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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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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灯泡上有几只小飞蛾,挥动翅膀,锲而不舍地撞击着白色光源,发出“嗡嗡”的声音。

摊子上,元岁时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摸啤酒铝罐。

“别喝了,我的大哥。”猴子忍无可忍地把他手中的瓶子抢过来,放在身后,然后递给他一串刚烤出来的羊肉串。

元岁时感觉到酒被人夺走,下意识少爷脾气发作,嘟囔着要回来,但闻到羊肉串的香气,觉得还挺好闻,于是默不作声地啃了起来。

陈安白此时已经慢慢悠悠喝完了一罐啤酒,他面不改色,头脑清醒,轻轻将废瓶子放在桌子上。

元岁时嘴里嚼着羊肉串,看到陈安白指骨修长,又开了一罐酒,睁大眼睛说:“你居然还喝?”

“嗯。”陈安白抿了一口酒上的白色浮沫,淡漠的眸光掠过元岁时脸上的红晕,轻轻应了一声。

“我记得之前好像要和人拼酒来着。”元岁时眉心拧起,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回想,奈何酒精的作用过于强大,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最后,他干脆不想了,放下手中的羊肉串又要去捞啤酒,说道:“我记得我下战书了,可不能叫人看扁了。”

不过他的手刚刚碰到冰凉的啤酒边缘,便被陈安白截住了。

陈安白手背轻轻一扫,将他的五指扫了回去,结实的小臂松松压着元岁时的腕骨,半带着商量说:“下次再喝,这次不用了。”

“嗯?为什么?”元岁时绷起嘴,“难道他认输了?他是胆小鬼不敢和我喝?”

认输?胆小鬼?

“胆小鬼”陈安白喉间哽了一下,薄唇微动,似乎要解释,但是他看了一眼醉得晕晕的元岁时,又觉得太认真没必要。

片刻,陈安白指腹轻捻,鼻尖哼笑了一下,说:“是,他认输了,所以你不用喝了。”

“好耶!”元岁时攥紧拳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他本来好胜心就强,性子又倔,听到赢了之后才肯乖乖地继续啃羊肉串。

陈安白将手中的啤酒不轻不重地放在桌面上,觉得元岁时不仅是个小傻瓜,还是个难伺候的小祖宗。

——

一个小时过后,街上的人逐渐稀疏起来,四人也吃饱喝足,打算打道回府。

陈安白拿了点前台的薄荷糖,拨开一颗放在嘴里,正单手抄兜站在路边等着三人过来。

不远处,猴子扶着歪歪扭扭的元岁时,痛心疾首:“兄弟,你实在是太菜了,下次能不能别喝了!”

打小猴子不知道因为元岁时要强的性子无语多少次,更担心他因为过于看中输赢做出出格的事情。

向明将手机熄屏,放回兜里说:“我打过车了,往南边走,你们呢?”

猴子吃力地将元岁时的一条胳膊甩到身前,应道:“我也是南边。”

“好,那咱们拼车一起走吧。”

“行。”猴子答应下来,但是他又看了看半个身子都软了的元岁时,心中泛起担忧,“可是小时他……”

说还没说完,猴子身上的重量忽然减轻了许多,他吃惊扭头,发现陈安白敛着眸子,伸出胳膊半接过了元岁时。

“你……”猴子动了下喉咙,似乎对陈安白的举动感到出乎意料。

他和陈安白不甚相熟,面都没见过几次。他只听传闻中陈安白是个面冷心冷,不善交际,也懒得多管闲事的人。可现在陈安白对自己兄弟的举动……却并不像是漠然的人。

陈安白只瞥了他一眼,淡淡说:“我和他住一起,我送他回去。”

“住一起?”猴子眼睛瞪得像铜铃,脑子有一瞬间的崩裂。

或许是怕误会,陈安白又补充道:“对门。”

“哦、哦。”猴子摸摸鼻子,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讪讪笑了笑,说,“那好吧,麻烦你了。小时他喝完酒会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别理就是了。”

“嗯。”陈安白按住元岁时想要揪自己耳朵的手,提着他的腰往上带了带,说:“我知道。”

向明叫的车很快就来,猴子跟着向明上了车,临走时对元岁时说:“老实点,不要瞎折腾,回去了就睡觉,听到没有?”

元岁时头贴在陈安白的肩头,点头说:“知道了,你走吧大马猴。”

猴子:……

神经!

等到猴子和向明走之后,路边一片静谧,只剩下陈安白和元岁时一起在等车子了。这里不是市中心,没那么好叫车,只能慢慢等。

刚开始元岁时还有耐心,但是五分钟之后,他挠了挠头,开始思考怎么找点乐子。

他喝醉了,脑子不清晰,只知道现在身边扶着他的人可以信赖,所以干脆无法无天起来。

“你身上怎么凉凉的?”元岁时嘟囔一句,不安分的手摸上旁边人的胸口。

陈安白外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淡蓝色衬衫,元岁时手心覆上去,能感觉到他皮肤下,血液中咚咚的心跳。安稳有力,是静谧中的鼓点。

元岁时手心温度比平时要高,陈安白胸口蓦地温热,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而后用手背格开了元岁时的手,转而捏住他的下颌,说:“老实点,行不行?”

“好吧。”元岁时的下颌被人强势地制住,扑腾了几下,发现力气比不过面前人,才蔫头耷脑地答应。

灯光闪了几下,似乎是要报废的前兆,仍然有小虫子锲而不舍地继续撞击。街道上有一家商铺关掉了卷帘门打烊,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砰”的声响。

陈安白收回看卷帘门的目光,擦过元岁时,定格在他的脖颈上。

或许是由于醉酒的缘故,元岁时原本白皙的脖颈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他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凹凸有致,修长精巧的锁骨。

片刻,陈安白移开目光,感觉到身上的人没了动静,他居然破天荒地开始思考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毕竟元岁时向来性子活泼,喝醉酒了,摸一下他的胸口……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陈安白动了动肩膀,开口说:“元岁时。”

伏在他肩上打瞌睡的人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抬起迷离的眸子,“嗯”了声。

“你……可以动一动。”陈安白斟酌了一下用词,因为不习惯和人这样说话,而显得磕磕巴巴。

还没等元岁时有什么反应,陈安白又补充了一下:“可以……对我动一动。”

“嗯?”元岁时抬起头,别看他现在喝醉了,但是抓重点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他身边这个大冰块说,自己可以对他动一动?意思就是说,可以动手动脚?

元岁时来了兴致,他本来就不要脸,此时借着酒精的作用,那可就更加不要脸了。

也不嫌害臊,元岁时十分大胆地摸了摸陈安白的胸口,又低下头凑上去闻了闻,舒服地眯了下眼睛,因为闻到了自己平时喜欢的薄荷味。

元岁时低头的时候,陈安白看到他头顶一个圆圆的发旋,和在自己身上拱起来的几根呆毛,显得像一只流浪的小动物。

片刻,元岁时似乎感觉胸口这个部分已经探索够了,于是把目光放在了面前人的脸上。

他抬起手,指腹抚上面前平直,颜色很淡的唇。

像有个小刷子轻轻扫了一下,陈安白脊背僵直,但克制住自己没有推开元岁时。

元岁时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珠,呜,触感很软。

而后,他鼻尖凑上去,瞬间拉近了和面前人的距离,想要去闻一闻大冰块的嘴唇是不是也是薄荷味的。

但是从陈安白的视角看,元岁时猝不及防贴近的脸似乎作势要吻。陈安白偏开了头,捏着元岁时的下巴将人给摆正回去,然后调整了一下气息说:“不要胡闹,站好。”

“?”元岁时还蒙着呢,他叉着腰,一脸不满意的样子,雄赳赳像一只小斗鸡。

什么呀!明明是大冰块先说自己可以动一动他,自己不才想闻一下他的唇到底什么味道的,怎么还反过来怪上自己了!

陈安白看着元岁时连头顶都透着“不服”的发旋,彻底没了脾气。

娇气,胡闹,又难伺候。

——

不多时,车子终于到了,陈安白打开车门,司机收听电台的歌词“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糊了陈安白一脸。

陈安白拖着元岁时的腋下,半抱着把人抱上了车。车上元岁时也不消停,时不时和司机搭话,陈安白以“不要干扰司机开车”制止了他,于是元岁时又转过头来戏弄自己,趴在自己的耳朵上哈热气。

元岁时没喝多少酒,也没吃多少肉,嘴里倒不难闻。微醺的酒味在身边蔓延开来,带着口腔温热的气,透过耳尖,皮肤上一阵麻痒。

陈安白忍无可忍,元岁时简直是无法无天。他单手抓住元岁时不安分的两只手,将其并着放在腿侧,冷下眉眼威胁说:“再胡闹,就把你送去缅甸。”

元岁时明显不相信,小混不吝还扯了嘴角洋洋得意:“你少拿这套吓我!我爹每次都这样说,我早就免疫了!”

陈安白:……

陈安白揉揉眉心,将元岁时手腕抓得出现一抹薄红,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司机,是不是去缅甸的车?”

正在跟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的司机忽然被cue,登时脊背一直。

怎么还有我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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