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
“怎么了。”坂田银时打着哈欠,瞪着眼睛,很晚了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两个不睡觉,阿银可还是要睡觉的。”虽然坂田银时很想一人一个大逼斗,什么事儿,今天下午吃东西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到了睡觉的时候突然说什么自己怕黑睡不着白毛教师抱着一个印有阿银样貌的裸男枕头就进来了。
现在更好,某个黑毛狐狸见自己的同期过来了,也抱着枕头过来了。
“两个要是欲求不满的话,自己去解决就好了吗,来麻烦阿银干什么。”
坂田银时看着天花板在内心默默吐槽。
一左一右两个火源真的很热好吗,更别说右手边这个快要钻进被窝,这里指的是快要钻进银时被窝的五条悟。
银时忽视那人的目光将可怜兮兮的小表情,这是他最后的坚持啊。
“银时,你松开点。”
五条悟闷闷的声音从银时耳边响起,贴的极近,感觉他就快要钻进银时怀里一样。
怎么可能少年,就算是没有隔壁睡觉的小孩子们,也不能让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的成年男性睡到自己被窝里面。
就在这时,旁边进来之后安安静静躺尸睡觉的黑发青年动了,在坂田银时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掀开银时身上的被子,对五条悟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就算是做梦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坂田银时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和梦里一样的花色,身边并没有两个奇奇怪怪的人,这不由得让银时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出来之后就看到坐在客厅中的小孩子们,神乐已经和玉犬打成了一团,伏黑惠正在和定春交流,虎杖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被送回了仙台,偶尔来玩一下还是可以的。
“哈~”
银时打着哈欠走到餐桌前,随手拿起面前的早餐吃了起来
“银桑,你醒了 。”两个小孩凑过来,伏黑惠停下手中的动作,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过多的动作,但明显的连他对面的定春都看出来了。
定春看看被众人簇拥的银时,双腿搭在一起,趴地上开始假寐。
尾巴悠闲的一甩一甩的。
“银时!”正在吃放的银时眼前一花,顿感怀里一沉。手中的草莓牛奶被惯性带着差点洒出来。
罪魁祸首窝在他怀里,搂住银时的脖颈,努力作出娇羞的动作。
“啊,当着妈妈的面秀恩爱吗,可恶。”
“银桑!!”
“哇哦。”
“嘭!!!”
神乐顾不上两只玉犬,看不都不带看的越过餐桌,扑向银时,环住银时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银时因着他的动作向后猛的一仰。
那瞬间银时好想听到了脊椎的响声。
“啊,好热闹啊。”
硝子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夏油杰昨天晚上回到高专了,不然夜蛾正道就要来抓他们回去了。所以为了一时的安稳他们选择献祭夏油杰。
自然而然的走到银时对面,拿出自己喜欢吃的早餐,安静的吃了起来。
银时努力维持着自身的平衡,其实也还好毕竟怀里可还有一个麻辣教师加码。
袖子突然被扯动了,银时推开两个争吵家伙的脑袋就看见一个耷拉着的海胆脑袋。
“哎。”
头顶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气声,还不等他听清楚,头顶就传来温暖燥热的触感。
伏黑惠低着头,攥着银时衣角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松开了。
只是一会儿,少年瓮声瓮气开口:“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银时看着小孩别扭的样子谈了口气,既然又回来了。
那总不能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吧。
“诶,惠酱是要跟老师抢老师吗,不可以哦。”
被扒拉下去的五条悟又缠了上来。
“银时是属于我的哦。”
被六眼盯着的惠哪怕一瞬间,也让他僵在原地,那如同捕食者的眼睛,为什么说一瞬间呢。
因为下一秒就被银时捂住脸摘了下去。
“啧,阿银是什么猫爬架吗。”
“就是就是的说。”
“你也一样啊,可恶。”银时无奈了。
被教育的神乐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指使起了银时,“我要吃那边的泡芙的说。”
坂田银时——已经习惯啦。
“好好好,大小姐。”说这小心护着骑大马的神乐走向餐桌另一端。
被独自留在原地的五条悟撇撇嘴,追了上去。“银时偏心~~”
坂田银时无视身后的呐喊,期望某人拥有自觉自然是不可能的。
“切。”
钉崎野蔷薇感到牙酸,拿着刀叉的手一个不注意将盘子戳的咯吱响。
看着远处三个男人一台戏的模样,新时代女性打了一个冷颤——不…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像是掩饰自己的动作,钉崎野蔷薇端起高脚杯内的牛奶给自己灌了一口,她其实想喝红酒来着……
等她准备接着干饭的时候,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家入硝子开口道:“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哦~”
“那个家伙可是从高专就突然开窍了。”
这话说的有点怪,但硝子觉得还是蛮正确的。
毕竟某个家伙从银时老师刚来高专就开始关注人家了呢。
现在的话……硝子看着花言巧语两句讲小姑娘哄下来,自己又挂在银时身上的可怜同期,姑且算是主动出击了吧。
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在此之前她可从未想过她两个同期能有喜欢的人,被他们喜欢上总感觉很可怜……
这里没有点任何人。
夏油杰那个家伙现在就是一个工作狂,昨天要不时知道老师要来,根本就不可能翘班,不要看他说的好听,把工作都交给夜蛾就好了。
这家伙她敢打赌,回去之后绝对会把那些文件再看第二遍,不是说不信任夜蛾,主要是夏油杰那家伙自从银时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开始还不明显。
但最近几年像是钻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牛角尖,特别是外派任务这件事,每次都恨不得亲自前往,也幸好他咒灵够多,不然就算是五条那家伙连轴转也够呛,反转术士能治疗物理伤害,但精神上的损伤可是很难治愈的。
“咳咳咳咳!”野蔷薇快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
硝子是特意等到钉崎野蔷薇咽下口中的食物才说的,虽然她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不过,说出来了,轻松。
还是被惊讶到了吗,硝子递过去一杯冰水。
“果然对你们小孩子来说也很惊讶的吗。”
钉崎野蔷薇要不时被呛到了高低翻一个白眼,震惊的不应该是那个突然出现疑似五条老师人的家伙,竟然是老师的老师,还有为什么那个暗淡卷毛的家伙看上去那么年轻。
可恶好想知道那些家伙怎么保养的啊,一个两个难道都是天生丽质的吗!
坂田银时放任五条悟像是猫一样挂在他身上,毕竟时间那么长小孩儿疏解一下压抑的情绪很正常。
“银时。”
温热的呼吸贴着耳朵根部,被经典皮肤的高领打底挡住了。
好好说话,银时死鱼眼望天花板,这一幕该死的熟悉。
啧。
夏油杰坐在属于自己的工位上,身边都是成落的报告,这个房间就是那种普通的隔间办公室。
一共四个工位。
夜蛾正道一进来就看见考进门口右边的青年,看着他眼角的青黑,这人不用说从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肯定没有休息。
“放那边就行了。”
半扎着丸子头的青年头也不抬,一旁的咒灵接过夜蛾手中的资料,飘到屋内一个角落那里。
夜蛾叹口气,走到自己学生身边。
“怎么了夜蛾老师。”
夏油杰感受到靠近,摘下眼镜,看着满脸担忧的老师。
他笑了笑,又接着投入到眼前的文书工作。
带着一贯的温润柔和,在面对自己人的时候,他一直如此。反复真的是教书育人的教师。
而不是在咒术姐人人恐惧的咒灵操使。
夜蛾正道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站在那里也没什么用。
在夜蛾正道离开之后,夏油杰并未继续手中的工作,他难得发起了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紧迫感。
让他日日夜夜的心揪。
所以他行动个了起来,现在的咒术界应该感谢悟,如果不是悟的话,他可就不会用现在这种和平的方式去和些老爷爷们玩过家家了。
老爷爷们:你说的和平的方式是让他们这些老头子上前线吗!!
夏油杰:嘛,在阴暗的地方休息了那么久,出去晒晒太阳,不要感谢他哦。
御三家:是谁在他们本家空虚的时候,直接单挑上门的!
夏油杰:诶?这不是你们要求准许你们带着保护的人一起的嘛。
咳咳,总之,御三家不成气候。
新生代被强制丢到了咒术界内唯一的小学部里,至于那些长歪的青少年们,有些人还好,本身就是在被压迫的环境中长大的,都不是天生的贱骨头,谁自甘下贱。
多教育教育就好了。
当然对于那些实在不愿顺从的某些本家子弟们,那就不好意思啦。
被称为天与暴君的甚尔君这段时间过的可是很充实的,手下一堆’趾高气昂‘的贵族子弟们,虽然他已经洗心革面,但对于送上门来的沙袋,他还是接受良好的。
于是这些本家自觉高人一等的贵族子弟们,被他们最为不屑的零咒力天与暴君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爱”的教育。
其中有一个人让夏油杰多看了几眼,想不到禅院家还有那种奇葩啊。
身为禅院家下一任家主的禅院直哉仰慕天与暴君的甚尔。
怎么看都是轰动咒术界的大新闻啊。
看着跟在甚尔身边像跟踪狂一样的禅院直哉,其他两家的人还没来的及惊讶,就被烦躁的甚尔踹飞了出去。
连带着一只跟在他身后的直哉,因为从小的经历甚尔对于他人目光并不是很敏感,谁让这个家伙一点收敛都没有呢。
要不时那个该死的丸子头有意拉拢这些家伙,这些家伙可没那么好运呢。
从地上爬起来的众人,看着刚刚还被他们声语讨伐的高大男人,勉强站立,待看到那人嘴角的笑容的时候,没忍住纷纷后退。
一开始只有一个,感受着死亡的威胁,渐渐的都开始远离那个一看就不好使的家伙。
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甚尔怎么可能给这些烂人机会。
露齿邪魅一笑,直接消失在原地。
周围的人看着身边的塑料同伴不断被打飞出去。
偏偏这人还像是做游戏一样,上一秒打飞了你身边互相扶持的人,在你担心下一秒自己是否收到攻击的时候,远处又一道人影飞了出去,还不等你松口气,一眨眼就已经躺到了地上,很快剧痛由腹部传便了全身。
蜷缩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甚尔又出现在原地,身上一点乱的都不带。
直哉看着这一幕双眼放光,不愧是他的偶像。
那炙热的眼神直接被甚尔忽视,看都不看 地上躺尸的部队,双手插兜,转身离开,反正没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