从南的别庄。

长赢设想过很多次,兰霁听到了结果之后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生气的吧,毕竟回来的一路,庄从南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但兰霁的表现意外地平静,看不出任何伪装的成分,甚至长赢觉得兰霁有几分愉悦。

这家伙看起来正常,实际上还是蛮疯的。

庄从南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倒了兰霁脚边说:“师傅,我对不起你。”

兰霁疑问地看了一眼长赢,长赢微不可查地给了兰霁一个眼神,然后点了点头。兰霁了悟,随即温柔地摸了摸庄从南的头说:“师傅不怪你,别着急,你慢慢说。”

庄从南断断续续地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和长赢知道的大差不差,只是庄从南情绪异常激动,哭地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孩子单纯的内心却是遭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着实令人无奈。

兰霁像个老妈子一样,不断拍着庄从南的后背苍白且不走心地安慰着:“别哭了,徒儿,男儿有泪不轻弹。多大点事啊,等你活得更长些,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遗憾和亏欠。今日你欠我,明日我欠你,这都是常有的事。”

长赢凉凉的说:“你哭什么?要哭也是你师傅哭吧。第一次见黄鼠狼给鸡拜年,黄鼠狼还哭的如此真情实感的。”

······

毒,实在是毒。

长赢这张小嘴,真的是淬了毒的刀子。哪里疼,就往哪里扎。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是在理啊。庄从南泪眼朦胧地停下了哭泣,扬起头对兰霁说:“师傅,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对你的伤害我无法弥补,你便将我这条命拿去吧。”

长赢:······

兰霁都拍了拍脑壳,对庄从南这个奇怪的脑回路感到折服。

为了避免庄从南真的被良心谴责到想不开,去寻了短见。兰霁开始细细地给庄从南掰扯整件事里面的歪歪绕绕。

兰霁开口问了个直截了当的问题:“徒儿,你觉得我蠢吗?”

庄从南果断的摇头,长赢果断的点头。

兰霁送了个白眼给长赢,没理会她的捣乱,专心致志开解起自己的徒儿来:“既然你觉得为师英明神武,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为师没有想到呢?”

看着装起来的兰霁,长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兰霁说:“你就没想过,龙岩来我们兰影宗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把人留下,而是放他走,还让他把消息带了出来吗?”

庄从南缓缓地抬起头说:“所以师傅另有打算?师傅准备做什么?”

兰霁和蔼地对庄从南的后脑勺拍了一把,将人敲晕了,慢悠悠地说:“那自然不能告诉你了,万一你给我卖了,我上哪里哭去。”

长赢冷哼一声:“老奸巨猾。”

兰霁笑了笑说:“常在河边走,习惯了,还是谨慎些好。这小子真给我卖了?“

长赢皱了皱眉头说:“也不算吧,只是南方城在投票时,选择了和你开战。说实话在那种情况下,南方城的选择不重要,决定不了大局。我猜测那位城主也是如此想的,南方城如今后继无人,这个节骨眼上,不应该做违背大流的事情,面的引人觊觎。”

兰霁点了点头说:“能理解,他们要开战我也猜到了。”

长赢挑了挑眉说:“你猜到了?那你来这一趟是做什么?刺探敌情?”

兰霁神神秘秘地说:“不,我来就是为了消灭这场战争。”

长赢饶有心致地说:“怎么说?”

兰霁:“十城本来就是松散的联盟,各自有各自的利益,彼此之间未必有多少情谊。甚至在我们出现之前,他们之间有着不少血海深仇。试问,这样的联盟,真的坚不可摧吗?我看未必吧。”

长赢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兰霁说:“但是你出现了,你不从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却偏偏拥有着巨大的财富,这就让心怀鬼胎的敌人联合起来了。”

兰霁接着说:“但越是垂涎一样东西,不正说明我手里的才是他们必须的,我才是不可替代的?再者说,那么多人,如何分赃呢?谁出力多?谁出力少呢?世上贼多的是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我才不怕他们和我开战,若是他们拧成一股绳非要讲和,那才可怕。”

长赢双臂环抱在胸前,慢悠悠地说:“所以你都猜到了?那你准备如何做?”

兰霁淡定地笑了笑说:“首先,我们要杀个人。”

杀人?

长赢问道:“杀谁?”

兰霁:“冷梅。”

长赢皱了皱眉,从脑海里搜素了片刻这个人多名字未果后,问道:“这人是谁?”

兰霁:“花景地心腹,负责血月城内城防卫。”

长赢有些诧异,兰霁究竟是何时将血月城的人员防卫摸的如此透彻的?虽然好奇,但她忍住了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问:“何时动手?”

兰霁:“事不宜迟,吃完午饭我们就动手。”

*****

选择午时这个时间动手也是有道理的,血月城昼夜颠倒,人们昼伏夜出,晚上人潮汹涌,反而是白日街上没有几个行人。

若是要杀人,还真是要选这一天中阳光最好的午时,才最合适。

这冷梅是血月城防卫副使,上面还有个正的,是花家人。但偏偏掌握血月城内城防卫司一万多人马的人,是冷梅。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按理说,花家人怎么都会比外姓人更值得花景信任才对。可偏偏,花景的出身不是那么光彩,哪怕现如今已经当了城主,在花家人眼中,花景也不是他们想象中一切以家族利益为先的城主。

现如今血月城分两派,以花景为主的新派,和贵族出身保守的花家旧派。

两股势力本就常有摩擦,在这个节骨眼上动花景的心腹,若是真的让兰霁成功了,说不定能祸水东引,点燃新旧两派之争。

到时候血月城都乱了,哪里还有人能够团结十城力量来攻打兰影宗呢?

这却是是个兵不血刃的好计策。

杀人也不是一个多难的活,但唯一难的地方在于,怎么让所有人都认为冷梅是死在花家旧派手中呢?

兰霁边吃早饭,边给长赢介绍他打听到的消息:“这冷梅是寒门出身,曾经和花景一样,是百花楼的歌姬。她们二人的情谊从年幼时开始,所以说冷梅和花景情同姐妹一点都不为过。”

之前长赢就听说过花景的出身,还敬佩过她一路向上的心智。

长赢:“两个女子想要往上爬,还在百花楼那种地方,只怕是不容易啊。”

兰霁却不像长赢一般感慨,他淡淡地说:“人只要活着,谁容易呢?”

随即他接着说:“听说二人在百花楼中见过不少恩客,她们二人的一身功法,都是来自于一位神秘高手在百花楼寻欢作乐时所传授。高人具体是谁没有人知道,但花景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出她的功力是在她十八岁那年冬天。她十八岁那年,众人看见她时,她已经是地人之境。而按照这个世界的修炼进度,我猜测,至少在她们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修炼了。”

“冷梅人如其名,性情孤傲,十分不善与人相处。因此冷梅和她手下的世家大族的下属之间,总有摩擦。冷梅对世家有偏见,若遇到世家子犯错,惩罚总是严厉。若是平民犯错,反而容易被她体谅而减轻刑罚。”

“不患寡而患不均,久而久之,便生了怨怼。原本是怜贫惜弱的冷梅,却是亲手将世家和百姓的裂痕扯地更大。”

“世家对此早有怨言,只是冷梅功力深厚且被花景青眼,因此无人敢得罪她。只是心里的愤恨和不平,却不会因为地位的差距而磨平,反而会愈演愈烈,直到纸包不住怒火的一天。”

“我们要做的,就是帮他们一把。既然他们久居冷梅之下,想要取而代之,那不如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长赢打断说:“说重点。”

兰霁:“重点是她们修炼了这么多年,冷梅早已是天人之境的高手。而花景天赋更高,只怕已经能摸到仙人之境的边缘。”

长赢无所谓地说:“管她什么境界,反正都能杀了。”

兰霁解释说:“她们二人修炼的功法似有关联。杀冷梅容易,拿下花景却不容易。而且我怕花景迈入仙人之境,到时候就不好对付了。”

长赢:“所以我们不是立刻就要动手了?她还能在今天之内踏入仙人之境不成?”

兰霁没有回答,看上去似乎在担心什么。

长赢无语地说:“你说了这么久,还是没说应该怎么杀。你的重点到底在哪啊?”

兰霁吸了一口气,慢慢说:“今日傍晚,内城演武场。按照惯例,守卫司内外两队要切磋。邀请观看的拜帖早就送上府了,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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