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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祁珩吃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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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你为什么要帮祁珩圆谎。”

她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可她不敢也不愿相信。

就像她自欺欺人只要不把情意宣之于口,对方永远不会察觉一样。

“你才见过她几面。”白雪僵硬地挤出笑容,“还是说你突然良心发现,不想牵连无辜。”

“我哪有那么善良。”季瑜摊手,“我觉得她就该无忧无虑。”

白雪震惊地望着他:“我看你是疯了。”

哪怕他说他是因盛青若容貌所蛊惑呢。

“大概吧。”季瑜头也不回往外走,“外面人多,待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白雪破罐子破摔:“没想到大哥也会畏惧人言。”

“我有什么可怕的。”季瑜叹气,“毕竟兄妹一场,我由衷希望你过得好。”

人言可畏也分人。

祁阳和季秋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他有心隐瞒,所有人都在装糊涂。

白雪颓然跌倒在地。

*

宋烟宁错愕地看着祁珩抱着盛青若从水下钻出来,紧张不已。

听说癞四死了,松了口气。

死无对证。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李彬一定会轻拿轻放。

祁珩接过琳琅递过来的褥子,将盛青若紧紧裹住。

“啪!”

众人惊讶地张大嘴,宋烟宁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祁珩。

祁珩丝毫没有因为打女人而羞愧,冷声:“这事儿没完。”

等盛青若换好衣服,祁珩才上马车。

盛青若挪到他身边。

祁珩又往旁边挪了挪。

盛青若瘪嘴:“郎君?”

祁珩不应声。

盛青若抿抿唇,不再自讨没趣,缓缓往另一边挪。

边挪边自省。

高估了自己的同时又低估了对方恶心和恶劣程度。

谁能想到宋烟宁居然这么变态。

祁珩抓着她的手,往身边一带,无奈道:“别胡思乱想,没生你气。”

盛青若眨眼:“你生气是应该的。”

如果她一开始就听从他的建议,不搭理宋烟宁……

祁珩把腕上玉佩解下,缠在她的手腕上。

盛青若被冰凉触感唤回理智:“郎君,你莫不是在自责?”

祁珩嗯了声。

玉佩从未离过身,刚送给他就发生这种事,让他不得不多想。

“没想到你也信这些。”盛青若说,“都说战场将军血气重,不信鬼神。”

“世事无绝对。”祁珩望着她,“分人也分事。”

盛青若把玉佩递给他:“既然它挺管用,你就戴着。”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祁珩不接。

“你怎么是个榆木脑袋啊。”盛青若撇嘴,“你改日给我求个护身符不就行了。”

反正她又不信这些。

祁珩伸手握住她的手:“好。”

“东西你都给城哥送去了吗。”盛青若低头认真把玉佩往他手腕上缠,虽然她看不见,全凭感觉。

祁珩沉闷地嗯了声。

他将她送到郡主府,去给项弘城送生辰礼,离开了一段时间,所以不能确定她是否还在郡主府。

想到项弘城,他握了握拳头,倏然收回手:“我自己来。”

盛青若低头说:“可能会有不太好的流言传出来,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离开。”

世道就是如此不公。

她不过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处一室,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发生什么,她也是受害者,应当获得同情。

可最后只有她承受流言的重伤。

祁珩手绕过她的肩头,将她拥在怀里:“别胡思乱想,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盛青若累极,在他怀里缓缓入睡。

*

刑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

威远侯少夫人盛青若在郡主府神秘失踪近两个时辰,最后被夫君祁珩在温泉下溶洞密室找到。

郡主宋烟宁进宫告御状,指责祁珩目中无人,胡乱栽赃。

祁珩直言宋烟宁小肚鸡肠,嫉妒盛青若美丽动人,优雅大方。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李彬让他把事情调查清楚。

他在刑部什么复杂案件没见过,案件真相全凭皇帝想看到什么,但这次,任凭他如何旁敲侧击,都揣测不出李彬怎么想,偏向哪一边。

这个案件就十分棘手了。

*

盛青若好奇:“郎君这是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盛青若抓着祁珩的衣袖上了二楼,听到楼下大堂惊堂木一拍,说书人清清嗓子,娓娓道来。

虽说幻化了名字,可明眼人一听就是讲得她在郡主府发生的事情。

盛青若:“你安排的?”

祁珩:“嗯。”

击碎流言最有效的方式不是遏制它,而是把它摆在阳光下,光明正大议论它。

盛青若听着故事中勇敢果决的女主角,笑说:“你还挺会美化。”

祁珩端着茶杯看着她。

美化?

完全没有。

这就是她展现出来的模样。

盛青若听着故事津津有味地吃着煮花生:“郎君,你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了。”

既委婉表达她没有失身的事实,又把大众目光引向他编造出来的缠绵悱恻的故事。

祁珩说:“后面我和你蜜里调油的感情不是我写的。”

虽然他原本想这么写,但他怕她反感,放弃了。

盛青若意外:“不是你?”

可她把贴身玉佩送他的这种私密事别人也不知道啊。

祁珩沉默片刻:“可能是项公子。”

盛青若气鼓鼓地冷哼一声。

祁珩:“需要我去解释下吗?”

他去送东西应该把玉佩藏起来的。

“解释什么?”盛青若眨着眼睛问,“玉佩吗?你放心,他不会误会的。”

项弘城如果接受不了,他早当面质问了。

他知道却不说,说明他接受良好,也不纠结在意这件事。

祁珩:“项兄坦荡,我望尘莫及。”

他确实没有项弘城如此洒脱宽广的胸襟。

“那是自然。”盛青若满脸得意,与有荣焉,“我人生阅历和道理都是他教的。”

如果没有项弘城隔三差五来看她,她估计早就在后院郁郁而终了。

“你为何生气?”祁珩问,“怪他瞎写?”

盛青若噗嗤笑出声:“我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么。”

项弘城为什么这样写?

——为了她。

“他现在应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盛青若说,“谁让他管闲事了。”

祁珩没忍住问:“你就这么想让他高中?”

盛青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不然呢?”

寒窗苦读,谁人不求功名利禄。

况且项弘城志向远大,他的抱负和理念比现在尸位素餐的那些废物强多了。

祁珩听着她对项弘城滔滔不绝的夸赞,像是干喝了一坛醋,酸得掉牙,却为了面子佯装无事。

还要偶尔附和,表达崇敬之情。

他本意想向盛青若邀功,没想到给项弘城做了嫁衣。

祁珩端起茶杯猛灌一口,事实证明,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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