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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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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顺平摆脱胖胖老师,拐到下一个街道时,就看到两个粉毛围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

他步伐未停,继续前行,却感受到两道灼热的目光地紧锁着他,他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书本,低下头,试图加快脚步穿过这片区域。

“吉野顺平!”女孩大声叫住他。

虎杖悠仁刷的一下挡到他身前,吉野顺平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他怀中的蝇头上。

“啊,你果然能看到吧”

“我有事找你说,换个地方吧”

三人移步到了静谧的河畔边,夕阳映照着流水,营造出一种温暖而安宁的氛围。她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们,吉野顺平以为她是虎杖悠仁的同伴,虎杖悠仁则认为她认识吉野顺平。

虎杖悠仁疯狂呼叫伊地知洁高,但电话一直无人应答,伊地知,伊地知还在手忙脚乱的抓蝇头呢。

他挠了挠头,自言自语了两句,开始独自询问吉野顺平电影院那日的情形。

吉野顺平目光掠过虎杖衣领上的金黄纽扣,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最近才开始看到咒灵,他隐瞒下在电影院见过真人的经历。

【要是碰见漩涡状纽扣的学生,记得打好关系,他们是咒术师,一定和顺平合得来】

可是…咒术师是真人先生的敌人吧。

“这样啊,那就没啥好问的啦”,虎杖悠仁扬起超级阳光的笑容。

他一屁股坐在吉野顺平身边,“那天在电影院看的什么啊”

这句话像是一缕春风,吹散了原有的疏离和隔阂。他们不由自主地沉浸到关于电影的热烈讨论中。虎杖悠仁虽然是被五条老师“强制”观影,但那份对电影的理解却让他与吉野顺平这位电影资深爱好者聊得十分投机。

每当聊到电影中的某个精彩片段或是深刻主题,吉野顺平就像是被触动了心弦,话语如泉水般涌出,滔滔不绝。

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充满了对电影的热爱与理解,与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略显阴郁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佐藤美咲忍不住盯着耀眼起来的少年,她轻轻启唇,“对不起”

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愣住,惊讶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因为之前一直误解了吉野同学,以为你冷漠且难以接近,现在才看出你其实是个内心丰富、热情洋溢的人。”抱歉,因为第1个周目你曾想帮助我,我却无情地利用了你。

“对啊,而且顺平对电影的理解真的超厉害,超有深度的!”,虎杖悠仁不甘示弱。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让吉野顺平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他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今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认可。

真人先生,还有虎杖和佐藤这样的同龄人……

吉野顺平感觉自己的生活将要迎来转机。

……

吉野家。

吉野凪在买菜回家的途中看到了儿子顺平与他的朋友们,便热情地邀请他们共进晚餐。

吉野凪喝着酒和虎杖悠仁聊得热烈畅快,虎杖悠仁是很会逗趣的人,偏偏吉野凪的笑点很低,被他三言两语说的哈哈大笑。

而在餐桌的另一侧,佐藤美咲与吉野顺平进行着低声而私密的对话。她轻声询问,“你在学校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指了指吉野凪。

顺平沉默了片刻。

“我不想让她担心,而且我自己能处理好”

她并未罢休,一把掀开他的刘海,露出藏在阴影下,触目惊心,密密麻麻被烟头烫伤的圆形疤痕。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能解决?你敢不敢给吉野太太看!”吉野凪也是心大,对儿子那几乎遮挡住半张脸的厚重刘海,竟是丝毫未觉异样,仿佛这不过是青春期的孩子特有的小叛逆,无需过多干涉。

吉野顺平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试图挣脱,但力量悬殊之下,只能无奈地放弃。

他偷偷望向母亲吉野凪的方向,松了口气,吉野凪喝得烂醉,此刻正发着酒疯,虎杖悠仁忙着应付她,无暇顾及其他。

“现在不一样了,”吉野顺平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我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到我。”

佐藤美咲松开了手,眼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她知道,真人改变了吉野顺平的大脑的结构,使他能够应用刻在脑中的术式。

“我知道,是那个缝合线怪人吧,我看过虎杖手中的照片,电影院那场灾难,就是他做的,对吧?”

吉野顺平眼神顿时变得异常犀利。

她拍拍他的肩,继续说道:“没事,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真人不是喜欢说她是匹诺曹吗?一报还一报,现在轮到她来揭露他的骗局了。

“你听我讲个故事。”

从前看过的恶魔引诱无知少女的轻小说,稍微改动一下就能派上用场了。

“在一个偏远宁静的村庄边缘,隐藏着一片被迷雾笼罩的幽深密林,密林深处,住着一个狡猾而迷人的恶魔。它擅长以人类无法抗拒的诱惑,编织着致命的谎言。”

“故事的主角,是纯真无邪的女孩丽娅,她的母亲在春天病重了,于是她前往密林,想要在密林深处找到一朵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神奇粉玫瑰,据说只有心灵纯净之人才能找到它。”

“可粉玫瑰哪是那么好找的?当她几乎要放弃时,恶魔出现了,以他那令人眩晕的美貌和甜言蜜语,轻易地捕获了丽娅。他编织了一个又一个谎言,承诺只要丽娅愿意留在此处陪伴他,就能得到那朵粉玫瑰,救回母亲的生命。”

“丽娅虽心生疑虑,但在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漩涡中,她最终选择了相信。”

“然而,他从未有过真正的善意,他只是一个贪婪而冷血的恶魔。”

“在丽娅起誓的那一刻,他露出了真面目,残忍地嘲笑她的天真与愚蠢。原来,那朵粉玫瑰只是一个谎言,是恶魔用来吸引并吞噬灵魂的诱饵。”

“村庄中留下了永恒的警示:永远不要相信恶魔的甜言蜜语,因为他们的心中没有爱,只有无尽的贪婪与毁灭。”

吉野顺平又沉默了。

这要是听不出佐藤美咲在含沙射影,他就是十二指肠绕在大脑上的傻子了。但佐藤美咲明显和真人先生不对付,他不能透露太多,于是缄口不言。

他很想开口辩解,他没有被引诱,是他主动去追寻真人先生的,是他想要变成同样强大的存在。

真人先生给了他力量,他肯定他的才能,还告诉了他世界的真相,他交给了他人类无‘心’的道理,人有‘心’不过是伪造的事实,否则怎么会产生那么多的咒灵呢?否则,他是被人心诅咒了吗?

吉野顺平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对的,他选择性的忽略真人毫不掩饰的对人类的恶意,或者他傲慢的认为自己会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不过,她对真人似乎相当熟悉……他们之间似乎存在某种复杂的过去。

吉野顺平总能从电影的光影交错间捕捉到细腻的情感与深刻的内涵。她在讲述那个故事时,其语气中对恶魔的憎恶与对丽娅深深的怜悯,绝非单纯道听途说所能及,更像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真实体验。

……

晚餐结束后,佐藤美咲没有马上离开,她在吉野家附近的街巷间徘徊。

吉野家的麻烦本就和她无关,她只要等待「幼鱼和逆罚」篇章的风波平息,再借助虎杖悠仁,前往咒术高专,让五条悟杀了她。

她此次的目的,本就没将吉野顺平乃至真人纳入考量。直至到吉野家,那幅吉野母子的合照映入眼帘,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内心的平静,她厌恶看到那样的悲剧,孩子的泪水因失去至亲而流淌。

没过多久,一只不起眼的低级咒灵引起她的注意,他正鬼祟地朝吉野家方向移动。

算了,跟上!利用别人幸福的家庭来达成不可告人的阴谋,这种行为,太逊了!

就当是为幼时的自己不再哭泣吧!

她悄然尾随其后,果不其然,低级咒灵潜入吉野家,掏出一根宿傩手指,放在了吉野凪的面前,她醉趴在餐桌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无知,压根没意识到桌面上出现了一个将要致她于死地的特级咒物。

完成任务后,那低级咒灵想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走。

佐藤美咲在不远处静静观察,察觉到周围的各色咒灵因宿傩手指封印松动而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已至吉野家门前,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三两下揍翻这只作恶的咒灵,并将其绑缚了起来。

她虽然很想手起刀落解决那只怪物,但碍于自身无法使用咒力,又没有咒具可以使用,仅凭武力实在无法拔除咒灵。

“唉!还是要变强啊!”

看到缓缓打开的卧室门里吉野顺平一脸愕然的表情,她招呼没打一句就带走了宿傩手指,消失在夜色之中。

夺门而出后,她朝着人烟稀薄的僻静区域狂奔而去,人少的地方咒灵的活动也少。

夜幕之下,咒灵们嗅到了珍惜宝物的气息,那股诱人的味道,如磁铁一样吸引着他们,传递着吃下就能变强的信息。一时间,形态各异,千奇百怪的咒灵朝着粉发女孩席卷而来。

她看到一个咒灵,头顶长眼,紫色巨口露着两排大牙,周身缠绕着多余的肢体,胸部异常繁多。脚下生长着数十条手臂,挥舞间仿佛千手观音,直冲她而来。

这正是原作中夺走吉野凪母亲性命的怪物,他爱好齐整地吃掉人类的下半身。

佐藤美咲身形矫健,巧妙闪避。与此同时,她不得不感谢原作者,这些咒灵不是鬼魂,他们遵循着力与力的物理法则,虽然拔除不了他们,也能通过力量对抗。

然而,咒灵的数量越来越多,双拳终究难敌众手。幸好,她在行动前已通过ins向虎杖悠仁发送了求救信号,心中默默祈祷他快点赶来支援。

在咒灵的层层包围中,佐藤美咲展现出惊人的机敏,她在狭小的巷子内灵活穿梭,如同游龙戏水一般,左突右闪,急停骤转,将那些低智的咒灵耍得团团转,完全无法预测她的动向。

终于,她瞅准时机,从一个底盘较高的咒灵下方巧妙滑铲而出,如同划破夜空的一道黑色闪电,瞬间脱离了包围圈。

她还没松口气,就见巷口处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是——

真人。

面对这不速之客,她释然地笑了,进门前她就想过,没见到五条悟,能是“夏油杰”或者真人也好,他们都是咒力强大的存在。

紧随佐藤美咲其后的咒灵们,在感知到真人那股强大的,不可抗拒的气息后,纷纷自觉地退避三舍。其中,爱吃人腿的紫大嘴,比一般的咒灵聪明,它试图上前向这位首领示好,却在真人冷冽的目光下识趣地退却。

……

“夏油杰”操使咒灵把宿傩手指放到吉野家,并布置了暗线监视。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意外出现后,他没有直接出面,反而是告知了真人。

真人刚和七海建人大干了一场,从和七分三咒术师的对决中汲取了不少宝贵的实战经验,此时心情大好,便听闻赶来的“夏油杰”说着吉野处出了变数。

他早就计划好和咒术师的正面交锋,吉野顺平是自己撞上来的,虽是个无法自主使用术式的“笨蛋”,但和他说话很有趣。他想起“夏油杰”洗脑教徒的情形,于是顺势而为地将他纳为计划的一环。

令人惊喜的是,吉野顺平竟意外地钓到了虎杖悠仁这条大鱼,使得他在真人心中的地位悄然上升,于是准备利用宿傩手指杀害他的母亲彻底点燃他复仇的怒火。

难得“夏油杰”做事有纰漏,他又不敢出来露面留下咒力残秽。那就让他来看看这位盗走宿傩手指的狂徒是谁吧。

撞入真人眼帘的是一个和吉野顺平年龄相仿,粉发绿眸的少女,她身姿高挑,面容精致而温婉,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凶狠与决绝,犹如草原上的孤狼,既专注又危险。

“是你啊”,她看着他,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扬起嘴角,仿佛旧识相逢。

【检测到攻略目标——真人,当前好感度-5(奇怪的人类)】

真人疑惑,好奇地问道:“你认识我?”

“唔,你是什么,咒术师,不对,你的灵魂好奇特”

“我没见过你”,如果见过这样特别的灵魂,他一定不会遗忘。

她没回答,张开双臂,眼神疯狂炽热,像是个不顾一切的疯子在邀请死神的拥抱,

“来杀死我吧”,来使我变得更加强大。

真人笑出声来,今天遇到的人类都很有意思,刚走个喜欢乱来的,又来个不怕死的。

【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0(奇怪的人类)】

真人贴近她,直至两人的距离近得只剩下令人窒息的一厘米,他俯身细细打量着她,那双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佐藤美咲有些无语,先前一碰面喊打喊杀的,现在她夺走了宿傩手指,反而不杀她了。

于是她以扇耳光之势反击,却在瞬间落空,

真人在那瞬间把双脚化作马蹄,向后急撤,避开了。

“真过分啊,人类”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终于有了行动,他肆意地改变手臂的形态,将其膨胀拉长,如同灵活的触手,向她猛然袭去。

真人刚从和七海建人的对战中领悟到,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灵魂形态,无需承担任何后果。

佐藤美咲试图躲避,但真人的攻击太过迅猛,他的另一只手臂也变形拉长封锁住她的退路,无奈之下,她只好紧紧抓住袭击而来的手臂,不料手臂上突然冒出数根尖锐的骨刺,瞬间穿透她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掌心。

同时,真人的另一只手臂也缠绕上了她的身体,更多的骨刺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肌肤,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鲜血沿着伤口缝隙中渗出,滴落在那些冰冷的骨刺上,发出细微而诡异的滴答声。

真人将她猛然拉近,彼此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他另一只手迅速恢复了正常形态,紧紧扣住她的头颅。

“无为转变”

然而,就在这一刻,佐藤美咲做出了一个谁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突然抬起血染的脸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真人的眼睛

——

看着眼前的缝合线怪人,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三章拥抱,五章接吻,不愧是我。

第5章 第5章 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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