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守着熟睡的女孩,窗外高大的银杏树上,几只麻雀,欢快的在夕阳里唱着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此刻的静谧,如湖水般平静无波,他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因为他还有他们一起守护的理想:景城无烟。还有那个人在世时,最在乎的可盈。
这些都是他想守护的。
金大成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江月楼,
他边拿着外套向江月楼走来,边道:“好你个江月楼,我担心你冷,给你拿了外套,现在到好,你在办公室舒舒服服坐着,把我放寒风里晾着。”
“嘘,小声点!”
江月楼没好气的瞪了眼金大成,又对着口型,说了声“谢谢”。
看到这样,金大成才勉强放过江月楼。他走到江月楼身边,将衣服披在江月楼身上。
看到在沙发上熟睡的女孩,放轻了声音,道:“现在都过了两天了,陈余之的尸体,该埋了。”
江月楼双手捂住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手,然后道:“帮我找块地吧,最好有水有树。”
他想让他安寢在水边,有树遮阳,有水载度。
“好。”
……
日月如梭,岁月在指缝里流逝,可盈也长大了,她学了医,在景城开了“可盈堂”。
江月楼,他每天依旧,忙忙碌碌,忙着景城的治安,他没有结婚,守着可盈,守着与陈余之的诺言。
与此同时,他发现了一些不同,一个在展君白死后,依旧斩不断的祸根——金马堂。是,金马堂又现世了,又是怎样一方势力的屹起呢?
江月楼,他实在想不通,分明展君白已死,可一方势力,却如野草般疯长,并且迅速根深蒂固。
除非,所谓三爷,只是一颗稳定一方的棋子!想到这里,江月楼突然冷汗直冒,军费,复辟,帝位!
“江暑长!”
此时,金大成推门走了进来,他神色有点兴奋,边走向江月楼,边道:“告诉你个好消息,金马堂出现了!”
“什么?”
“金马堂,在港口!”
江月楼感到很惊讶,金马堂一般行事都很小心,可这次大白天的,他们怎么就明目张胆的出现了?
“金大成,你留下,记得照顾好可盈。”
“江月楼,我可是警察暑的副暑长,抓捕歹人,怎么能少的了我?”
“金大成,你可是景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江月楼说着拍了拍金大成的肩,然后,向门口走去。
“江月楼,我会好好照顾可盈!”
正要走出房门的江月楼,回头向他感激一笑,遂带着警署其余人,绝尘而去。
……
景城的码头上,许多劳工正忙忙碌碌的搬运着一批货物,他们进进出出,头上布满汗水,也顾不得停下来休息,这可是一个大好的赚钱的机会。
而他们旁边,正站着几个身穿皮衣的男人,他们个个膀大腰圆,正看着劳工们卸货。
江月楼带着众兄弟们来到几人面前,他上前一步,“你们运的什么货?”
“啊!原来是江暑长,我们就运些西洋货。”
“是啊!江暑长,这不是快过节呢嘛,我们就挣些个辛苦钱,想必江暑长,不会强人所难吧!”
“呵,是不是西洋货,又是怎样的西洋货,我们检查检查不就出来了?”
江月楼冷笑一声,也不管前面阻挠的人,一声令下道:“搜!”
身后一众警察,立马掏枪围了上去。
“江月楼,你TM,还真是冥顽不灵!”
几个皮衣男也不甘示弱,纷纷掏出了枪。
不过一会儿,两对人马就战在了一起,惊得周围劳工纷纷逃散。
江月楼等人,顾忌着那些无辜的人,打的有些吃力,相反,皮衣人,他们无所顾忌,战争一时较在了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江月楼看着手枪里的子弹越来越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