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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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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子本无药可解!

温孤仲卿从鹿鸣山庄回到城主府昏迷三天三夜,夏长光用玄生九重亦只暂时压制住他体内剧毒,而他醒来后整个人半昏半迷。

鹿鸣山庄一战,富九方虽亦受伤,好在未伤其根本,经数日休养身体好转,运功助夏长光稳住温孤仲卿心脉。

温孤仲卿以玄生九重心决为根基自创修心决,逆真气救阴回阳,破阴气回阳气,加之服下夏长光秘制四逆丸,两者兼具逆阴阳、转生死之效,方才清去体内不足一半毒液,精神状态才稍见好转。

随后见着祁夜欢多日前便传回城的请示信卷,温孤仲卿提笔吃力地写下一个“准”字!

富九方神色忡忡,“公子此举无疑是向天下表明邑安已无忧患!”

温孤仲卿坐在书案前,两指重重压住额心,虚脱泛力,“无妨。”

富九方:“当日北镜战事一触即发,邑安因这场瘟疫才未卷入战乱,如今时局未靖,公子为何要这时候解除屏障?万一列国群起而攻之,还有……棠溪姑娘若真因此离去……”

“九九,你家公子自有定数,你我只需信之即可!”夏长光走来,收起折扇,硬拉走富九方。

富九方愁眉紧锁,夏长光笑了起来,搭住富九方肩膀,往大堂外去,“我跟你说啊,这回殳古是真要感激你,他准备从北镜选十二位美人来府上!有美人相伴,你公子的事,你也不用时时操心!”

“我不要!”富九方肩膀一斜,抖开夏长光,“我、我去吩咐后厨给公子弄些吃食。”

见富九方借机溜掉,夏长光折扇一开,拦住去路,“你家公子早备好了他的吃食,有圆饼干粮、许多瓜果小食零,还带了鲜肉饼、胖馒头,酱了鹿肉、牛膀,做了碎肉干,这许许多多吃食,不愁饿他。”

“公子这是要去……?”富九方恍然,边问夏长光边掉头回大堂。

夏长光拉住他,“殳古还等着你呢!”

富九方躲之不及,“我去帮着公子搬东西。”

“我早帮你家公子送去了!”夏长光一把拽着富九方便去找百殳古。

而城主府密室里,温孤仲卿通过密道从后山离府,一身玄青长衫石榴发带策马出城,向阴山而来,且偷偷住进夏语心帐中,夏语心带着团团正从山里回来,温孤仲卿睡在地榻上,凭一双千里耳听着帐外动静。

就在夏语心担心团团受委屈,安抚团团时,温孤仲卿听着夏语心安抚团团的那番话,自叹是不如团团受重视!

可随即又听夏语心惦记着他,尽管是骂他——死温孤仲卿,但仍惦记着他!温孤仲卿躲在绵衾里,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

只是体内剧毒发作,他痛得难耐!

而夏语心进帐后光线灰暗,丝毫没有觉察到被子里有人!

温孤仲卿虽伤得不轻,却不让夏语心离开前去寻药,夏语心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没有发热,周身却虚汗直冒,低烧前兆,不用药恐有生命危险。

夏语心:“公子阴虚盗汗,我必须得去给公子找些药回来才行!”

“什么药?”温孤仲卿忍着浑身痛感,欲坐起身,显然体力不支,把胳膊伸给夏语心,“扶我起来。”

夏语心双手背去身后,“当然是、虚滋阴降之药方可医治公子病症。公子现有伤在身,还是躺着比较好。”

温孤仲卿:“你也知道我是有伤在身,还去找什么虚滋阴降之药?”

夏语心顿时哑口,扶温孤仲卿坐好,“公子是如何受这样重的伤?”

“我与夏兄潜入鹿鸣山庄,本已拿住瑞王,离开时不慎受商甲暗器所伤……不过并无大碍,过些时日便会好!”温孤仲卿暗暗忍着剧毒撕咬身体,凝望着夏语心,“有没有担心我?”

“……”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问这个!

夏语心丢给温孤仲卿一块面帕,“自己擦一下汗水吧!”然后起身离开,还是准备去寻些药来。

温孤仲卿倾身扑上前拉住她,“棠溪……箱子里有吃食,我也有些饿了!”

听着这个“也”字,且温孤仲卿坚持不愿用药,夏语心暗暗揉了下肚子,只好先填饱肚子,走去打开帐角边上的两只木箱。

原本空空的箱子里又装满吃食,夏语心“这里的东西我已经吃完了,你受着伤,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夏兄运来的!”温孤仲卿面色苍白无华。

夏语心一惊,“那我刚才骂你的话,夏庄主也听见了?”

温孤仲卿明知故问:“你骂我什么?”

“……”

“夏兄送来后便回了邑安城。”

夏语心沉了口气,拿出肉面镆分成两半,一半给温孤仲卿,一半自己吃。

温孤仲卿暗中运力抑制着体内剧毒,疼得弯不下腰,亦腾不出手,看了看夏语心,此时需要她喂。

夏语心惟恐温孤仲卿又变花样来糊弄她,拿着肉面镆坐去一旁,眼不见为净,“你是胸部受伤,又不是手膀受伤,不影响你吃东西!”

体内剧毒在撕咬,温孤仲卿凝神聚气,额头虚汗不断,夏语心吃了两口,看不过眼,拿面帕替温孤仲卿擦了擦汗水,拿出松软易于咀嚼的鹿肉喂给温孤仲卿,“公子此前说,如果有意外会让富九方送信来,公子伤成这样也不见富九方送信来,是富九方也受伤了?”

这明显是关心,温孤仲卿嘴角上扬,滋滋有味嚼着肉片香味。

其实他并不饿,嘴里嚼着东西可以分散体内痛感,主要知道夏语心饿。

“九方伤势已好!”温孤仲卿拿起夏语心的手,将她手里的鹿肉喂进她嘴里,“你已吃。”

夏语心微愣。

片刻心神分散,血气瞬间逆洗,温孤仲卿心口一阵灼热,痛感再次袭来,且一次比一次厉害,浑身焦裂崩决,运息封住心脉,明显感到体力不支,快倒下时对夏语心说:“睡吧!”

夏语心咽下嘴里的鹿肉,看了看温孤仲卿,“你……?”

“我没事!”温孤仲卿轻轻一笑,“睡吧!”

吃饱正想睡一觉,见着只够一人睡的地榻已被温孤仲卿占据,夏语心转身抱走被子睡去另一边,一半盖着一半垫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温孤仲卿打坐入定,以修心决冥化体内剧毒,一口淤血吐出!

浓浓睡意中,夏语心感觉自己被抱起,瞬间惊醒,见着是温孤仲卿,惊骇道:“干吗?”

“不要动,一会儿我的伤口又裂了。”温孤仲卿将夏语心抱回地榻上,挨着他睡进一个被窝。

夏语心退出被窝,又被温孤仲卿拉进来,并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

毒性发作消散,此时心律如常,只是跳得有些快,温孤仲卿:“邑安眼下为一座空城,他们已该回去了。棠溪,你已该回去了!”

夏语心欲收回手,被温孤仲卿压住!夏语心背过身去,“公子不要做那个出尔反尔之人!”

温孤仲卿扳回她肩头,单臂枕着入睡,“天下战乱,惟邑安清静。”

“是天下皆知邑安有瘟疫?”夏语心抬眼,从臂里望向温孤仲卿,“自从我提议将那些先康复的灾民送回城,祁将军便开始连夜操练士兵,你们都知道,只要灾民一旦回城,便有可能起战事,只有我不知道!”

“他们本该到了还家的时间。只是,军中灾民过多,需分批安排他们回城,而况天下之事,非一人一局一地可解,又何须自怨!”

“……”

“祁将军如何?”温孤仲卿突然问道。

夏语心:“公子指问什么?祁将军一直勤于操练,好似祁将军还不知晓公子身体已康复——我是说,祁将军一直以为公子还是那个走路、需要手杖的人!”

“……”

温孤仲卿靠近夏语心,缓缓阖眼。

“这、离公子太近,我不习惯……睡不着!”夏语心向后挪了挪身体,拉开两人距离,温孤仲卿跟着挪了挪身体,拉近两人距离。

帐外,团团寸步不离守着!

夏语心见温孤仲卿睡下,又轻轻地向后挪了挪身体,直至睡到地上,保持在绝对安全距离外,这才放心睡去。

而一觉醒来,夏语心竟发现自己扑在温孤仲卿怀里,险些压着温孤仲卿伤口,惊得一屁股坐起。

见温孤仲卿还未醒,她蹑手蹑脚离开。

“棠溪!”温孤仲卿缓缓睁开眼睛,夏语心回头看了看温孤仲卿,挤出一张笑脸,“早!”

温孤仲卿凝眸含笑,伸了伸手臂,不只手臂显得有些不灵巧,连肩膀亦麻麻的,“昨晚你枕着一个晚上,有些僵硬。”

言外之意,需要揉一揉才能动得了!

夏语心瞅了一眼,“你、不会趁我睡着,然后故意把手臂伸到我头下……然后、想忽悠我帮你松骨吧!”

温孤仲卿眸光随即落到地榻上,明显夏语心是睡在地榻上的,而他被挤睡到了地上。

这样一对比,夏语心无话可说,瞬间红了脸,且知道自己睡觉本就有些不老实,心不甘情不愿帮温孤仲卿捏了捏、捶了捶,很是敷衍,“可以了吧!”

尽管如此,温孤仲卿仍是很满意,“棠溪,即今日起,你我便算真正的夫妻了,同食过一口饭,同睡过一张榻,想赖也赖不掉!”

“你……”夏语心哑然失色,斜睨了温孤仲卿一眼,淡然说道,“睡了又怎样!不要说同睡过一张榻就是你的人了,即使昨天晚上、那什么了,也不可能拿这个唬住我!”

说罢就起身离开,温孤仲卿:“你认或不认,反正我已认定!”

夏语心听也不听,撩开帐帘,入眼就见着团团,恍然想到昨日团团破天荒主动下山,只怕是知道或预感温孤仲卿要来才下山的?!

只是自己丝毫没有觉察且猜测到这一点,夏语心放下帐帘,又退回身,问温孤仲卿:“公子是打算藏于我帐中,还是打算亮明身份,至此开始主管军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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