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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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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刀向我砍来,我侧身闪过。

不过他的速度更快,刀锋堪堪划过我的眉尾,一滴滴的鲜血从刀锋滴下。

不等他喘息分毫,我就是一脚飞踢而去。

他身子向后下腰躲过,手中的刀向我直射而来,嘴里忽地吐出一道银针。

我随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向银针来的方向一扔,银针深深扎在椅子上。

我借助空隙,往右扑去躲避飞来的刀。

顺势将要捡起被踢飞的手枪的时候,耳边破空声不断逼近。

我一个向左翻滚,暗器笔直向前扎进手枪里,手枪发出闷声,显然是报废了。

他径直向我扑来,试图抓住我。

我转身抓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扭,咔擦~,再向下一掰。

嘣~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他尖叫起来。

另一只手失去理智般向我疯狂射出暗器,我离他太近了,且暗器多数为细小的银针,我避无可避只能拼着受伤的身体朝他的下身踢去。

他下意识的一躲,我快速的攀过他另一只手,翻身一个过肩摔,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趁他被砸在地上,一时有些晃神的样子,我拔出身上的银针,向他的脖子扎去,手指向下一压,银针完全进入他的脖子。

他发出短促的气声,嗬~嗬~的叫着,看样子应该是扎到他的气管了。

他的脸色白中泛青,透着一股死气,眼睛瞪得极大,像是对未知的恐惧,眼底流露出对人生的一丝留恋,以及对离去的不甘之意。

呼~我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这个官员藏这么深,居然还会暗器,幸亏他还没来得及抹毒。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仔细检查周围是否还有幸存者。

这时,耳边忽地听到了有人在放轻脚步向我走来,但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她。

我偏头一躲,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扭,咔擦~手上抓住的刀向下掉落。

我眼疾手快接住刀,向后一捅。

噗呲~我感受到新鲜的血液溅射在衣服上。

我快速的转过身,拔出刀再次朝她捅去。

期间她试图夺过刀,想要再次攻击我,却只是徒劳。

她的手缓缓向下,噗通~她倒在了大理石板上。

只见地上全是从她身上缓缓流出的血,染湿了地板。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脸上满是不甘。

我拔出刀,顺手撕扯她的衣角,将碎布盖在她脸上。

我站起身,跨过她的尸体和血迹向着她来时的方向前进,直到走进尽头的房间,听到了憋闷的呼吸声。

我看向摆在房间入口的衣柜,向着衣柜走去。

正要打开衣柜的时候,里面冲出一道小团子,颤抖的小手上拿着一把玩具刀,他径直冲向我,想要杀死这个杀掉他父母的魔鬼。

有勇气,可惜太愚蠢。

我将手上的刀猛地甩向他的心脏,给他个痛快。

最后我找出这栋别墅的食用油,将食用油倾洒在所有边边角角,最后的一点食用油则全部倒在了尸体上。

没想到中途发现这里居然有炸药,哦吼~是为了自杀吗?

将现有的物品改进了一下,手搓出两个炸弹,安放在别墅一边一个,我悠闲缓步的离开别墅,心里数着秒。

1…2…3……砰~灿烂的烟花在我身后响起。

我写完报告,提交任务完成没多久后。

手机再次传来声音。

滴~【你的代号为马天尼。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固定上级。】

我睁开眼睛,又梦到九年前的事了。

现在我的睡眠状态已经无法单靠排解压力而发泄了,我已经开始时不时梦见他们的哭声,咒骂声……

我向着地下室走去,现在…只有拆些什么才能平复我的心情。

拆完之后,我又开始一一保养。

自从九年前完美完成任务,当初最后一任老板就正式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对每一个给我下命令的上级都叫老板,毕竟,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我觉得我这个老板有点厉害,因为老板常常给我跨大组的任务,一般这种任务虽说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拿到的。

最开始的试探任务就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没成功那我现在的尸体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经过那次任务,我跳槽到了情报组。

因为行动组有手就行,情报组却不一定。

再加上,杀手一般都是没有脑子的,这是老板的原话。

虽然我觉得这话在骂我,不过我就当夸奖了吧。

我从酒柜里取出马天尼,加入适量冰块,自从九年前获得代号后,我就学会喝酒了,酒厂嘛!

不会喝酒怎么行呢?

不过说实话吧,我觉得这个酒名取得还成,因为这颜色确实漂亮,像是琥珀一样耀眼。

就是这酒的味道咋能同时包含酸甜苦辣咸呢?这酒的别名应该叫人生百味酒。

喝完酒后又抽了根烟,我发现烟真的能让人放松。

接着就准备工作了,等我真正成为情报组的一员后,才发现这真不是人能干的生活。

要经常保持对情报的灵敏度、要维护好与线人的关系,最离谱的是线人生命受威胁了我还得保护好他们。

更无语的是他们都是脆脆鲨,压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措施,一旦被找到,一杀一个死。

我觉得老板应该是干不下去了,这真的太累了!

所以老板想找人分担工作,那次要没完成,那就会被杀人灭口。

对于老板来说,没用的废物不必老板浪费时间。

不过对自己人还是很大方的,至少休假时间变长了,给的任务报酬也翻倍了,只要不叛变,老板还是很好说话的。

更绝的是,老板怕我因为那什么垃圾伪装技术被人看出来之后随便死了,还让我重回组织进修了。

据说这个教官一般人都不教这个技术的,感谢老板的馈赠。

我对着镜子熟练地戴上假面,并将全身的皮肤都涂上一层与假面一样肤色的易容,穿上吊带和热裤,拎着小包,再三确定没有破绽后,满意的开车前往鸭馆交流信息。

说实话,做鸡和做鸭真的是消息来源最丰富的场所,只要给钱,一般什么消息都能说,如果不说,那就是钱不够。

夜幕低垂,红灯区的灯火逐渐亮起,最显眼的莫过于歌舞町。

这家店坐落在红灯区最显眼的地方,一进红灯区抬头就能看见它。

推门而入,一阵丝竹声响起。

大厅内有一位身穿和衣,衣襟微开的男子在弹奏着三味线,其声色清幽而纯净,质朴而悠扬,听着这婉转动听的旋律,再多的不快都能平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头顶的灯光昏暗又暖黄,恍惚中,暧昧的气氛悄然升起。

等他弹奏完一曲,围在他身边的男女蜂拥而至包围着他,企图让自己成为他今天的宾客。

他神色从容的一一推拒,并略感抱歉的说道:“我的客人已经来了。”

我冷静的看着他故意营造出来的氛围。

明知道今天我来还在钓鱼,是想让我觉得他抢手吗,从而对他更好些,到现在还在捧我。

你看,其他人我都不选就选你哦!

真是……幼稚……

算了!等拿到情报再说吧。

我上前一步,挽过他的手臂,得意的说:“不好意思,他今天是我的了!”随后说完就拉着他走。

那些人身上的脂粉味都要腌入味了,她们都不觉得呛吗?

再不走,我就要打喷嚏了!

我随便选了个方向,打开包间门,转动把手,把手向上时会显示——有人,且还可以锁门。

将他推进去,随后转动门把手锁门后,快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先说情报。”我冷冷的看着他道。

他本要开口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我无语的看着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在散发他的魅力……

从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拍在他面前,“再不说,就抽你!”我语含威胁的看着他说。

他动作迅速的拿起桌上的钱,手上不停数着,嘴上不停的说:“你的那个目标,三天后就要飞往大阪去祭拜她去世的老姑奶奶……”

他说到这就止住了,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我的脸色,接着说:“她那新男朋友也会跟她一起回去见她家人,感觉……像是好事将近的样子。”

我又从包里抽出一叠钱,站起身垂眼俯视他,“封口费。要是被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清楚后果吧?”

“那是自然,金主小姐~”他歪头,眨了一下眼睛,拖着尾音望着我说道。

但我看着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想吐,不过他现在还有用,只得瞪了他眼,“收起你这幅假样子,难看死了,”说完,我转身离去。

那位……就叫宛竹先生吧,做这行基本上都不用真名。

至于原本叫什么,他说不想要有父亲姓氏的那个名字。

舍弃了它,他给自己取了一个艺名。

我是在四年前一次执行完任务之后,在回家的小巷里遇见他的,当时他虚弱的靠在巷子里,只有一息尚在了。

本来我是想直接走的,但是看到那双眼睛,瞳色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求生的欲望,很像我刚刚才杀掉的孩子的眼神。

出于某种心理,我救了他。

后来才知道,他那酒鬼爹要卖了他,虽然从小他也是靠卖笑生活的。

不过性质不一样,他的父亲是要完完全全将他送给别人,以此用来抵赌债。

至于他的下场……谁在乎呢?

所以他跑了,结果被我救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脸小心翼翼的讨好我,生怕我将他丢弃,我看他太闲了所以送他去读书了。

等他跳级毕业后就去做了艺妓……虽然我不明白,但我尊重,给他找了一家卖脸,卖情绪价值就是不卖色的艺妓馆。

当然,他要是自愿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他好像一直都对钱财有着几乎偏执的执念,钱财对他来说就是安全感。

可能是因为做这行赚得很快,不仅可以卖艺赚钱还可以介绍资源给宾客,得到宾客打赏,真正的打一份工挣两份工资。

尽管我不明白,我这没养多久的崽,待在这好像歪了……

只是那也无所谓了,本就是为了心安才救的,他之后的路要靠自己走。

不过,从他工作以后,我就与他断了联系,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我的私人信息,他所知道的只是一个名字。

在他离开之际,也叮嘱他,不管在哪里看见我,都要当作不认识。

与我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为什么会救他呢……或许是在救当初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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