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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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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还在继续熊熊燃烧,火焰中人影挣扎的动作、嘶吼的叫声,却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戚明漆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他伸出手,让厌抱他离开:“我们走吧。”

厌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手下牵来的马车。

从教众们面前走过时,介芸似乎忍不住抬起头,顶着可能会让厌责罚的风险,喊了戚明漆一声:“大教宗……”

“本座没事。”戚明漆缩在厌怀里,闷声回答,“你们……等下将那些人的尸骨收敛起来,带回去,等本座明天回来研究。”

他又想起来地上的衣服,红着脸吩咐:“还有那些衣服,也要一起收好。”

众人纷纷应下,依然不怎么放心的介芸也被人拉着走开了。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戚明漆靠在厌怀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厌似乎察觉出他心情不大好,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放在他后背上轻抚着,最后倒真让戚明漆小睡了一阵子。

再次醒来是被厌走动的颠簸弄醒的,戚明漆迷迷糊糊抬起头:“到了?”

“到了。”厌抱着他回到屋里,将人放在床边,伺候他擦了擦脸。

当厌转身去放帕子时,戚明漆将身上属于他的外袍扒了下来,滚到毯子的长毛里埋着,用一只脚将那件外袍往床尾蹬,银白色的长发几乎铺了半张床。

厌放好帕子,一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做什么,跟一件衣服过不去?”厌走过去,握住他蹬动的那只脚踝,稍微用了点力气,半折着按在手下。

戚明漆撅了噘嘴,想把另一条腿靠过来,但在厌发现意图后,同样被按住了。

厌挤了过来,沉下腰腹,将人几乎钉死了在毯子上,得亏长毛柔软,不然戚明漆要被磨得吃些苦头。他抬了抬腿,圈住厌的腰身。

“还知道生气?”厌低下头,抬手在他雪色的长发上抚摸着,又在狭小的空间中挤压似的亲吻他,“王爷还没好好问你呢,今晚跑出门去做什么?”

“管那么宽。”戚明漆从他嘴里挣扎出来,嘴唇早已变得艳红、润泽,“要是王爷能好好满足了人家,我哪还有力气往外面跑……”

“噢,还怪上王爷了。”厌笑了起来,“看来准备跟野男人跑路,也是真的了。”

“野男人这么‘野’,我可招架不住。”戚明漆扒开厌的衣领,检查了一下包扎起来的伤口,“还是王爷好呀,明明都被勾得不要不要的了,还要装出来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是不是怕‘亡妻’知道自己收了小情儿,所以才不敢……”

他伸手在厌身下撩拨了几下:“啧啧……温香软玉在怀,王爷也不是没有反应嘛……真可怜。”

这么一通嘲讽下来,是个男人大概都没法忍。但厌显然成了例外,他对戚明漆的话和行为,依然没有多的反应。

他将戚明漆抱了起来,白色的长发也被他拢到一侧,只是道:“帮王爷把衣服脱了。”

戚明漆打了个哈欠,拿手随意地帮他解了衣服。他知道这是要准备睡觉了,顶多等下厌会摸他一会儿,想再发生点什么?根本不用指望。

事实证明他的预测是对的。等厌除了衣物,就将他搂在怀里摸摸蹭蹭,让他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厌松了手,戚明漆自动自发地滚到一边,扯过被子准备睡觉。谁知被子的一角被厌按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动。

“快睡觉啊。”戚明漆催他,“明天我还要去见贵妃。”

“见谁?”厌眯起眼问他。

戚明漆压根没觉察到他情绪变动,回答道:“贵妃啊……我给她留了一个饵,她咬了,明天就该来找我了。”

“哦……今天见野男人,明天见野男人的娘,是么?”厌又问。

“你不睡我要睡了。”戚明漆想翻身,他确实困了,不想再跟厌玩“王爷和他的小情儿”的角色扮演。

但他被厌按住腿,没办法如愿以偿。

这时候,厌俯身低下头,又一次亲了他,从唇边亲过,又流连在他的耳垂处,最后含着戚明漆一缕银白色的发尾,近距离地挤着他,让他感受自己的意图。

戚明漆一下就清醒了。

“你不是想……”戚明漆睁大眼,被自己的猜测弄得睡意全无,连忙抬手抵在厌肩上,“不、不行!你身上有伤……”

“不行?”将人压住了,就着先前的准备,厌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再不行,王爷怕你下回真跟人跑了。”

“呜……呜——”戚明漆张开牙,一口咬在他饱满的肌肉上,“你混蛋啊,老是这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呜……”

“这样不是很刺激么?”厌在他长发上嗅着极淡的莲花香气,回答道,“你看你也爽到了……”

戚明漆已经不想说话了,恨恨地给了厌一拳。

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好,一轮都还没结束,就哭着闹着喊疼,让厌不得不草草了事,给两人简单地打整一番,然后叫了刚回来没两天的黎容进来。

黎容先前在外游历了一阵子,一回来就听见戚明漆成了大教宗的事,对于大半夜被厌弄过来给戚明漆看病,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给戚明漆摸了脉,黎容十分诧异:“你的身体怎么比之前还要差了?”

“以后你给他开着药调理。”从天极辰星教教众那里,厌已经了解够多了,所以没再多问,“天极辰星教那边有些药,你抽空过去拿一下。”

黎容点了点头,写了药方交给黎里,让他拿去给厨房,然后嘱咐戚明漆:“你现在必须得养身子……房事要少,作息规律……”

他看向厌:“先前那些药没了吧?要不要给他继续用着?”

戚明漆想起他说的“药”是什么,瞬间红了耳朵,抢在厌之前磕磕巴巴道:“不,不用吧?我现在还好,就算不用药……”

“想什么呢?”黎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是说你觉得顺畅就能不用了……本来就是男子承欢,你现在身子还这么差,你俩又不可能完全不那个,用药养着,你也能少吃些苦头。”

“你去准备吧。”厌摸了摸戚明漆的头发,吩咐道。

黎容点了点头,起身告退。

等房门关上后,戚明漆斜睨着厌身前:“你……还要我帮你么?”

厌压根没打算跟他客气,直接伸开手臂:“过来。”

戚明漆跪在床上朝他爬了过去,扑进他怀里,正要动作时,厌却将他的一缕长发塞进他手里。

“早就想这么做了。”厌在他耳旁低声道,“只可惜,先前你过来的时候,都是黑发。”

戚明漆这才恍然大悟,瞬间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所以你那天叫我变回白发,就是打着这么个算盘?”

厌没说话,只是将他的手和头发一起包在自己掌心中,缓缓地蹭动。

然后不出意外地得到了戚明漆的抗议。

他的颈侧多了好几个一层叠着一层的牙印,要不是戚明漆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高低得给他咬出血来。

第二天一大早,戚明漆还没醒,黎容就将药送了过来。趁着他还在睡梦中,厌给他弄了药,等到戚明漆被醒来后,几乎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两人坐在桌前吃着早饭,戚明漆一直都处于一种坐立难安的状态,似乎很不舒服。

他的举动落在厌的眼里,厌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又像以前那样,亲自拿着吃的喂他。

“我不吃!”戚明漆气恼地扭头,“给我弄出来,等会儿我还要去宫里,不能带着这个……”

“弄出来做什么?”厌低声问他,“又没人发现。”

戚明漆气急败坏:“你让我怎么走路?!”

“有人抬着你呢。”厌道,“你最多就走那么几步路,等会儿我来接你。”

戚明漆一边瞪着厌,一边把早饭吃了,眼神跟恨不得在厌身上又咬几口似的。直到出门的时候,他还是这么满脸不乐意,厌笑了笑,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好几口,这才送他上马车。

回了府邸,戚明漆让介芸替他收拾整装。即便穿着里衣,但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却掩饰不了,让介芸没忍住偷看了好几眼。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教众来禀告,说是贵妃宫里派了人过来。

·

贵妃在自己宫里,焦躁不安地左右乱转。

每转一圈,她都要扯着宫女质问:“派出去请大教宗的人呢?还没有消息么?”

这么好几次,宫女们让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住地低声劝她耐心等等,人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

贵妃愤恨地盯着缩成鹌鹑似的宫女们,差点拿指甲撕了手里帕子。

她满心暴躁、苦楚,却没法向人言说。

因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她曾经有一个刚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

是在和皇后的斗争中,另一个作为牺牲品的皇子。

那个孩子,已经离开她很久了,但贵妃依然还清楚地记得,他身上有一个独特的胎记。

而那个胎记的图案,出现在了戚明漆留下的纸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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