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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恰似故人归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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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有侍卫强硬的把两人分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们盖住了遮羞部位,使得众贵女纷纷捂脸这才转头。

恰在这个时候,落后于兰昕身后的王静柔探着身子看了一眼,急忙推开旁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两男子身边,目眦欲裂,“大哥哥!”

一旁休整的五皇子挑眉,“你可认得此人?”

王静柔泪眼波娑,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这其中一人乃是我的嫡兄王则轩,兄长向来克己守礼,饱腹诗书之人,怎么会这般作态,”顿了顿,朝太子方向磕了磕头,“求太子殿下明鉴,定是有小人害我兄长!”

王静柔与王则轩乃是一母同胞,感情自是十分要好,其实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不过如今,着实毫无证据。

而兰昕脸色青白交加的看着另一侧的王安,心下不免埋怨王安办事不力,当机眼泪说来就来,哭喊道,“臣女也请太子殿下明察秋毫,表哥虽纨绔了点,也罪不至死啊,你瞧瞧那王公子与我表哥手脚俱断,如今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定时有人下了迷药!”

太子殿下颦蹙了众人一眼,随侍的太监立刻有机灵的当即请了太医过来,没过一会儿,偏殿顿时灯火通明,太医也到了,来的正是陈太医陈院正。

陈太医背着药箱不经意看了看众人,又看见人群几个熟悉面孔,面皮不自觉抖了抖,快步走到王则轩与兰安面前,为他俩施针上药,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便命人抬到一边。

陈太医走走停停,目光在殿内所有可以之物轻巡着,突然,眼神一动,停在殿那燃烧的檀香上,此刻还在袅袅生烟,陈太医手指掀开香炉盖,捻灭了薰烟,抓起来细细闻了一把,眉头却皱的死紧。

“请问这香炉可是有问题?”一旁杵立许久的王静柔正掩着帕子柔声问道。

陈太医还未搭话,在一旁按耐不住的兰昕却有些急躁起来,“陈太医可是发现了什么,难不成我那表哥…?”

“这香炉里面的香末十之八九有问题,它是用藏红花与迷迭香混合研磨,之后还加入了罂粟做调剂,是可以令人神志不清举止混淆的媚药——天玑!”

随着陈太医的话音落下,王静柔险些站立不住瑶要晕了过去,面色苍白,嘴唇咬的死紧,“究竟是何人要害我兄长,他平日最是温和不过的人,也不曾听闻与他人有何龇龉。”

兰昕一听,心中不免慌了几分,却微微低着头,为今之计只能祸水东引,不然火烧到了兰家,水懋懋那个女人可不会为她遮掩半分!

“堂堂中宫殿里,居然有如此心思歹毒之人,还请太子殿下还我表哥与王公子一个公道!”

兰昕转身对着太子几人微微俯身,恰巧这个这个时候,一旁本来安静一会的巧儿突然又发狂,伸手来抓兰昕衣袖,兰昕下意识给了巧儿一巴掌,却不知衣袖间抖落了什么出来,待到众人目光聚集她脚边,瞳孔猛然缩紧。

陈太医闻着那香包透出来的气味不免微微皱眉,随即有会意的宫女不顾兰昕的阻拦,立马把香包呈了过去。

陈太医捏着香包望闻问切了一会,沉声问道,”敢问兰小姐这香包你何处寻来的?”

兰昕本就不是一个能藏事的人,如今她的面色陡然煞白,惊叫道,“我怎么知道,对,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莲叶却开口,“烦请陈太医看看这杯盏,我家县主虽说不是千杯不醉但也不是一杯就倒的性子,我怀疑——。”

怀疑什么,莲叶却不肯再说,只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

说完,小走几步便把酒盏递了过去。

陈太医接过酒盏,鼻头耸动了一会,却面色有点青,“这酒盏里面的气味与天玑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目光齐涮涮望向兰昕方向,脚步还不自觉退后了几步,形成一个半空的包围圈。

“我怎么记得,宴会没多久,兰家小姐就与县主说了几会话。”

“我也记得,然后县主就头晕回了偏殿。”

“你们说该不会——”

众贵女三三两两对视一眼,眼底意味不明。

那说半留半的话,只要不是个榆木脑袋,都能想到,她们虽然不知兰昕为何如此算计县主,但如今看来,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最要要紧的证物都留在身上,简直是愚蠢到家了!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和怎么掩盖不住的嘲弄,兰昕眼底窜起了火焰,回望太子,“太子殿下,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又为何把表哥与王公子的手脚都砍断呢,这不是结下与琅琊王家的死仇吗!”

正是如此,琅琊王家虽说如今有点日暮西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根基深厚,她兰家兰昕就算再蠢笨也不会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那依兰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往你袖子放了香包,又有人故意派你家贴身婢女巧儿在场是吗?”

五皇子笑了一下,身形高大,头顶的束冠在灯笼折射下微微闪光,一双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兰昕。

“哎呀呀,要本郡主说,直接丢进巡司殿就好了,问这么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朝阳就看了一眼用布料盖着的昏迷两男子,脸颊鼓起,眼瞳有些泪意,听了半天,无非要么是贼喊捉贼要么就是反将一军。

真的搞得她都困了,还不如给巡司殿严刑逼供呢。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就算是最为性子最为单纯的朝阳郡主也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神情,因为位处高位所以觉得理所当然。

“既然兰小姐都如此说了,不如——”太子不着痕迹望了一眼宛若空气的时姣,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按耐住的巧儿却猛的发力,朝着兰昕扑了过去,死死掐住兰昕脖子,嘴里嗬嗬,目光凶狠。

兰昕毫无防备被扑倒,刚要大叫,却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眼瞳微微涣散,下一秒却诡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没错是我干的又如何,我就是看不得时姣好过,她该死该死该死!”

而巧儿却一步步收紧力道,兰昕面色涨得通红,却好像没有痛觉般,依旧絮絮叨叨,“兰安那个贱人,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如今断手断脚实乃天意,我看汝国公夫人还如何嚣张!”

说时迟那时快,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看到兰昕就好像着魔了般承认自己罪行,心下都掠过一丝古怪却没有细想,反而被巧儿突然发难惊的脸色发白。

太子刚要开口,一旁宛若阴影的七皇子却如同鬼魅般三下五除二敲晕了二人,毫无机质的眼眸睥睨了某个身影,剑眉微微蹙起,却又不发一语。

而时姣拢在袖中的手腕微微转动,面容在阴影遮掩下显得忽明忽暗,突地轻笑了一下。

这香味不枉她研制了许久,能无限放大心中恶意和真实想法的香气药材可是不好找啊,接下来,她很好奇菏泽兰家将会如何反击呢。

众人呆了一会,许久都不曾说话,好像被按下暂停键般,鸦雀无声,死一般的窒息气氛弥漫其中。

就在这时,丝丝流音潺潺浮动,带着高堂香火的佛音缭绕其中——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宫在中宫都不得安稳。”

威武大将军府。

正厅内——。

一名男子头戴束冠,目光如炬,国字脸,身着藏蓝衣袍,衣袖下摆用金丝勾勒出云雾缭绕,正大刀阔斧的坐着那高位太师椅上。

正是兰宥,菏泽兰家家主。

“我早说了你的法子行不通,你倒好非要借着兰昕的手搞事情,如今你说怎么办。”

话说两日前,皇后来了偏殿之后,直接禀报了陛下,陛下本就身体抱恙,如今更是性情越发喜怒不定,直接不由分说将兰昕三人押进天牢等候发落。

兰宥虎目一瞪,将茶杯重重搁下,恼怒的盯着阴影处的人。

那阴影人过了会,好似笑了下,“兰昕那个脑子太过浅显,是个聪明人都不会中计。”

兰宥一听,目光转了转,似乎想到什么,“你这是在试探时姣?可她一介女流不该——”

“你还没发现吗,她从最开始的公主宴就开始设套了,傅月瑢那个蠢东西直直往人家陷阱套,而后踏青节更是直接撕破了傅家岌岌可危的脸面,至于丧礼,”阴影处的人顿了顿,“我还以为事情准备就绪只欠东风,却不料她反将一军,不得不断尾保他们。”

兰宥越听越心惊,他本身的脑子就不是聪慧之人但胜在会察言观色和听懂人话,听了阴影处的一顿分析,后背竟有些冷汗冒出,“如今圣上大怒,要是他们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兰宥在外的名声可是爱妻爱女之说,若是有旁人在此定会惊讶害怕兰宥真实性子竟是如此凉薄冷血,只顾自己利益。

阴影处的好像知晓兰宥未开口的话,“兰昕不过投石问路的引子,只不过最好的法子还是让他们无法再开口,这就看威武将军狠不狠的下心了。”阴影处的人走了两步,声音陡然低沉,“更何况你还有个儿子不是吗。”

兰宥一听这话,险些茶杯都握不住。

天牢。

四周的烛火幽深昏暗,一排排囚笼关押着的人竟是毫无动静,宛若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的程度,偶尔有几个冒头吵闹的,直接被人堵住嘴巴拖了下去。

而在囚笼最偏的一处,一名女子衣衫褴褛,发髻散乱,抱坐在墙角瑟瑟发抖。

而她隔壁的囚笼却缓缓拖出两个人,她的眼角瞥见,更加不敢再看一眼。

那是王则轩与兰安!

他们是死了吗,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不能慌,爹爹绝对不会弃她不顾,要知道她真的不管不顾捅出去一些事情,菏泽兰家全部都得人头落地!

“吱嘎”一声,一名狱卒面色不善的丢了一碗饭进来,随即铁门重重关上,见到狱卒好似要走,兰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了铁门栏杆上,因为没有进水的缘故,声音沙哑难听,“这位小哥,请问有否兰家的人——”

话音还未落,狱卒像被烫到般,将一块烫手山芋般的物件丢进她面前,色厉内茬瞪了她一眼,“你想死别拉着我下手,真是晦气玩意。”

原本两日前被关押时候,兰昕也就来得及把一块玉佩藏入贴身衣物中,可现在到底是为什么?

兰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传进来?

难不成,兰家真的放弃她了?

因为消息闭塞,兰昕所不知道的事这两日发生了天大的事,因巡司殿介入调查,不仅把兰昕如何陷害如何勾结两位公子查的一清二楚,菏泽兰家自然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被问责,顺藤摸瓜之下,差点查出不该查出的人来,巡司殿的人进了书房一夜,那御书房烛火燃烧了一夜,随即一道圣旨下来。

王则轩与兰安就地斩立决,兰昕饮毒而死。

狱卒见兰昕都快下黄泉了自然是怕惹祸上身,匆匆撇下玉佩快步离去。

而兰昕低头看了面前的碗饭,一个馊得发黄的馒头和一碗青菜汤都不见叶子的汤,那汤还浑浊不清,她看了看,笑了,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

突然兰昕身后地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推开地面,一道黑衣人跳了出来,她转头面露惊喜,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寒光一闪,她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脸上还留着半惊喜半惊恐神情,面容说不出的怪异与惊悚,只见黑衣人把舌头用碎布包了起来,拿起那碗青菜汤直接狠狠灌进兰昕口腔中,兰昕心下一紧,动作挣扎起来,汤水溅的满身都是,黑衣人见青菜汤全部灌进去,看都没看她一眼,又隐没地面去。

过了片刻,兰昕想要大叫,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嗬嗬了半天,奇异般的,眼瞳开始流血,鼻孔耳朵也开始流血,口中更是骤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若是精通医术的人在这里,必然会发现这分明是七窍流血。

在兰昕意识最后模糊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双绣着荷花水仙的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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