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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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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玉回答说:“奴才只是乡间一个普通百姓,奴才的父母也是。妘璃进宫后,奴才放心不下,便也入宫做了侍卫。”

锦妃暗自心中有数,微笑道:“等她回来,本宫再召她问一问,如果你能联系到她自然也是最好,情况属实,本宫会告诉你们一切。”

林文玉激动抬起头:“多谢锦妃娘娘!”

锦文殿中,大门紧闭。锦妃正在召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她沉声问那人:“离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宫女回答:“回禀娘娘,事情被南郡王发现,死了两个,抓了四个。”

果然不出所料,锦妃头疼道:“先把其余的人都撤回来,那丫头已经不在离宫了,真是一群废物!先下去吧!”

“是。”宫女低着头,退出锦文殿。

见锦妃愁苦满目,乔珠近前,低声开解:“奴婢斗胆说一句,娘娘要除得干净,不声不响,实在……有点困难。她虽然是个宫女,可到底是贴身服侍公主的,且不说公主会不会察觉,南郡王心思缜密,又与公主交好,咱们要对付的可就不是一个宫女这么简单了。”她俯身,神神秘秘道,“娘娘,奴婢倒有一计,不知能不能为娘娘排忧解难。”

锦妃欣然一笑:“好乔珠,真不愧本宫平日待你,有什么好法子你且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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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地室,这里是存放所需物品之地,但因漏水而废了宫室。地室内阴暗朝湿,冷风嗖嗖,已经长久无人再来。而其中一间地室内却被绑了四个活生生的男人,身上已落了数十处鞭伤。

陈景佑坐在对面的檀木椅上,身旁的案桌放着一只金兽香炉,从里面缓缓流出沁人心脾的瑞和之香,以驱赶这地室内难闻的味道。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人,正是宴席那日捉拿这四人的虞舜夫!

为免再出现为保幕后而自尽的情况,他们四肢捆绑,口塞布团,只允许转动手腕将话写在纸上。可那四人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不但不动笔,就连点头和摇头也一次都没有。陈景佑的忍耐快到了限度,但他也并非无计可施,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抬入一只大缸,并在室中以木板隔为两半,被绑之人在里,其余的在外。

打开大缸盖子,里头数十条花纹长蛇游动,嘶嘶吐着红信子。当夜因为他们,妘璃被蛇咬了一口,陈景佑特意叫人从山中捕获这些蛇来,打算严刑逼供、以仇报仇。他仰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冷笑道:“这些蛇,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不过你们放心,这些都不是毒蛇,他们只会在你们身上咬上几口并不会致命。想不想玩这个游戏?”

有些人不怕死,可只要是一个有感知的生命,都会对未知或者近在眼前的危险感到紧张害怕,还不如求死!蛇生来恐怖,诡异的模样更让人心生寒栗,尤其是自己四肢不能动弹,不能叫不能喊,这种恐怖就更为明显。

起先,那四人并未表现出害怕,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瞪着大缸里试图往外游的长蛇。等到第一条蛇从缸沿落地之后,他们脸上才出现紧张之色。陈景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不断变化的神情脸色,再次问道:“还要不要继续?要不要如实交代?”

一条,又一条的蛇从大缸里爬出来,向着充满血气的人游去。其中一条率先攀上其中一人的小腿,寻着鞭伤上的血味,红信子越吐越快,突然进攻猛咬下去。

“唔!”那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紧接着,大缸里的蛇纷纷攀爬而出,寻着血味接二连三缠上四个人的腿脚、腰身,有的甚至已经爬到了脖子。刹那间,地室内传出深深低沉痛苦的呜咽声,四人惊恐地睁大双目,冰冷滑腻的蛇身缠绕在身体各处,一阵一阵刺痛从皮肉间传来。陈景佑严目而视,沉声道:“说不说!”

四人经受不住这等刑,一个个用力点头。

陈景佑使了眼色,虞舜夫带着另三名侍卫拔了长剑,抬手间已将每个人身上的长蛇挑落劈断,并撒上雄黄。断成两半的蛇身又遇克星,很快没了挣扎。陈景佑命道:“让他说话。”

虞舜夫拔去最右一人口中的布料。那人全身发抖,牙齿不断打颤:“饶……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是谁,我们收银子做事,只知道来的是宫里人。大人们放了小的吧,小的们也是混口饭吃,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景佑怒:“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大缸里的蛇,只是本王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如不坦实,蛇窝伺候!”

那人顿时哭起来:“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一点拳脚功夫都是跟旁人偷学来的,家中还有妻儿,小的也是冒险赚这份送命钱!大人开恩,饶过小的吧!”

“哼!”陈景佑转而问另几个,“你们三个可还有另外的话要告诉本王的?”

那三人直是摇头,眼中满是恳切。

陈景佑叹了口气:“罢了,从今以后,不要让本王再看见你们!滚!”

虞舜夫挑断四人手脚上的绳子,四人已被蛇吓软身子,纷纷瘫倒在地上,嘴中不断念着:“多谢饶命,多谢饶命!”侍卫将人一一挟起,脱离地室。

陈景佑面不改色,低低唤了声:“虞将军。”

虞舜夫抱拳:“尊令!”

陈景佑离开地室,殿内侍卫来报,皇帝邀各皇子郡王前去练功场比赛射箭。因地室湿霉气味太大,即使是用了熏香,衣服还是沾染了淡淡的气味。他先回殿换了身衣裳,再前往练功场。此事他还不能想皇帝禀明,如果皇帝出手,对方有所察觉后恐怕难再的动作。

晚间,虞舜夫求见。

陈景佑也并未睡寝,正是等他前来。

进门之后,虞舜夫便即刻禀报:“南郡王,属下跟踪之后发现他们并不往都城方向回去,反而四下分散,各走各路。不过属下也分四路追踪,其中一人只在沿途茶馆休息片刻,与合桌的女子有过几句对话。但因为不确定是不是幕后主使,所以并未捉拿。不过与其对话之人回了都城方向。”

不能确定那女子是不是关系幕后主使,但那四人均说命令他们的是宫内之人,他们也真当听从他的话各自奔走,那么便只好留心宫内了。陈景佑吩咐道:“虞将军,往后你要多多留意宫中,若在宫中遇到那女子,速速拿下再向我禀报!”深眸里暮蔼陡重,他叹了口气,“本想防线钓鱼,不想成了打草惊蛇。”

虞舜夫踏前道:“其实南郡王勿过分担心,幕后之人既怕做事被人发现,恐怕近日都不会有所行动。待到回宫,我们必须在暗中先发制人,悄悄彻查此事,顺便也要将公主殿下和妘璃姑娘近日所接触之人一一暗查,或许能有线索。”

俊朗的脸上挂起一抹意味颇深的深意,陈景佑笑道:“你说的对。妘璃姑娘,本王已经先让她回郡王府了。最近,你只需留意公主殿下即可。”

虞舜夫抬头沉吟一下,嘴唇动了动:“末将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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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妘璃在郡王府中已经呆了两日。府中无人跟她说话,没人知道她的底细,生怕多说一句就惹来祸端。妘璃着实无趣,看见后院的花草层次不齐,有的甚至疯长成半人多高,想是陈景佑不在府中,府中的工人便抓机会偷懒。

妘璃在到光华殿前边是在御花园修剪草木,她借来大剪刀,专心修剪起花草。

墙外忽然飞进一只鸽子,落在不远的石桌上。只见那只鸽子脚上挂着一只精巧的信筒,妘璃奇怪,她在郡王府转过一圈从未见过养信鸽的地方,这只鸽子是从何而来?或许……这是外面捎给陈景佑的信条,可是他并不在府中,妘璃心想不如先看看是什么,若是急事便另外捎信给他。

可当她打开信条之时,惊诧不已,这信条竟然有自己的名字,再仔细一看,居然是写给她的!

妘璃几乎是抖着手看完那短短几句话,她万万没想到林文玉竟然……亲自向锦妃作证!

伴随林文玉寒窗苦读数年,妘璃对林文玉的笔记再熟悉不过,这确确实实是林文玉所书!而他还说……锦妃愿意相信他们,并可以告知她的身世!

这个消息对妘璃来说简直如春雷润生,现在她恨不得马上进宫去见锦妃,可是……陈景佑命令她不得出府,就连门口的侍卫也不允许她出去半步。粗粗算来,离狩猎回宫还有三天,身世之谜前的帷幔就在眼前,却又不能伸手去揭,别说要等待三天,如今再多等一刻她都受不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抱着信鸽,想到一个法子,回屋找了笔墨,在纸条上回道:无法出府,需求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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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手里拿着这张纸条,跪在大殿中的林文玉紧张地满头是汗。他微微抬起头,询问:“妘璃现下就在郡王府,锦妃娘娘可有法子让她出来会面?”

锦妃摇摇头:“既然南郡王不允许她出来,我们便只能等到南郡王回来再说。”

林文玉小声说:“可是妘璃急于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此时已急不可待,娘娘……”

放下信条,锦妃笑眯眯打量起地上人来:“本宫怎么感觉,你比她更着急呢?”

林文玉脸色一僵:“奴才……”

锦妃掩笑道:“本宫看得出,你对妘璃情根深种,你一定不喜欢妘璃呆在宫中吧?”她端着玉杯,在浮起的茶叶上吹了吹气,“你跟本宫尽管实话实说,或许本宫可以帮你们一把。”

林文玉双拳紧握,咬咬牙,干脆全盘托出:“是!妘璃在乎自己的身世,所以在揭开身世之前是绝不肯跟我离开皇宫。只要娘娘开恩,告诉她父母的身份,她放下心来,就能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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