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繁体版 简体版
笔搜屋 > 遗神 > 第7章 明“真相”比酒量

第7章 明“真相”比酒量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两人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最后是姜大侠更高一筹,把虞掠羽用捆仙绳捆在了院里亭子的柱子上。

姜霖安大手一挥,地上多出来好些瓶瓶罐罐,姜霖安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羽毛,你是主动说呢?还是我逼你说呢。”姜霖安拿起一个小瓶子道:“这些丹药下去,你不死也要你半条命,你如果不说,就自己挑一瓶吧。”

不得不说,姜霖安人还挺好,还给了虞掠羽自主选择的机会,虞掠羽此时可谓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虞掠羽眼珠子一转:“我招,我招还不行?”姜霖安眼神落在了虞掠羽身上:“行。”

“姐!姜姐,先松绑行不行?勒的我手腕疼。”

姜霖安没有说话,只是困着虞掠羽的捆仙绳松了,虞掠羽活动了一下手腕,得以有颜面的坐在姜霖安对面,手中掐出法决,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呈现上来。

盒子通体似是用玉制成,盒子上没有过多的装饰,里面只有一团似雾的东西盘旋,虞掠羽沉重的开口道:“你一直怀疑你失忆的事情另有蹊跷,那我就告诉你,你做好心理准备。”一缕忧愁落在虞掠羽的眉头,“阿叶本不想告诉你的,我就做个主吧,你这一直追问,她瞒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告诉你了,毕竟是有关于你的。”

姜霖安道:“她为什么想要瞒着我?”

“这我怎么知道,你听不听?不听算了。”虞掠羽神情一变,姜霖安立马道:“听。”

虞掠羽手伸向盒子道:“这里面装的是准确来说是另一个你的意识。”

“另一个我?”姜霖安疑惑道。

“具体怎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阿叶没有说那么清楚,要从很久之前说起来了,你与阿叶在你失忆前就认识许多年了,只是你的身体里似乎有另外一个人你能懂吗?”看着姜霖安茫然的神色,虞掠羽继续补充道。

“可以说是有两个魂体吧,阿叶寻遍古籍也查不到个所以然,你本是不大在意的,阿叶确实十分在意这个事情,你猜这又是为什么?”虞掠羽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头一歪观察姜霖安的反应。

“都是失忆前的事我怎么知道?”姜霖安没好气的说。

虞掠羽没多大反应,反而感觉是在情理之中:“这次下山,你想必也打听到关于有一次魔头危害人间,神界众多神陨灭的事情了对吧?你应该是知道的。”

没有等到姜霖安回答,虞掠羽继续道:“逸世阁同样在那一次危在旦夕,你当时可是被誉为玄鸿大陆天下第一,是你在关键一刻出现挽救了逸世阁,是你救了她的命,救了逸世阁,可同样的那一次你受伤也不浅,你的另一个魂体也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哦,忘记给你说另一个魂体的情况了,和魔头差不多了。”

“阿叶怕你另一个魂体用着这副身体危害人间,更怕他人将你当作魔头围剿,叶忆苓无奈联合我趁你不备将你打晕过去,强行将你另一个魂体从你体内抽出,封印在这个盒子里,阿叶她若论其实力本与我相差无几,你猜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番样子,正是当年为了封印这个意识,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个东西异动频繁,前不久,阿叶加固封印才会变成那番样子。”

虞掠羽又将姜霖安失忆前是何等人,与其他人的交情半遮半掩的说了一遍,只是只字未提姜霖安失忆前的名姓,姜霖安也没有再去追问,也没有兴趣听虞掠羽说自己失忆前的事情,只是旁若无人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姜霖安此时脸上一脸茫然,她觉得她好像重新认识了一番叶忆苓。

“你失忆前的一些事,姜霖安,有些事情,你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现在只是姜霖安,也只能是姜霖安,我多嘴一句,就算你救过阿叶,她还也早还清了,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去追究那些个往事了,陈年旧事早已盖棺定论了,再去探究也没什么意思,现在这样不好吗?”

“况且你失忆前的身份不要也好,反而容易招惹祸端。”

扔下这一句,虞掠羽想了想说道:“今日,就当我给你讲了一个故事吧。”随后,招呼也没打只留姜霖安独自一人在院中。

叶忆苓其实并没有真的睡下,反倒在散忧亭听着潺潺流水声,等待着一人的来临:“来了?”叶忆苓回眸看向虞掠羽,虞掠羽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嗯。”

“自作主张把阿霖给我叫回来,吓死我了快,我这还没有一套完整的说辞,咳咳,你这可要赔钱。”叶忆苓说道,可却不见虞掠羽要掏钱的样子,嗤笑一声,“也是,你前些日子刚从我这里敲走灵石,阿霖她,可信了你?”

“看样子是信了,再说了,我说的又不是全是假的,她没救你?说了这么多,连口水都没喝上,嘴皮子都磨破了。”虞掠羽抱怨了一句,叶忆苓摇了摇头起身望向那漫天繁星:“但愿信了吧。”

姜霖安信没信,二人无从考究,姜霖安此时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全是因为我吗?”姜霖安的眼睛无疑是漂亮极了,像是一块无暇的玉,明净如溪水。

而此时,姜霖安眼眶微红,眼中蓄满了泪水,姜霖安突然感觉脸颊有些凉,伸手摸去一颗泪珠落下,姜霖安很少哭的,此时,泪珠却一颗连着一颗落下,姜霖安的双手紧握着,任由泪水落下。

“为什么会哭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愧疚,是悔恨,还是怪罪叶忆苓的自作主张?或许都有吧,“我不追究了,我不去管了。”姜霖安声音很小,和一阵风一般,轻轻松松就被掩盖。

姜霖安推开房门,屋内有魏清鸢刚送来不久的花,姜霖安伸手抚摸着花瓣,姜霖安怕也是无心睡觉了,“现在这样也好。”她盘腿坐在床上,静下心来去想这些个事情,直至天亮,她也未曾察觉。

暮玉却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姜霖安的住处,在院门外一个人坐了许久,却不见姜霖安出现,等到姜霖安打开院门时,暮玉突然惊醒,说道:“霖安姐,你的眼睛好肿。”

“没事,你怎么在这里,昨日怎么不见你?”姜霖安问道。

“我昨日先歇下了,是你那位朋友给我安排的,我今天特意来找你辞行的。”暮玉郑重其事的说,自己一直缠着姜霖安也是不大好的,况且,自己如今有本事傍身,也就不怕了。

听到这话,姜霖安先是一惊,随即点头道:“好,只是你一人在。”姜霖安欲言又止,暮玉与自己初见时的确大不相同了。

暮玉手里拿着那把自己送她的剑说:“霖安姐,一直跟着你挺不好意思的,况且现在我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兔子了!我也想查清楚阿爹阿娘的事情。”

小孩子的心性最是多变,姜霖安笑了笑,将一个乾坤袋扔给了她,“里面有些灵石,丹药,早就想给你了,现在看来刚刚好用上。”

对于暮玉,姜霖安还是看作小妹妹的,她将暮玉送到了山门处嘱托了几句,也就几句而已了。

送走暮玉后,姜霖安回过神看向这偌大的逸世阁不觉感到有些陌生,自己虽然常年在逸世阁里住着,却甚少在逸世阁里转悠,上回迷路了,叫叶忆苓笑了好长一段时间。

姜霖安跃上大殿顶上遥望四周,“竟有人同样与我做梁上君子?”旁边一人惊呼道,姜霖安想也没想就一巴掌呼过去,看清人后,手掌却悬在半空。

“受了伤不好好休息,在这里做什么?”姜霖安收回了手,向着叶忆苓靠近了些,叶忆苓耸了耸肩:“一直闷着才不好,跟我来。”

叶忆苓牵过姜霖安的手向着后山走去,“秋千?”

原以为,叶忆苓带着自己来后山是有什么事情,结果,就是来看一个秋千:“不然?这秋千,我做了有一段时间了,都没人陪我玩,快来,推我一下。”姜霖安嘴角抽了抽,一挥手,一阵风吹过 。

“好不习惯啊,你怎么不骂我了?”

姜霖安没说话只是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叶忆苓玩着秋千道:“你不用觉得愧疚,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你救我一条命,我做这些情理之中。”

“你脑子练功练傻了吗,谁说你欠我的?你欠我什么了,叶大阁主,失忆前我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是,我心甘情愿,谁要你来还了。”姜霖安语气很平静很平静,叫人听不出什么波澜,听上去不像是在问叶忆苓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坐这一切,而是在问自己不在的时间她都做了什么。

察觉到姜霖安情绪不大对,叶忆苓停止了荡秋千的动作开口道:“你心甘情愿救我,那我也心甘情愿承担这些,你于我有恩,况且,你另一个意识如果放任不管,危害人间,我心中肯定有愧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做。”

叶忆苓咳嗽了两声,荡秋千的动作停了下来,姜霖安不再去看叶忆苓。

“以后若有什么事,你再瞒着我,我一定会追查到底,以前的事且就随风而逝吧。”

“我怎么说的来着?安于现状是对一切最好的解释。”

“嗯,你说的对,安于现状也挺好。”似是终于想清了,姜霖安释然一笑。

这一句话像是给叶忆苓喂了一颗定心丸,叶忆苓下了秋千,“阿霖,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于是,姜某某被带到了厨房,叶忆苓因为身体原因,免去了洗菜的任务,坐在院中左手一个杏,右手一个樱桃,好不快活。

倒是苦了姜霖安,叶忆苓的曲洛居有一间小厨房,专门让姜霖安时不时过来做些东西解解嘴馋,只是平常叶忆苓不经常来,好些厨具已经落了灰,别说菜了,连米都没有,姜霖安只得去弟子食堂拿,又要清洗厨具。

姜霖端菜出来时,她突然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把羽毛叫过来端菜。”

说来真巧,虞掠羽提着两壶酒进来说:“快来迎接我,新酿的杏花酿。”虞掠羽提着两坛酒高举了一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放在了桌上,“来的刚好,去端菜吧。”

还没有等到虞掠羽,手里已经被塞了一盘菜,“你会挑时间。”姜霖安刚好炒完最后一道菜,只等虞掠羽端出来了,“怎么感觉我被强买强卖了。”虞掠羽表示:我好委屈。

姜霖安笑道:“你还知道自己傻到会被卖。”

“哈哈哈。”一阵欢笑声,几人好久不曾这样坐下好好聊聊了,“来来来,阿叶不方便喝酒,咱俩喝,比一比酒量,干!敬百花。”虞掠羽高举酒杯对着姜霖安,人生几大幸事其中一桩就是同挚友相伴,虽然是姜霖安自编的。

关于酒量这个问题,姜霖安是有发言权的,姜霖安绝对不是吹,那可是真正的千杯不醉。

记得有一回,姜霖安在逸世阁埋了几坛酒,打算中秋再喝,怕叶忆苓提前打开,就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叶忆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想给姜霖安灌醉套出酒的位置,结果,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醒酒丹被姜霖安查到给扔了,自己醉了一个不省人事。

原是那酒太过诱人,早就没有卖的了。

“一会儿输了,你可别哭。”姜霖安爽快的将面纱扔到一旁。

叶忆苓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你俩光喝有什么意思,没有点儿赌注?”虞掠羽挠了挠头,当即一拍桌子决定:“我要是输了,就把我那新得的山水样式的端砚送给你。”

听到有砚台,姜霖安顿时心动不已,答应道:“好。”

“那你呢,你输了怎么办?”虞掠羽道。

“我不可能会输。”姜霖安道。虞掠羽说:“话别说太满啊,万一你输了呢?”姜霖安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凭空多出一本教酿酒的书,风一吹,好些酿酒的法子与酒的种类进入了虞掠羽的眼睛:“前些日子得来的,若是我输了,这个给你怎样?外加我那院子里的望月弓。”

这书倒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虞掠羽是个酒痴闲的没事就爱捣鼓这些,又眼馋姜霖安那望月弓许久,于是在姜霖安摆出这个诱人的条件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俩人一杯接一杯,两个坛子本就不大,很快就见底了,姜霖安故作惋惜道:“唉,可惜了,没有分出胜负。”

这么一说,虞掠羽立马急了,又拿出几坛:“来!尽兴了喝!”

又几杯下来,虞掠羽已经明显有了醉意。

“不行了,不行了,嗝,嗯,不是我还能喝!满上!。”虞掠羽嘴硬的功夫倒是一日千里,已经有了些神志不清的趋向了,姜霖安一颗石子打过去,虞掠羽道:“谁,谁敢打小爷我。”

“看来今天要不成砚台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