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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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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什么病是我们荣安治不好的病?前所未闻。”坐在大堂上的判官说道。周围两侧的士兵用木棍敲着地板,嘴上说肃静。

“草民母亲患的是头风还有眼疾。”

“难怪,头风棘手、眼疾倒还好医治。”

荣安国,医术大国。即使是记忆交换的医术都有,只是没有对头风、失心疯发作的办法。

好像又能抓住重点的判官问:“所以那个藤簪究竟是何物?”

“是件饰品罢了。”涂山初明原本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

手上仍旧有勒痕,的萧长鸣仍旧手有些痛。看向昔日的伙伴也只是抿了下嘴,其实他也不是非常意外。早在之前他就发现那条埋着的线,他说出来为了验证。如今得知真相,他也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前月初十五,萧长鸣提着水果去看望安小阳的娘亲时。

“你来了,阳阳快去洗洗水果。”

“不用了,我也去吧。阳阳在后院洗水果,你陪我聊聊嘛。”

“行。”

映入眼帘便是那一堆格格不入的器皿都是,皇家一般才能用的青玉茶杯。病榻上阳阳的娘亲用白布蒙住眼睛,握住了萧长鸣的手,说:“你的手怎么粗糙了这么多”。萧长鸣说:“没有呀。”

“莫胡说,是不是那小子累着你了。还有,你觉得我们家阳阳这么样?”

“他挺认真的。”长鸣回忆着安小阳骑马车,出行的场景。

“明明,你帮我把床头的捶肩的拿过来。”

拿过捶肩的东西后,萧长鸣一眼就认出来最下面的朱红色皇家印记,还是没有过问。

“你的心意干娘知道。干娘绝不反对,平平淡淡才是真。”缓缓的话给萧长鸣带来冲击,又回忆起二殿下初明和安小阳的手串,一切皆是他不敢想的方向

]

安小阳和二殿下初明的故事,还要从那天说起。

那天是涂山初明生母的忌日,初明的母亲早在宫墙里遭人毒手惨死。他自己又不得父皇宠爱,只有一个四弟弟和他还投机。那天他在自己开的店铺如饮客的二楼独自凭栏。醉醺醺地沾了身酒气。

他回忆着和母妃的点点滴滴,他恨这红墙围成四方的天,他不懂那些人想争宠尽管去啊,何必踩在他们母子的身子向上走。前尘隔海,古屋不再

失落之际他看见一匹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人们纷纷躲闪,那匹脱缰的白马直冲向路中间腿发软的小姑娘。涂山初明喊了声“躲开——”,他人身在二楼,只能独独地看着。忙着做生意的母亲回头时,便发现女儿在街上,喊道,“跑开——”

身穿黑衣的男子,扑向前去。将孩子护在怀里向沿街躲闪。白马这劫也算躲过去了。目睹过程的涂山初明松了口气。

“娘亲——”小女孩哭泣着,那位神魂未定的母亲从街道的另一边冲出,给黑衣男子跪下,将孩子的头按下说:“多谢你救小女一命。谢谢,谢谢——”

“不必了,我还要抓药,赶时间。”黑衣男子扶起两人,女孩站了起来,她的母亲不愿起来。甚至将女儿的衣服向下拽,暗示下跪。男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多谢公子。”看着黑衣男子离去洒脱的背影,那位母亲抱着女儿的头不断抚摸,一遍又一遍。

人在阁楼的二殿下涂山初明,被少年背影摄了魂,被那颗善良的心彻底征服了。

他让手下去调查这个人的背景,发现是一个叫做安小阳车夫,不巧的是同行’小茶馆’的专用车夫。

安小阳的母亲有疾病,很早就看不见了。在小阳十岁时家里的重担,都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从小就善良、有责任感。

涂山初明想要帮助改善小阳家里的情况,那几个月小阳母亲的病家中。小阳只能不断凑钱找来更好的郎中、医妇。初明于是故作有计划打探一些小茶馆的消息,他穿金带银、锦衣玉食,银子多得像流水一般。

那只是他掩饰想要帮助他的借口。起初安小阳是不愿意的,直到母亲的病日益加重。他不得不做起“内应”。小阳极度不情愿,但一见到那些银子时就觉得值得。

他们每夜在如饮客相见,先是经营规模、方针、人员.....直到秘方。

拿到一切的皇子没有全盘模仿,只是细细研究他们的秘方。最后他弄懂后,给调茶师傅时,又觉得良心有损,故意拿笔划过两味原料。

也就是闹得满城耻笑的事件,他不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知道安小阳是他世界的全部。无畏风雨,只要能与他走过的轨、方向一致,足矣。安小阳只是庆幸这个小傻子没有复刻成功。

后来,二皇子涂山初明提议去看看他的母亲,安小阳自然先是不明所以,拒绝了初明。可是抵不住初明的软泡硬磨,他不得妥协了。

那天是初明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馨,他向安小阳的母亲隐瞒了实情,他只是说他是一家茶楼的老板,涂山初明被误以为是安小阳的老板萧长鸣。

初明之后来看望安小阳的母亲次数愈加频繁,他在她身上能感到为数不多母亲的感觉,好像那个幼年抱着自己的母妃又回来了。涂山初明认小阳母亲是他的干妈,那些他用不上的赏赐终于可以添置这个家了。

唯独不开心的便是,自己竟然还会被认成萧长鸣,初 明甚是伤痛。常常问安小阳自己和萧长鸣谁好?安小阳心中第一位都是救济自己、具有人格魅力的萧哥。

于是,涂山初明更加伤心欲绝。他甚至有几天暗中看着二人的举动。一看见安小阳为萧长鸣掀起帘布上车,不经意间触碰的双手都能让初明看哭了眼。

那天晚上,初明非要让安小阳陪自己逛街,他记得安小阳的忌口、喜好。涂山初明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小阳感到温暖,“好像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又是夜里,他们只能在安小阳在小茶馆歇息后回家。安小阳觉得那一晚自己完蛋了,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遗憾的是,他不知道他心里早有了他。

安小阳那几天躲着初明,直到那天小茶馆全体闭馆一天歇息时。涂山初明去了安小阳家里,盲眼干妈给他开了门。

门推开后,安小阳便发现那个朝思暮想的他在那里真真实实地坐着。他帮忙洗完给母亲熬药的罐子后,和涂山初明出门闲逛。

他们之间,还是涂山初明先破了冰。他们看青山、划船、逛花街......

“没想到,堂堂皇子也喜欢划船呀。”

“嘘,在外要低调,张扬常引心术不轨之人来。”

那晚,他们喝醉了,两人红晕着脸赏月色,最后安小阳强忍着醉意对着涂山初明说:“我送你回家。”

“王府那不是我的家,那里冷清清的,没个家人、朋友!我想要去回咱们家,有干妈还有有你。”

可是他们现在在外郊,今天怕是回不了家了。他们住进了旅社,月色过韫。摩挲素月,入世俯仰已千年。

进入房间后,两人开始了第一次彼此间的诗词歌赋的讨论和书写实践大会。嘴不受控制地开始念起诗词,衣物散落在地上,那正是文人墨客需要的放荡不羁、不拘小节。屋里为接下来的诗词吟诵氛围异常炙热。

异常他们未先找到笔墨作武器,屋里充斥着两种气息,一者是晋江文学所推崇的文学之风,另一者是晋江无状之物的气息。

他们的吟诵之地变换多样,洁白的墙壁到灯光忽明忽灭、闪烁着。安小阳和初明已经迫不及待地进行这场吟诵了,第一笔墨开始了。

第一首是安小阳抒发的感受

宋代武衍的《秋夕清泛》

弄月吹箫过石湖,冷香摇荡碧芙蕖。

贪寻旧日鸥边宿,露湿船头数轴书。

此间,涂山初明按捺不住文学创作的心情,借给安小阳笔墨,他写着雨水溅裙,初明便在自己的世界中寻求雨水溅裙。他写他梦中完成,此乃艺术创作的较高境界。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以严苛为尺,第三首诗歌更是两人交替说词,情真意切。就连那时最为严苛的晋江诗画社也不敢视元稹大佬的诗作提出违禁词。如今车夫,安小阳的折花插在花瓶中的技艺,丝毫不减墨客风范,而且观赏者愉悦、若花有灵必定也会愉悦至死。

唐代的元稹的《会真诗三十韵》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对于元稹的诗作,初明的字迹明显和真迹最相似,所谓眉黛、朱唇二字,完全像是元稹的字还没涂山初明的字像元稹的字。得到了安小阳的高度认同。

唐代的佳诗《菩萨蛮·玉炉冰簟鸳鸯锦》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屋外雨连成线,落在沃土里埋下种子的洞穴,一树梨花压海棠,雨纷纷夜未尽,蝉鸣此起彼伏,呻吟着雨季花季的碎镜落在花丛边,雷声亦未至‘

一夜,诗词未休。安小阳好像有着无限的灵感诗,要与涂山初明一起吟唱、感受、誊写。初明对于此类文学传作也是首次接触,十分好奇要求小阳多作诗。

那些诗歌和安小阳给他带来的。是他这辈子如梦如幻、难以touch的日子,虽然手写出茧,熬夜使腱子肉松弛,第二尤其是黑眼圈和泪沟,同时期的人们基本均未发现,毕竟安小阳这种人间尤物,一晚上写诗、读诗四个时辰(八个小时)的闻所未闻。

无论蝉鸣的悱恻或是雷声的响,都需尽这份夏里的生命消逝,都期待着下个黎明的降临。

第二日,涂山初明看着满屋熏陶着书香的墨味时,一脸嫌弃。但是想起那个不愧是车夫的

安小阳。骨骼惊奇、收缩张弛有度。读诗的速度极其快,质量硬度是毋庸置疑的人间顶流。

初明的脑袋还是有晕乎乎的感觉,有些手指间拿着毛笔的刺痛,安小阳刚开始还比较青涩,直到用笔挑逗初明的纸张诗作。

前一天,在珠宝店铺买的手串是一对。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二殿下手里的是粉色的手串,晶莹剔透、百里挑一。车夫的手串是蓝色的,抛光处理非常到位。

他们也算彼此心意相通,可是才答应戴在手上一生一世的安小阳,就又要去萧长鸣那里骑马车去了。涂山初明问:“要不,来我们如饮客工作,我的钱便都是你的。”

“不,我还是更喜欢在萧哥手下工作。毕竟他也常常帮我。”

涂山初明看见小阳一口一个萧哥,迟早得被他萧哥给削了。

他又开始一路跟踪,他发现萧长鸣。他们面面相觑。他就像灯火未尽的诗篇,等在属于自己的时代的到来

“那你说是萧哥俊还是我俊?”

“风格各异,各有千秋。但是萧哥的鼻子更好看,只是我所认为。”

涂山初明出面将要让萧长鸣不能夺走自己心爱之人,所以他策划这起案件。不是为了毁人清白、店铺生意下降,只是为了以爱之名夺回安小阳。

至于藤簪是萧长鸣在马车上找到的,他看着藤簪一眼就看出是涂山初明的簪子,虽然看似朴实无华,实则造心木头最是昂贵。

加上车夫安小阳最近戴着一串珠宝,任谁看了就和谁急,而那对手串涂山初明艳丽至极,直到萧长鸣在敌家涂山初明的手上,看见全城难有的另一对南海蚌宝。

也就是说,萧长鸣只是安小阳和涂山初明,嬉戏人间的一环而已。不过他们的确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长鸣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他不敢相信他和他的恋情。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内心深处不明所以地的颤动。

(前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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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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