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发生的突然变动银时并不知晓,他当时正在宿醉,第二天一早就被小二禾也给抓取工作了。
之后就是遇见了乙骨和里香。
对于两人前往五条家的事自然也是毫不知情,毕竟他去往咒术高专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处理完摊在高专抹鱼了。
真是的,答应回去什么的。
那就快点处理完,之后有时间的话就去找他们。
羂索那个家伙肯定躲在那一群老爷爷之间,对于这一点银时用小玉的机油打赌。
咔哒咔哒:“请银时大人不要代表小玉的名义,tui。特别标注本人不是小玉。”
银时直接无视,先回去给那两人留给消息好了。
就说乡下的老妈突然想到了这个儿子,儿子幡然醒悟厌倦了大城市和咒灵的纷争,跑去乡下啦。
夜蛾正道将乙骨忧太送回校园很快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担心小孩因为自己的样貌被同学欺负。
毕竟是东京咒术高专的招生担当,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哎,算了,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早点回到高专。
本来他是打算让杰或者悟,随便一个来送忧太的,想到这里夜蛾正道又忍不住念叨银时,就算本人不在这里。
“一个两个的...”
真不让人省心啊。
一直到办公室夜蛾都在碎碎念,打开门的时候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和悟他们沟通。仔细算起来的话,进入高层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也算是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他没想到两人还会再回高专。
当天晚上接到消息的夜蛾正道人都是懵的,坐在床上看着手机愣神了好久,不过倒也不意外。
小心翼翼打开门,注意不吵到一边安睡的胖达。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来到高专校长办公室,呆坐到天明。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打闹声。
“杰,老子猜对了。”
“想不到夜蛾老师真在这啊,还有悟,不要自称老子...”
之前那段时间不是改过来了吗,最近受什么刺激了吗,总之夏油杰无奈了。
“嘭!”
障子门被从内推开,蹲在门口的两人和脸色深沉,一看就是没睡好的夜蛾正道对视。
“这是悟给夜蛾带的早餐。”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毕业一年多了,但面对夜蛾的时候,也许是周围环境太熟悉,总有种恶作剧被师长抓包的心虚感。
不过回来就好...
怀揣则某种莫名情绪的夜蛾,推门的手都变得有气无力,不过又很快振作起来。
果然还是毛毡玩偶更可爱一点啊。
等彻底看清办公室内的情况之后,夜蛾愣住了,只差不多和天花板齐平的文件,就堆了两三个,更不要提其他的一些把他作为淹没的文件。
“悟!!”惊起数只飞鸟。
静谧的校园内,高专三人组瘫坐长椅,一副无所事事的摸样,洋溢着岁月静好。
银时回家整理一下所需要的东西,给两人留下个手信就离开。结果......
进屋关门动作流畅,趁门口两个小孩不注意,给关上了。
津美纪打招呼的手一顿,停在了半空中。
伏黑惠本来乖巧的站在津美纪身边,没等到熟悉的摸摸头,大人就径直到屋内。
这让习惯了和银时亲近的稳重的伏黑惠很有落差,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头顶,这家伙之前自己怎么抗击都没用,说什么小孩在大人眼里总是小孩,每次都把他的发型弄得一团糟。
事后还说是他海胆一样的发型,吸引了阿银的目光,他是什么看见毛球的猫吗。
虽然每次都鼓着脸颊,但还是乖巧给摸。
冷面寡夫甚尔对此冷眼旁观,当他伸出手的时候,惠可不会那么好说话。
啧啧啧。又是甚尔破防的一天呢。
大门依旧没有打开,显然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因素,也排除这人看差的可能。
善变的大人,惠不满。
因此在津美纪让自己敲门的时候,他没有半点顾虑,将甚尔私下的训练成果,借着敲门体现了个十成十。
这边还没等银时倒在沙发上,就听见了嘭嘭的敲门声,拍拍掉到头顶的尘土,银时发现不是错觉,整栋房子摇摇欲坠。
他只是怕邻居投诉,不然肯定才不会给可恶的小鬼开这扇门呢。
“银时,开门!”
惠冷淡的小表情,拍着大门的力道可不小,想必带着私人恩怨。
津美纪提着手中的便当,站在弟弟身后。不止惠,心细如发的少女也察觉到了不对,银时肯定是看见他们了,但为什么要避开呢,是出了什么事吗,不安开始在心里酝酿。
惠趁津美纪不注意,上手比出——脱兔。
咒力无声运作,一只只津美纪看不见的兔子不断从惠脚下的影子里钻出,借着钻进烟囱下水道进入银时家里。
此时夕阳将两人影子拉的极长。
津美纪眨眨眼睛,应该是她看错了。影子怎么会跑出来呢,不过银时真的没事吗。少女又开始隐隐担忧。
此时津美纪已经是升到中学了,看着就是一个温柔又强大的女孩子。
“住手!”
屋内传来尖叫,银时简直是飞扑过去开门的。
外面的两人只听室内像是什么被绊倒的声音,再开门时,银时明显比刚才狼狈不少,让津美纪形容,就像是刚从玩偶堆里爬出来一样。
“进来吧。”声音有点虚弱,但看着银时牵强的笑脸,又让津美纪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打扰到了啊,银时应该是需要一定私人空间。
放下东西就想要拉着弟弟离开,结果就看见两人僵持在了门口。
当惠进过银时身边的时候,银时直接将身上挂着好几只兔子的其中一只放在他头上,顾及津美纪还在,惠只得那眼睛刀他。银时看见小孩隐忍的态度,直接将一撮头发撩起塞到小兔子合并的前爪。
于是津美纪看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弟弟头顶被扎了一个小揪揪。
“噗。”
津美纪没忍住。
应该是她多想了,看着脸色涨红的弟弟,就拿出碗筷,喊两人来吃饭。
主要是甚尔在做他们两个打下手,有时候甚尔嫌麻烦,就拎着两个小孩还有食材,到银时家给两个小孩做吃的...
担心银时又跑出去喝酒不按时吃饭,因此经常是在家做好了之后带到这里。
甚尔就趁这个时候去进行一些大人的活动,赌马、赛艇、小钢珠...
但也有例外。
就例如今天...
“为什么惠爸爸还要过来。”银时吃着人做的饭嘴里也不消停。
被diss的甚尔翻了白眼懒得理这个戏多的家伙,趁银时说话的功夫,直接将银时面前最后一块炸天罗妇夹走了。
“那是阿银的,可恶。”说着就要扑过来。
“呵。”
银时一下子坐了回去,又老实了。
甚尔知道这家伙有个关系很好的友人,也知道两人声音很像。他不介意银时有是听见他声音的恍惚。但也只是恍惚一下,再多就没有了。
难过,没有。
痛苦,没有。
惋惜,没有。
什么都没有。
“你这家伙又整了什么事啊。”
饭后两个小孩坐在一边看电视,甚尔和银时坐在院子里,看着繁星的天空。
“...我快要走了。”银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来。
“去哪?”甚尔拎着一罐啤酒,看着身边的掏鼻孔的笨蛋。
“当然是我来的地方啊。”银时盯着夜空,不去看旁边的甚尔。
“你在难过吗。”
“......”这个银时没能回答。
“......”甚尔也没说话了,两人就这样发起了呆。
“他们会难过的。”
“...我知道。”
“其实,你这家伙,还挺有趣的。”甚尔站起身,已经不早了,两个小孩还要上课。
拎起两个凑过来偷听的小孩,离开了。
银时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关门声响起,银时又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很久。
“算了,明天还要早起。”
揉着被露水塌湿依旧蓬松的脑袋,走进屋内,睡觉睡觉。
然后直到第二天早上,银时盯着厚厚的黑眼圈,起床了。
本来打算立刻前往的,被这些事一耽误看来自己可要加把劲了,银时叼着牙刷。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羂索在哪里了。
呼噜呼噜吐掉漱口水。
分别。
好难写,坐着有分别焦虑,可恶。
还有人吗。
蠢作者想跟人说说话。
被捶
第40章 第 4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