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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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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人救了她出来,但卞春竹能察觉此人对她并无好意,她手脚依旧被捆着在一间破落的小屋子里。

从他的言语里,依稀能察觉到这人对苏朝有恨。

趁那人出去买吃的瞬间,卞春竹赶忙拿出白日里藏在手里的瓷片,慢慢割断绳子。

然而,没逃多远,她就被吓得跌倒在地。

许惰喜滋滋的拿着食物,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威胁苏朝,借他的名气,平步自己的青云。

他生于幽州有名富商的家里,自小受宠,在幽州可谓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唯有一点,他最看不惯,便是他的哥哥许勤。

许勤在官府当差,相比于他人都觉得这是许勤自己争气,许惰只认为他哥不过是攀上了这个来自京城的高官而已。

那个老实如猪,长得普通的许勤能有什么能力,呵。许惰一想到他那个哥哥便心生嫌弃。

现下他手握着他顶头上司的秘密,日后,他才是那个光宗耀祖的人。

再次路过那个废池时,许惰下意识的远离,他不会水,对这有阴影。

然下一刻,他的眼前就一片漆黑,头上被蒙上黑布,拳打脚踢便落了下来,很多人,任他呼喊,沉闷的夜晚只有拳头到肉的声音。

只剩半口气的时候,布被揭开。

鼻青脸肿的许惰已不复先前的俊俏,勉强睁开一只眼,挣扎着看清来人是谁后,再次激动起来,他怎么会在这!?

牙齿掉落后,他口齿不清的呀呀呀。黑布再次被遮盖起来。

噗通。

泛起一点水花,但很快,这点水花便消失不见。

苏朝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卞春竹,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心软了,人总是要吃点苦头才会认识清楚自己的位置。

- -

回到私宅

卞春竹仍旧惊魂未定,嘴里不断重复着,“我没有跑,是这个人硬拉着我,他还把我捆起来,你看。”

她慌忙的展示着自己手上被捆出来的疤痕,以视作自己的无辜,仿佛慢一会,她就会被苏朝杀了。

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苏朝开始怀疑她是怎么有勇气做出先前那些事。

苏朝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刚要离开,衣角就被扯住,他低头,那双圆溜的双眼充满恐慌和无助,嘴角蠕动着说,“能不能,不要到地牢,我害怕。”

可是她说害怕就真是害怕吗。

她也说过她心悦于他。

他转过身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清冷的附在她耳旁,“你可知我明明能悄无声息的让很多人消失,为何偏要拆穿你。”

“因为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让我实在恶心。”

卞春竹毫不意外的被甩开,脸色苍白的回想着那句话。

但当她以为要再度回到那地牢之时,五香卷欲言又止的将她带到了一间厢房里,不过看守她的人变多了。

“你不要再闹了。当初公子为了你,根本就没和沈姑娘成亲的意思。”

可笑,她闹什么了。

卞春竹对五香卷的话感到不解,明明她才是那个像蝼蚁一样命被人牵扯走的人,怎么好像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意思。

“他成不成亲与我何干。”她不满的小声吐槽。他不想成亲她想啊。

富商许家二儿子溺水而亡一事引起不小的轰动,但也有不少人暗暗拍手叫好。

苏朝特准许勤回去举办丧事,许家长辈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已昏过去,唯一能顶事的便只有许勤。

临走前,苏朝随意的说了一句,“七月末,大理寺有一个空缺,我欲举荐你。”许勤顿住脚步,沉思了一下,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才发觉他额间已冒冷汗。

回到许家,父母抓着他要他彻查许惰的死因,不肯相信是简单溺水。

他看了眼逐渐年迈的父母,半晌,握住他们的手,轻声安抚着说这就是意外,在幽州谁敢害许惰呢。许父许母一向信任大儿子,在他的劝说下也渐渐放下了不甘,转身投入怎么给小儿子风光大葬去,没有注意到许勤意味深长的目光。

卞春竹第一次见到这人,便觉得不太舒服,得知他是那日绑她那人的哥哥时,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反而觉得苏朝是疯了。

许勤见到她的同时也同显诧异,以他的缜密,见到卞春竹的片刻里就推断出她是谁了。这是许勤为数不多进入到苏朝后院,这里一向有重兵把守,先前并无此女。

苏朝瞧见卞春竹在院里喝茶,眉头微皱,“谁让你出来的?”

“里面太闷了。”卞春竹低头慌张撒娇道。

许勤以为是自己来得不合时宜,刚想撤退,就听,“走吧。”

他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书房,交错的瞬间,他也侧眸打量了一下此女。她好像很怕苏大人,却又不是那么怕。

但谁能想到,一向高高在上,不染尘世,对男女之情无感的苏大人,竟在私宅里圈养着一个姑娘。

卞春竹确实有些得寸进尺,她怕苏朝,但也不怕,很矛盾的心理,似乎不断的在挑战着他对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毕竟白日里冷漠的他,与夜里爬她床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某种程度上,她是恨苏朝的,但这种恨所根植的起点又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从书房出来之际,天色已偏暗,许勤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女子,以及片刻失神的苏大人,有眼力见的无声告退了。

五香卷送完许大人,远远便看见自家公子坐在卞春竹旁边许久,然后,瞧见他俯下身。五香卷愣怔一瞬,随即转身遣散了下人。

装睡的卞春竹再也装不下去了,腾的一下,直起身,擦掉唇的印记。

她的动作让苏朝的表情暗了几分,他握住她挣扎的手,再次倾覆而上,直至卞春竹不再挣扎,满脸通红的在他怀里喘息,他才放开她。

“怎么不装了。”

“我没有,你小人之心。”

“这话,我只说一次,如若你再消失一次,不仅我真的会杀了你,你那个帮手,也别想活。”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朝好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的器具,目光温柔,语气温和。

卞春竹顺势的在他怀里抖一抖,装作害怕的模样。

“所以,我要在这里一辈子?”

“你觉得,你有得选?”苏朝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笑得更深。

“大人,你是喜欢上我了吗?”卞春竹话题转换之快,让苏朝的笑僵了一瞬。

他没有去看那双质问的眼眸,只是回了两个字,“可笑。”

“大人,你千万不要喜欢上我,我很坏的。”卞春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盯着苏朝的一举一动。

换来的是苏朝与她的对视。

- -

在幽州的日子,若说不惬意,卞春竹确实也无法欺骗自己,除了没自由,苏朝倒是没怎么亏待她,这是像往前一样将她如同金丝雀一样豢养起来,纵使知道她身份的卑微。

之前恐吓她的那些话,卞春竹开始思忖这里面的真真假假。

苏朝此人性格不定,万一哪天想起来杀她,这也是说不准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苏朝也在等,等她何时开始,在自己面前露出原本的样貌。

“不要出去。”五香卷的神情有一点慌张的拦住她,因为她的温顺,苏朝其实是默许她在后院这块溜达的,今天却连房门都不让她出去,她小声的哦,眼睛开始转了起来。

“那你陪我聊会天吧。”

“聊什么。”五香卷语气都是不耐烦,但还是陪她。

“你从小跟着你家公子,他是从小就这么...残暴?”

五香卷仿佛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词,“你瞎说什么,我家公子从小人见人爱,谁见了都是一顿夸,也就你不知好歹的欺骗我家公子。”

“他恨沈蕙吗? ”

五香卷思考一瞬,才明白她问的是那个沈蕙,迟疑开口。

“怎么会恨,当初公主看在那个女人被人糟蹋怀着孩子可怜,才收留她,只是没想到,孩子生下来后没几年,就勾引驸马。公主一气之下想杀了那个孩子,是当时才几岁的公子求的情,那孩子才活下来的。”

卞春竹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出。

“驸马离开后,公主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公子这些年,一个人,也很累。”五香卷回想着少时的事,不免悲伤起来。

原本世人艳羡的一家,刹那间变得支离破碎。

所以当时,他才会不时躲在寅王府。卞春竹忽然想起先前的片刻。

- -

曾经,苏朝以为,只要那个女人死了,一切都会回到最初。

不过,事情总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就像那时,他的袖手旁观。

当沈慧将他不久前未能见到的人带来时,他愣住了。

来人一身普通布衣,两鬓已斑白,但掩不住面容的俊朗,能看出年轻时也是英俊少年郎。

看到苏朝的表情,沈慧便知道自己赌对了。那日苏朝看破她的计谋冷漠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苏哲禹唤了一声,“你是朝儿?”

“我...”苏朝张了张口,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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