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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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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五点多,陆远洲他们刚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

陈东带着朱晓沫准备回烧烤店,陆远洲和安怀宇等下都要去上班,所以打算回家。

临走前,陈东得知他们住在一起,脸上带着好奇,把陆远洲拉到一边。

"怎么了东哥?"陆远洲疑惑地看着他。

陈东神秘兮兮靠近他耳边,小声问道:"陆远洲,你们两个刚和好,这么快就同居了?"

"对啊,很奇怪吗?"

陆远洲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满脸问号。

陈东眼底带着探究与玩味,他嘴角上扬,表示理解:"不奇怪,怎么会奇怪,年轻人嘛,发展快点也很正常。"说着,他拍拍陆远洲的背,"既然都同居了就要好好对人家,别伤了人家的心,知道了吗?"

"不是,你什么意思?"

陆远洲突然反应过来,他知道陈东误会他们了,刚要大声解释,又小心看了看不远处等待的安怀宇,生怕被安怀宇听到,只能小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安怀宇只是普通朋友,我是直的,他也是直的!"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都是直的,我是弯的可以了吧?"陈东白了一眼他,敷衍道,"行了行了,我和晓沫先走了,烧烤店还得收拾好久呢。"

陆远洲还想说什么,陈东根本不给机会,拉着朱晓沫就离开了。

安怀宇走过来,看着陈东他们离开的背影,问道:"东哥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陆远洲心虚地不去看安怀宇的脸,跑去后面推着他的背往前走,边走边说:"就说了一些让我们路上注意安全什么的,好啦好啦,天都快亮了,我们快回家吧!"

"哦哦。"安怀宇不明所以地时不时回头。

天空依旧是深沉的墨色,街头的路灯把他们的背影拉长,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回到家中,陆远洲也不打算去休息了,简单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在等待安怀宇收拾的过程中,他顺便去厨房煮了一壶热水,打算冲泡咖啡。

厨房里的灯光柔和,陆远洲穿着围裙站在一旁专注地煎鸡蛋,锅铲在锅底熟练地翻飞鸡蛋,两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响亮。

左边的面包机准时发出"叮"的一声弹出烤好的吐司,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陆远洲小心地把吐司取出,放到盘子里,再将煎好的金黄色鸡蛋轻轻放到吐司的旁边。接着,他拿起奶油刀,细心地在吐司和鸡蛋上涂上一层奶油。

正巧这时候安怀宇也洗好澡出来了,他刚从浴室出来,全身仿佛被一层朦胧的水雾包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不时有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下来,滴再肩头,消失在白色睡衣之中。

安怀宇随意地把头发向后拨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湿润的眼睛,举止间竟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性感魅惑。

安怀宇朝陆远洲走来,白色睡衣宽松地搭在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雪白的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

陆远洲一时看呆了,直到安怀宇走到眼前才猛然回过神来,心里涌起一阵尴尬,他匆匆地把头转到另一边,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同时在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围裙脱下。

安怀宇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看着桌上的早餐两眼放光,"哇哦,陆哥,你还会做早餐呢?好厉害,看着就好好吃。"

陆远洲从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条干毛巾轻轻扔到安怀宇脸上。

他嗓音平缓,语气里却带着几分责备,"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洗澡出来也不知道去吹个头发,感冒了怎么办?"

"哦,知道啦。"安怀宇听话地擦拭着头发,"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吃?"

"说你是猪你还不信,先等会儿。"

陆远洲走到安怀宇右手边,抬起他的手,端详着上面的纱布,"还好没湿,吃完早餐我再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记住别让伤口碰到水。"

安怀宇撇撇嘴,不服气地说道:"你才是猪呢,我知道不能碰水,你都和我说过好多遍了,我记着呢。"

陆远洲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我说这么多还不是怕你忘记了。"

"走,我们先去吹头发,把头发吹干了再过来吃早餐。"他轻声催促道,同时温柔地拍了拍安怀宇的肩膀。

安怀宇点点头,顺从地跟着他走去浴室。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陆远洲拿着吹风机站在安怀宇的身侧,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两层轻薄的布料,仿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他可以清楚地闻到安怀宇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明明已经和安怀宇用了同一种味道的沐浴露,却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陆远洲的耳朵不自然地染上绯红,他保持镇定,动作迟钝地开始为安怀宇吹干头发。

陆远洲打开吹风机,暖风顺着安怀宇的发丝吹过,带来一股温暖的气流,陆远洲细心地不断用手拨弄着他头发中没被吹到的地方,确保每一缕发丝都可以干透。

他的手指在安怀宇的发丝间穿梭,触碰到头皮的微妙感觉令陆远洲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不表露出来被发现。

安怀宇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奇地问道:"陆哥以前给别人也吹过头发吗?"

"你是第一个。"陆远洲答非所问,语气十分自然地说道。

余光却在无意间暼到安怀宇雪白光滑的脖颈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脑海中不自觉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惊得他连忙将目光移开,在心底不禁念叨着:"我是不是太久没谈恋爱,发情期到了?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有了那种想法,他是安怀宇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我简直太禽兽了!"

吹风机发出的轻柔声音,与他们两人呼吸声交织,让浴室的氛围顿时有些微妙的暧昧。

陆远洲的心跳一直控制不住的跳动着,呼吸也跟着不稳定起来,镜子里他们两个人靠的真的很近很近,近到他一低头就可以贴到安怀宇的脸。

头发吹干后,陆远洲关掉吹风机,浴室里暧昧的气息依旧存在,他揉了揉安怀宇柔顺的头发,故作轻松地说:"可以了。"

安怀宇突然转过身面向他,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接触,安怀宇眉眼轻扬,淡淡一笑。

"陆哥,谢谢你帮我吹头发。"

"不用谢,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吧。"

话音刚落,陆远洲把吹风机放到他的怀里,压制着情绪的波动,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浴室。

餐桌上,安怀宇已经坐下吃起早餐,陆远洲坐在对面,给他递去一杯咖啡。

"吃完早餐再喝咖啡,我们昨晚没睡,为了今早去工作不犯困,只能多喝一点咖啡了。"

"好。"安怀宇笑着应道。

陆远洲咬了一口吐司,慢慢地,一股难以抗拒的困倦感开始向他席卷而来,眼皮变得有些沉重,他无精打采地盯着盘子上的煎蛋,眼神空洞。

他支着脸的一侧,困得直打哈欠,声音懒洋洋的,抱怨道:"好困,为什么是个人就要去上班啊,我好想睡觉……"

"是有点,但对于我还好,可以坚持。"

安怀宇满怀活力的声音穿透他的困倦,陆远洲抬眸一看,只见对面的人脸上白里透红,眼神依旧灵动,嘴角挂着一丝轻松愉悦的笑容,由内而外都散发着满满的精神活力,丝毫感受不到一点刚通宵过后的疲惫感。

陆远洲不禁感慨万千,同样的年纪,同样是经历了一夜通宵,等一下还要直接去上一天的班,但人与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他就困得要命,安怀宇却照样精神饱满的。

陆远洲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一边看手机上的时间,问道:"等会儿要我送你去工作吗?"

安怀宇摇摇头,拒绝道:"不用,我晕车,不太想坐。"

"行吧。"

吃过早餐,陆远洲麻利地收拾着桌面,把上面的面包屑全部用抹布抹去,最后再将餐具全部洗干净归位。

做完这些,陆远洲就拉着安怀宇来到客厅重新包扎伤口。

安怀宇注意到陆远洲眼下的黑眼圈以及略显迟钝的动作,他担忧地问道:"陆哥,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请个假休息一天?"

陆远洲摇摇头,打开药箱,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涂药,尽量地让声音听起到轻松自然。

"没事,我已经不止一次通宵了,去了学校我再多喝几杯咖啡就好了。"

安怀宇微微皱眉,他反驳道:"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

陆远洲轻轻一笑,没有回答,用纱布温柔地给他包扎着伤口。

包扎好后,他摸了摸安怀宇的脑袋,像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陆远洲轻声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陆远洲的家离地铁站很近,但为了赶时间,安怀宇还是早早出门去了地铁站。他也在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好后开车赶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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