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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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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反应过来沈宿澜会动手。正面挨到一拳的混混蹲下痛叫,指缝中不断涌出鲜红血液。沈宿澜弯腰抓住他头发拎起脑袋,运动鞋抵上对方胸口,狠踹几脚。

相较其他性别,alpha身体素质最顶尖,反应和力量都属前列。沈宿澜是S级alpha,即使生病也毫不逊色,混混只挨两下,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旁边同伙骂操,拎起铁棍冲上。沈宿澜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嘴唇半分血色都无。迟钝错身躲过一记,转瞬按住混混脸庞,狠狠砸向地面。

铁棍咕噜咕噜滚到江阮脚下。江阮握到手里试了两下,棍尾拖地,摩擦尖锐鸣声。

病歪歪却战斗力惊人的alpha。

武器在手桀骜不驯的omega。

还有打算携人逃跑却被破坏计划的商亭:......

他默默护在江阮身侧,防备有人偷袭。毕竟刚跟江宴行通过电话,催人尽早来。要待会一到,商亭平安无事,掌上明珠的小侄却受伤,不好交代。

秦敬之肯定知道群架会伤害到江阮,却一句不阻止手下小弟,任由局面乱成一团,好整以暇站一边。

看戏是吧?上辈子商亭细胳膊细腿,上学时三好学生,工作后每天窝在制香室,对自己的战斗力不抱希望。自知自己对于打架毫无贡献,趁乱往秦敬之方向扔了半块砖头。

秦敬之轻松躲过。

目光越过人堆,直直锁定商亭。

商亭神情凝重,装作在认真躲攻击,其实心虚得不敢抬头看一眼。这里那么多人,怎么发现是他的?

秦敬之没收回视线,慢悠悠踱步过来。商亭试图在沈宿澜背后藏住身形,没用。长发alpha像开了自动定位,避开身旁混混,伸手捉他。

江阮一记铁棍砸过去,阻止他动作。

秦敬之险险收手,似笑非笑看江阮:“江小少爷,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江阮烦得要命。这么几个不成器的混混,换十四岁的他来都能干翻。哪像分化后的现在,拖拖拉拉那么久。

怎么就分化成omega了呢?

性别分化是他的执念、阴影,分化结果与之前的人生预期大相径庭,所有期待规划都被推翻。要是他是alpha、甚至不用成为最高级那种,就不会被迫履行婚约,不会被爷爷强迫出卖感情,也不用来岗县......他只会作为alpha继承者在继承江家和追寻自由之间纠结选择,而非烦躁婚姻。

不能久想,久想就会沉寂于消极阴郁情绪之中。江阮眸色发暗,口中隐隐泛起血腥气,低头凝视手中铁棍。

只是群社会边缘的小混混,打残还是打死有什么区别?反正江家能摆平一切。

正深陷暴虐之中,一辆耀黑色系汽车以惊人速度疾驰驶来,距离他们四米处停下。车型高大典雅,拒人千里之外。明亮深邃的车灯开着,照亮驾驶座上的男人。

唇薄,神情冷淡。长睫落下些许阴影,眼眸深且漆黑,像安静蛰伏的黑暗生物。

这么平静,跟刚才发狂般的车速判若两人。

江阮清醒过来,扔掉手中的铁棍,歉意道:“三叔。”

江宴行“嗯”了声,下车,目光平平扫过不良少年们,不说话。

不用他开口,秦敬之等人就知道他不好惹,立刻拍手制止所有人动作,一面后退一面笑道:“我认输。”

江家煊赫。和小辈之间打闹就算了,若是遇上长辈,那就是以头撞墙、自寻死路。

小弟们不知道其中利害,只看老大在这人过来便服软。有人心里憋着一口气,这几个岗一中的刚才趁乱揍他,下狠手,还没报复回去呢。正要垂头丧气退场,忽然眼尖看见秦敬之将手藏在背后,中指无名指并起比一个手势。

他眼睛一亮,这手势常在他们群架退场时使用,含义是兵不厌诈,趁对方松懈要对方命。他当即选中攻击目标:那个傲慢自大的江姓omega。明明只是在家给alpha生孩子的废物性别,却敢拿看臭虫的眼神看自己。被叫一声少爷,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岗县这破地方哪有什么大少爷,不自量力。

他猛折返,抽起铁棍砸向江阮!

江阮刚从混乱的阴郁情绪中抽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然而手中没有武器,omega的身体素质不支持及时躲开。

他咬出句脏话,闭眼决定生挨一下。下一秒——

商亭用手臂护住江阮后脑勺,将他扑倒在地。

铁棍砸落在后背上,疼,但没有想象中疼。来不及注意江阮惊愕注视他的表情,商亭扭头看。

江宴行提前踹倒那名混混,皮鞋踩上对方小臂,混混手腕错位骨折,捂着手臂挣扎却挣扎不出,哀叫流泪。

铁棍不是被砸过来的,而是脱力自然掉落。

就算这样,还是很疼。商亭滚到旁边抽气,呼吸发抖。

江阮用手臂支撑地面,坐起看他,宝石眼珠闪动,神色复杂:“......你过来干什么?”

商亭把汗津津的脸颊埋在手臂和地面间,闷声:“脑抽。”

要不是看状况之外的沈宿澜没保护江阮,他才不会闯上去呢。既然做了,索性拿来邀功,商亭拖长声音:“痛痛痛,疼死了。”

江阮抿紧嘴唇:“我看看。”

他没等商亭同意,要掀他上衣,商亭拉住衣角不愿意:“你又不是医生,看有什么用?”毕竟铁棍没砸过来,虽然痛,万一连印子都没留,岂不是显得喊痛的他很丢脸?

江宴行把不省人事的混混踢到一边:“阿阮,先去诊所。”

商亭附和:“对嘛,江叔叔都这么说了。”

江阮这才作罢。

商亭刚松口气,就见江宴行走过来,俯身张开双手。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江阮说:“三叔,我来吧。”

江宴行没听,自然敞开手臂将趴在地上喊痛的少年捞起,发觉商亭浑身僵硬,便问:“疼?”

商亭不说话,他便调整抱姿,让商亭面朝坐在臂弯。

商亭脑子空空,茫然,人傻了。所有思绪和智力都被搅成一团浆糊,脑仁像橡皮泥,任别人捏圆捏扁。只剩本能——为了避免自己摔落,两臂圈住泛冷意的肩膀。

江宴行抱他,跟抱小孩一样,姿势原因鼻尖靠近性感喉结,脖颈处皮肤匀称流畅。

太近了,体温和呼吸都融为一体。

好香。

他头脑发涨,忘记身边还有江阮沈宿澜,直接哑声道:“江叔叔,我想——”

“吸你一口”四个字没说出来。江宴行打开车门将他放在后座,所有让人着迷的冷意随着脱手一触即分。

江宴行没立即走,居高临下俯视趴在后座的他,不讲话。

商亭在他视线下红成被煮熟的虾,羞耻捂住脸。江宴行知道他想讲什么,还拒绝了,这倒正常,但自己差点在其他人面前说出暴言,丢人。

“你想什么?”江阮在他之后坐进后座,好巧不巧揪住刚才的话尾。

商亭还在捂脸,声音低如蚊呐:“......我想看病。”异食癖影响日常生活和与人交往,治疗要尽快提上日程,等搞定贺承就去看病。

沈宿澜从另一侧上车,睡眠不好加上胃病再加上打架,皱眉闭目养神。

商亭疼,不吭声,但爱乱动。他没休息一会,便睁开眼,潦草看向人后颈:“红了。”

江阮掀开他一点衣领,这回商亭没阻止,果然发现红一片,严重处泛青。他张张唇,本想关心,又觉得别扭,没好气道:“非要逞英雄?”

商亭沮丧:“你别骂我了,让我自己缓缓。”

江宴行将车开到沈家诊所。老沈听到动静,擦手出来,看清来人后吓了一跳,紧张道:“江、江先生,您怎么来了?”

老沈比江宴行大十来岁,却一点气势都无,下意识看诊所环境。好多东西都没收拾干净,就这样和江家人见面,不体面。

江宴行温和道:“打扰沈医生了。”

他没再像刚才一样抱商亭,而是直接打开车门,让老沈检查伤势。

老沈看清后座情况便是一愣,宿澜、江少爷还有商亭,加上开车的江宴行,这是什么配置?他没多问:“江先生,得辛苦您帮忙把小商抬下来,免得脏您的车。”

江宴行问:“小商觉得呢?”

商亭虚弱抬手:“江叔叔,我动不了,等之后再给您擦车。”擦什么车?这车根本不是他能擦得起的。车程后半段他一直喊痛,估计江宴行本来就不打算让他下车,还装模做样问他意见。

江宴行说:“沈医生,车子没关系,你看着治疗。”

老沈哎哎几声,回屋拿东西,出来时戴上鞋套。动作小心翼翼又谨慎,充满对江家的尊敬。

因为商亭没法脱衣服,便让他卷起衣角到胸口,好看清整个背部。上面青紫一片,因为背白,更显得触目惊心。老沈惊讶:“这是怎么了?”

商亭闷声:“磕伤。”

老沈叹气:“贪玩也该有度。”好消息是骨头没断,只是皮肉伤,静养一周就成。

沈宿澜没跟老沈说自己不舒服,默不作声回诊所给自己开药,江阮也去拿擦伤膏涂破皮的手心。

月亮钻进云层中,又缓慢钻出,乡下连月光都比城里明亮。

江宴行背对着倚在车外,玻璃反光,能隐约看清后座情况。

少年趴在后座,后背像光洁白玉,腰窝盛月亮,莹润发亮。只是像玉,却不是,比玉热,比玉柔软。

最柔软的两团肉紧贴座位皮革,压迫下陷出弧度,活色生香。

连身体都谄媚。

江宴行移开目光,专心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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