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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桂花林拟桂花仙 泡汤泉情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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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稳醒来不觉多难受,坐在床上迷糊小半天,林浮生把一套金黄缎子做的衣裳放他身旁,又说:“你爹娘教你先别回去,他们说今儿一家人齐全,正好附近桂花开的盛,就包了一块桂花林要去摘桂花。”

宋稳换了衣裳,玉带系上,发冠带上,一面问道:“摘了桂花有什么用?”

林浮生道:“做糕点,酿酒都成。”

宋稳一喜,“那就酿酒。”

林浮生:“收拾好吗?收拾好就快出去,他们都在等着。”

宋稳取了头发,“这根簪子我穿戴不上去。”

林浮生过来予他仔细梳理,“连头发都理不清,从前都怎么出去见人的?”

宋稳笑道:“从前不都是用的发带?照样能见人。”

林浮生同他梳篦罢,宋稳问道:“嗳,你怎么不换一身衣裳?”

林浮生道:“我换过了,这一身是新的。”

宋稳嗐一声,“什么新的,不还是黑的?”

“我不同你们去了。”

宋稳惊道:“不去?不成不成,你要去。”

接而也不管林浮生要说什么,宋稳强拽着他往外走,他们确实在等着,当下却有两位不速之客,一位样貌清秀,举止文雅,正是同宋雨定亲之人,此人名叫方好,而另一个是满满。

宋稳愕然道:“这个假斯文的东西怎么也同我们一起去?”

宋雨道:“哥,你别这么说话。”

方好轻笑道:“没事的雨儿。”

宋稳冷笑道:“你和我妹妹认识几天就喊他雨儿?”

宋雨同方好辩解道:“哥,我们都认识一年了。”

宋稳气的心口抽抽的发疼,益发涨红了脸,“一年,你竟然瞒了我一年!不过一年他就能喊你雨儿?我可是和你认识十几年才喊你雨儿的!”

宋雨一时无话可说。

满满急忙插在他们二人中间,“我们不是要摘桂花吗?什么时候走?”

宋父宋母说:“外面有三辆马车。”

不等他们说完,宋稳怒瞪方好,一面抢话道:“我,林仙儿,雨儿一车,爹娘一车,满满一车,剩下的哪凉快哪呆着去。”

宋雨叹道:“还是爹娘一车,我和方好满满一车,哥和仙哥哥一车吧。”

宋稳怒不可遏,“你宁愿和他一车也不肯和我一车?”

宋雨道:“你教满满独一车,我怎么安心?”

宋稳还欲辩话,林浮生道:“我们快去吧,不则天黑了也到不了地方。”

林浮生既发话,宋稳只能忍气上车,且在路上,宋稳忍不住道:“难道你也要向着那个假斯文的人?”

林浮生道:“你只因他和你妹妹在一起而仇视于他,我以为应当先观望一二,倘若他异心,能藏的了一时而藏不了一世,这般也有理拆了他们二人。”

宋稳急道:“那他没有异心呢?”

林浮生:“没有异心难道不好?”

“当然不好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浮生无言相对。

宋稳越想这心口越是疼得喘不过气,“雨儿居然瞒着我,她连我都瞒了,就为同这个假斯文的人在一起。”

林浮生不禁笑出来,宋稳满心难受,郁闷道:“我都被骗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笑。”

林浮生道:“当初,你师父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宋稳想了想,脸色陡然变了,“我和那个假斯文的东西不一样,我们俩自幼一起长大,不对,是我自幼待在你身旁长大,岂能和他相提并论。”

还没到地方,远远的就闻着花香,不多时,他们到了桂花林,只见是满庭金光灿,地铺遍昏霞,满满一下车便往林子里跑,后面二人追去,宋父宋母也一径的出去,跟在他们身后。

宋稳掀开帘子,见他们都走了才下的车,且在林浮生出来抬手接他,林浮生瞧他半刻,宋稳便也对看上,眼里深深腻的情,周边还混着香,他比这满林子的香还怪缠人呢。

林浮生只能搭上手任他扶下来,一面问:“他们人呢?”

宋稳说:“都进林子里了,只我们两个处一块不好?一见那斯文败类我就心烦。”

林浮生道:“我们也寻个好地方,这景色极佳,岂能空负?我这面带了纸笔,画一两张带回去。”

宋稳点头答应,两人四处游逛,忽而阵阵疾风过,摇落万千黄金色,宋稳牵住他说:“嗳,你头上都是桂花。”

林浮生道:“你头上也是,怪是和你今天这身衣裳相搭呢,”他笑了笑,“我现在看你,都不觉你是个呆子了。”

宋稳笑道:“那我现在是什么?”

林浮生轻轻道:“桂花仙。”

这三字绵绵的吹进耳内,只管把他挠的骨痒神酥,烧的身心俱沸,宋稳携着他往树下走,“我们到那边坐着,我帮你摘了头上桂花。”

林浮生却道:“一会风来了,还是要吹到头上的,这样岂不麻烦?”

宋稳笑了笑,“我施法帮你挡着,你现在不摘,回头洗澡更难拨弄。”

林浮生不觉他这话有理,可见他欣欣神色,也想与他开心,便随他去了,宋稳把整颗心系在他身上,从他发上挑出桂花来,挑罢坐到他身旁,见他眸情如火,林浮生不禁问:“怎么了?”

宋稳腮上含羞,“我只想做一件事,还求你依允。”

林浮生问:“什么事?”

宋稳略是凑近一些在他耳畔说了些话,林浮生听后猛地一退,脸上微红半边,嘴里斥道:“你成天都想的什么混账事?”

宋稳进身握住他的手说:“这处没别的人,你就允我一回罢。”

林浮生左右环看,确实没别个人,可心内仍是放不开,万分纠结道:“你在屋里怎么来都好,偏是要在外面,万一你的家人瞧见你怎么说?”

宋稳笑道:“如实说了就是。”

宋稳愈发耐不住,渐渐凑近林浮生,正是要亲上时,林浮生猛地捂住他的嘴,低头别眸,不堪羞臊道:“回去吧,在外面实在不合礼仪。”

宋稳见他羞不肯依,满是失落,“你不依就罢,我还能强你不成?”

林浮生正自疑不该伤他的心时,岂料他一个扑身过来把自己压到身下,宋稳含住他的唇,把舌头渡到他嘴里胡乱的扫,林浮生堪不住他的攻势,一时间面颊泛红,身软的厉害,因惧在外,又拍又推他几回,宋稳皆不理会,只管自己尽兴,林浮生实在耐不住,不由抱住他,这般一来,宋稳更是惊喜,且听宋稳亲的愈发紧了,最后又啃又咬的,往他腮上也尝了几回,林浮生腮唇俱湿,怎个啧啧有声。

忽而听得宋稳惊叫一声,原是林浮生拽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宋稳不得已抬起头,林浮生说:“还不起来?”

宋稳道:“你抓着我头发,我怎么好起来?”

林浮生松了手,宋稳忙不迭的起身,林浮生把脸和嘴都擦了擦,可心里还是恼火的不行,因而拧住他的脸说:“你是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对我!”

宋稳道:“你昨儿说的话今就忘了。”

林浮生怒道:“我说什么?”

宋稳反咬一口,“你说我是恶棍,那我做的有错?”

林浮生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理了!”

宋稳连连赔笑讨扰,“对不起,我说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此一时风飒飒的响,抖了一片桂花下来,林浮生取来一撮头发搭在身前,已有好些桂花夹在其中,旋即瞪着宋稳说:“才干净的头发又教你弄得全是桂花。”

因着林浮生一拽,宋稳发冠歪了,便把它取下来,一面讨好的对着林浮生笑着,“回来我再给你挑出就是。”

且不等他们,宋雨唤了一声,二人便过去,宋雨予他们竹篓,一面笑道:“我们三个采了两竹篓,爹娘采了一竹篓。”

宋稳瞧见方好还在采摘,又拿了两个竹篓,撇撇嘴说:“我们肯定摘的更多。”

说罢,便带林浮生去摘了,东奔西跑的忙了好半天,林浮生见他满头是汗,因说:“你不是会使风?怎么不把花摇下来,非要在树上摘?”

宋稳道:“我若是使风便是对那个假斯文的不公,我得让他清楚他配不上我妹妹!”

林浮生叹道:“行,你摘吧,我在下面等你。”

又过半天,宋稳采了好些桂花,见竹篓满了就在竹篓里翻来翻去,把几支桂花对比,择出最大的一支,又折去分支交予林浮生。

林浮生:“这支真漂亮。”

宋稳笑道:“给你的。”

林浮生想了想道:“你头发还散着,不若把发冠带上,我给你簪这支桂花,这样就真成桂花仙了。”

宋稳也不推拒,笑嘻嘻道:“成。”

林浮生予他簪好发冠,宋稳问:“如何?”

林浮生笑道:“好看,这一片的桂花都比不上你。”

宋稳教他夸的眉飞色舞,此番得意时,天上掉下个东西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头,宋稳没好气的捡起来,竟见其是块词,题以桂枝香,词写:秋征桂林,伏千里金梦,上阳微暖,可奈枝头风转,牵香无数,西斜雨绾发中缘,但愁是,感怜不住,沉坐秋堂,无力琐碎,煞费情郞。影匆匆,竞摘肥色,簪篓中桂重,拟作桂仙,正是人逐魂断,未察月上,回面欢笑不限度,添相思多许粘稠,难耐暖走,香有寒愁,空色休休。

宋稳略过一遍便往天上瞧去,不见他人身影,“真是见鬼了,上面也没人呀,那这东西从哪来的?还专往我头上砸?”

林浮生道:“给我看看。”

林浮生读了词后,再望天空,看是天色晚沉,金盘月中天,宋雨等人也赶来,方好背着篓子,抱着满满,众人欢声笑语,宋雨说:“爹娘说回去做些桂花糕,哥什么回去?”

宋稳略略思忖,偷觑林浮生一眼,存了几分私心,“明日吧。”

宋雨:“这也太早了些。”

宋稳道:“这还是提前回来了,下回再来就该是过年了。”

宋雨欲言又止,方好上前笑道:“我和雨儿不日便要订婚,哥还来吗?”

宋稳脸色难看许多,说也不愿说,去寻宋父宋母,予他们谈了好半天,回来还是铁青色,对方好道:“只不过定个婚,没成婚前,你手脚可给我放干净些!倘若这期间雨儿有什么不好消息传到我耳朵里,看我不撕了你的皮子!”

方好含笑连声答应。

直至回去,宋稳仍是心情不畅,因是在桌上,方好同宋雨和满满端茶夹菜,怕是烫着人,总要拿手扇扇,等略凉了些才夹到他们碗里,时时关问口味如何,他一面也同宋父宋母聊的极好,宋稳心觉被冷落,一个人生闷气,可观宋雨等家人并无察觉,那火燃燃的烧穿心脏,直至方好先察见他面色不对,因问了句他身子可好,宋稳更是气急败坏,咬牙说好得很,这会儿饭也吃不下,塞了两口便干坐着,等林浮生歇了,问他一句可吃好了,得应后忙不迭起身要同林浮生回乌夜林。

见着,宋父宋母问:“怎么突然急着走了?”

宋稳持着笑说:“我刚记起还有好些剑法要练,书籍没读,琴课未修,不能多留了。”

宋母道:“既如此,我去帮你收拾些衣裳,日后天冷了,”她顿了顿又道:“别管用不用的上,有胜聊无。”

宋父道:“咱不是要酿酒吗?过两天差人给稳儿送些过去些。”

宋母:“稳儿这会课业忙不过来,再喝酒误了事怎么办?”

宋稳忙道:“阿娘,我只偶尔喝一两回,不误事。”

宋父笑道:“就是,偶尔喝喝。”

见他们一唱一和,宋母道:“你大了,也有自己的分寸,可不要和你爹一样,一喝就昏头,净把自己当小孩似的缠死人,还总爱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父脸上羞臊,“我才没有。”

宋母予他收拾了衣裳,三人又多叙了些话,宋稳又想到林浮生还在等着,匆匆结了话去找林浮生。

行在路上,宋稳问:“你觉得这人如何?”

林浮生道:“还成。”

宋稳愕然,“还成?他哪里成了?”

林浮生道:“我看呀,凡提着你妹,你是谁也看不上。”

宋稳闷闷道:“没有啊。”

回了屋,林浮生坐去拨弄头发,只见发里还藏了些桂花,一一挑出来,宋稳瞧见便过来撩起他的发抚而细感,随后把桂花取出,一面笑道:“没想到你头发里还藏了那么多桂花。”

林浮生冷哼一声,“这怨的谁?”

宋稳笑了笑,“怨我,你现在浑身都是桂花味,我也是,我们一会儿去洗洗。”

林浮生:“我们?”

宋稳低头亲到他耳畔,“我发现下面有一家汤泉,且去泡了,一是去桂花味,二则也舒身暖骨,岂不快哉。”

林浮生冷笑一声,“谁和你一起?”

宋稳连连央求,“去吧,求你了林仙儿。”

林浮生道:“要我去也成,你可管答应我一件事?”

宋稳:“什么事?”

林浮生:“只你手脚安分些我便去。”

宋稳当即满口答应下来。

宋稳予他挑了半数头发的桂花,因是急不可耐,便说挑完了,旋即牵住林浮生的手就要走,林浮生却道:“你等一会,只光挑了我头发上的,你头上的还没干净呢。”

说着,林浮生取下他头上的那支桂花,宋稳也将头发散下,随意拍打几下便说:“这下干净了,我们快走吧。”

林浮生看他急得不行,依他去了,宋稳包了一个大汤池,随以四人伺候,宋稳退了那四人,且命他们不放旁人进来。

汤池内微微云浮,林浮生换了浴衣下水,宋稳先问:“这温度如何?”

林浮生道:“还好。”

宋稳便也下了水,真真是舒适极了,不禁靠在池壁,林浮生泡了一会身上便红好一片,禁不住困倦,趴在池边两眼要合不合的,周围渐渐雾蒙蒙起来。

宋稳一看雾愈发浓烈起来,不似汤泉里的,这会也不见林浮生,忙唤道:“林仙儿,林仙儿。”

林浮生猛地一惊,答应道:“怎么了?”

宋稳寻声过去,滚滚白雾,是轻帘儿动,半把遮掩,半把魂牵,那帘子里头人发如墨瀑,姿影绰绰,袅袅身段,只缓缓的回过头抬起眸,教这池子热的腮上粉了好些,低眸含羞,好个玉上露凝海棠红,这一眼还未看尽,就已是杀了人卖了魂,宋稳怎耐的情火?看痴了眼,喉咙里渴涩,血也似教情蒸干了,把脚放轻走过去抱住他说:“你这是怎么了?这里的雾好浓啊。”

林浮生依在他身上,因找着靠处,搂住他的肩,哈欠一声,“有些犯困。”

宋稳又叹又无奈道:“幸而我过来了,你一会真睡过去溺了水怎么办?”

林浮生道:“我不怕水,溺不死我。”

宋稳与他隔了两层湿衣,偏这衣裳又湿又薄还黏身,起了不少褶子,他们这般相依,不似水湿了身,倒似是火灼了魂,魂已灼干,余身黏结,宋稳手上摸得愈发滚烫,忽觉这肩头沉顿,只恐他真睡过去,因握住他的腰往池岸上带,一面急道:“别睡别睡!”

林浮生处着冷,回了一两分神,“怎么不教我睡?”

宋稳说:“在汤池里睡了会晕头。”

林浮生听之有理,坐在那冷了会儿身醒了些才说:“我现在好些了,只是身上有点冷。”

宋稳道:“再在水里泡一会吧,我看你头发上还有些桂花,想来刚才没挑干净。”

林浮生又入水中,宋稳予他仔细洗了头发,这回把桂花挑了干净,宋稳说:“你转过身来我瞧瞧。”

林浮生依言照做,宋稳撩起他的头发拨弄,佯作挑桂花,只在逐渐凑近他的脸时,趁他失神之际,猛然亲到他嘴上,林浮生这时头也昏昏沉沉,没反应过来,正要拿手推他时,又被他推到池边压住,嘴里教他嗦上好一阵子,唇上也吃红了,身子也压麻了,偏他还不知足,想要欲得寸进尺,林浮生是彻底醒过来,揪住他头发使尽扯动,宋稳连忙退开,脸上笑嘻嘻的。

林浮生抓住他头发的一头,方才一扯,疼得宋稳不知天年地北,捏住自己头发的中间小心道:“林仙儿,你轻点,这一把头发不少呢,要是把它们薅干净,我头上得出血。”

林浮生冷笑道:“我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讲的,话是好听的,手是不干净的,我薅掉你的头发算是便宜你了,明儿再犯,我把你手也剁掉。”

宋稳讪笑道:“我也是情不自禁,我发誓,日后不会再犯,如若再犯,你再薅我的头发我也绝无怨言!”

林浮生这才松开,宋稳又过去予他捶身捏肩,一边嘻嘻笑道:“这不是怕你困的厉害,想用这种法子让你清醒一些。”

林浮生瞪着他说:“难道就只有这样的法子才能使我醒过来?”

宋稳嗐一声,“主要是旁的法子我也想不出。”

林浮生恨不能一掌打烂他这张不知羞的脸上,且忍了又忍,不再说话,宋稳心里觉苦,先是被牵连了情不说,反倒把人惹急了,几番思索竟卖起苦肉计,“我师父好不容易才依的我和你在一块,这些天的夜里忍的睡不进去,可我到底是个正常的,只见你的面就要动十分的心,何况这样的情况?我!”

一言不尽,宋稳连连哀叹,“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林浮生冷道:“你什么苦明予我说就是了,我也不是全然不依,为何成天里偏要偷袭?”

宋稳听了这句话,心内暗暗窃喜,面上唏嘘叹说:“我怕你不肯,如今你说这句话便开解了我的心。”

闻言,林浮生眉头一蹙,隐约觉是这话里有文章,不等他挑出毛病,宋稳低身往他怀里钻动,“那你这回肯不肯?”

林浮生想了想,“这回啊,我其实有些。”

不等话了,宋稳锁住他的身,抬头卖个可怜,“你不依?真不依?”

林浮生一身寒颤,扯开他,见是扯不动,只能说:“你教我再想想。”

宋稳道:“我身上好不舒服,你再想我的心更不舒服。”

林浮生无可奈何,“起起起,回去。”一面答应,一面气的牙痒痒,心道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无颜耻之人。

宋稳一喜,匆匆穿好衣裳,又急不可耐的予林浮生穿了衣裳,携着他飞快出去,嫌路太长,又使风术教他们瞬进乌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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